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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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不必在對付惡蛟的時候,還要防著這個女記者了。 很快,十人一道進了農(nóng)家樂里面。 走到收銀臺那里,將銀行卡伸過去,張繼明笑瞇瞇道,“老板,開十個房間?!?/br> 老板是個胖胖的中年人,一臉的和善,他一聽這話,臉上閃過為難之色,“我這就是自己家的地皮蓋起來的房子,沒那么多的房間啊?!?/br> 他也想賺錢,但無奈條件達不到,只能實話實說。 “你們這里還有多少房間,我全訂了?!睆埨^明皺眉。 老板伸出了兩根手指,“就剩這么多了,你看……” 這幾個人一看就是一起來的,關(guān)系也都挺親密,兩個房間根本不夠分。就在老板以為這單生意做不成的時候,面前的青年沉吟了一下,問了一個出人意料的問題。 “你們這里的大堂給打地鋪嗎?” 反正也只是到前半夜而已,稍微忍耐一下也就過去了。 “打地鋪?!”放眼望去,除了青年以外的九個人可都不年輕了。 山里的夜間本來就冷,再加上地板的溫度,他們能受得了嗎? 見老板不信,張繼明又肯定了一遍,“對,打地鋪。” “出了事不會讓你負責(zé)的。”知道老板擔(dān)心什么,張繼明開口安撫。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老板考慮了一下,然后說:“那行吧,我等會兒就去給你們拿被子?!?/br> 毫不含糊的給了錢,張繼明在老板那里把好感度刷足了,這才旁敲側(cè)擊的開始發(fā)問:“現(xiàn)在雨下的這么大,這里還有人住么?” 既然農(nóng)家樂里能住的人不多,那他很快就能了解個大概了。 老板也是個健談的人,他聽了這句話之后,接著就笑著說:“當(dāng)然有了,就在你們之前不久,剛來了三個呢?!?/br> “這還是在早上,在吃飯的地方?jīng)]見人,他們就已經(jīng)去休息了?”張繼明假裝不在意的問。 不知不覺間,張仲幾人的注意力也轉(zhuǎn)移到了這里。 “沒……”剛說了一個字,從老板的角度就看到大廳側(cè)門進來了一個小姑娘。 “這不是在那兒呢?!?/br> 迅速回頭,張仲看到馮褚之后,呼吸瞬間就變得困難了起來,面色也不再淡定。 “是你?” 這不是他之前在悅?cè)痪频甑臅r候,遇到的那個小姑娘嗎?怪不得這里的瑞氣會這么的渾厚,早知道會是她,他絕對不會帶人進來的。 這時張繼明也看了過去,同馮褚對視,兩人異口同聲道。 “是你?” “是你們啊?!?/br> 看著不遠處面容俊朗的青年,隨后到來的裴琛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抿了抿唇,他沖張仲打了個招呼,“張觀主,好巧?!?/br> 這個時候,任雨和她的攝像師也走了過來。 觀主……聽起來好像來頭不小。 兩人默默地縮到了角落,打算靜觀其變。直到張仲開口,他們才算徹底淡定不下來了。 “裴老板?!睆堉俸?。 裴……姓裴…… 驀然間,面前男人的臉同無數(shù)財經(jīng)新聞報導(dǎo)上面的人物照片重合了。 “嘶”,任雨倒吸了一口涼氣。 隨即她開始懷疑起自己跟過來這邊,到底是對是錯了。光是一個裴琛,就算是她拍了再多的照片,只要他不松口,自己就發(fā)不出去。 就在十幾個人心中暗自考量什么的時候,變故陡生。 慈和老者沒忍住心中好奇,朝著自己的額心點了一下。 他要開天眼! 迅速回神,張仲心中一沉,勸阻的話瞬間脫口而出,“六師弟,不要……”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那邊慈和老者就像是受到了什么沖擊一般,一絲血線從他口中溢出。 張仲是九人中修為最高的,比其余八人高了不止一籌,他當(dāng)初窺探馮褚的時候都心神動蕩,更別說他六師弟了。 功德之道,天與之,非人輕易可以窺探。 以為是面前的小姑娘暗下手腳,帶上干瘦老者一共有五人,他們本能的將手中的符紙打了出去。 看到這個場景,張仲面色大變。 第74章 入水 符紙速度很快, 在普通人眼中就是一道黃色的流光而已,只是上面溢散的光芒彰顯出這東西并非凡物。 什么東西在發(fā)光! 任雨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這一幕,自從慈和老者吐血的時候, 她就察覺到了點什么。 這場景,可是只有電影電視劇才會出現(xiàn)的! 死死的攥緊拳頭, 任雨生怕自己發(fā)出聲音。至于她身邊的攝像師, 早在沖突的時候就已經(jīng)不動聲色的將微型攝像頭對準了那邊。 符紙彈射,來勢洶洶,然而在距離馮褚還有差不多一兩米的時候, 它們就像是受到了什么阻礙一般,再難寸進,只這么懸浮在了空中,顯得格外詭異。 既然是這些人扔過來的, 這應(yīng)該就算是給自己的了吧? 馮褚猶豫了一下, 然后伸出自己的手。 桎梏解除, 符紙卻也沒了動靜。一陣小小的氣流過后,一連七張符紙就這么安靜的飄到了馮褚手上。 有點多啊…… 在那五個老者驚駭?shù)哪抗庵?,她轉(zhuǎn)頭問裴?。骸澳阋灰俊?/br> “從這些道士手里出來的東西可有意思了?!?/br> 她以前玩兒過,不過那個時候符紙的威力比這個大多了,而且也更好看。最好看的,還是從他們手中打出來的玉牌。 那是貨真價實的玉石, 每一個都價值連城。不過因為時間過去太久, 她玩膩之后都不知道扔哪兒去了。 裴琛勾了勾唇, 伸手拿了一個放入自己的口袋里。 注意到他挑走的是自己的符紙, 其中一個老者當(dāng)即就要上前阻攔。 這個時候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的張仲趕緊動作,沖他微不可見的搖頭,示意他靜觀其變。 “你呢?”馮褚又將手伸到羅靖面前。 盡管老板在一旁虎視眈眈,這邊的空氣冷的都快結(jié)冰了。但因為是馮褚送的,羅靖還是顫顫巍巍的接了過來,然后飛快的握在手上。 “這東西怎么用?”裴琛一邊問,一邊將兩人隔開。 翻出了兩個屬性相克的符紙,馮褚語氣興奮道:“你看好了,就像這樣?!?/br> 說完,她將一張符紙擲出去。 符紙落到地上,仿佛被觸動了什么機關(guān)一樣,一團烈火瞬間燃起。其溫度之高,讓那片地方的空氣都扭曲了起來。 看到這一幕,裴琛的臉色非但沒有變好,反而越發(fā)的冷淡,剛剛收到禮物而產(chǎn)生的好心情也被破壞殆盡。 怕燒的時間太長會把地面燒壞,再加上農(nóng)家樂老板站在收銀臺那里,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馮褚趕緊把另外一道符紙給丟了出去。 微不可見的清風(fēng)吹過,火勢沒有像正常情況下一樣越燃越旺,反而兩兩相消,最后徹底泯滅。 “咕咚”,任雨、攝像師還有農(nóng)家樂老板齊齊咽了口口水。 這些可都是什么人??! 攝像師敢拿人頭擔(dān)保,哪怕是裴琛點頭同意了,就這場景傳到網(wǎng)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會覺得這是特效做出來的,哪怕他們找不到任何ps的痕跡。 羅靖看了面前的小姑娘一眼,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該不該把這東西留下了。 這符紙比一般的化學(xué)危險品可厲害的多,萬一沒扔好再把自己燒死了怎么辦? 空氣中安靜了一瞬,很快就被裴琛給打破。 “張觀主,你們這是什么意思?”他捻了捻手指,問。 “如果不是小褚有些本事,現(xiàn)在恐怕已經(jīng)受傷了。” 想起剛剛的場景,裴琛就本能的皺眉。 玄門中人手段莫測是不假,但到底也沒有超脫,還是世俗中人。既然沾染了這兩個字,少不得要顧忌一二的。 尤其眼前這個,在帝都的地位在那里擺著,就算是青云觀也要給點面子。 這個時候慈和老者終于把體內(nèi)紊亂的力量給一一捋直,氣也喘勻了少許,見氣氛變得古怪,他趕忙擺手,“各種師兄弟,別……咳,別動手?!?/br> “剛剛是我學(xué)藝不精,獻丑了?!?/br> 語罷,他強自忍耐著太陽xue一陣厲害過一陣的疼痛,沖馮褚鞠了個躬。 如果不是自己好奇心起,也不會發(fā)展成這樣。 盡管不清楚面前這個小姑娘的底細,但玄門向來信奉達者為先,所以老者這個動作做起來,臉上并沒有不甘怨,反而一派平和。 頓了一下,馮褚搖頭,“沒關(guān)系?!?/br> 反正也沒有對她造成任何實質(zhì)性的損傷,她也不愿意揪著這點錯處就不放。 裴琛聞言,當(dāng)即就在心里嘆了口氣,恨不得現(xiàn)在就告訴她,要她脾氣不要這么好,免得以后吃虧。 不過好在有了剛剛的意外,這些人輕易也不敢欺負到她頭上去。 見氣氛緩和,農(nóng)家樂的老板忙不迭的就去拿被子去了,那動作要多麻利有多麻利。 他活了四十來年,今天可算是開眼了,原來世界上還真有這么玄乎的東西。 忽略角落里的任雨和攝像師兩人,張仲示意其余幾人將慈和老者扶到一旁的椅子上休息,然后朝馮褚和自己孫子那里各自看了一眼。 如果自己記憶力沒有退步的話,他剛剛聽到兩人好像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