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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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這樣。 她拼命掙扎,可是她的掙扎在常年練武的西城烈面前毫無作用,相反,更加將他心中的那團(tuán)火越撩越旺。 西城國不比東黎國,西城國的國境之內(nèi)大多是草原,百姓多以放牧為生,西城國的男子女子皆是草原上出生,馬背上長大,他們無論男女,可不似東黎這般含蓄。 再者,西城烈是尊貴的王子,從小到大,只要是他想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這個(gè)女人也是一樣。 他已經(jīng)學(xué)著東黎人的模樣,軟著性子由著她幾年了,如今已經(jīng)到了東黎境內(nèi),沒有那些顧慮,他便肆無忌憚了。 每天對(duì)著這樣一個(gè)美人,碰不著,吃不著,忍了這么多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無論她愿意不愿意。 她捶打著他的身體,他無動(dòng)于衷,依舊狂吻著他的嘴唇。 兩滴淚水從她的眼眶流出,她是花府的千金小姐,她從未受過如此對(duì)待,以前爹雖然因?yàn)樽x書的事情打過她,但是后來爹也向她賠過不是,白哥哥更是對(duì)待她如同掌中珍寶,寵著她,萬事由著她。 西城烈,他忍了她這么多年,他終于是忍不住了,之前,每一次他想要她的時(shí)候,她都會(huì)以死相逼,他礙于她東黎國瓊花公主的身份,一忍再忍,表面對(duì)她無微不至,與她感情甚好,只有她知道,私底下,能讓他對(duì)她尊重幾分的,不過是她的命和瓊花公主的身份。 西城烈,他演得很好,他是那個(gè)深情的西城國王子,而她則是那個(gè)高冷的東黎國公主。 她不能讓他得到她。 她咬了西城烈的嘴巴一口,他的眉頭一橫,一巴掌打在她的臉上,他手勁很大,將她的腦袋打得嗡嗡響,不過,她也順勢(shì)翻身逃下了床,她手腳發(fā)軟,剛離開床就摔到了地上,她一下子拔出自己發(fā)間的銀簪。 她將銀簪的一頭放在自己的臉邊,頓時(shí)一顆血珠滾了出來,她握住銀簪的手,指節(jié)泛白,微微顫抖。 “西城烈,你不就是看上了我的這張臉,我如今就在你面前毀了這張臉,求你放過我?!?/br> 西城烈看著她那個(gè)樣子,他站著,怒目而視,那眼神,簡直像是想要將她生吞活剝了一般。 她的手微微下拉,傷口在擴(kuò)大,血液呈滴狀流了出來,西城烈的眼睛瞪到如銅鈴,花纖楚,她竟然為了守節(jié),不惜犧牲自己的容貌,她是他的王妃,是他的王妃。 西城烈氣得胸口猛烈起伏著,他吼道:“花纖楚,有本事你今晚就將你的臉給毀了,不過本王子告訴你,就算你將自己的臉皮給割下來,本王子想做的事情,照做?!?/br> 她聽了西城烈的話,全身都在顫抖,今晚的西城烈太可怕了,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呵,我就算自毀容貌,你也不會(huì)放過我。但是你別忘了,我的臉毀了,你要怎么向東黎皇上交待,怎么向我爹交待,我死了,你可以嫁禍給白千云,但是我的臉毀了,請(qǐng)問你要怎么嫁禍給他,說辭你想好了嗎?對(duì),這里是東黎國,你之前的顧忌是沒有了,但是你別忘了,我是東黎的瓊花公主,我若出事,你以為你逃得了?” 她只聽到西城烈呼吸的聲音很大,知道他這次被她氣得不輕,他很久沒有說話,隨后他便走出了她的房間。 花纖楚,既然你這么愛著他,那么本王子就要他死。 西城烈出去以后,梅香連忙進(jìn)了花纖楚的房間,當(dāng)她看見花纖楚坐在地上,而且臉上還有血跡的時(shí)候,她嚇得哭了。 她帶著哭腔道:“小姐,你為何還是為了不肯與王子同房的事情傷害自己,你與白大少爺沒有可能了,你放下吧!” 梅香扶著她坐到凳子上,然后給她擦臉、上藥,她眉頭皺得很厲害,“小姐,無論你為白大少爺做再多,他看不見,也不知道,你是王妃,你遲早得與王子同房。” 她不說話,只一個(gè)勁顫抖著,西城烈,他就是一個(gè)魔鬼,通過今晚的事情,他恐怕會(huì)對(duì)白哥哥不利,她既想他明日來看她,又不想他明日來看她,但是不管他來不來,她要告訴他一件事情,那就是讓他小心西城烈。 她一把抓住梅香的手,“梅香,再為我做一件事情?!?/br> 梅香知道,每次花纖楚這樣的時(shí)候,都是要她幫著做關(guān)于白千云的事情,“小姐,我就算是為了你好,也不能再幫你做與白大少爺有關(guān)的事情了。” “梅香,只有你能幫我?!?/br> “小姐,不行,你與王子再這般下去,王子若是對(duì)你失去了興趣,以后我們?cè)谖鞒菄娴木褪菬o依無靠,等老等死,我覺得小姐現(xiàn)在應(yīng)該趁著年輕,與王子生一個(gè)孩子,這樣老來也有依靠?!?/br> 依靠? 她可不信這些。 “梅香,這是最后一次,你替我去向他說,讓他小心西城烈,以后我便不會(huì)再打擾他了?!?/br> “小姐,這事我不能幫你。”梅香說完,又看到了花纖楚紅腫的臉,她又說道:“小姐,你還扇了自己耳光,而且下了這么重的手,小姐,明日你可怎么去見人?!?/br> 這些年都是這樣,西城烈他偽裝得太好,就連梅香,這個(gè)她的陪嫁丫鬟,都相信她身上的每一處傷,都是因?yàn)樗幌肱c西城烈同房,自己造成的。 “梅香,你真不愿意幫我?” “小姐,不能幫了,再幫便是害了小姐?!?/br> “你出去吧!” “小姐。” “出去。” “是?!?/br> 梅香出去以后,花纖楚一個(gè)人坐在桌子邊,她看著桌上放著的茶杯水壺,眼睛早已經(jīng)被淚水潤濕。 沒有人相信她,沒有人幫助她,沒有人理解她,真的好孤獨(dú)。 那一年,桃花正好,她趴在桃樹上,桃花映得她面色如花,“白哥哥,你說外面的世界究竟是怎樣的?” “纖楚若是想看,明日我便帶你出去?!?/br> “可是爹爹不讓我出去,他說女子就該待在家中。” “纖楚,花伯伯不讓你出去,他不也不讓我進(jìn)來么?只要我們翻過那堵墻,便可以出去了。” “這樣嗎?” 那一天,她將手給他,他握住她的手,她笑臉如花,他也淡淡笑著,只是他不知,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多么幸福,她沒有想要出去,只要有他在,那么到處都是繁華三千,她也沒有想要翻過那堵墻,不過是想要騙他握住她的手。 她與他認(rèn)識(shí)很久了,她每次盯著他修長的手,便想要去牽著他的手,可是爹給她看的那些書里面寫了,女子要矜持,而且男女有別,女子不可隨意與男子發(fā)生身體觸碰。 可是,她真的很想握一握他的手,那會(huì)是什么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