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宋清寒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史密斯醫(yī)生,您放心,我會的。” 史密斯活了六十多年,行醫(yī)也有三十多年,見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自然是一眼就看出了宋清寒眼底的認(rèn)真和鄭重。他在心底嘆了口氣,卻是為楚銘感到欣慰。 或許,有了這個青年的陪伴,他不會再這樣無緣無故地深度昏迷,從而險些腦死亡。 他們在史密斯的花園里喝了一頓下午茶,離開的時候安格魯管家還給他們?nèi)撕脦状约鹤龅娘灨桑缓蠛褪访芩挂黄鹫驹陂T口,看著他們的車子離開。 “您很喜歡那個演員?!卑哺耵攲⒋箝T關(guān)上,轉(zhuǎn)身說道。 “為什么不呢?”史密斯笑了笑,“他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感覺?!?/br> 安格魯不置可否,只是轉(zhuǎn)頭看著已經(jīng)沒了車子蹤影的公路,露出了一個笑。 或許吧。 “你和史密斯醫(yī)生很熟么?”宋清寒想起史密斯和楚銘說話時透露出來的熟稔的態(tài)度,有些好奇地問道。 “他和mama認(rèn)識?!?/br> 楚銘想了想:“我小時候見過他。” “這樣么。”宋清寒點了點頭。 “嗯?!背懘鬼粗鄣椎墓饷厝嵘钋?。 魏謙在前面開著車,只覺得渾身不自在。 怎么就一個中午的時間過去了,兩個人的感情居然就突飛猛進了似的,從眉眼含情成長到眉目傳情了! 他在后視鏡那里看了一眼,看到兩人十指相扣著的手,痛苦地閉了閉眼。 不!就!是!談!戀!愛!嗎!他沉迷暴富行不行! 然后他沉痛地發(fā)現(xiàn),自己再怎么暴富,也富不過后座的那兩個。 痛苦的魏謙開車將情侶狗送到酒店里,然后就面無表情地將車停好,呵呵一聲之后就去給自己另外開了一間房。 鋼鐵般的意志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十章了! 楚·左啃右啃·大狗·銘:人家不是狗qaq 寒寒:擼毛 第71章 林禪來給宋清寒送晚飯的時候, 一開門對上的就是楚銘的臉。他愣了一下,然后有些僵硬地問道:“寒哥呢?” 楚銘隨意地看了看他, 將手中的報紙折了起來:“寒寒在洗澡?!?/br> “有什么事嗎?”楚銘敲了敲沙發(fā)的扶手, 神色淡然地問道。 “沒……”林禪連忙搖了搖頭,抬了抬手上提著的一摞飯盒,“我怕寒哥餓了,給他拿了些吃的東西?!?/br> “放桌上吧?!背懱Я颂掳停疽馑麑埡蟹诺阶郎暇秃?。 “誒……”林禪愣生生地應(yīng)了, 將手里的飯盒往桌上一放,剛想走出去的時候, 楚銘就淡淡地出聲道, “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不用我教你吧。” “是……, 楚先生,我明白。”林禪身子一頓,有些僵硬地走出去,將門關(guān)上。 楚銘看著他離去的身影, 微微皺了皺眉。 林禪是之前陳安特意挑出來的, 在這方面楚銘不會多加干涉??梢撬吻搴磉叺娜擞惺裁磩e的歪心思, 為了避免傷害到宋清寒,他少不了要先將這些事給處理掉。 楚銘給魏謙發(fā)了個信息,叫他重新給宋清寒物色一個新的助理,才將手機收了起來, 站起身,打開了那幾個飯盒看了看。 里面幾乎是清一色的素菜,白米飯只有那么一小碗,哪怕全都吃進肚子里,恐怕也占不了多少地方。 楚銘想起宋清寒摸起來有些清瘦的腰背,皺了皺眉,給客房服務(wù)打了個電話要了一碗老母雞湯。 宋清寒從浴室中出來,渾身還帶著濕潤微暖的水汽,濕噠噠的碎發(fā)搭在他的耳鬢,顯出了他微微突起的顴骨。他穿著再普通不過的t恤休閑褲出來,微濕的水汽將白色的t恤浸染得稍稍透明,深淺不一的衣料勾勒出他精瘦纖細(xì)的腰身。 楚銘走過去接過他手里的毛巾給他擦了擦頭發(fā),宋清寒順從地低下頭任由他動作。 宋清寒的頭發(fā)纖細(xì)厚實,濃黑濃黑的映著光,摸在手里,說不出的順滑愜意。 楚銘忍不住在他半干半濕的頭發(fā)里多揉了幾把,直到宋清寒忍不住默默地盯著他,才若無其事地將手收了回來。 “明天還要繼續(xù)拍攝么?”楚銘走了幾步將毛巾掛了起來,然后從宋清寒身后將他虛虛地攬進懷里,低聲問道。 他的腦袋靠在宋清寒的肩膀上,說話時噴灑出的熱氣全部打在了宋清寒的耳朵周圍,惹得宋清寒忍不住側(cè)了側(cè)頭,伸手揉了揉微微發(fā)燙的耳朵尖:“嗯?!?/br> 他的耳垂小小的,rourou的,白生生的帶著粉嫩的顏色,楚銘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側(cè)頭就是他線條清朗的面部輪廓,小巧的耳垂在他臉頰上輕輕擦過。楚銘在上面親了親,本來有些涼意的耳垂害羞地紅了紅,珍珠瑪瑙一樣的好看。 宋清寒被他弄得呼吸亂了一拍,轉(zhuǎn)頭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正對上楚銘抬起來的眼睛,深邃的、漆黑的,仿佛能把人一并吸進去的幽深。 他自己覺得自己的表情嚴(yán)肅又認(rèn)真,可是看在楚銘的眼里,他的眼睛還帶著水汽,冷冷地看過來的時候不像是在生氣,而是像撒嬌似的。 已經(jīng)變得賊心大膽的楚大狗猝不及防地含住了他的耳垂,用牙齒輕輕地碾了碾,但是又想起來宋清寒明天還要拍攝,下嘴的力道又輕了一些,直到最后,也只是輕輕地含了含,惹得宋清寒耳朵旁邊的皮膚一直到臉上都變得粉紅粉紅的,才心滿意足地收了嘴。 “寒寒。”楚銘的手從他的腋下探過,然后仗著宋清寒只是色厲內(nèi)荏的好脾氣,抬起來用拇指在宋清寒的嘴上揉了揉,“等你演夠了戲,我們結(jié)婚吧?!?/br> 宋清寒表情微怔,然后慢慢地垂下了眼睫,反手握住了楚銘的手,笑道:“好。” 楚銘忍了忍,還是繃不住露出了一個不符合他霸道總裁人設(shè)的,有些傻傻的笑容來。 宋清寒轉(zhuǎn)頭看見他抑制不住的欣喜,心里也慢慢地,慢慢地化開了潺潺流水般清甜的喜悅。 楚銘抱著宋清寒,說開了之后更加肆無忌憚地將頭埋在宋清寒的頸窩里蹭來蹭去,像一只被主人夸獎了的大狗子一樣,一條大尾巴在背后指不定怎么搖來搖去呢。 “叮咚——”外面的門鈴響了,楚銘想起自己之前叫的客房服務(wù),連忙放開對宋清寒的桎梏,大步上前剛想打開房門,但又想起自己和宋清寒的身份,腳步一停。 宋清寒了然地走過去,順手在衣物架上拿了一頂帽子遮了遮自己的臉,在楚銘走進房間之后才慢慢地打開了房門。 “您好,先生,這是您叫的客房服務(wù)。”穿著制服的服務(wù)員臉上帶著職業(yè)化的笑容,將推車上的湯盒拿了起來,遞到宋清寒面前。 “好的,謝謝?!彼吻搴畨毫藟郝曇?,朝著那個服務(wù)員點了點頭,就要伸手接過那個湯盒。 那個服務(wù)員一抬頭,就對上了宋清寒露出來的半張臉,她眼瞅著好像有些熟悉,但是宋清寒已經(jīng)將那個湯盒接到了手里,她只能看著房門慢慢關(guān)上了。 她們酒店好像是住著幾個明星來著? 她搖了搖頭,推著小推車?yán)^續(xù)往前走去。 “這是你叫的?”宋清寒將湯盒放到桌子上,一掀開盒蓋,一團氤氳醇厚的香氣就悠悠地飄了出來,等到霧氣散去,一碗黃澄澄,撇清了表面上的油膩,清亮亮的雞湯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嗯。”楚銘從房間里走出來,伸手捏了捏他的腰,嚴(yán)肅地說,“瘦了?!?/br> 然后他指了指桌上的那碗湯:“我知道你們做演員的要保持形體……但是也要注意健康?!?/br> 他拿起勺子在湯里攪了攪,熱騰騰的霧氣瞬間又多了起來:“mama很擔(dān)心你?!?/br> 宋清寒點了點頭:“我知道的?!?/br> 說著,他拉開了椅子坐下,拿著勺子連著喝了好幾口。 楚銘看著他乖乖喝湯的樣子,也在一旁坐了下來,幫他將飯盒一個個地打開,拆開了一次性筷子放到他面前:“喝完了湯,再吃飯。” “你也吃?!彼吻搴嗪攘藥卓?,想起楚銘從今天早上一直到現(xiàn)在,好像就只是在史密斯醫(yī)生那里喝了一杯紅茶,吃了一兩塊小酥餅,不由得皺起了眉,放下勺子,抄起筷子夾了一塊子菜送到楚銘嘴邊。 楚銘有些無奈張嘴吃了一口。 “你今晚就要趕回去了嗎?”宋清寒看了一眼時間,問道。 “嗯。”楚銘推了推他面前的飯盒,“晚上十一點的飛機?!?/br> 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午六點了。 宋清寒若有所思,拿起湯盒將里面剩下的雞湯一口喝掉之后,就著那幾盒清淡的素菜扒了幾口飯,就放下了筷子。 楚銘有些不滿地擰起眉:“怎么吃那么少。” 宋清寒搖搖頭:“剛剛喝了湯,吃不下了?!?/br> 楚銘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平平坦坦的一小塊地方,也不知道是真吃飽了,還是說著聽的。 宋清寒俯身過去親了親他,手指在他下巴那里撓了撓。 這個熟悉又陌生的動作瞬間勾起了楚銘的回憶,他不自覺地抬了抬下巴讓宋清寒更好地動作,眼睛微微瞇起,冷峻的表情瞬間松緩了下來。 慢慢地,放在宋清寒肚子上的手漸漸往下,宋清寒覺察到了楚銘的動作,眉頭動了動,也不甘示弱地湊過去輕咬了一下楚銘的喉結(jié)。 “……”脖頸上微微酥麻的感覺當(dāng)不得假,楚銘眼神微暗,大手就越過宋清寒的衣擺,直接覆蓋在了他軟滑的肚皮上。 宋清寒一直保持著一定的運動量,身上看起來雖然有些偏瘦,但是肚子上卻并不是一層薄薄的軟rou,而是淺淺的一層肌rou,摸起來手感滑膩又柔韌。 他的手溫?zé)岣稍?,直接覆蓋在腰間敏感的地方,宋清寒有些不自在地往后退了退,又被楚銘蠻不講理地攬了回來。 宋清寒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跨坐在了楚銘的腿上,一抬眼就是楚銘幽深的目光。 他瞇了瞇眼睛,突然露出了一個笑,起身抬腿壓在了楚銘的身上,在他的鼻尖蜻蜓點水似的親了親,然后就被楚銘壓住了后腦勺,唇齒交纏。 楚銘的手下是心心念念的愛人溫暖柔韌的身軀,唇邊是愛人柔軟濕潤的雙唇,素來清冷的面容染上了淡淡的粉,沉靜淡然的雙眸也添了清亮的水光,他有些急切地在宋清寒口中攻城略地,但是又在理智的約束下變得溫柔輕緩。 放在宋清寒腰上的手慢慢地摩挲著,潤玉一般的手感簡直讓人愛不釋手。 宋清寒的腰微微地顫了顫,他仰起頭,不自覺地舔了舔唇。 哪怕心底已經(jīng)積攢了濃烈得化不開的占有欲,楚銘的動作卻還是克制著,雙手只擎住宋清寒的腰,不敢往上,也不敢往下。 他摸了摸宋清寒淺淺顯出輪廓的肋骨,然后在他的鎖骨下方印下一吻。 宋清寒簡直要被他這樣慫噠噠的模樣氣笑了,湊過去在他的喉結(jié)上再咬了一口,雙手也拉過楚銘的襯衫,胡亂摸了摸。 ……事實證明,人確實是不能玩火的。 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地點也不對,楚銘恐怕就有些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珍重地在宋清寒的眼瞼上親了親,然后挑開了宋清寒褲子上的扣子,和小清寒打了個招呼。 桌上的飯菜被靜靜地遺忘在一角,默默地看著兩個人互幫互助,兄弟情深。 楚銘從桌上抽了幾張紙擦了擦手,然后在宋清寒的臉上親了親,眼中含笑道:“好快?!?/br> 宋清寒:“……” 他手下一個用力,楚銘的眉頭一跳,立刻閉嘴了。 一直到小小銘吐奶了之后,宋清寒面無表情地看著手上黏糊糊的液體,在楚銘身上擦了擦,就從楚銘的腿上下去,直接去衛(wèi)生間洗了洗手。 楚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