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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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寧睨了她一眼,紅唇微微一揚。 “母后,兒臣給母后請……安……,僖寧你的手怎的流血了?”蘇松溫潤的臉一下沉下來,疾步走過去,“好端端的,怎的就流血了……” “流血?松兒可得好好問問你這正妃了,當(dāng)著哀家的面兒砸杯子?!笨吹教K松這般緊張,太后心里的火兒就更盛了。 “母后,兒臣說過僖寧的脾性活脫了些,讓您不要……”蘇松聲音溫和謙遜,讓太后的火氣稍稍降了些,她接過側(cè)妃董氏遞過來的清火茶。 “簡直是……哀家這條命怕是過不了六十歲了……”太后拍著椅子把手。 “母后,”蘇松低頭給僖寧包扎手,可是明顯語氣里已經(jīng)向太后屈服了不少。 待僖寧從太后宮里出來,朝里的折子又魚貫送進了日光殿,太監(jiān)捧著折子,一個個的弓著身子瞇著眼睛往日光殿里走,這幅樣子雖說好笑,可是消除不了僖寧心里的煩悶,尤其是側(cè)妃董氏那等背后亂害人的惡心東西。 她坐在正殿,幾個婆子將側(cè)妃董氏壓在地上,幾個丫頭手里拿著麻鞭,抽打著董氏的后背,這些都是僖寧一手□□出來,她們下手都是有技巧的,鞭聲大,但是只傷皮rou不傷筋骨。僖寧煩她多嘴嚼舌,但是并沒打算打死她。 董妃嬌氣,不過十鞭子就哭著撲在地上,丫頭們素來手勁兒拿捏得當(dāng),如今見董妃這般牧羊,一時間不由的呆住了,僖寧放下手里的刻本,睨了她一眼,“記好了,本宮不是你能隨便拿捏的,再有下次,割了你的舌頭!” 先前董妃靠著那張酷似江南水般女兒的臉,甚得寵,這次被打了,直接哭著到了日月殿訴苦去了。蘇松知道僖寧的性情,平日里就是頑皮跋扈了,可是今兒個接連三番的先是被太后指責(zé)囂張跋扈,如今又直接鞭打側(cè)妃,心里不由的一陣心煩,派了個太監(jiān)過去問罪判罰去了。 宮里這些太監(jiān)平日里也沒少受僖寧折騰,這次自然是往重罪上引,僖寧聽后細眉一皺,冷聲斥責(zé)道:“給本宮定罪,你們還不配,讓你們贊普來!” 說完,便抬手示意,從西唐帶來的數(shù)千錦衣衛(wèi)迅速拔劍指著那些太監(jiān)。 那倆太監(jiān)見情況不好,便一路小跑到蘇松那里調(diào)油加醋去了。 蘇松嗯了一聲,皺眉繼續(xù)看折子,董妃看到后便又嗚嗚咽咽的哭起來,甚至搬出了先前替蘇松擋刀的八百年舊事。 被她這般翻舊賬,蘇松便放下折子,直接大步朝著僖寧的宮殿去了。 剛進門,就見滿滿的錦衣衛(wèi)在那里拔刀守著,僖寧抬起眼皮看著蘇松,冷冷道:“怎的,要跟本宮問責(zé)?要為了董氏出氣!?”僖寧一把將茶杯拂在地上,彎著唇角苦笑,“是了,本宮算是什么呢,不過是逼你上床的女人!” 上午當(dāng)著太后的面兒摔茶杯,下午鞭打側(cè)妃,晚上又開始朝自己這個帝王發(fā)瘋了,他冷著臉,“你簡直囂張跋扈!” 僖寧猛地推倒了跟前的桌子,臉上氣的通紅,一巴掌朝著蘇松扇去,可是卻被他抓住了腕子抵在墻壁上,僖寧覺得他這張臭臉,還有那粗魯?shù)膭幼?,就是為了董氏,心里又嫉妒又惱怒,拔下發(fā)上的金釵一下插在了他微微臌脹的下袍上。 她心里是惱的,這個男人就是她的逆鱗,這宮里的女人一個個的覬覦他,她天生就是毀滅性的,她竟然在一瞬間想要將他閹割掉,什么風(fēng)流快活,大家一起下地獄。 這插金釵的動作是下了戾氣,可是看到他衣袍上浸出的血,手就,猛地一抖,“叮咚”一聲,金釵就跌在了地上。 僖寧臉色蒼白,顫抖著手想道歉,可是蘇松忍著身上的痛,定定的看著她,冷冷道:“僖寧,你我日后……還是不要再見了?!?/br> 說完,便纏起袍子急匆匆的回了日月殿,她這一金釵算是插斷了他對她的貪戀,若是尋常女人,怕這個時辰早就上了斷頭臺了,可是對這個女人,他莫名的下不了手,甚至怕太后知道后懲罰她,還疾步回了宮殿…… 他剛走,僖寧便抱膝擠在軟榻上大哭起來。 日后……不再見……好,肚子里這個也都別再見了。 蘇松正坐在椅子上,讓太醫(yī)抱在被金簪扎破的地方,還未扎好布條,就聽見太監(jiān)急匆匆的過來稟報,說僖寧小產(chǎn)了。 他顧不得傷,急匆匆的過去,只見她素來明麗胡鬧的臉兒變的蒼白,知道他來了,可是她卻是不睜眼的,床榻上的血一片,太醫(yī)擰著眉焦急的處理著,見到蘇松過來,忙跪在了前殿,“贊普……流血不止……” 蘇松心里一抽,顧不得晚上說的話,大步走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親吻她的眉心,卻被她無力的推開了,她紅著眼看著他,“蘇松,本宮要夠了你了,本宮要夠你了!” 蘇松將她抱在懷里,手忙腳亂的親著她的發(fā)心,“僖寧……本君沖動了……” 僖寧反抓著他手,泛了白的唇角微微一動,“蘇松,本宮從未求過你,……你放本宮回西唐,本宮用萬千嫁妝和數(shù)千錦衣衛(wèi)換一個自由?!?/br> 血黏濕了蘇松的手,他紅著眼看著太醫(yī),怒道:“治,用最好的藥,治不好,你們?nèi)既ニ?!?/br> 僖寧苦苦一笑,“沒用的,本宮用的西唐的滑胎藥,你若不放過本宮,本宮就流血流死在你跟前?!?/br> *** 她走了,這個時辰怕是到了西唐了。 蘇松坐在她的床上,明明答應(yīng)好了的,可是自打她走了,心里就徹底的空了。他以為時光會愈合一切,可是到頭來,卻發(fā)現(xiàn)不找回那個刁鉆的小人兒,心里這道傷口就會腐爛癲狂。 沒錯,這閹割吐蕃贊普命根子的緋聞就是他自己故意放出去的,她不讓自己找他,但是他可以謀算旁的人,西唐的皇帝聽說了這等事兒定然會震驚,會賠禮差人將她送回來。 太后聽說了這件事兒,震怒的拍桌子,第一次怒斥這個一向讓她驕傲的兒子。 沒錯,他為了個女人,辦的這事兒挺惡心的。 可是他沒辦法,一個人坐在偌大的日光殿,腦中就會浮現(xiàn)出那張頑皮胡鬧的臉,他忽視不了這等情感,他愛這個女人,愛到不惜將帝王之術(shù)用在這上面。 作者有話要說: 二倍速播放劇情,后面該是駙馬和明玉的番外了,當(dāng)然有納三千面首的小公主,嘿嘿~~ 第95章 等蘇松到了西唐, 他和僖寧已經(jīng)足足三個月未見了,他到現(xiàn)在還記得僖寧在西唐的模樣, 一身蜀錦的大紅外裳,鳳尾裙上的茶花繡的栩栩如生。 她刁蠻的朝著自己大發(fā)脾氣,他笑著將她攬進懷里,僖寧抬手捶著他的胸口,待發(fā)作完脾氣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半晌湊在他耳邊低低道:“真的掉了?我不過是用金釵, 還把控著力道……怎的就閹割了……” 蘇松垂首笑了笑, 抓起她的手親了親。 僖寧看著他的動作,心里酸甜交加,這個人自幼受的帝王之術(shù), 那些權(quán)位當(dāng)命來看, 如今舍了吐蕃的江山,只身一人來到西唐, 就是為了帶她這個闖禍精回去,可是西唐龍椅上坐著的那個真的不是個好東西, 若是將他挾持做人質(zhì), 吐蕃的江山就真的落在二皇子手里了。 她是瘋狂的人,下藥綁他結(jié)果被……在吐蕃也沒安生過, 晌午摔人家母后的臉面, 下午打他女人,說到底就是太生氣,那時拔下金釵插他, 也的確是沖動了,若是他拿著金釵插自己,自己怕是早就惱了。 如今這個男人舍了一切來,說到底是在乎她,盡管自己那般任性,可是他都包容了,僖寧圈住了他的脖子,日后他若是敢在招惹旁的女人,定要燒光了他的王宮,讓他們一個個出去要飯去。 *** 甘節(jié)五年,僖寧誕下吐蕃世子,蘇真。 僖寧總是叫這個孩子個蘇真真,一個小團子被叫真真,簡直跟西唐女帝的嬌女兒似的,所以蘇真真很不開心。 僖寧雖說成了孩子母親,宮里也肅清的只剩下他自己,可是那性子卻被蘇松慣的益發(fā)的胡鬧,在宮里呆夠了,帶著人家蘇松唯一的嫡子去山溝溝里過農(nóng)田耕種生活,好端端的白團子都曬成了黑土豆。 這山溝溝還不是一般的艱苦,吐蕃那等高原地界兒,路也泥濘,每日種了青稞回來,也就喝上一碗青菜粗粥,僖寧卻教育自家小團子,要吃苦耐勞。 每天,蘇真真都要背著一個小竹籃筐子到村口上私塾,那個教書的酸秀才每次都指責(zé)蘇真真用小竹籃子裝課本兒,蘇真真每次都委屈巴巴回一句他母親不會女紅。 今年蘇真真五歲了,臉蛋兒長的很像僖寧圓潤又可愛,兩側(cè)還扎了一個小發(fā)揪揪,私塾里那些長的高的男孩子都擠著跟他一張桌子,還說日后把妹子許配給他。 他揉著胖乎乎的臉蛋兒,為難道:“我母親說,我已經(jīng)和西唐女帝的女兒定下了娃娃親,也是為難呢?!?/br> 那些男孩子便一哄而散,跟強盛的西唐小公主結(jié)娃娃親,這至少的吐蕃王宮里的貴族,再說西唐小公主的父上可是周璟哎,戰(zhàn)功彪炳又龍章鳳姿的,疼女兒疼的跟那啥似的,會讓女兒嫁到吐蕃這山溝溝里來,瞎扯! 蘇真真下了學(xué),把這些說法告訴了他娘親,他娘親吃著葡萄,一臉安逸道,“咱們本來就是宮里的,你看看在這里哪個能肥的流油吃的上甜葡萄?”蘇真真想了想,的確是這個樣子的,這里窮哈哈的,但是每隔七天就有東西送過來,不過每次自己都在私塾。 其實,蘇真真很希望能回宮,哪怕是見見那個聽說很溫潤的父王,因為他真的好累哦,他娘親每次吃葡萄都要剝皮,他一個還不如床高的小團子每天都要屁顛顛兒的趴在桌子上給她剝葡萄。聽私塾里的同門說,這活兒是父親干的。 他想著把這事兒坦誠公布的跟他娘親談?wù)?,不過剛說了兩句話,就被他娘親捏住了胖臉兒,“你可沒有父親,你為娘接受日月光華生出來的?!?/br> 蘇真真點了點頭,日月光華就日月光華吧,可能日月光華姓蘇。 不過有一次下雪,私孰里下學(xué)早,他邁著小腿腿兒呼呼喝喝的往家跑,只聽到家里那薄薄的床板吱吱呀呀的響,然后他娘親嗚嗚咽咽的快要哭斷了氣兒,他深吸一口氣正準備沖進去,忽然聽到他娘親又道:“當(dāng)年,可能是本宮真的用金釵戳到你哪里了……巨沒力……” 蘇真真一陣茫然,隨后聽到床板子簡直要斷了一般,他娘親先是嗚嗚咽咽的哭,隨后就沒了動靜,只聽見有人在窸窸窣窣的擦著什么…… 裝書的小籃子一下墜在地上,胖乎乎的小手一下捂住了眼睛,“采.花賊呀,夫子說的我的采.花賊爹爹啊?!?/br> 蘇松和僖寧相互打量一番,隨后兩雙眼睛同時看著小.嘴圓睜,一雙清澈眸子滿是驚詫的小團子。 “真兒?”蘇松忙理好了凌亂的外衫,一把抱起了雪里的嫡長子。 僖寧面不改色的扣上衣衫,看了看蘇真真,輕描淡寫道:“這是你的死鬼父王,吐蕃帝王蘇松?!?/br> 蘇松聽她這般講話,不由的睨了他一眼,倒是蘇真真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個死鬼父王,“娘親說我沒有父親,是得日月光華才生下來的,您就趕緊承認是采.花賊呀。” 蘇松瞪了僖寧一眼,僖寧訕訕的吐了吐舌,朝著蘇真真道:“嗯,這個故事很長,咱們吃了飯再說,松松做飯。” “回宮?!碧K松轉(zhuǎn)身到了門口,隨后發(fā)現(xiàn)這招兒其實對僖寧母子倆是無效的,便轉(zhuǎn)過身來,一把將她娘倆抱起來,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膶⑺齻z打包扔進了轎攆。 馬車一路搖搖晃晃,明媚的風(fēng)細細的吹著,僖寧悠閑的看著車窗歪的風(fēng)景,倒是爺倆湊在一起,蘇真真坐在蘇松的大.腿上問了一千萬個為什么,尤其是一句不離一句的蘇松是怎么惹著母親了,讓母親逃到山溝溝里…… 蘇松苦惱的很,解釋了一千遍了,不是逃,是真的弄不到吐蕃王宮里去。每七天他都會微服來這艱苦寒酸的地方,軟磨硬泡的,人家死活不回去,他只能硬著頭皮的看著土炕上睡的呼呼的嫡長子,無奈的在土屋的廊柱上,賣力的收拾那個淘氣的小妖精。 “父王,您真的給我定下娃娃親了”蘇真真昂頭,奶聲奶氣的問了一句,蘇松心疼的看著自家那被風(fēng)沙吹的黑乎乎的團子,“那是西唐女帝的女兒,名字叫周琪麟,小模樣生的十分靈秀?!?/br> “父上~~~”嬌滴滴的小奶音兒喊過來。 周璟這個老不正經(jīng)的一看到掌心上的小寶珠,一張清潤的臉瞬間就笑開了。 周璟封了攝政王,每日除了上朝之外,最開心的便是跟前這個閨女,溫柔漂亮,而且性子好,見了自己總是親熱的不得了,不像那個兒子,整天粘著自家小金枝,自己到了晚上,剛碰碰媳婦兒,就聽那小子淘氣的哭。 如今周琪麟已經(jīng)四歲了,平日里小跑都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可是一見到周璟簡直了……一向戰(zhàn)功彪炳,治的朝臣不敢言語的攝政王成了女兒的兩條腿,都四歲了,還笑呵呵的抱著。 甄明玉站在漢白玉臺階上,看到女兒又爬到了周璟的身上,便嚴肅道:“女兒家行為舉止要合乎儀禮法度,詩經(jīng)可是讀完了?!” 周琪麟呶著紅彤彤的小.嘴,一雙清媚嬌氣的眸子里一瞬間就蓄了淚花兒。 周璟立刻坐不住了,抱著女兒攬住自家小金枝,親了親她的眉心,“她還小,詩經(jīng)等過上十幾年在讀也不遲……” 甄明玉不由的蹙起了眉,這男人,真的是……十幾年?十幾年女兒就要出嫁了,這女兒非得讓他給慣壞了,“我看,到時候給你納上一千個面首,你怎么收場。” 周璟腳步一頓,眼睛僵直的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結(jié)結(jié)巴巴道“不會……應(yīng)該……不會吧?” “會呀,父上若是喜歡,女兒就納上一千個,讓他們天天來給您請安?!敝茜鼢胄∧桃魞阂活澮活澋?,纏的讓人心驚。 周璟聽到這句話,咳嗽了好一陣子,甄明玉抬起帕子捂著唇笑,半晌又瞪了周璟一眼,“嗯,讓你寵著,無法無天了不是?!”說完直接命令周琪麟從她爹爹身上下來,甄明玉掏出隨身攜帶的女戒,嚴肅道:“回去抄寫五十遍,一會兒朕去檢查?!?/br> 周琪麟可憐兮兮的看向周璟,周璟心里一軟,待對上自家媳婦兒的眼神,又轉(zhuǎn)眼朝著西方的夕陽看去,自己再管管,指不定真就弄到跟前一千個面首,到時朝著自己問安…… 想想有些頭疼…… 作者有話要說: 駙馬和明玉上線~~~滴滴~~~ 第96章 寵溺 寶成四年, 西唐女帝的女兒九歲,嫡子四歲, 面相生的軟綿綿的、白嫩嫩的,像是白瓷碗里剛盛出來的白豆花兒,平日里都是安安靜靜的,甄明玉覺得這是最像自己的孩子。 小團子周燁在甄明玉身邊兒總是安安靜靜的,講話也是小奶音兒, 在崇文館里就性情大露了。今年朝里要招收女官, 所以崇文館里今年從四品以上的大員里挑選了三十幾個女娃娃。 本來周燁作為皇太子是要在弘文館上課的, 可是這次卻專門找到自家攝政王老爹說要到崇文館里上課,周璟讓他給個理由,他直接挺直了胖乎乎的小身板兒, 奶聲奶氣道:“父上, 兒臣看中了弘文館博士官的嫡女韓姝靜……”周璟聽到這句話,抬眼睨了自家兒子一眼, 嗯,這絕對是親生的。 周燁去了弘文館, 直接就挎著龍紋的小書袋兒扔在了人家小姑娘跟前, 拿著一根狗尾巴草兒撓著人家小姑娘的臉蛋兒,小姑娘垂著頭沒有說話。 待下了課, 韓姝靜依靠在廊柱上看詩經(jīng), 日光打在她的小臉兒上,周燁趴在一旁的玉石欄桿上瞇著眼睛看著她。小女孩兒看到后,便黑著臉捧著書走了, 周燁邁著小短腿兒晃晃悠悠的跑過去,蹬著龍紋的小靴子一根兒小胖腿兒橫在了廊柱上了,小女孩兒一下又低下了頭。 周璟剛巧下朝,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的想起了當(dāng)年追甄明玉的場景,當(dāng)年他追劉嫻羽時,便是一擲千金,這抬起長腿的攻略跟自己當(dāng)年很像。 這個韓氏女娃倒是文文靜靜、羞羞答答的,正想著這個問題,誰料韓姝靜一下抽出軟鞭,一鞭子抽在了小包子的小肥腿兒上。小包子哇的一聲哭出來的,兩滴皇太子淚花兒一下子蹦出來。 韓姝靜一把揪起小包子的衣領(lǐng)子,“ 你給我好好安分些,要不把你綁起來,吊在樹上!”說完,又繃著臉走了。 周燁太袖子擦了擦眼淚,可憐巴巴的趴在甄明玉的懷里,本來以為疼愛自己的娘親會好好安慰自己,誰料這次竟被自家娘親頂著周家家訓(xùn)跪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