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是長得很帥啊,感覺明星也就這樣了吧?!苯釉挼氖请轮?。 兩人要是知道她們口中的帥哥就是當了帝大四年?;ǖ姆庑赖挠H叔叔,恐怕就不會這么吃驚了,肯定會轉(zhuǎn)去討論基因的強大。 傅念恩聽見別人夸封路銘自然也是與有榮焉,可又覺得這樣在背后討論是她長輩的人,又有點不妥,便走進門來咳了咳。 鞏星月和滕月竹連忙閉嘴,最搞笑的是鞏星月,竟還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說道:“念恩,剛才我們倆可沒說你小叔的壞話。” 傅念恩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道:“我都聽見了,的確不算是壞話?!?/br> 滕月竹看鞏星月的表情變得有點像關(guān)愛智障。 三人的對話才剛停下來,正在幫滕月竹收拾的滕母突然湊過來,一臉關(guān)心的問道:“同學(xué),你叔叔結(jié)婚了嗎?”她根本不管傅念恩的回答,立刻就自顧自的說了下去,“是這樣的,我們家那邊也有幾個條件特別好的姑娘,都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要是你叔叔沒對象的話,我可以介紹一下。我看你叔叔這么優(yōu)秀,的確應(yīng)該找一個也夠優(yōu)秀的才般配。” 滕月竹不敢用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滕母,只一臉痛心疾首的把她母親給拉開了,隨后低聲朝滕母道:“別人家的事,你還是少管?!?/br> 滕母卻拔高音調(diào)道:“你也知道我們家里有多少對是我出面說媒才有的姻緣,還每一對都和和美美,我怎么不能管了?” 傅念恩剛才還覺得好笑,這時卻覺得有些頭疼,一臉認真的說道:“阿姨,謝謝你的關(guān)心,不過我家小叔已經(jīng)有一個談了很久戀愛的女朋友了?!?/br> 滕母似乎還想說什么,被滕月竹掐了一把后終于消停了。 傅念恩卻突然想起了那天她和封路銘一起釣魚時他說的話,他說他現(xiàn)在什么都不缺,所以完全可以拋開其他所有的顧慮,去等一個他真正想和對方過一輩子的人。封奶奶看起來很著急封路銘的婚事,可在傅念恩看來,比她年長十歲的封路銘正是最好的年紀,哪里用得著催婚???可今天見滕母的反應(yīng),她突然覺得,或許身邊的長輩還就都覺得封路銘是該結(jié)婚了。 可只要一想到他以后和其他人在一起,傅念恩心里就涌出極大的排斥,她將這種感覺自我分析為對封路銘的獨占欲,以后要是封路銘有了自己的家庭,像今天這樣陪著自己到學(xué)校報名的事恐怕就再也不會發(fā)生了。 傅念恩覺得自己這樣不太好,可心底深處的想法卻不是她想要忽略便能忽略掉的。 傍晚的時候,郁思琪仍舊沒有回宿舍。提前一天就到了帝大的鞏星月發(fā)現(xiàn)了學(xué)校附近一家味道極好的麻辣燙,晚上便主動提出請傅念恩和滕月竹去吃那家麻辣燙。她們?nèi)齻€都是吃貨,也算是一拍即合,晚上就去那家鞏星月說的麻辣燙解決了一頓。 傅念恩極少在外面過夜,本以為今天累了一天,晚上很容易就能睡過去??烧娴人缮洗驳臅r候才發(fā)現(xiàn)即使封路銘已經(jīng)幫她多墊了褥子在下面,床依舊硬的不行,睡了沒多久就覺得背疼,腦子里也亂糟糟的,有對未來的希冀,也有迷茫,可想得最多的卻還是封路銘。 作者有話要說: 傅念恩:我家小叔已經(jīng)有一個談了很久戀愛的女朋友了。 封叔叔:我有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 傅念恩心虛:……你看我怎么樣? 第23章 大學(xué)開學(xué)過后就是軍訓(xùn), 傅青林在傅念恩軍訓(xùn)正式開始之前打來電話, 試探著問她需不需要從傅母那邊弄點證明過來讓她逃脫非人的軍訓(xùn)。傅念恩最近和鞏星月、滕月竹的關(guān)系越來越好,見她兩人雖然抱怨過軍訓(xùn)累人還會被曬黑, 卻從未提過想要逃掉軍訓(xùn)的話,就還是沒想過找家里幫忙。況且她從一開始選擇住校就是不想讓她自己看起來和別人不一樣,參加軍訓(xùn)這事自然也是一樣。 傅青林見傅念恩堅持, 倒也沒多說什么,他們傅家不管如今在圈子里的地位如何, 家里的孩子還是從小就被長輩教導(dǎo)要低調(diào)做人。傅念恩被家里人寵的有點恣意過了頭, 可是也從不高調(diào), 至少她在帝大附中的三年里就從未向外人說過,學(xué)校的圖書館都是傅家捐的。 九月初的日頭依舊曬人,尤其中午那一陣,被太陽直射時根本睜不開眼睛。身上的迷彩服濕了又干干了又濕,穿了一天的襪子到晚上就被傅念恩三人嫌棄的直接扔掉。一天一雙襪子的丟, 過了兩天三人中家境一般的滕月竹就覺得心疼了, 聽人說學(xué)校有個側(cè)門的小賣部賣有十元一打的襪子, 就去買了一打回來。傅念恩和鞏星月一見, 也去跟著買了一打。自此之后,丟襪子再也不用心疼了。 不過軍訓(xùn)還是讓傅念恩苦不堪言,會跟著鞏星月兩人抱怨幾句,可還從來沒想過要放棄。尤其是她一看到郁思琪那一張可以稱為瓷白肌膚的臉以rou眼速度變黑下去,心中竟有一種別樣的快感,甚至想要等軍訓(xùn)全部結(jié)束后偷偷拍一張郁思琪被曬黑以后的照片給賀榮熙發(fā)過去。不過她怕賀榮熙看到照片后想起舊人, 自然不敢真這么做。 要她說,易蘭長得也是不差的,只是她從自己有審美意識后就開始把自己往假小子的樣子打扮,這也是傅念恩會完全沒意識到易蘭會喜歡上賀榮熙的原因之一。也不知道現(xiàn)在易蘭和賀榮熙在國外怎么樣了,傅念恩哪怕現(xiàn)在有了新朋友,卻也沒了和易蘭兩人在一起時隨意暢快。 軍訓(xùn)實在太累,大一的新生們卻還大多帶著才剛剛?cè)胄r的興奮與好奇,成為帝大論壇上最活躍的一個群體。 帝大是綜合性大學(xué),不過還是理工類的專業(yè)偏多,最王牌的專業(yè)也是土木和電子類的,因此男生所占的比例還是比女生要多。軍訓(xùn)期間不用上課,沒有學(xué)業(yè)上的壓力,男生們便在其他事上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也不知道是誰先在論壇上發(fā)了一張大一新生漂亮姑娘的照片,跟著就有越來越多的人把偷拍到的覺得漂亮的新生的照片發(fā)到了論壇上。 大一的女生大多還沒有開始學(xué)習(xí)化妝,就算平常愛化妝的,一遇上軍訓(xùn)也沒了什么化妝的興致。大家都是穿著統(tǒng)一的迷彩服,戴著綠油油的軍帽,沒有修飾過的小臉青春洋溢,卻也更容易從顏值上分出高下來。 一開始這群男生們不過是為了找點話題才在論壇上蓋了這樣一座高樓,后來帝大的學(xué)長學(xué)姐們也加入進來幫忙蓋樓,還有人說,當了帝大四年?;ǖ姆庑喇厴I(yè)以后就沒有選出新?;?,干脆就從這屆大一學(xué)妹里選一個出來。 這個人的號召可以說是一呼百應(yīng),立刻就有人另開了一個貼,把顏值不錯的大一學(xué)妹的照片全部放了出來,每人還給了一個編號,讓大家在樓下匿名投票,樓主會在每天晚上統(tǒng)計一次票數(shù),等軍訓(xùn)結(jié)束以后票數(shù)最高者就是帝大的新?;恕?/br> 傅念恩她們宿舍的網(wǎng)癮少女滕月竹從這個帖子出現(xiàn)的的第一天就開始追貼了,還假裝自己是男生一直在帖子里留言。 滕月竹剛才還一直對著電腦,突然側(cè)首過來看了看傅念恩,仔細打量了一陣才道:“這人我看就是故意的,我們念恩可比照片上看起來漂亮多了?!?/br> 傅念恩疑惑的走了過來,這才看見竟然有人偷拍了她的一張照片放上了論壇,可這個拍照人的技術(shù)明顯不太好,拍下來的只是傅念恩一個有些模糊的側(cè)面。 鞏星月聞言也拿著薯片走了過來,分給傅念恩兩人吃了一點才好笑道:“算了吧,有我們宿舍另一個在,就算把念恩拍的再漂亮一點,校花也不會是她的?!彼肿约撼粤似砥擦似沧?,“不過我還是更喜歡念恩的長相,沒有一點攻擊力。郁思琪那一款的十分符合直男審美,會參加這種投票的估計大部分都是男生,郁思琪的票數(shù)會一直居高不下也正常?!?/br> 傅念恩無奈道:“你們當著我一個當事人的面說我比另外的人長得難看,這樣真的好嗎?” 滕月竹忙道:“念恩,我也更喜歡你的長相,就算你不能當?;?,當我們系花也是可以的?!彼f著又嘆了口氣,“說起來我每天都在幫你投票,可是那一票根本作用不大。郁思琪確實長得挺漂亮的,有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氣。可我和她呆過一個宿舍以后,我還真不喜歡她,人太傲了?!?/br> 傅念恩搖頭道:“還是算了吧,我們外語學(xué)院就快被女生占領(lǐng)了,美女多的是,怎么也輪不到我。” 鞏星月扶住她的肩膀道:“要對自己有信心,我覺得很有希望啊。”說著又因為剛才滕月竹提到的郁思琪義憤填膺起來,“說實話,從小到大我在的班一直都有大美女,可像郁思琪這樣的還是第一個。我也不喜歡在背地里說人閑話,可我真的挺討厭她的。前兩天有件事我還沒和你們說,我們班有個男生問我,我們宿舍是不是覺得郁思琪太漂亮在故意疏遠她?” 鞏星月家庭條件不錯,雖然比不上傅念恩家,可也算是嬌養(yǎng)長大的,她性格十分活潑開朗,朋友一直不少,從第一天見到郁思琪她主動和人打招呼,對方愛答不理之后,她就一直對郁思琪不太待見,聽見這樣的話,還當場就冷嘲熱諷了對方幾句。 滕月竹一聽也炸了:“明明就是她整天除了睡覺幾乎不回宿舍,和我們也沒怎么說過話,怎么就叫我們故意排擠她了?”說完還輕嗤了一聲,“美女就有特權(quán)啊?!?/br> 滕月竹之前還是她們?nèi)齻€里唯一一個對郁思琪沒太大意見的,這一下也對郁思琪的印象壞到了極點。她雖然感覺比傅念恩兩個天真可愛一點,可也不是傻子,班上男生有人這么說,肯定還是有原因的,完全的憑空猜測不至于還找鞏星月說。 傅念恩恐怕才是所有人里最討厭郁思琪的,可她不想提及往事。不過一旦郁思琪真的做出什么讓她無法容忍的事,她也是不會客氣的,直到現(xiàn)在她還是把賀榮熙和易蘭會狼狽離開歸咎于郁思琪這個虛偽又勢利的人。 軍訓(xùn)結(jié)束后,傅念恩的下半張臉和脖子就曬脫皮了,上半張臉還是因為軍帽帽檐的遮擋才免遭于難,她的下巴和脖子整天像是被烤熟了一般一陣一陣灼熱的刺痛。 當她看到一早承諾軍訓(xùn)結(jié)束后會來接她回家的封路銘時,就忍不住朝對方抱怨:“小叔,我這張臉算是毀了?!?/br> 軍訓(xùn)過后就是國慶長假,傅念恩拿了不少東西回家。封路銘一見她就從她手上拿過了行李箱,仔細看了看她的臉后笑道:“你這是曬脫皮了,等過兩天掉皮就好了?!?/br> 傅念恩抖了抖,覺得有點可怕,說得她好像是某種動物一樣。 封路銘把她的行李箱放好后,她已經(jīng)先坐上了副駕駛。封路銘跟著上了車,又從置物處里拿了一個用絲巾包好的方盒子出來,遞到了她眼前,“我以為這次軍訓(xùn)你肯定堅持不了,要臨陣退縮,沒想到你還一直堅持了下來,禮物就當是我對你的獎勵。” 傅念恩雙眼放光的看著眼前的盒子,忙將絲巾拆開打開盒子就看見里面放著一只十分漂亮的m.a手表。她笑得一雙眼都快看不見了,湊過來興奮的抱了封路銘一下。 封路銘面上無奈卻寵溺的說道:“行了,我還在開車呢?!?/br> 傅念恩又開始一個人傻乎乎的笑,下巴和脖子也不疼了,開開心心的把手表立刻戴上了。 傅念恩回到家以后已經(jīng)是傍晚,剛好趕上晚飯時候。馬上就是國慶了,她一直在國外的大哥傅正軒夫婦倆也回來了,家里人難得十分齊整。 封路銘送傅念恩回來時,傅青林也剛好開車回來,在門口就和兩人遇上了。 傅青林開口挽留封路銘留下來吃飯,封路銘卻說公司那邊還有事,把傅念恩送過來就得走。 傅青林知道封路銘有多忙,當然也不好過多挽留,目送著對方離開就帶著傅念恩往家里走。 “念恩,你是不是和封家小叔走得太近了?”家里小妹年紀還小,傅青林察覺到不對也只能委婉的說話。 傅念恩一臉不屑道:“那你是不是也和封欣姐走得太近了?” 傅青林氣悶:“念恩,我和封欣那是因為從小一起長大,她又早就有陸景安那個男朋友了。雖然她們倆現(xiàn)在分手了,可我看封欣對對方是一刻沒忘,你覺得我們倆能有什么?” 傅念恩一臉理解的點頭,隨后笑道:“那小叔還是看著我長大的,又是長輩,你覺得我們倆能有什么?” 沒多久以后傅念恩就被打臉了,還特別疼的那種。 作者有話要說: 傅念恩委屈:我覺得我的親媽根本不愛我,一點都不愛,連讀者都猜到肯定是我先表白了,我能不能活得有點尊嚴??? 當歸抱頭逃走。 第24章 傅念恩一到家就受到了家里人的集體矚目, 先是傅母說道:“待會兒吃了飯就跟我去擦藥, 藥是從我們醫(yī)院拿的,老中醫(yī)的配方, 應(yīng)該可以恢復(fù)的很快?!备的缚此难凵裼行┬奶郏的疃鞑砰_學(xué)的時候傅青林就想從她們醫(yī)院那里找醫(yī)生幫忙開點證明讓傅念恩不用軍訓(xùn),后來她雖然沒多問, 也知道肯定是傅念恩自己不愿意,傅青林才打消了念頭。 傅母這時候見到傅念恩心情有點復(fù)雜, 一方面她希望傅念恩可以早早獨立, 一方面又不愿看她這樣受苦。自己親手養(yǎng)了十多年的孩子, 到底還是心疼。 傅念恩這邊應(yīng)了傅母的話,她大嫂又湊了過來笑道:“我早猜到念恩要參加軍訓(xùn)肯定會被曬脫皮,我從國外給你買了不少曬后修復(fù)的護膚品,還好和你大哥趕在國慶以前回來了,剛好能把東西給你?!?/br> 傅念恩笑著謝她大嫂, 她大嫂還假裝生氣的罵她一家人可不準客氣。 傅念恩好一陣沒見她的小侄女傅佳奕了, 這時見小佳奕正被傅老太太抱在懷里逗著, 也忍不住湊上前去。 她先是皺著小臉問她奶奶:“奶奶, 你是不是有了曾孫就不喜歡我了啊?” 傅老太太好笑的捏她臉,“就你調(diào)皮?!?/br> 傅念恩又從她奶奶手里抱走了快要兩歲的傅佳奕,和她臉對臉的笑:“快叫小姑姑啊,是不是不認識我了?”上次一傅佳奕見她已經(jīng)能夠不太清楚的叫她姑姑,這一次似乎是太久沒見,已經(jīng)把她給忘了。 可誰知傅佳奕一雙圓溜溜的眼睛睜大看了傅念恩一陣, 突然就哭了,哭聲還挺震天動地的。 傅念恩不知所措的叫她大嫂,她大嫂把孩子一抱走人就不哭了。 傅念恩一臉懵逼的看著傅佳奕前后變臉,疑惑道:“佳奕不是最喜歡和我玩嗎?今天怎么了?” 傅青林看見這一幕,哈哈大笑起來:“你自己去找找鏡子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佳奕要是能把你認出來就是神童了。” 傅念恩也知道自己被曬得像是變了個人,可再怎么也不至于把小侄女給嚇哭吧,一時十分委屈。 傅母將前后發(fā)生的事看得清清楚楚,竟是少有的對傅念恩安慰道:“佳奕太久沒見你,沒認出來也正常。你的臉只是曬脫皮了還好,等皮一掉就變白回來了。” 傅母從小對傅念恩要求十分嚴厲,極少這樣和顏悅色的安慰她。 傅念恩有些不太適應(yīng),可聽她說著和封路銘如出一轍的話,心里變得暖呼呼的。 一家人吃過飯后,傅母就拿著藥到了傅念恩的房間,拿著棉簽小心翼翼的幫她將治曬傷的藥抹到她臉上。做完這些后,傅母似乎見傅念恩十分柔順的樣子,忍不住和她談起心來。 “念恩,賀榮熙和易蘭離開的原因,上次他們兩家的母親和我出去聚會時,我們?nèi)齻€在一起聊過了。”她雖然這樣說,卻似乎沒興趣對其他家的事過多的提及,她摸了摸她的頭,問她:“你也有十八歲了,有喜歡的人了嗎?” 傅念恩愣了愣,搖了搖頭。 傅母有時候也覺得傅念恩太單純了,見她的反應(yīng)笑了笑后語重心長的說道:“我也不是很想嘮叨,可有些話還是想和你說。要是喜歡上了什么人,哪怕不想和我說,也可以和你二哥說說。你從小和你二哥最親,他總能幫你看看的。我也是怕你年紀太小,喜歡上誰以后會受傷,我可不愿意讓你像易蘭一樣離開家里。你三哥一年到處玩,可他畢竟是男人,我也沒那么擔(dān)心。” 傅念恩也不知道是不是易蘭和賀榮熙的事觸動了傅母,這似乎是十幾年以來傅母第一次和她這樣談心。她點了點頭讓她放心,傅母也沒再多說什么。 有了傅母的藥和她大嫂曬后修復(fù)的護膚品,傅念恩被曬傷的臉還算恢復(fù)得不錯。她國慶在家呆了幾天后,她一年到頭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三哥也回來了。 傅家旗下的產(chǎn)業(yè)很多,傅母又經(jīng)營著一家大型的私人醫(yī)院,哪怕是國慶這樣的大假傅家家里的人也沒幾個清閑的。 最近幾天傅老太太和封老太太還一起報了個什么豪華團,國慶節(jié)一向常在家中的傅老太太也走了。 傅長寧回到家以后,家里就剩他和傅念恩,不過他們向來是各玩各的,倒是互不打擾。時間一長,就連傅念恩偶爾也覺得好像回到了小時候。她在家里的后院里躺在長椅上看小說,傅長寧就在她不遠處靠在樹蔭下打游戲。家里的阿姨會拿些水果和冷飲放到兩人手邊,其他時候都不會來打擾他們。 傅長寧無意間見了傅念恩手上的新手表,知道是m.a最新的限量款,專門針對年齡偏低的女性設(shè)計的。他一見就忍不住打趣:“念恩,家里誰這么大手筆送你那表?。俊?/br> 傅念恩得意的笑道:“你猜錯了,再猜?!?/br> 傅長寧腦中出現(xiàn)一張冷冰冰的臉,嘴里也脫口而出:“封家小叔?” 傅念恩點頭道:“答對了,不過沒有獎勵。” 傅長寧忍不住道:“你是不是和封家小叔走得太近了?”就是對他自家的侄女他估計也就最多做到這種程度了。 傅長寧這時候倒是猜得不錯,封路銘之前因為公事去了一趟歐洲,剛好最近封欣生日,就想著在那邊買禮物給帶回來。路過m.a專柜時覺得不錯,便停了下來。店員問他大概需要什么風(fēng)格的,封路銘想了想,回答時就變成了想買兩個風(fēng)格完全不同的。也就是說,哪怕傅念恩真的沒去參加軍訓(xùn),封路銘還是一早就給她準備了禮物,送出去的時候不過是隨口找了個理由而已。 傅念恩聽他這樣說有點煩:“二哥和封欣姐關(guān)系好,也沒見你們怎么說。”她最近聽到第二個人說這樣的話,原本心里有時就擔(dān)心封路銘結(jié)婚后遲早會和她越來越疏遠,一時更煩了。 傅長寧連忙打住,想起另外一事又問她:“暑假的時候你給我打電話說要過來玩,我連住處都準備好了,結(jié)果你放我鴿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