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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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湛繼續(xù)說道“壽王,赫連鈺她雖然對你不仁,但是她畢竟是你的jiejie。而且她雖然被你們東黎的皇上廢除了公主名分,但是你父皇是怎樣一個(gè)人,想必你不比我陌生。二皇子赫連迪以下犯上想要弒君奪位,但是他只是將他終身關(guān)押,并沒有要他性命。若是你今日不顧赫連鈺的死活,非要執(zhí)意救下白老板她們,赫連鈺死在你的手里,你覺得東黎皇帝會怎么看你?壽王,你可是努力了很久,才有今天的地位,你要讓這一切變成流水東去嗎?” 赫連啟看向白小玲,他們原本的計(jì)劃是放長線釣大魚,找出玉湛在汴城內(nèi)最大內(nèi)應(yīng),沒想到這個(gè)最大內(nèi)應(yīng)竟然是赫連鈺。 不過他說的話倒是沒錯(cuò),父皇廢了赫連鈺,但是赫連鈺若真死了,父皇也會怪他。 而且…… 為何今夜來的還有第三波人? 而且從他們的服飾來看,他們是南詔的人,而剛才帶頭的人說白小玲是他的王后,難道他是南詔的陛下南詔烽,可是南詔烽為何要將白小玲稱作是他的王后。 赫連啟道:“沈夫人……” 南詔烽聽了,有些不悅道“什么沈夫人,她是南詔的王后。” 看南詔烽的表情,他似乎并不是在開玩笑,白小玲何時(shí)成為南詔烽的皇后了?這些年,南詔烽并未來過東黎,他與白小玲根本就沒有認(rèn)識的可能。 赫連鈺吐血更加厲害,她艱難說道“五弟……五弟……救我……” 玉湛道“壽王,赫連鈺還是白老板,你只能二選一呢!” 他拽緊了拳頭,遲遲沒有選擇。 左傾見此,她也有一些著急了。怎么現(xiàn)在和原計(jì)劃的發(fā)展有些不同,她們將一切希望壓在壽王身上,若是壽王不選夫人,那么她們該當(dāng)如何? 左傾道“壽王,你不救我沒有關(guān)系,但是左傾請你一定要帶夫人離開?!?/br> 赫連啟的眉頭擰得厲害。 “走吧!” 他有些驚訝地看向白小玲。 她又道“走吧!” “什么?” “既然這么難選,我便替你選了。” “小玲。” 他沒叫她沈夫人,而是叫她小玲。 左傾聽了,她徹底急了,“夫人,壽王不能走,他若走了,我們只有死路一條。左傾不怕死,可是左傾害怕夫人……” 南詔烽打斷了左傾的話,他粗聲道“朕的王后,朕自然會護(hù)她安全?!?/br> 玉湛提醒道“壽王,你若再拖下去,赫連鈺可只有死路一條。” “五弟……救我……” 赫連啟淡淡看了一眼赫連鈺,他終于做好了決定,“當(dāng)初你為了陷害無影,不顧我的性命,是她救了我。” 他說完這句話,對軒初道“軒初,你帶她先出去?!?/br> “壽王,可你……” “我會帶著沈夫人出來,若是沈夫人無法出來,我便……也不會出來……” 赫連啟說出這些話,白小玲驚呆了,“你……” 他,該不會真的喜歡她吧! “赫連啟,你不用管我?!?/br> “白小玲,你不是說,我將你當(dāng)做jiejie,你將我當(dāng)做弟弟么?既然是姐弟,就是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我便不會丟下你不管?!?/br> 盡管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依舊顧忌她的名聲,害怕說出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會讓她難堪,會給她招來閑言碎語。 白小玲聽了這句話,她以為赫連啟是因?yàn)閺男∪狈﹃P(guān)愛,他與她關(guān)系好一些,所以他便真的將她當(dāng)做了親人。如果是這樣的話,她更不能讓赫連啟留下來,一來危險(xiǎn),二來若是赫連鈺真的死在他的手里,皇上勢必會怪罪他,會覺得他鐵石心腸,不念親情。 “赫連啟,你不必管我,走吧!” “不。” 他緊了緊手中的刀,已經(jīng)準(zhǔn)備與他們殊死一戰(zhàn)了。 玉湛嘴角勾笑,“壽王不愿意走,一刻鐘以后,這里多一些尸體而已?!?/br> 他說完這句話,一招手,原本隱藏在暗處的黑衣人涌了出來,玉湛手中的人竟然是南詔烽和赫連啟手下的人的三四倍之多。 “南詔陛下,東黎王爺,你們要是都死在這里,南詔和東黎之戰(zhàn),便不死不休了?!?/br> 他打的就是這樣的算盤,而一切,正如他所意料的一樣。 “是嗎?”說話者,并非赫連啟,也并非南詔烽。從這處院子的矮墻處,出現(xiàn)一個(gè)騎著高馬,穿著鎧甲,戴著鐵面具的男人。 然而從他口中說出的兩個(gè)字,讓白小玲心中一震,她識別人的聲音的能力一向很強(qiáng)。然而這個(gè)聲音,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這是他的聲音,可是他不是已經(jīng)去了邊疆了嗎? 白小玲死死地盯著那個(gè)男人,男人飛身而起,已是到了人群中央,他幾個(gè)閃身到了白小玲身邊,然后在她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具。 在場的人,無一不驚訝,沈琮青不是早就已經(jīng)走了嗎?他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本將軍的夫人,本將軍自會保護(hù),不勞煩別人。” 她一直盯著他,心里想著,她該不會是在做夢吧!眼前這個(gè)人,究竟是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