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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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沐溪隱心里有期待,“我記得上一回說劇情時感覺你很想演一下?!?/br> “有沒有總裁欺負小白癡的橋段?”應(yīng)書澄看向前方,“倒是可以勉強演一演” “……” 不知為何,此刻從沐溪隱這個角度看應(yīng)書澄,她忽然又萌生了“好想咬他一口”的古怪念頭,趕緊打住,欲加快腳步。 “慢著?!睉?yīng)書澄拉住她的手,“你為什么一直避開我的手?” “我有嗎?”沐溪隱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 “跟著我?!彼欢嗪退忉?,拉住了她的手,放在掌心,拉著她一起走。 等兩人手牽手走到燈塔里咖啡館門口,迎面遇上瞠目結(jié)舌的小必,小必反應(yīng)過來后說:“你們,你們好。” “你自己上去吧,我晚些來找你?!睉?yīng)書澄松了手。 沐溪隱推門進去,又回頭喊僵在原地的小必進來。小必不敢多問一個字,只等沐溪隱自己說,誰料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實在按捺不住跳動的八卦之心,跑到一樓將看見的一切告訴許之松。 誰知許之松聽了,笑得欣慰,告訴她:“我早就看出來了,這個帥哥一直來我們這里,還陪她跑步,肯定早有這方面的意思。你究竟是在驚訝什么?” 得不到共鳴,小必訕訕走上二樓,心想:為什么這樣的邂逅輪不到自己呢?自己在咖啡館的時間可比沐溪隱長。 這樣想著,小必羨慕之余不免也有些失落。 八點四十五分的時候,一位穿著得體的婦人急匆匆走上來,眼睛環(huán)顧一圈后走向吧臺,憂心忡忡地問沐溪隱:“打擾一下,我想請問你,沈綻玲有沒有來過這里?” 沐溪隱抬頭,目光打量眼前的婦人,見她的五官發(fā)型都和沈綻玲一模一樣,只是年紀大了兩輪,身材大了一號,自然猜到了她是誰,客氣地說:“她今天沒有來,請問您是她的母親嗎?” “是呀,我是玲玲的mama。玲玲她昨天沒回家,發(fā)了條短信說住朋友家里。今天白天我打電話給她,她卻關(guān)機了,一直到現(xiàn)在還聯(lián)系不到她,我莫名地擔(dān)心起來,打她輔導(dǎo)員的電話,才知道她沒去上課,我更著急了?!鄙騧ama說,“因為知道她常來這里,就過來找找。” 沐溪隱實話告訴了沈mama昨天晚上沈綻玲來過咖啡館,不僅為了自己的男偶像大哭了一場,還和人產(chǎn)生口角,她動了手。 “她竟然敢打人?”沈mama不可置信,“她打了誰?” 沐溪隱抬頭看向胡不愚,而巧的是,胡不愚也在抬頭朝向他們。 “是那個小伙子嗎?”沈mama沿著目光看過去,找到了受害人,立刻大步走過去。 胡不愚看見一個加大版的沈綻玲一步步走來,頓時心驚rou跳,想躲卻又來不及找地方,只好人先彈起來,見機行事。 沈mama在胡不愚面前停住,柔聲說:“太不好意思,我家玲玲動手打了你,我替她向你鄭重道歉。其實都怪我,她被我寵壞了,越來越?jīng)]有女孩子的樣,等找到她后我會認真批評她?!?/br> 胡不愚一愣,隨即放松下來,裝模作樣地擺手,笑著說:“阿姨,您哪里的話?昨天的事其實是我的錯,是我嘴太臭了,先去惹她的?!?/br> “你真是一個懂得寬容的孩子?!鄙騧ama轉(zhuǎn)而問起胡不愚知不知道沈綻玲去哪里了。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胡不愚搖頭。 沈mama這下更著急了,又走去問了在座的幾個人,包括小必,當(dāng)然大家都不知道。 沈mama只好去外面找人。 “這真是令人著急。”小必皺眉,抱著托盤,“別出什么事?!?/br> 胡不愚動了惻隱之心,迅速拎著包就追上去,提聲說:“阿姨您等等,我陪您一塊去找找。” 沈mama在樓梯口一停,本想說不用了,但轉(zhuǎn)念一想,多一個人問問路也好,她對這里并不熟悉,于是說:“那太感謝你了?!?/br> 一樓的門被推開,應(yīng)書澄拎著一袋吃的走進來。 “這不是應(yīng)醫(yī)生嗎?”沈mama著急的腳步又是一頓,驚訝道,“今天可真是太巧了?!?/br> 應(yīng)書澄認出眼前的人是以前工作醫(yī)院的護士,即便不是很熟。 “不好意思,今天沒時間敘舊了,我急著去找我們家玲玲。”沈mama抱歉地一笑。 應(yīng)書澄上樓將買來的零食遞給沐溪隱,沐溪隱將沈綻玲不見了的事情告訴應(yīng)書澄。見她有些焦心,他剝了一顆水果糖遞給她。 “芒果味的?好甜?!便逑[一邊吃一邊看袋子里的東西,“怎么今天都是甜的?還有紅糖姜茶?” “快到二十一號了,我想你需要這個。” “……”他也太直言不諱了吧? 被他時刻牢記生理期真是一件尷尬萬分的事情,她好后悔當(dāng)時沒有防備就告訴他了。 應(yīng)書澄卻坦然自若,不覺得自己說錯了什么,走去自己的老座位。 半個小時后,胡不愚背著包走上來,后面還跟著頭發(fā)被風(fēng)吹得亂糟糟的沈mama。 “找到人了嗎?”小必眼尖,立刻跑過去問。 沈mama握著手機,苦笑了一下,想說話但喘得厲害,一時間組織不好語言。 胡不愚見狀替沈mama說了:“我們打車到離這里最近的酒吧,剛下車,沈阿姨就接到了電話。沈綻玲說自己和另外一個朋友一塊跑去見她們的偶像了,坐傍晚四點三十分的高鐵,大概十點會到站,行程安全,隨時匯報,那里有其他粉絲接她們,她錢也帶夠了?!?/br> 沈mama疲憊地回應(yīng):“沒錯?!?/br> “既然沒事就放心了?!毙”匦α耍八彩瞧婀?,臨時想跑出去玩可以,至少先打個招呼嘛,否則讓人多擔(dān)心。” “誰說不是?”沈mama從包里拿出紙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理了理頭發(fā),“看我被她折騰的?!?/br> “沈阿姨,你先坐一下,我倒杯水給你?!毙”財v扶沈mama去空的座位。 沈mama抬頭找了找,對小必說:“小姑娘謝謝你,我坐那邊好了,那個人我認識的?!?/br> 小必狐疑地帶沈mama到了應(yīng)書澄隔壁的座位,沐溪隱自然也看見了,有些驚訝。 沈mama背過身,湊過去和應(yīng)書澄聊天,沒聊多久,她就告別了。 沐溪隱很是好奇,等打烊后一起跑了步,她就此事問了應(yīng)書澄。 應(yīng)書澄告訴她:“她是我以前工作醫(yī)院兒科的護士長,當(dāng)時我在的是神經(jīng)內(nèi)科。有一回她的科室來了一個孩子,有些不同尋常的舉止,我去會診,和她有過交流,不算熟悉?!?/br> “那她剛才和你聊什么?是不是關(guān)于她女兒的?” “嗯。”他將她拉過來一些,避開正過來的一輛自行車。 “難道沈綻玲也有心理問題嗎?” “很難說清楚?!彼f,“她只是告訴我她女兒的一些古怪舉止?!?/br> “她是不是追星太專注了,混淆了現(xiàn)實生活?” 他轉(zhuǎn)過頭來看她,忽然淡淡一笑,輕聲說:“你說呢?” 沐溪隱若有所思,忽然覺得研究人心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們停下,他忽然走近,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到圍欄上,她憑本能大呼一聲,“你做什么?” 他雙手放在她的身側(cè),看著她的眼睛,“你那么緊張,是怕我占你便宜?” 沐溪隱閉嘴,不敢多說一個字。 “在你沒有同意之前,我不會。” “我倒不是擔(dān)心這個。” “那擔(dān)心什么?” “自從我們說好是朋友以上的關(guān)系后,我看著你一直有些緊張,不知道為什么。” “和我靠近讓你恐懼嗎?” “有一些?!?/br> “不如試試沖擊療法” “什么東西?”她聽不懂。 “簡單來說,就是將你深層的恐懼放大,你要面對它?!?/br> 他身體力行,直接親了親她的額頭。 她完全石化了。 “譬如這樣。”他說,“很簡單,多試幾次就可以治愈?!?/br> 第20章 小必請沐溪隱吃麥當(dāng)勞,并讓她交代最近的感情。沐溪隱一五一十地告訴小必,小必聽了后問:“那你們現(xiàn)在是男女朋友了?” “剛剛開始,一切順其自然?!便逑[將薯條放到小必面前,謹慎說。 “聽起來怪怪的,怎么緊張兮兮的?” “我們本來就沒有感情經(jīng)驗,只能從零開始?!?/br> 小必震驚了,在這個年代,沐溪隱二十二歲初戀算遲了,那個男人竟然更罕見,二十九歲還初戀?不會真的是有什么問題吧?萬一真的存在問題,沐溪隱以后就虧大了。 想到此,小必糾結(jié)地咬一口漢堡,眼睛費勁傳遞出“你到底知不知道有件事是重要的,但我畢竟是一個女生不好意思向你科普太多”等百轉(zhuǎn)千回的意思。 沐溪隱完全沒有領(lǐng)會,注意力放在漢堡的夾心上,心想這芝士真好吃,不知道他會不會喜歡。 “吃完就走吧?!毙”匮劬芩?,幽怨道,“今天要早到兩個鐘頭,經(jīng)理來開會。” 沐溪隱看看時間,是該走了。 五點,沐溪隱和小必準時趕到咖啡館,經(jīng)理鎖上了門,包括白天的員工在內(nèi)的九個人一起開會。 在員工提建議的環(huán)節(jié),除了增加飲品種類之外,許之松還提出一條,即晚上十一點后在二樓放輕柔緩和的背景音樂。 小必卻嘀咕一句:“完了,我一聽那種音樂立刻睡著?!?/br> “音樂不會放很大聲,燈光可以適時調(diào)暗,到點可以半價要一杯鮮牛奶,沙發(fā)上的靠枕換成更軟的?!痹S之松說。 “又不是旅館?!毙”夭毁澩?,“要是客人們都睡著了,打烊了還不起來怎么辦?” “那就讓他們再睡一會兒,大不了我來值班。”許之松說。 沐溪隱明白許之松是可憐這些來咖啡館的失眠客人。 經(jīng)理斟酌后同意了。 小必想到也許會延遲工作時間,一臉哀怨。 晚上八點二十分,沐溪隱閱讀完應(yīng)書澄發(fā)來的信息,他說等她下班后來接她。 沐溪隱剛回復(fù)好,聽到樓梯口有腳步聲立刻抬起頭,看見是有些日子沒有來的婁悅丹。 婁悅丹穿得干干凈凈,梳著高高的馬尾辮,手里提著兩只精美的小盒子,說好久不見。她點了花果茶后,悄悄將手里的一個只小盒子遞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