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an夫是朕?
沈清覺得自己問了一句蠢話。 她以為在把她吃干抹盡的情形下,只要她肯張嘴,馬上就能給她個恩賞,但是顯然,皇帝并不愿意滿足她這個混吃混喝的簡單愿望。 但是眼下皇帝這個悶不作聲的態(tài)度叫她有點心里發(fā)涼。 “當我沒說,我早該想到的?!彼郧傻谋凰直廴ψ。种竿媾约旱念^發(fā)。 沈清靜待著他的回答,可是此時帷帳內(nèi)的曖昧氣氛似乎早就奇怪的被她剛才所說的一番話打破了。 “你自己是不是一點也不在意是誰占了你的身子?還是說你忠于先皇,想著守節(jié)立坊,以至于一邊xue里還含著朕的jingye,一邊還要惡心朕說會不會隔夜把你sha了?” 他這番話極其刺耳,甚至這里面還有一些連他自己也沒覺察到的教訓的意味。 沈清聽到他這番話身體抖動了一下,臉上泛起的潮紅褪去,接著變白——變得慘白;身上溫暖的血液好像被皮囊緊緊的捆住了,手變得冰冷,一點血色也沒有了,她忍著害怕,從齒間艱難的說出幾個奉承的字:“四海之下的生殺大權(quán)都在皇帝說的一句話上?!?/br> 她伸手想抱住他,卻被他避開了。 寢殿內(nèi)寂靜無聲,仿佛這種寂靜已經(jīng)變成了實體,伸手便能觸到。之前的性愛太過激烈,身邊的人又把被子烘的暖融融的,沈清就在這種驚懼又平穩(wěn)的狀態(tài)下睡著了。 等她睜眼的時候元碧就守在旁邊,任誰一大早醒來看到床頭立了個人也會驚的一跳。 “你大早上站哀家床頭干嘛?”沈清翻了個身,幸虧醒來時候皇帝早走了,不然大眼瞪小眼,多尷尬。 她身體酸軟,一雙腿稍微動一動就惹得腿根處沁出粘膩的液體。不由心下暗罵。 元碧一言不發(fā)的侍候她梳洗,臉上的樣子古怪怕人,然而眼睛卻興奮地凝視著她的身體,因為昨晚皇帝捻著她的兩團嫩乳吸吮,今天早上就顯出了幾道玫紅色的歡好痕跡。 沈清老神在在的挑了挑眉,不緊不慢地把搭在屏風隔斷上的寢衣套上,沒系緊的衣帶稍稍松散,展露出昨天晚上的瘋狂痕跡。 “奴婢看宮門外的花都枯了,奴婢去叫暖閣的太監(jiān)們搬幾盆好的來?!?/br> “去吧?!鄙蚯迨掷镂罩痪砭b的水經(jīng)注,卻沒看那一行行整齊的小篆,眼神投向了步履略微匆忙的元碧。 元碧喜歡皇帝重光。她再怎么瞎也有女人的第六感。她其實掩藏得很好,但與她在現(xiàn)代研究治蝗類似,治蝗是她靠以謀生的工具,現(xiàn)在,只不過把蝗蟲換成了皇帝罷了。 她得靠著皇帝才能活下去?,F(xiàn)在,當然必須得了解這只大蝗蟲的生活習性和環(huán)境了。 “那邊安排的如何?!?/br> “皇上,奴才已經(jīng)安排了粘桿處的人去把痕跡都收拾了。”小廈子彎腰回答,眼睛偷瞄了一眼皇帝的御旨。 “她既要坐先帝的孝懿仁皇后的位子,那朕就讓她好好的坐著?!?/br> 小廈子侍候了皇上那么久,一時間竟也聽不出這是賭氣的話還是真的不想有所動作。 不過自從昨晚過后,今兒皇帝的心情明顯好了很多,喝了八分燙的熱茶也只是讓他皺了皺眉,要換了以往,可是要問責的。 “那皇上可是要讓太后娘娘惦記著您連覺也睡不著的。 “她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朕可管不了她?!被实勐犃诵B子的話有些得意。 一主一仆正聊著,殿口的小太監(jiān)通傳了一聲,皇帝擺擺手,示意元碧進來回話。 “奴婢有要事相告?!痹虛渫ㄒ宦暪蛳?,膝蓋骨碰到冰涼堅硬的漢白玉石,那聲音清脆的讓小廈子暗自喝了一聲彩。 “奴婢要告太后通jian?!?/br> 八個大字擲地有聲,皇帝的目光停在元碧的身上,帶著一種奇怪的嘲弄神情。 元碧感覺到皇帝正在看自己。為了表示出此番告密的決心與真實,她抬起眼睛,她們倆彼此凝視了一會兒。 他的目光冷漠而遙遠。 她臉上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表情。她有一種奇怪的困惑,也許是——也許是什么?。俊姽饣鹗g她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你在說朕是jian夫嗎?” 皇帝對于手下辦事不力者經(jīng)常法外用刑,她也是早上被那吻痕激的未曾細想…… —分割線— 對不起搬家了之后累的休息了好久好久,現(xiàn)已恢復正常更新,兩天一更。謝謝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