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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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妃見皇后不說話,她又說道:“meimei愚笨,是想不出jiejie這么做是為了什么,不過皇上聰明,等待今晚皇上來西妃宮以后,meimei將這件事情告訴皇上,看皇上會怎么說。” 皇后明白,西妃這是在威脅她。 她冷笑道:“西妃,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不過是偏遠(yuǎn)清水縣的九品縣令之女?!?/br> 西妃嗔笑道:“jiejie對meimei果真關(guān)心,皇上后宮這么多嬪妃,jiejie竟然記得meimei的出生。” “自然記得。清水縣靠近東黎與西城的交界,兄長鎮(zhèn)守東黎西城邊疆,他在來信中,與本宮提過清水縣縣令?!?/br> 皇后這幾句話,看起來平平無奇,其實(shí)是在用西妃的家人威脅她。 西妃不是省油的燈,她立馬明白了皇后的用意。 “哎呀!jiejie,我們討論遠(yuǎn)了,沈夫人都快疼死了,我們卻在說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秋水,你去看看沈夫人怎么了?” 白小玲心里大罵一聲,握草!終于想起我了! 秋水走過來,她問道:“沈夫人,你如何了?” “沒沒事” “本宮來看看。”西妃說著,她走到了白小玲身邊,她看著白小玲呼吸急促,面色潮紅的模樣,就知道她是怎么了,她繼續(xù)說道:“沈夫人,可是覺得腹痛難忍?” “是?!边@事完全和腹痛沒有關(guān)系,但是僅憑這幾言幾語,白小玲清楚,這位西妃的心計,一點(diǎn)都不比皇后少,而她一個縣令之女,能在不到一年時間之內(nèi)成為正二品的妃,憑的也不僅是美貌。 西妃也知道,皇后家族勢力強(qiáng)大,而且皇后曾經(jīng)也真正得了皇上的喜歡,再說,皇后的兒子現(xiàn)在可是太子,就算是暫時被軟禁,但是太子之位尚未廢除。 這件事情若是流傳出去,白小玲的清白受損,赫連絕的名譽(yù)不在?;屎箅m然會得到懲罰,但是以皇后的強(qiáng)大家族以及皇上對皇后的寵愛來說,這個懲罰并不會太大。 所以這件事情最好的處理方式就是,只讓該知道的人知道就好,不宜大規(guī)模流傳開來。 西妃嘆息一聲,“jiejie,沈夫人怕是月事來了。meimei月事來的時候,也是這般疼得死去活來。我的宮中備有紅糖水,秋水,快去取一些過來?!?/br> 西妃說著,便扶著白小玲上床休息,她用手中帕子擦著白小玲額頭的汗,繼續(xù)說道:“三皇子,此事便不必聲張了,這女子來月事,不同的人就有不同的反應(yīng),有的人毫無察覺,有的人就疼得要死。三皇子恐怕是沒見過這樣的事情,所以才誤以為沈夫人生病了,其實(shí)沈夫人什么事都沒有,只要過了這幾天,她就好了?!?/br> 皇后冷笑著,看來這個西妃也倒是有幾分聰明。 西妃看向桌子上茶壺,這種茶壺是清水縣產(chǎn)的有名的藍(lán)瓷花茶具,生產(chǎn)規(guī)格是一個茶壺配五個茶杯。 她從小生長在清水縣,卻從來沒見過一個藍(lán)瓷花茶壺配四個茶杯。千禧宮這是何等講究的地方,自然是不會犯這樣低級的錯誤,就算是不小心摔了一個,也會快速補(bǔ)上。 想必那個消失的茶杯,就是白小玲剛才喝茶的茶杯,而那個茶杯不見了,是他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之所以會變成這樣,是因?yàn)槟遣杷袉栴}。 西妃一邊給她擦汗,一邊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沈夫人,我知你并非月事來了,而是在千禧宮受了害。你我雖然之前并不相識,但是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是朋友。我母族不旺,在后宮之中處處受限于皇后,若是沈夫人能給我一個皇后的把柄,沈夫人以后有難,我必當(dāng)回報?!?/br> 白小玲將手里握著的杯子悄悄放入西妃的袖子中,皇后以及對赫連絕出手,那就代表她也不會放過赫連絕的母妃茹嬪。 她小聲說道:“西妃娘娘,以后茹嬪若是有難,還請幫之?!?/br> 白小玲和西妃的聲音雖小,但是她們的對話還是被就站在白小玲身側(cè)的赫連絕聽見了。 她每一次都是如此,上次在春水村后山,她挺著大肚子將危險引開,救他一命。如今她承受著偌大煎熬,心里想的卻是讓西妃保護(hù)他的母妃。若不是因?yàn)樗呀?jīng)為人妻子,他是不愿意讓她受這樣的苦,他會心甘情愿幫她,護(hù)她。 可是,他不能毀了她的幸福。 由于西妃和赫連絕都擋在床前,皇后站在離白小玲較遠(yuǎn)的地方,對于剛才他們說的話做的事,皇后一無所知。 這時,左傾終于急急忙忙帶著黃太醫(yī)來了,黃太醫(yī)正那很粗藥枕準(zhǔn)備給白小玲把脈,沈琮青便來了。 人未到,聲音先到了。 “小玲小玲” 他聽到她突然暈倒的消息以后,便丟下吳順?biāo)麄冞M(jìn)宮來了。 他還在想,她好端端地怎么就進(jìn)宮了。但是知道她來的是皇后的千禧宮以后,就一點(diǎn)不覺得奇怪了。 白小玲聽到沈琮青的聲音,就如同龜裂的田地遇到了甘露。 她艱難地?fù)纹鹕碜?,然后?yīng)聲道:“琮青我在這兒” 沈琮青進(jìn)來偏殿,西妃和赫連絕都自動讓開了,他看見她滿頭大汗的模樣,有些埋怨地說道:“才半日不見,你怎么將自己弄成這副模樣?” 說罷,脫下身上的外套將她裹住,然后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艱難說道:“快點(diǎn)出宮” 沈琮青對皇后說道:“皇后娘娘,內(nèi)人身體不適,便不做逗留了?!?/br> 皇后也松了一口氣,幸虧沈琮青來得早,黃太醫(yī)沒能給白小玲把脈。 她當(dāng)即說道:“好。” 沈琮青抱著白小玲快速朝著宮外走去,上了馬車以后,左傾駕車。 白小玲知道自己身處馬車內(nèi),她便不安分起來,她朝沈琮青的懷里湊了湊,一只手滑入他的懷里,摸著他的腹部的肌rou,他顫了一下,低頭看著懷里的人兒。 輕聲問道:“小玲,你怎么了?” “我被皇后下藥了,皇后派人來通知你入宮,是想來一個捉j(luò)ian在床呢!” 沈琮青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為了東黎安全拼死拼活,皇后貴為一國之母竟然設(shè)計陷害他的老婆。 他仍由她摸著,逐漸的,也呼吸急促了起來。 “小玲,那你” 她掐了他一把,“我都忍得這么辛苦了,你還懷疑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