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節(jié)
他也走了進去,管家喊到:“刑部尚書之子秦公子里面請。” 沈琮青和白小玲一邊走,他一邊說道:“夫人,想不到你和刑部尚書之子秦洛,還有這么一段過往。” 那些可不是她的過往,而且依照她的分析,原主白小玲本來就是喜歡沈琮青的,否則也不可能一個人駕著一輛馬車,沒有人迎親,沒有人接取,就自己去了蓮花村。 她說道:“那只不過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其實我心里并不同意,還好后來他品行惡劣的事情傳了出來,我的父母才解除我與他之間的婚約,否則我可就進了火坑了?!?/br> “夫人,為夫在這里很公正地說一句話,那位秦公子真是品行惡劣之人,我本不喜歡聽別人家里長事情的人,但是前段時間也聽說了關(guān)于他的事情,在三年多前,他與府中一丫鬟發(fā)生了關(guān)系,他非但沒有受到家里人的責(zé)怪,反倒是家里人將那位丫鬟給趕走了,聽說就在兩年多前,那位丫鬟又大著肚子找回來了,索性她生的是一個兒子,這才勉強留在秦府當(dāng)了一個無名無分的暖床丫鬟?!?/br> 他不喜歡秦家人的作法,更不希望與他們?yōu)槲?,可是昨日冷霜找了他,她以前從未要求他做過任何事情,那是她唯一找他幫忙的事情,如果她大娘的大哥所犯的不是重罪,倒是可以幫一幫。 白小玲想著,古代人重男輕女的思想真是嚴(yán)重,她不免看向了他,問道:“那你是喜歡男孩還是喜歡女孩?” 他沒想到她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他道:“其實在我心里,男孩女孩都一樣,不過我們家是兩個男孩,娘倒是很想生一個女孩。” 那她就沒有壓力,隨便生了。 咦!她怎么突然想起這個問題了?而且還問了沈琮青喜歡男孩女孩,她的腦子是不是壞掉了? 沈琮青覺得,他既然都已經(jīng)打算與白小玲一起好好過日子了,而且白小玲又是知書達理的人,他對她不應(yīng)該有隱瞞,他答應(yīng)了冷霜的事情,他應(yīng)該告訴她。世上本來就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與其等到白小玲以后知道了這件事情,和他吵架,還不如現(xiàn)在就告訴她。 他說道:“夫人,有一件事情,我需要對你講清楚?!?/br> “嗯,你說?!?/br> “昨天冷霜來找我。” 她聽到冷霜兩個字,心里就開始不舒服了。 連她自己也覺得奇怪,她不是不在乎他?為什么聽到冷霜兩個字從他嘴里出來,她好像又吃醋的感覺? 下一刻,她得出了結(jié)論,看來男女都一樣,都是自私的。 她問:“她說了什么?” 他看著白小玲,她的臉色好像有些不好。 “夫人,我覺得虧欠她,所以答應(yīng)在外面給她和她娘兩人買一處房產(chǎn),每月送一些月銀過去” 沈琮青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小玲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 他剛才還在說秦公子品行不好,他也不看看自己,他想要在外面養(yǎng)外室,還想她同意? 如果她沒打算和他好好過日子,又或者,她是從小就接受古代女子三從四德的思想教育的人,那么她會遵從,但是她不是,她現(xiàn)在很生氣。 她說道:“我不同意?!?/br> 他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她會不同意,可是他都已經(jīng)這么對不起冷霜了,如果這點都無法幫她解決,那么他就是無情無義之人。 “夫人,你聽我解釋?!?/br> 她想,她都已經(jīng)生氣了,他卻還想著解釋,看來他真的是比較愛冷霜。 她的步子加快了幾步,然后說道:“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先去偏房休息一下?!?/br> 說完這句話,她就抓住了一個丫鬟,然后讓她帶她去休息間。 沈琮青愣在原地,她是真的生氣了? 他還是不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她? 正文 第133章:茶水間風(fēng)波 在休息間內(nèi)坐著穿著紅黃紫三色衣服的姑娘,門被打開,三人的目光移向白小玲。 白小玲面對她們熱情的注目禮,對她們還之以微笑,然后坐到一邊的空位上坐著,一邊生著悶氣,一邊磕著瓜子。 她說不上來為什么,但是現(xiàn)場的氣氛有些怪怪的,怎么房間里面就這么安靜,安靜得她只能聽見自己嗑瓜子的聲音。 她在想,難道茶水間里面坐著的,都是互不相識的人? 算了,她懶得想這些,她現(xiàn)在正在生氣,沈琮青明明說了要和她好好過日子,他會和冷霜斷個干凈,但是這件事情還沒有過去一天,他就又跑來告訴她,他要在外面給冷霜和她的娘買一處房產(chǎn),每月還要給她們月銀。 她現(xiàn)在的鮮蔬超市開著,最近幾個月賺的錢雖然已經(jīng)將之前的成本賺回來了,但是剩余的銀子又要用來開第二家店,她的手中也不富裕,而她的男人,不僅不給她錢花不說,還說要將銀子給其他女人花,他真的不是當(dāng)她是傻子? 她一口口地喝著悶茶,磕著瓜子,心里想著,沈琮青其實就是想想用甜言蜜語來哄騙她和他上床,她以后是再也不會同意了。 難怪說女人都是聽覺動物,聽不了男人的甜言蜜語,就算知道是謊言,也會溺死在甜言蜜語之中。她可要清醒,可千萬不能再著了沈琮青的道。 一小碟的瓜子都快要被白小玲給吃完了,站在一旁的丫鬟又是給她倒茶,又是給她重新裝了一盤瓜子過來。 白小玲正在氣頭上,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從她進入茶水間到現(xiàn)在為止,她都一直是茶水間里面女眷的觀察對象。 終于,坐在白小玲身邊的紫衣女子按捺不住了,她小聲問道:“請問姑娘是哪家的閨秀,為何之前我們都沒有見過你?” 白小玲拿著一顆瓜子,忘記往嘴里放,她轉(zhuǎn)目四周,難道之前她們都認(rèn)識?那么她從一進來,她們都不說話,是因為她的原因? 白小玲連忙放下了瓜子,她說道:“你們好,我是白小玲?!?/br> 她說完這句話,她們好像還是不知道她是誰? 紫衣女子道:“白小玲?汴城的閨秀中,并沒有這么一號人物?雖說之前白尚書家中的幺女叫白小玲,但是聽說那位白姑娘命不好,幾年前去寺廟祈福,不小心墜崖死了?!?/br> 她,就是紫衣女子空中墜崖死了的那位白小玲。 她尷尬地笑了幾下,然后說道:“我,就是那個白小玲?!?/br> 紫衣女子像是受到了驚嚇,她自動離白小玲遠(yuǎn)了一點,房中,不管是丫鬟還是閨秀,沒有一人的眼光不在白小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