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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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她突然激動摟住他脖子,朝他唇狠狠親了上去! ☆、第205章 槍,真的走火了 唇跟唇短暫相碰后又快速分離,只因男人快速將女人推開,他神情冷漠如冰雕,“雨桐,夠了!” “不夠、不夠,一點(diǎn)都不夠!”許心慈像是瘋了般開始嚷嚷,用盡全身的力氣,“你本來就是我的,如果沒有陸繁星,我們兩個會生活的很幸福,或許如今早就生兒育女,你說是不是?” 厲紹棠向來不喜歡任何“假設(shè)”的理論,因?yàn)橛谒砸磺卸际羌榷ǖ氖聦?shí),并且是無法改變、不可扭轉(zhuǎn)的事實(shí)。 或許……有些是例外,但“有些”當(dāng)中的事并不包括他們之間。 “厲紹棠,你回答我啊!”許心慈似乎鐵了心非要在今天問出個所以然來,“明明你之前也很喜歡……我,不是么?” “雨桐,時間消逝難回,我們都沒有時光機(jī),所以只能這樣,懂么?” ——時間消逝難回,我們都沒有時光機(jī)。 這話不輕不重,正好敲打在許心慈心房深處,她突然揚(yáng)唇輕笑,“呵,說來說去還是陸繁星的錯、都是她不對。而你厲紹棠錯就錯在……曾對著自己母親的遺體發(fā)誓一輩子只會有一個女人。什么喜歡、什么愛情?對你而言都是扯淡,在你眼里不是過誓言,不過是責(zé)任?!?/br> “這么一想,其實(shí)真正可憐的人應(yīng)該是陸繁星。”許心慈冷笑道“因?yàn)樗静恢雷约簽榱艘粋€完全不懂愛的男人犧牲那么大是件多愚蠢的事。” “紹棠,我老實(shí)告訴你,四年前陸繁星會縱火是因?yàn)槲?。是我跟她打賭,若她一出事你肯定不會立刻去幫她脫困。后來她輸了,所以甘愿認(rèn)罪、甘愿坐牢。真的、這輩子我就沒見過這么傻的人。為了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懂愛的男人毀了自己一生……” “都說她聰明,我看她是全世界最傻的人,沒有人比她更傻!” “……” 此時厲紹棠只覺腦子嗡嗡直響,“你剛才說什么?再給我說一遍!” 他近乎咆哮的口吻。 許心慈清楚,一旦她將當(dāng)年的事說出來,就是掐斷他們之間唯一的星火,再無并肩前行的可能。 她冷笑著,“你明明都聽清楚了,又何必再問我。呵,喜歡自欺欺人的家伙。” 女人似乎從男人臉上看到了痛苦與絕望,她一直以為他不會有這種表情,在她心里、他似乎與神并駕齊驅(qū),早就摒棄了很多情緒,若非如此他又怎能在曾經(jīng)那樣的泥沼中傲然成長。 到底是她太高估他,還是剛才她說的那些話太震撼他? 她不得而知,也不想再知曉。 許心慈似逃般的跑出去,她跌跌撞撞推開門,恰好就見最不想看見的人站在那里,她穿著單薄的衣服,身影纖細(xì),眼神單薄而漂移,但表情依舊堅(jiān)韌不屈,讓人想狠狠折毀她滿身驕傲。 “呵,剛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陸繁星沒吭聲,僅是朝她冷冷看了眼,隨即快速閃身入了門,并且將門鎖上,不讓任何人進(jìn)入—— 厲紹棠面對進(jìn)來的女人,看上去表情并未多驚訝,但若是細(xì)看依舊能發(fā)現(xiàn)他的不同。 非常不同! “四年前——” “厲紹棠,我恨你!” 還未等他說完,女人就舉起手中的槍,直指他眉心! 男人笑,俊顏泛著獨(dú)絕光暈,“你哪里來的槍?還真是長本事了?!?/br> “這槍讓厲總很驚訝么?”陸繁星朝他步步逼近,“四年前,你在山上朝我開了一槍致使我孩子不幸流產(chǎn),之后這槍就一直在你臥房里,在我們每次做完過后我都想在你身上開一槍,讓你感受那到底有多疼!” “離開四年,我以為你會發(fā)現(xiàn)它,讓我很意外,原來它一直還在房間。我不想再浪費(fèi)時間,我們之間的賬一并算了吧!” “你想怎么算?”他似乎毫無畏懼,“真舍得朝我開槍?” “呵,別那么自信?!彼龑岉斏纤X門,“我心腸沒那么軟,本來想讓你失去所有,嘗嘗一無所有的滋味。哪想?yún)柨偙扰匀硕伎吹瞄_,竟然愿意將所有財(cái)產(chǎn)都給我,顯然“一無所有”對你而言不算什么。不在乎身外之物,那就在乎你這條命了——” 說著,她用槍重重摁在他太陽xue,“我說的對么?” 厲紹棠僅是笑著,“你會開槍么?” “唐維亭之前是做什么生意,我想?yún)柨傇偾宄贿^?!标懛毙钦Z氣冷漠,“在他身邊四年,如果連怎么開槍都沒學(xué)會,那就真的太菜了?!?/br> “哦?”男人眼神突然冷冽了幾分,“希望他沒教你別的東西。” “因?yàn)樗麑?shí)在是個不合格的老師?!?/br> 突然間,陸繁星只覺手腕一疼,又快又急中,原本緊握在手中的槍竟落了空,在她尚未反應(yīng)過來時,槍就到了男人手中—— 他從身后將她抱住,用槍管頂著她的腰側(cè),“親愛的,看來唐維亭沒教過你,拿槍頂人的時候手不能顫,心不能慌,不然很容易主動變成被動,明白么?” “厲紹棠,你到底瞞了我多少事!”她在他懷里掙扎著,猶如一只幼小困獸,“你明明只是商人,只是商人而已!” 可剛才那么快的奪槍手法,以及上次他跟唐維亭的連番過招,都能讓人看出他并非商人那么簡單。 唐維亭有那樣的身手不足為奇,之前的生活他隨時可能喪命,他必須學(xué)會自保,那是出于人的求生本能。 而他厲紹棠呢? 他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厲家三少,從小走的就是光明正道。 “商人?”他將臉埋在她的肩胛處,“你難道不知道商人是最臟的么?身上滿身銅臭味,連世上最昂貴的香水都遮擋不了那股氣味?!?/br> “厲紹棠,放開我!現(xiàn)在我只想算賬,不想聽你瞎扯!” “噓!”男人摟著她,唇若有似無咬她柔嫩耳唇,“以前我確實(shí)不想說那些雞零狗碎的事,對我來說那些事早就過去、無關(guān)痛癢。但我發(fā)現(xiàn)……你似乎很好奇我的事?!?/br> 說這話時,他笑得燦爛無比,猶如大男孩。 只是女人背對著,并未看見。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我一點(diǎn)都不好奇?!标懛毙亲礻袷浅隽嗣?,特別是在他面前,她似乎早就練就了習(xí)慣性犟。 厲紹棠才不信她的話,這個女人面對他多半都是違心言論。 “你有。”他說“那本手札上都寫著,學(xué)我的字體寫關(guān)于我的事。陸繁星,你那么喜歡我,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神經(jīng)病,鬼才喜歡你——” 厲紹棠見她反駁的如此理直氣壯,心里就更高興了,隨手將槍扔到沙發(fā)一角,之后順勢將她帶到沙發(fā)上,怕她又亂跑,只能將她摁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不錯,適合聽故事?!?/br> “變態(tài)!”女人不斷扭動想從他身上掙扎下來,“你到底有完沒完!” 男人將她摟緊了些,像是怕她摔下去,“不許亂動,不知道這種時候男人最容易擦槍走火?” 陸繁星“……” 他感覺她真不亂動,并且渾身緊繃時,便說道“你去美國留學(xué)時真住在我之前住的公寓里?” “關(guān)你屁事!” 她眼下嘴里是說不出好話來。 男人垂眸摸了摸鼻子,低笑,“你怎么那么傻?我住那里是因?yàn)檎鏇]錢,你又何必!陸伯仲難道就不知道自己寶貝女兒在外面正吃苦?” “我爸怎會知道!”說起當(dāng)年,陸繁星依舊有點(diǎn)小傲嬌,“他每個月都會給我打錢,那些錢都被我捐給國內(nèi)的希望工程了,他就當(dāng)我花了,誰會知道,只有天知、地知,我知、希望工程知……” “然后呢?”他得寸進(jìn)尺用手指摸著她下巴,“你平時的零用錢是怎么賺來的?” “我有手有腳,就打工啊!去中餐館刷盤子,還有就一些語言機(jī)構(gòu)教中文,學(xué)校也有勤工儉學(xué),反正賺錢的方式很多,再說我也花不了多少,衣服足夠穿,那時候也不化妝,只要一日三餐能保證就行,而獎學(xué)金就用來支撐學(xué)費(fèi),妥妥地——” 聞言,厲紹棠將她抱緊了些,她的世界要比他敞亮許多。 他在美國饑不果腹時,去同志酒吧端盤子受到過性sao擾,他出于正當(dāng)防衛(wèi)捅了那人兩刀被送進(jìn)監(jiān)獄,等案子一結(jié)束他被放出來,學(xué)校已經(jīng)將他開除,那時他身無分文無法回國,只能在美國街頭流浪。 厲世昌斬?cái)嗨猩废胱屗诿绹陨詼?,后來他加入了幫派,身上有過紋身,吸過毒,除了在女人方面極其苛責(zé)自己以外,其他的污黑他身上都有—— 直到,厲世昌突然給了他回國的機(jī)會,他才決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洗掉紋身、戒毒,全副武裝回來。 只有嘗過真苦的人才會明白甜的滋味,在美國那段日子,他一輩子都不想想起。 他從未想過,世上有那么一個人,會傻到愿意隨著他腳步而走,跟他去美國、進(jìn)同一所學(xué)校,住同間公寓…… 幸好,她的世界一直明亮如星。 并未像他,曾墮深淵。 平時的好定力在此時成了泡影,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那種感受,突然將她壓向沙發(fā),精準(zhǔn)攉住那張軟唇,纏綿又霸道的深吻。 陸繁星不喜歡他突如其來的發(fā)情,感覺廉價的連妓女都不如,慌亂間她摸到剛才那把槍—— 只聽“嘭”地一聲。 槍,真的走火了。 ☆、第206章 外婆 陸繁星被突如其來地聲音驚地愣在那兒不敢動,她艱難張唇想說話時,就有鮮血滴入她嘴中—— 瞬間,口腔中都是血腥味,濃重的像是能搶走她所有呼吸! “厲、厲紹棠,我沒想真開槍?!彼涿罱忉?。 男人依舊咧著嘴笑,“我就說你舍不得我,還嘴犟……不承認(rèn),事實(shí)證明……就是那樣?!?/br> “你給我閉嘴!你、你害我嘴里都是一股子血……” “唔唔唔!” 厲紹棠強(qiáng)顏歡笑堵上那張唇,一陣肆無忌憚地撩撥之后他撤開,舔舐了下嘴角,“怎么樣,現(xiàn)在嘴里還有血腥味么?” “神經(jīng)??!你給我下去,讓我看看你的傷。”她推搡著他,終是舍不得他出事。 她一邊唾棄自己對他的關(guān)心,一邊又收不住狂跳不止的心臟。 “沒事,只是擦破一點(diǎn)皮,稍微流點(diǎn)血,我們……” 他很認(rèn)真看著她,“再親一會兒,嗯?” 不等她拒絕,男人帶著涼意的唇又急切壓下來,將她完全吸住,像是某種強(qiáng)有力的磁石—— 陸繁星雙手不斷推拒他胸膛,吱吱嗚嗚地說“你、你滾、滾開!” 男人才不管那么多,她還想反抗就說明他親的不夠徹底,吻的力度又大了些。 正當(dāng)兩人親的如膠似漆時,突然就聽見張管家在外面喊的聲音,“老夫人,您怎么來了?渝城這邊的天氣可不比香城,您這突然來,我也沒好好準(zhǔn)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