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節(jié)
☆、第268章 繁星不見了 黎洛本來不想讓顧裴然再調(diào)查一次,畢竟厲總已經(jīng)查過一遍—— 但轉(zhuǎn)念一想還是那么做了,覺得反正多查一次也沒什么,算是多個保障。 可沒想到…… 黎洛:“哪里奇怪了?” 顧裴然:“他的姓氏改的比較頻繁,本來是姓厲,后來又改姓張,之后又變成厲,再到現(xiàn)在又是張,你說這是不是有點奇怪?” 黎洛:“好像是有點,但這并不能說明大問題。” 顧裴然:“確實是這樣,我詳細(xì)調(diào)查了他的履歷,他這人……太完美了,完美到讓我感覺不真實。而且,他之前是姓厲,你覺不覺得巧合的有點奇怪?” 黎洛皺眉,“你的意思是厲總?” 顧裴然:“是的,他之前也姓厲,總覺得哪里怪怪的,當(dāng)然也不排除我多想了。對了,你調(diào)查這個張慎做什么?” 黎洛:“說來話長,他現(xiàn)在是少奶奶公司里的財務(wù)總監(jiān),而且他對少奶奶挺殷情的,好像在追求少奶奶,但少奶奶也不拒絕他,像是默認(rèn)了一樣,現(xiàn)在全公司上下都將他們當(dāng)成男女朋友了,我就是不放心,所以就想對他知根知底點?!?/br> 顧裴然:“不會吧!什么時候小星星的品味這么低了,雖說這個張慎也不差,但怎么跟厲紹棠比?厲紹棠可是連我見了都要自慚形穢的男人。小星星跟他還不如跟我,本少爺自認(rèn)也比那個張慎強(qiáng)?!?/br> 黎洛嘴角抽了抽,“顧大少你雖然退出娛樂圈了,但嘴還是那么油腔滑調(diào)。男人跟女人在感情上可能想的不太一樣,少奶奶經(jīng)歷太多了只想找個穩(wěn)定的依靠,而那個張慎可能比較符合這點吧!我不得不承認(rèn),在這方面厲總確實比不上人家?!?/br> 顧裴然:“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日久見人心,男人的心吶更要很長時間才能摸透,小星星那么聰明、怎么在這事也犯傻了呢?天知道那個張慎是不是披著羊皮的豺狼……” 黎洛:“聽你這話的意思還是覺得張慎有問題,對吧?” 顧裴然:“反正你多注意就是了?!?/br> 黎洛:“好,謝謝?。 ?/br> 顧裴然:“別忘了請我喝酒。” 黎洛:“知道啦知道啦!” …… 跟顧裴然結(jié)束聊天后,黎洛就沖出辦公室,正好撞見倒茶水的喬君君,她詫異問道:“你急色匆匆有什么事?。俊?/br> 黎洛反問道:“君君,你知道少奶奶跟張總監(jiān)去哪里了么?” “學(xué)姐跟張總監(jiān)?”喬君君想了想說:“應(yīng)該是出去吃午飯了吧,怎么了???看你急成這樣,是不是怕學(xué)姐跟張總監(jiān)有更進(jìn)一步,你家厲總就沒機(jī)會啦?” 黎洛吱吱嗚嗚地說:“是、是,你知道他們?nèi)ツ睦锍晕顼埩嗣???/br>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眴叹f:“其實如果學(xué)姐已經(jīng)做出選擇你也不需要太堅持了,她有新的開始未嘗不是件好事,張總監(jiān)不錯??!挺會照顧人的?!?/br> 黎洛不知該如何說,嘆氣道:“我不是覺得他人不好,我是怕他有……哎,算了、可能真是我多想了?!?/br> 若是這個張慎真的對少奶奶居心叵測的話,這段時間他不可能一點動作都沒有。 喬君君拍了拍她肩膀,“去工作吧!” “嗯,好?!?/br> 在兩人各自回辦公室時,并未發(fā)現(xiàn)有人將她們的對話偷偷聽了進(jìn)。 何麗蕓拿著水杯走出來,就看見周翹倚靠在墻邊若有所思的模樣,“你一個人在這干嘛呢,不忙?。 ?/br> 說完,眼神瞥向她腹部,笑了笑又說:“忘記了,你現(xiàn)在不一樣,孕婦減活啊,我他媽快累死了?!?/br> 周翹敷衍一笑,“忙好啊,生活也充實,這不是你一直以來想要的生活么?” 何麗蕓嘆息道:“也是,這要多虧了繁星。繁星是真的厲害,心腸也好,你說若是當(dāng)時我們在監(jiān)獄里真對她怎么樣,現(xiàn)在哪有這么好的日子過?。磕芨膊恢覀兩陷呑臃e了什么德?” “……嗯。”周翹面色凝重的點頭。 “誒,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何麗蕓看出她的異樣,“這么安靜,不是你風(fēng)格??!” 周翹嘴角動了動,“我現(xiàn)在是孕婦難道還上躥下跳?” “也是,馬上就要當(dāng)mama了,可不能再像以前那么咋呼?!闭f著,何麗蕓湊過去小心翼翼地說:“你和那個容言到底什么時候結(jié)婚???真要結(jié)就快點,免得夜長夢多?!?/br> 周翹凝眸,“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切,在我面前還裝糊涂。”何麗蕓白了她一眼說:“你自己心里不是清楚得很么?肯定是因為那個黎洛啊!” “呵。”周翹不屑一笑,“我現(xiàn)在跟容言是男女朋友,而且每晚都抱著一起睡,我肚子里還有他的孩子,你覺得她黎洛對我還構(gòu)成危險么?” 何麗蕓疑惑,“那你怎么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還以為你在為這事發(fā)愁呢?” “不是?!敝苈N搖頭,扭頭見她還不走,便說:“哎喲,你去忙你的吧,別站在這煩我。” 何麗蕓癟嘴,“臭沒良心的東西,人家關(guān)心你還嫌棄我,隨便你吧!老娘走了。” “……” 在人走后,周翹拿出手機(jī)快速找尋到一個號碼,她五味雜陳地發(fā)了個消息過去,“你到底想對繁星怎么樣?” —— 渝城高檔中餐廳。 陸繁星喝著烏骨雞湯,聽見短信聲便抬眸看了眼對面男人放在那的手機(jī),而這時去上完洗手間的男人正好回來,她笑了笑說:“好像有人找你,剛才有短信聲。” 張慎落座道:“無妨,陪你吃飯要緊,其他的人跟事先放一邊。” 陸繁星表情頓了頓,她想若是換成另外一個人的話,肯定立刻拿起手機(jī)看了吧! 他那個人向來以公事為重。 “沒關(guān)系,公事要緊,況且現(xiàn)在你的公事不就是顏墨么?”她笑著說。 張慎笑了笑,“也是,顏墨好你才會開心,看來我必須看這條短信了?!?/br> 說著,他便拿起手機(jī)看了一眼,表情瞬間僵硬。 陸繁星皺眉問道:“怎么了,出事了么?” “沒事?!蹦腥擞謱⑹謾C(jī)放下,“就是一條廣告?!?/br> “那你表情怎么那么難看?”陸繁星疑惑。 “因為……”張慎眉眼含笑道:“它打擾到我們用餐了,所以不太高興?!?/br> 陸繁星不得不承認(rèn),這個男人講情話不會讓人膩味,反而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高級感。 “對了,你要說什么事???” 聞言,男人放在桌上的手緩緩伸出,最終覆上女人軟若無骨的小手,“繁星,我們也相處有段時間了,雖然還并非是男女朋友關(guān)系,但現(xiàn)在顏墨上下好像都已經(jīng)默認(rèn)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 “那么,我覺得有必要讓你深入了解我是個怎么樣的人?!?/br> 陸繁星莫名,“什么意思?” 張慎莞爾淺笑,“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之后,陸繁星突然感覺手上傳來一陣刺痛,像是突然被針扎了一下—— 再之后,她腦子開始暈暈沉沉的厲害,望出去的人開始有重影,“我、我這是怎么了?” 她晃了晃頭,心里突然明白了什么,“張、張慎,你……” 此時男人已經(jīng)來到她身邊,恰好將倒下的女人攬入懷里,他摸著她柔嫩臉頰,“要怪就怪造化弄人,繁星、你別怪我。” …… 傍晚時分,蔚老太看了眼壁鐘,見時針已經(jīng)指向六點整—— 她喃喃道:“怎么還沒回來?不行,一定要打個電話問問才行。” 很快,她掏出老年機(jī)撥通了陸繁星的電話,但那邊卻關(guān)機(jī)。隔了會兒,她又重新打了一遍,依舊是關(guān)機(jī)。 蔚老太納悶,“怎么會這樣?” 之前去顏墨,她都是下午兩三點就回來。這次不僅到了六點還沒見到人,連電話都關(guān)機(jī)了,難道是跟那個男人去約會了? 不會?。?/br> 若是去約會,她也不會關(guān)上手機(jī),一關(guān)手機(jī)倒顯得偷偷摸摸了。 蔚老太并不確定人到底去哪里了,若真的是去約會,她要是太咋呼就不好,所以等到七點多還沒見人回來,她便真的熬不住了,直接撥通了厲紹棠的電話,“紹棠,繁星到現(xiàn)在還沒回來,打她手機(jī)也關(guān)著,她大著肚子不久就要臨盆了,你說真是急死人了?!?/br> 厲氏辦公室內(nèi)冷氣十足,坐在大班椅上拿著手機(jī)的男人正一臉沉然,“好,我知道了。外婆,您別著急,我來找她?!?/br> “等人一找到,我就通知您、您別急——” “……” 容言正好在辦公室里,見男人掛掉電話,便皺眉問道:“厲總誰不見了,該不會是……” “對?!眳柦B棠起身,拿過后面的衣服穿上,“真是不讓人省心,不知又在鬧什么。之前,我不是讓你派人在她身邊保護(hù)的么?你聯(lián)系他們,告訴我她現(xiàn)在在哪——” 容言一臉尷尬,“厲總,您不知道么?之前少奶奶讓我撤了那些人,她說會親自和您說,難道她……騙了我?” 厲紹棠戾色道:“該死!她的話你也信?你跟黎洛兩個腦子加起來都沒她一個轉(zhuǎn)的快。走,跟我去找人?!?/br> 容言憋屈,心想他果然又被耍了。 ☆、第269章 大結(jié)局,我愛你 陸繁星感覺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光怪陸離的什么都有,夢到自己小時候,夢到一個人在美國時,以及夢到她躺在冰冷的產(chǎn)房里正在生產(chǎn)—— “啊——” 她突然躥起來,頭上大汗淋漓,轉(zhuǎn)眸看向四周,只見漆黑一片,很快意識回攏,好像……之前她是在跟張慎吃飯來著。 后來她覺得手上有點疼,再然后就完全失去意思—— 難道是……張慎? “張慎、張慎,你在哪里?”陸繁星邊叫邊想從類似“床”的東西上下來,而此時耳畔滑過“啪嗒”一聲,眼球遭遇強(qiáng)光刺激,她皺眉拿手去擋—— “見你睡得正香,所以沒開燈,既然現(xiàn)在你醒了,那燈當(dāng)然也可以開起來,也可以讓你好好看看我?!?/br> 陸繁星眉頭緊鎖,太陽xue突突直跳,她聽出這聲音是來自何人,正是張慎。 就因為聽出來,所以她有點害怕拿開手,怕看見一張布滿猙獰跟算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