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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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他直接朝著婉婉房中走去,婉婉正在找昨晚的那只酒壺,她今早剛從謝珺的房中出來,匆忙之中將酒壺放回房中,就被姑姑叫了去,剛才姑姑才安慰完她,她正準(zhǔn)備回來將那只酒壺銷毀了,可是她竟然怎么都找不到那只酒壺了。 她越找越慌,好好的一只酒壺,怎么可能不見了。它不會不見,它應(yīng)該是被人拿走了。 謝珺進(jìn)入她的房中,她都還沒有發(fā)現(xiàn),他關(guān)上門,將酒壺拿了出來,“表妹,你是在找這個東西嗎?” 婉婉后退一步,酒壺怎么會到了他的手上,難道他都知道了?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然后故作鎮(zhèn)定地走到他的身邊,想要將酒壺拿回去,“表哥,酒壺怎么在你這里?” 他收回了手,讓她沒有碰到酒壺,“表妹,今早我又將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仔細(xì)想了一遍,覺得有很多蹊蹺之處,所以讓陸四找來這只酒壺,去了蔡大夫的醫(yī)館一趟。你也知道,蔡大夫的醫(yī)術(shù)比起汴城的一些大夫都要好。這只酒壺里面裝了什么東西,只要給他聞一聞,他就全部告訴我了。他說,里面有三種藥。” 婉婉嚇得一下子跪了下來,她的這一跪,的確嚇到了謝珺。 在他們的小鎮(zhèn)子上面,可沒有動不動就跪人的事情發(fā)生,但是在汴城,在婉婉以前當(dāng)丫鬟的那個府邸里面,做錯了事情,第一反應(yīng)就是跪下。 她跪在他的面前,身子瑟瑟發(fā)抖,眼淚一下子就滾了出來。 “表哥,求你不要將這件事情說出去,我之所以這么做,都是沒有辦法。表哥,我還年輕,我不想死?!?/br> 他去扶她,“婉婉,你有話起來說。還有,這件事情怎么就扯到了死不死的問題?” 她搖頭,哭得雨帶梨花,“不,我不起來,我一旦起來了,我們母子二人就真的要死了。” 母子二人? 謝珺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了,他問道:“婉婉,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她跪在地上,哭得很厲害。 正文 第065章:jian計 “表哥,其實(shí)我從小就愛慕你,想要與你一直在一起。但是在我十六歲那一年,我就被迫去汴城的富貴人家做丫鬟,丫鬟在大戶人家根本就沒有地位,而且我在那里無親無故,經(jīng)常受人欺負(fù)。那家的少爺見我有幾分姿色,一直想要將我占為己有,但是我每一次都極力反抗,就這樣過了幾年,那一次,我實(shí)在沒有反抗成功,后來被大夫檢查出來,我懷有了孩子?!?/br> 她說著,早已經(jīng)泣不成聲。 謝珺皺著眉頭,他將婉婉扶起來,“婉婉,是哪個禽獸少爺欺負(fù)了你,你把他的名字報上來,表哥去替你出氣?!?/br> 她搖頭,“表哥,他家里是做官的,我們只是小地方的人,哪里斗得過他。再說了,未婚女子懷有身孕,是不被允許的,是不潔的象征,如果這件事情被外人知道,我是會被浸豬籠的。所以……所以我才想到了這個方法,想讓表哥娶我。” “婉婉,那你可知道,那三種藥混合起來,對于我來說有什么危害?” 她睜大了淚汪汪的眼睛看著他,“表哥,我特地問過了,對你沒有危害,所以我才買的?!?/br> 算了,想必她也是被人騙了。她不過是想保住自己和孩子的性命而已。 她當(dāng)然知道這三種藥的危害,而且她買藥之后,藥店老板特意叮囑了,三種藥不可以同時服用,否則男方會不孕不育,但是她就是要他不孕不育,這樣,她和他在一起以后也不會有孩子,她就只有與那位少爺?shù)囊粋€孩子,等到她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以后,她還可以告訴那位少爺,當(dāng)初沒有辦法才與表哥成親,其實(shí)這些年,她都為了他守身如玉。 她抱住他的腳,“表哥,求你救救我,如果你現(xiàn)在送我回去,爹娘知道我已經(jīng)不是完璧之身,肯定會打死我,村民也會恨不得淹死我,我真的很害怕。” “那你想怎么樣?” “表哥,其實(shí)在大地方,男人都是可以三妻四妾的,我知道你和白姑娘兩情相悅,我絕對不會搶她的位置,你就收我做小妾,等到我將孩子生下來,你休了我也沒有關(guān)系。我求你,給孩子一個名分,否則他活不下去?!?/br> “你也說了,那是在大地方,在我們這樣的小地方,沒有這樣的說法。” “表哥,謝家在蓮花鎮(zhèn)是大戶人家,你只要點(diǎn)頭,就可以救我和孩子一命?!?/br> 如果他真的娶了她,那么他要如何和白小玲交代?他們相互承諾過,以后的大事情,都是兩人商量以后再做決定。 “婉婉,這件事情,我要等到小玲回來再做決定。” 她眼中有恨,等到白小玲回來,白小玲怎么可能允許自己的男人再娶一個女人,所以絕對不能等到白小玲回來,她還有最后一招,她相信,謝珺不可能不管她。 今早謝珺房中的床單,她讓謝家嘴巴不把風(fēng)的毛丫頭拿出去洗了,不過一會兒,她已經(jīng)失節(jié)的事情會穿得整個蓮花鎮(zhèn)的人都知道。到時候,如果他還是不愿意娶她,那么她就真的只能去死了。 她放開了他的腳,點(diǎn)頭道:“這樣重大的事情,表哥是應(yīng)該與白姑娘一同商量,表哥,我都聽你的。待會兒還是讓陸四將我送回去吧!我回來也有一段時間了,總不能天天待在你們家。” 他看著她,“回家一事,先不要著急,讓我好生想想?!?/br> 如果此時送她回去,她懷孕一事被她的爹娘知道,那么她又該如何? 他從她的房中剛走出去沒多久,就看見他的娘拿著一根樹枝在追著平時給他們洗衣做飯的下人打,“你這個毛丫頭真是,不就是讓你洗床單,你在外面瞎說什么話?” 毛丫頭一邊躲,一邊說道:“夫人,我可沒有亂說,今早我親眼看見表小姐從少爺?shù)姆恐谐鰜砹?,后來表小姐又拿了一床帶血的床單給我洗,這事情不是明擺著嗎?” “你還胡說,你還胡說,看我不打爛你的嘴?!?/br> “夫人,夫人,你不要再追著我打了,這事我已經(jīng)說出去了。如果你不滿意我,今天的工錢我不要了還不成嗎?” 她追得滿頭大汗,“這是工錢的問題嗎?這是婉婉一輩子幸福的事情,你就這樣隨便說出去,讓婉婉以后怎么做人?” “就是表小姐自己不潔身自愛,勾引少爺,我看這種女人,如果少爺不是自愿的,就應(yīng)該拿出去浸豬籠,否則我都替她羞愧。” 謝珺愣在原地,原來一個女子不潔了,從別人口中傳出來的,竟是這么難聽的話。 她的娘也看見了謝珺,她追不到毛丫頭,手中的樹枝打在謝珺的身上,“珺兒,你說你怎么就這么糊涂,平日你也不是一個酒量淺的人,怎么才喝了一杯酒就亂性了?” 毛丫頭又將這句話聽到了,原來是少爺酒后亂性,她逃著從后門出去了。 “娘,這件事情,是我的錯?!?/br> “是你的錯就要扶起責(zé)任,現(xiàn)在外面關(guān)于這件事情已經(jīng)穿得到處都是,你若不娶她,讓她以后可怎么抬頭做人?” “可是……我……” 她打斷了他的話,“沒什么可是的,婉婉的爹是我的哥哥,你做了這樣的事情,如果你不對婉婉負(fù)責(zé),那我怎么去面對我哥,還不如就死了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