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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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內(nèi)心對李員外是鄙夷的。 白小玲道:“我沒興趣?!?/br> 李員外的一張老臉僵硬在那里,不知如何變化。 若是換在外面,他早就讓他的人教訓(xùn)這個(gè)無知婦人了,不過在這個(gè)地方,誰都得給這幕后老板幾分薄面,這里的規(guī)矩,不管進(jìn)來之前是什么身份,進(jìn)來之后若是誰人在這個(gè)地盤上犯事,那么必定是走不出這個(gè)門檻。 李員外暫時(shí)忍了這口氣,他道:“夫人可真是心直口快?!?/br> 那是自然,對于這樣的人,她做不來虛與委蛇。 主持人道:“這位夫人,既然你已經(jīng)買了云公子,便請去那邊交了銀子,然后過來領(lǐng)取鑰匙?!?/br> 白小玲從座位上起身,然后再眾人的注視下離開坐席,上次沈琮青換的銀票,這次出門,她可是全部都帶在身上。 她本就知道這次出來,或許會有大動作,她又不會武功,當(dāng)時(shí)只想多帶一些銀票,到時(shí)候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不,才來了云城的第二天,銀票就有了大用處了。 剛才的女人們還在議論,“天吶!我們的仙子云公子竟然被一個(gè)有夫之婦給買了。” “云公子好可憐,以后就要伺候一個(gè)黃臉婆了。” “這個(gè)婦人好厲害,在自己的相公面前也敢這么大膽地買男奴,云公子要是跟了她,以后一定會被孽待的?!?/br> 聽著她們說的話,白小玲腳下一滑,差點(diǎn)摔了。 這都是什么話。 嫁人以后就必須是黃臉婆嗎?沈琮青可說了,在他心中,她最美。 還有,她的身上明明散發(fā)著一股圣母光芒,她們哪只眼睛看見她會孽待人了? 白小玲交了銀子以后,主持人便將兩枚鑰匙和一個(gè)白色小瓷瓶遞給了白小玲,鑰匙她懂,是用來解開云輕凡手上的鎖鏈,不過為什么是兩枚?難道另一把是備用鑰匙? “這位夫人,你手中的兩把鑰匙,分別是云公子手腳鐐銬的鑰匙,而小瓷瓶里面裝的東西。”主持人笑著,“若是夫人想要解開云公子手腳上的鐐銬,還是先喂他服下這小瓷瓶中的藥為好。用完可以再來購買,五十兩銀子一瓶?!?/br> 白小玲掏出一百兩銀子,“那你再給我來兩瓶,我不是云城人,這次也是聽聞云公子的名聲,特意趕來?!?/br> 主持人愣了一愣,隨即笑著掏出兩瓶藥,“夫人請拿好。” 云輕凡側(cè)過頭,對白小玲不屑一看,眼中盡是鄙夷之色。 她心里想著,好歹她也花了這么多銀子買了他,他卻用露出這樣的眼光,而且還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真是買了一個(gè)白眼狼。 不過她從剛才主持人那里得到的消息,看來云輕凡這一副好身材并不是為了討好客人專門訓(xùn)練出來,而是他本身應(yīng)該會武。 主持人又道:“夫人,這位云公子在被賣出之前,可是享受和名門公子一樣的待遇。讀書、習(xí)武一樣不少,如今突然這般,云公子的心氣不低,這也恰是一種樂趣,夫人以后便會明白?!?/br> “好了,這些樂趣本夫人會自己去發(fā)現(xiàn),就不勞煩你教了?!?/br> 說罷,白小玲拉著云輕凡身上的鎖鏈,然后朝著觀眾臺走去。 黃老爺看向白小玲和云輕凡,他瞇了瞇眼睛。 他也聽聞過沈?qū)④姂謨?nèi),但是一個(gè)男人再怎么懼內(nèi),不可能會允許自己的娘子在自己面前購買男奴。 而且以沈?qū)④姷纳矸荨⒌匚?、武功,他越是懼?nèi),越是代表他愛自己的娘子。 雖說剛才沈?qū)④姾蜕蚍蛉顺臭[了一番,但是這不足以成為沈夫人購買男奴的原因。 沈?qū)④娕c云家有怎樣的關(guān)系?或者說,沈夫人和云家有什么牽連? 沈夫人乃前戶部尚書幺女,原本與原戶部尚書之子秦洛又婚約在身,但是她卻以假死逃過此次婚約,三年后,再次回歸汴城,品性發(fā)生了巨大變化,還會一些別人聽所謂聽聞所未聞之事。之前的白小玲與現(xiàn)在的沈夫人,簡直判若兩人。 這位沈夫人,不僅有趣,而且怪異。 白小玲回到座位上,沈琮青眉頭緊皺,他道:“回去再收拾你?!?/br> 白小玲一挑眉,“我買了男奴,也必定不會虧待了你,也給你買一個(gè)這里最好的女奴,我們之間,算是扯平了。” “不可理喻?!?/br> “我做的不可理喻的事情不少,你該學(xué)著自己習(xí)慣才是?!?/br> 白小玲看了一眼坐在她旁邊的男子,她道:“這位公子,還請你往旁邊挪一個(gè)位置?!?/br> “憑”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白小玲又是掏出一疊銀票,男子見此,拿了銀票,快速往旁邊挪了位置。 這場奴隸買賣活動,出售的奴隸不多,而更多的人都是來看熱鬧的,他就屬于看熱鬧人群。 白小玲看向云輕凡,她道:“云公子,請坐。” 云輕凡還是沒有看白小玲一眼,自顧坐下。 他果真如剛才主持人說的那般,心中是有一股傲氣的。 不過和正常貴公子一樣,接受正常的教育,然后到了十七歲的時(shí)候,就被當(dāng)做牲口一般在眾人面前出售了,是個(gè)人都受不了,也不怪他會這樣。 白小玲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鑰匙,她問道:“要不要解開?” 他還是將頭偏向一邊,對她并不理會。 “你放心,我不給你吃藥?!彼f著,一把抓過他手上的鐐銬,然后將鐵索解了,然后再將鑰匙扔給他,道:“自己打開腳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