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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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副將,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成親以后,你非常愛你的妻子,但是你的妻子嫌只有你一個,她不滿足,她還要去外面” 蘇皖的話還未說話,吳順黑著一張臉,他道:“蘇大夫,請勿妄言。” “我就是說如果,你以后的妻子肯定不會這樣?!?/br> “蘇大夫,我吳順是個粗人,但是我也知道蘇大夫這幾句話的意思。云公子和云姑娘現(xiàn)在住在將軍府,所以蘇大夫便以為云公子是夫人的人,云姑娘是將軍的人。不僅是云姑娘,我知道很多人都是這么想的。但是將軍與夫人的為人,我最清楚,他們不會?!?/br> 蘇皖聽此,她禁了聲。 至此之后,兩人一路無話,吳順將蘇皖送到了她的醫(yī)館,然后對她行禮道:“告辭?!?/br> 蘇皖進(jìn)了屋,然后從小匣子里面翻出爹娘寄給她的信,她翻著一封封的書信,她也不知為何,她分明就是他們的女兒,父親和母親卻在她小時候就將她過戶給姨娘養(yǎng),還不讓她跟著爹姓,而是跟著姨夫姓蘇。 可是姨夫身世顯赫,他根本看不起她這種鄉(xiāng)野村姑的身份,而且她也知道待在別人家是打擾,所以小小年紀(jì),她就外出學(xué)醫(yī),現(xiàn)在大了以后,就自己開了一家醫(yī)館。 以前她在想,爹娘當(dāng)年這么做,是不是為了讓她跟著姨夫姓,能夠沾姨夫的光。但是最近她才覺得不是這樣,爹娘每月給她的來信中,并未問起她在姨夫家中得了什么好處?甚至當(dāng)初她在姨夫家一文未取出來開了藥鋪,他們也并未說什么。這是為什么? 爹娘每次給她寄信來,最后一句話便是讓她閱完即焚。書信里面都是再平常不過的內(nèi)容,為何要閱完即焚? 還有,每次她一旦透露出想要去蓮花鎮(zhèn)看望他們,他們總是讓她不要去,有一次她偷偷去了,父爹娘竟然在街坊領(lǐng)居面前拒認(rèn)她這個女兒。 起先她還因此覺得他們也許是逃犯,但是她查了那些年的通緝令,沒有一篇通緝令是針對他們的。 那么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他們此生不入汴城,不認(rèn)她這個女兒,又是為什么? 這些問題,一直困擾了她很多年了,以前沒有寫想明白,現(xiàn)在也想不明白。 蘇皖又一次將所有書信都放在匣子里面,當(dāng)她正準(zhǔn)備轉(zhuǎn)身去睡覺時,屋內(nèi)的燈滅了,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她身后,她的后頸一疼,一下子失去了意識。 男人扛著她,幾個躍身,當(dāng)他的身體剛好沖出醫(yī)館之時,一道網(wǎng)從天而降。 男人面色一冷,一個旋身,一把短匕從他靴筒中拔了出來,一下子將網(wǎng)砍出一道口子。 吳順飛身而出,男人立即將蘇皖朝著吳順扔過去,然后幾個躍身出了醫(yī)館。 吳順看著男人消失的方向,他嘴角上揚(yáng),還好這一切都在將軍的預(yù)料之中,剛才蘇皖所乘坐的那頂轎子里面已經(jīng)被下了特制的香料,這種連綿十里不絕,明日他帶著獵犬去汴城的大街小巷走一圈,就知道今夜想要將蘇皖劫走的人是誰了。 沈琮青的房內(nèi)。 蔡大夫梨花雕空椅上面,在他對面坐著沈琮青,沈琮青輕泯了一口茶水,然后道:“蔡大夫,以前我覺得你是整個蓮花鎮(zhèn)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大夫。不過那時是我見識淺薄,如今我來了汴城,這才知道,蔡大夫不僅是蓮花鎮(zhèn)最好的大夫,甚至可以說,蔡大夫的醫(yī)術(shù)若是再汴城內(nèi)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蔡大夫也知道,這次沈琮青請他來汴城,絕對不是讓他來替劉氏檢查身體那么簡單,短短時間內(nèi),他已經(jīng)三次差人來請他。 第一次,他拒絕,理由是年紀(jì)大了,不想離開蓮花鎮(zhèn)。 第二次,他也拒絕,以自己身體不適拒絕。 第三次,來者只拿了一張紙條,紙條上面寫了兩個字,蘇皖。 當(dāng)他看見這兩個字的時候,他就知道,該來的逃不了。 蔡大夫謙虛道:“沈?qū)④姡^獎了。” “娘的眼睛是蔡大夫治好的,那樣的眼疾放在汴城,除了蔡大夫以外,恐怕就只有蘇大夫能有這個本事了?!?/br> 蔡大夫的身子微微一顫,他果然還是知道了。 “哪個蘇大夫?” “百草園里面的蘇皖大夫,根據(jù)本將軍的調(diào)查,在幾年前,蘇皖大夫還去過蓮花鎮(zhèn)一次,而那一次她不僅去了蓮花鎮(zhèn),而且還去蔡大夫的醫(yī)館,并且叫蔡大夫?yàn)榈?,可有此事??/br> “那那孩子認(rèn)錯了人?!?/br> “若真是認(rèn)錯人便也好了。蔡大夫,我將這些告訴你,只是想讓你知道,這世上紙是包不住火的,我能查到那件事情,別人也能查到。云城云家再次浮出水面,這件事情預(yù)示著什么,蔡大夫心里比我明白?!?/br> 蔡大夫已是額頭冒著細(xì)汗,“你你知道了?” 沈琮青站了起來,對蔡大夫行了一個禮,他道:“但我并未相信,請蔡大夫前來,就是想要蔡大夫告知真相?!?/br> 蔡大夫沉默了許久,終于,他才開口道:“原本這件事情是該爛在我的肚子里,隨著我的尸體帶入棺材,沒想到終是藏不住。罷了,讓你知道真相,事后你如何選擇,那便看你了。不過,在告知沈?qū)④娬嫦嘀埃驅(qū)④姳仨毚饝?yīng)我一個要求?!?/br> “好?!?/br> “無論事態(tài)最后如何發(fā)展,賤內(nèi)和蘇皖有任何危險,沈?qū)④姸家M全力護(hù)她們周全?!?/br> “好?!?/br> 蔡大夫的眼色朦朧,思緒飛到二十幾年前。 他說道:“當(dāng)初,當(dāng)今圣上還是太子,在先皇的一眾皇子之中,唯有祁王爺?shù)牟徘槟芘c太子相比。我是祁王爺府中的大夫,而你現(xiàn)在的爹是祁王爺府中的一位門生。后來太子登基,為了鏟除異己和一切潛在威脅,祁王爺被打?yàn)閬y黨,皇上派十萬精兵去取祁王爺?shù)氖准?。恰逢?dāng)日,祁王妃誕下一名男嬰,祁王爺以一當(dāng)十,最后,祁王爺身中數(shù)箭,氣絕之前,十幾把鋼刀朝著祁王爺刺去,祁王妃卻抱著男嬰折回,替他擋了。三人的尸體,騙過了皇上的眼。一夜之間,祁王府從人間樂土變?yōu)槿碎g地獄。齊王府里面的仆人一百五十六人,府兵一千,無一生還?!?/br> 雖然事情已經(jīng)過去這么多年,但是他想著那個畫面,還是不免通體冰寒。 沈琮青捏著拳頭,身子微震,“祁王妃誕下的男嬰死了?” “那本就是一個死嬰。其實(shí)那夜生產(chǎn)的不僅有祁王妃,還有劉氏。不過劉氏難產(chǎn),孩子還未生出就已經(jīng)憋死腹中。祁王爺對他們?nèi)蚀?,如今祁王府遭難,他們也想報(bào)恩。于是用懷里的死嬰孩,換了剛出生的你。” 蔡大夫說到這里,他對沈琮青跪下,“沈?qū)④?,您便是祁王爺存留于世的唯一血脈。當(dāng)初祁王妃將您交給我們,讓我們帶您離開,并且讓我們永遠(yuǎn)向您隱瞞你的身世。她沒有給您取名,也沒有給您留下任何信物,就是希望您用一個全新的身份生活。皇上是天,普天之下莫非皇土,您就算知道了真相,也只是徒增煩惱而已。斗不過,我們斗不過呀!” 親耳聽到這些,沈琮青的身子微微后退一步,他的手抓住檀木桌的一角,然后一捏,檀木桌的桌角被他捏碎。 他的眼睛有些猩紅,“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這些千真萬確的事情,若是我有半字虛假,我就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您的左肩位置有一個印記,那處印記并不是胎記,而是當(dāng)初我們帶著您逃跑之時,被前來圍剿的士兵給刺傷。若是沈?qū)④娺€是無法相信我,可去親自問劉氏。” “別叫我沈?qū)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