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節(jié)
赫連鈺連忙說道:“父皇,這件事情不關(guān)大哥的事,是他身邊的侍衛(wèi)無影偷了大哥的令牌發(fā)號假命令。若不是大哥身邊的侍衛(wèi)來稟告女兒,女兒恐怕還不知道這件事情。大哥與五弟之間說不定就此產(chǎn)生強大的誤會?!?/br> 赫連鈺,她又在扭曲什么事實? 皇上道:“侍衛(wèi)無影,假傳太子命令,刺殺朕的五皇子,其罪當(dāng)誅,將其吊至汴城城門口暴曬三日,三日之后斬首示眾?!?/br> 赫連鈺笑著,侍衛(wèi)無影之前對她大不敬,她說過,一定會給他懲罰。 皇上此言說罷,皇上身邊的幾個侍衛(wèi)就去捉拿無影。 無影雖說是侍衛(wèi),但是只聽從赫連白一人的命令,他此時看向赫連白,若是赫連白讓他束手就擒,他不會還手,若是他讓他反抗,就算是皇命,他也不遵。 赫連白道:“父皇,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白兒,朕早就告訴過你,不要養(yǎng)一頭狼在身邊,是狼就總有野性,你和啟兒都是朕的兒子,朕不希望你們其中任何一人有事。如今他的狼尾露了出來,朕留不得他?!?/br> 赫連白怒目看向赫連鈺,赫連鈺往皇上身后躲了躲,她柔聲說道:“大哥,我知道你一時接受不了,但是事情就是如此。” 皇上此時已經(jīng)有些生氣,他怒吼道:“你們都聾了?將侍衛(wèi)無影拉下去?!?/br> 無影很清楚,若是他反抗,那就代表太子違背皇上的意思。 他的命是太子給的,如今就當(dāng)還給他了。 他對赫連白跪下,“太子殿下,以后請多多保重?!?/br> 說完,無影沒有讓他為難,而是讓皇上的侍衛(wèi)將他帶走。 赫連白看著無影被帶走,他捏緊了拳頭。 “父皇,無影他對兒臣忠心耿耿,他絕對不會對兒臣不忠?!?/br> “他以前對你忠心耿耿,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自己的身世,自己的父母都是怎么死的。如今他怕是已經(jīng)知曉了一些什么,那么便再也留不得了。白兒,你若還是繼續(xù)婦人之仁,東宮之主,你也不用當(dāng)了?!?/br> 赫連白咬著牙,不敢再說什么。 皇上見他如此,然后又說道:“今早沈?qū)④娨呀?jīng)將啟兒送回宮來了,畢竟是你管教屬下不利,待會兒你親自去看他,向他賠一個不是?!?/br> “是?!?/br> 皇上說完這些話,他便走了。 赫連鈺并沒有著急要走,她留下來看著赫連白那仿佛要吃人的模樣,她說道:“大哥,我這么做是為了你好,無影這個侍衛(wèi)太沒有章法了,他只是一個侍衛(wèi)而已,竟然敢不將主子放在眼中,這樣的人留不得?!?/br> 啪 赫連白一巴掌打在赫連鈺的臉上,赫連鈺睜大了眼睛,她的這個大哥從小最疼她,重話都不會對她說,更別提打她。 他今天竟然為了一個侍衛(wèi)打她? “大哥” “赫連鈺,你究竟是不是本宮的meimei,若是,為何這般著急砍斷本宮的左膀右臂?你給本宮滾出東宮,從此我赫連白,沒有你這個meimei。” “大哥”赫連鈺沒想到赫連白會生這么大的氣,她只是替他除去一個不聽話的侍衛(wèi)而已,還有關(guān)于赫連啟,她根本沒有將赫連啟當(dāng)做自己的五弟,他不過是一個低賤之人所生,而且游手好閑的人而已,他根本不配和他們一樣成為皇家之人。 “滾?!?/br> 赫連白怒吼道。 赫連鈺這會兒也生氣了,她轉(zhuǎn)身往東宮門口走去。 赫連白又吼道:“帶著你的“兩情相悅”一起滾,以后你們?nèi)羰歉姨と氡緦m的東宮一步,本宮定不輕饒?!?/br> 他說完,跪在地上的阿寬追著赫連鈺而去,赫連鈺轉(zhuǎn)身就是對阿寬一個耳光。 “你這賤泥還敢跟上來,本公主之前對你那么說,不過是利用你,如今你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還不快滾。” 正文 第252章: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留香館因為昨晚的事情,停業(yè)幾天。 一來是做一個內(nèi)部整頓,二來是裝修破損。 而沈琮青也派了更多兵在留香館附近維持秩序,防止類似的事情再次發(fā)生。 今早謝珺發(fā)現(xiàn)白小玲的廚房內(nèi)那一碗雙皮奶,他派人去問白小玲的話,那碗雙皮奶該如何處理。白小玲想著赫連啟昨夜受傷之前,心心念念想著的都是那碗雙皮奶,索性就將這雙皮奶給他,而她再給沈琮青做一份就是了。 她讓留香館的人將雙皮奶送到赫連啟的府中。 這一日,白小玲和冬月左傾一起正打算出汴城,去無籽西瓜種植村看看,剩余的無籽西瓜大概還需要多久成熟,想不到她們剛到了城門口,就看見城門口圍著一大群人。 城樓上面吊著一個人,此人穿著黑色衣服,不過他的衣服上,全是被扔的臭雞蛋和爛菜葉。 百姓們議論紛紛。 “你聽說了嗎?這個人就是昨晚刺殺五皇子的刺客,還是太子殿下親自抓住的呢!” “我聽說了,皇上親自下令,要將這名刺客暴曬三日,然后拖到菜市場門口斬首示眾?!?/br> “刺殺皇族之人,罪當(dāng)誅其九族,還好他只有一人,否則他的親戚朋友可就遭殃了?!?/br> 白小玲抬頭看著無影,她問左傾,“他便是無影?” “是。” 白小玲心里想著,這分明就是赫連白棄車保帥。無影只不過是聽他命令行事的一把刀,赫連白現(xiàn)在全將罪名推到他的身上,這名叫做無影的侍衛(wèi),可真是可憐。 不遠處,停著一輛馬車,這輛馬車平凡得很,白小玲并未多想,而是直接與左傾她們一同出了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