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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爺就是這樣的鳥兒在線閱讀 - 第33節(jié)

第33節(jié)

    靈江冷冷的掃過他們,往方平寺里走,他一動,有人立刻忍不住了,抽出桌下暗藏的長刀,大喊一聲向他劈去,靈江看也不看他,肩膀微微一側(cè),躲開那人劈下來的馬刀,然后抬膝撞在他的手肘上,咣當(dāng)一聲,長刀落地,靈江一手拎著牛頭大的八棱梅花錘,另一只手掐上了來人的脖子。

    他的動作極快,卻連袍角都未驚起,然而一出手,卻果決狠厲,絲毫都不手軟,飛禽猛獸的胸腔里裝不下菩薩心腸,一旦動手,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然而它們卻又從不居心不良,一切殺戮僅此為了生存。

    靈江便是如此,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往死里干人。

    他的手里發(fā)出骨節(jié)錯位的聲音,那人的喉嚨脆弱的好像不經(jīng)一握,隨時隨地都要‘嘎嘣’斷了。

    靈江低聲說:“為什么要殺我?”

    那人臉色漲成豬肝,上氣接不住下氣,在風(fēng)中抖成一片落葉,靈江真怕他被嚇尿了,于是將胳膊伸長了一點。

    很快,聞聲趕來的人江湖人越來越多,舉著刀槍棍棒將靈江圍在了中央,一人聽見他問話,露出貪婪猥瑣的笑容:“將北斗石交出來,我等饒你一命?!?/br>
    靈江哦了一聲明白了,是裴江南扣在他身上的狗屎還沒擦干凈:“不在我身上。”頓了一下,決定扣回去比較好:“裴江南騙你們的。”

    “我怎么知道你說的是真的?”

    靈江皺了下眉:“你怎么知道我說的是假的?”

    “北斗石就在你身上,你不承認(rèn),抓住你搜搜就知道了!”人群里忽然有人喊了一聲,靈江覺得聲音有點耳熟,轉(zhuǎn)眼去尋說話的人,卻只看見人頭攢頭,漢子身上臭味熏天,圍在一起更是從慘不忍睹,他懶的和他們繼續(xù)糾纏,松手將人丟出去,單手拎起八棱梅花錘指著他們,輕描淡寫道:“讓讓?!?/br>
    周圍的一干江湖人士面露貪色,舉起了武器,在靈江踏出第一步時,朝他沖了過去。

    在場的人不覺得以多勝少丟了面子,靈江也不覺得,他手里的梅花錘沒有銳利的刀鋒劍刃,但被他每一揮出去,都有著橫掃千軍的力度,薄劍窄刀在千鈞旦的梅花錘下不堪一擊,發(fā)出震顫的嗡鳴,伴隨著人聲的慘叫,為放平寺劈開了一個殺意沖天的清晨。

    靈江唇間繃成一條線,腰身向后一折,躲開沖上來的七八個人,腳下一旋,躍至幾人身側(cè),抬手將梅花錘丟了出去,砸中最靠邊的人后心上,接著,這一串站成一排、氣勢唬人的江湖俠士就挨著一個砸倒一個,瞬間倒成了一堵嗚呼哀哉的人墻。

    靈江抬腳踩著他們跨過去,拎起自己的梅花錘往方平寺里走去。

    就在這不過轉(zhuǎn)眼的須臾,已經(jīng)讓余下的江湖大俠們看清楚了誰才是待宰的豬羊,他們懼怕的面面相窺著,看清楚對方眼底還未褪去的貪色,心里的蠢蠢欲動便又不知死活的冒了出來。

    一個長的五短三粗的大漢咬牙切齒大吼一聲,握著手里的大馬刀,沖了過去,對住靈江的后背,便要他一刀兩半的劈下。

    眼見那人毫無知覺的往前走著,眼見他似乎連發(fā)現(xiàn)都未有發(fā)現(xiàn),眼見自己的大刀就要劈到這個人的腦袋上,一切都在眼前,可這位五短三粗卻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不聽使喚了,身體也軟綿綿的往一旁歪去,他剛剛充滿喜悅貪婪的眼睛垂了下來,看見自己的胸膛癟凹進(jìn)去一個大坑,肋骨崩裂,五臟內(nèi)附往外噴濺。

    而那位險些就要被他劈成兩半的青年反手握著梅花錘,頭也沒回,不知何時已經(jīng)送到了他的胸口。

    靈江收回武器,身后一聲重物落地的沉悶聲,他沒看一眼,將梅花錘扛到肩上,大刀闊馬踏進(jìn)入了方平寺。

    他剛走進(jìn)方平寺飄著黃迢的院內(nèi),腳步忽然頓住了,然后下一刻,原本大敞的木門被一股不知從哪吹來的強(qiáng)烈的妖風(fēng)吹的‘砰’的一聲關(guān)了起來,靈江幾乎可看見因為力度過大,兩扇木門撞擊時迸裂的木屑。

    他沉默的看著寺門,摩挲著八棱梅花錘冰涼的手柄,這會兒,靈江才想起來剛剛那一聲熟悉的聲音是誰了——裴江南。

    如果剛剛的人是裴江南,那么死在嵋邪林里的是誰?

    可不管他是不是裴江南,這個人究竟想讓自己做甚么?江湖恩怨,血雨腥風(fēng),好像跟自己屁大的關(guān)系都沒吧。

    靈江拎著他那大錘子默默站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沒有頭緒,便只好打定主意,不管對方來者何意,妨礙他和殷成瀾相親相愛的,都一并用他的大錘錘錘死。

    方平寺里沒有人,只有風(fēng)吹動梁柱、門扉、屋檐上貼的黃符窣窣作響,靈江雖然是妖——他自己覺得自己是妖,但對于這種旁門左道糊弄人的捉妖術(shù)并沒感情,收起自己的大錘錘,走向寺中供佛的大殿,抬手撕掉了一張門口的黃符,看了一眼,隨手扔掉了。

    有什么鳥用。

    大殿里供奉著面露怒容的佛像,靈江一進(jìn)去便感覺到一人淺薄的呼吸,他想了一下,繞到佛像的后面,那里有一片空地,是用來堆放供桌香燭的,墻角歪靠著一人,大半面容藏在陰影里面,靈江蹲在不遠(yuǎn)處觀察了下,然后起身踢了一腳。

    那人順著他的力度滑落到地上,正是靈江要找的季玉山。

    季玉山雙目緊閉,眉頭緊皺,粗粗看去,身上并無傷口,但不知為何神情竟流露出少見的痛楚,發(fā)白的雙唇抿成了一條線,好像咬牙強(qiáng)忍著什么。

    靈江彎腰拍拍他的臉,清脆的巴掌回蕩在大殿里,眼見季玉山半個臉都腫了起來,人竟是一聲不吭,一點反應(yīng)都沒。

    靈江見周圍再無他人,尋思著是不是綁架他二人的綁匪也認(rèn)出來這是個百無一用的廢物書生,當(dāng)做棄子丟掉了。

    只好蹲下來,抓住季玉山的胳膊,一轉(zhuǎn)身,將他扛上了肩膀。

    然后大搖大擺往外面走去,他就要走到寺院大門口,卻連一個上來的人都沒見著,他心想,果然是個廢物啊,連綁匪都不要,也就嚴(yán)小白臉當(dāng)成寶貝似的。

    他反手將季玉山往肩上抖了抖,說:“不過命還挺好的?!?/br>
    將院門豁然推開。

    聚集在喬家鎮(zhèn)的江湖人聽見畫像上人的蛛絲馬跡,便像蒼蠅一樣一下子一哄而來,聚在了方平寺外,人多眼雜,哄哄鬧鬧,甚至還有精明的小販也跟著在寺外擺起了小攤,煎炸烹煮,烤串餛飩,隨處可見一邊扛著泛著凜冽寒光的大刀,一手抓著一把烤rou串蹲在路邊吃的滿嘴流油的大漢,香味在糙漢子的汗臭中裊裊直上,此情此景堪稱一絕。

    就在眾人圍著佛門清凈之地一邊擼串嗑瓜子,一邊爭吵該不該進(jìn)去時,那扇古香古色的寺門便猝不及防從里面被打開了。

    無數(shù)雙眼睛從烤串冒著香味的熱氣中和里面的青年對上了視線。

    靈江:“......”

    一滴辣椒紅油從一人胡須拉渣的唇角滴下來,靈江連忙往一旁錯了一步,冷冷道:“讓讓。”

    還沒回過神的漢子便像鵪鶉一樣往一堆湊湊,讓出來了容納一人通行的道路,靈江看也不看他們,扛著季玉山走了。

    走出十丈之外,喊殺聲忽然從背后炸開。

    靈江瞬間幻出大錘子與人廝殺開來。

    原先還看熱鬧的百姓和小販作鳥獸散去,靈江扛著一個成年男人,卻絲毫不見吃力,他的大錘子在陽光中流轉(zhuǎn)過一抹森冷不詳?shù)陌倒?,每朝人砸過去,必有血水噴濺。

    縱然如此,貪欲依舊在人心里醞釀成了一壇烈酒,招惹著無數(shù)人前仆后繼不顧性命的爭奪。

    靈江抬手砸斷一人三尺厚的刀,俊臉繃著,將季玉山往肩上扶了扶,瞥見有人從身后偷襲摸上來,他猛地一轉(zhuǎn)身,將季玉山甩出去,砸到對方臉上,發(fā)出一聲慘叫,待靈江站穩(wěn)腳步后,人又回到了他的肩上。

    靈江拍拍季玉山的屁股,似乎很是滿意這個趁手的武器,于是又接二連三橫掃出去。

    季公子醒著沒有屁用,昏睡著時跟個棒槌似的扔哪兒砸哪,靈江幾回季玉山丟出去,砸翻了一半的人,剩余的江湖人這才怕了,畏縮著不敢上前。

    靈江滿意的將人重新扛到肩上,打算找個地方將季玉山寄存一下,這時,被他折騰的人似乎終于受不了這一番顛簸,悶哼一聲,幽幽蘇醒,喃喃說著什么。

    靈江將他放下,湊到他面前去聽,原本虛弱無力的人卻忽然張開嘴,對著靈江吐出一口白煙。

    一直都警覺的靈江唯獨這會兒沒有預(yù)料到,他反應(yīng)極快的躲開,卻仍被噴了正著。

    那煙不知是什么,連味道都沒有,卻讓靈江眼前當(dāng)即一黑,腳下踉蹌后退半步,單膝跪了下來,用八棱梅花錘撐著地面,四周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無數(shù)嘈雜的聲音和扭曲的畫面在他腦中炸開,吵的靈江頭疼欲裂,他感覺有人按住了他的肩膀,想推開,卻沒有力氣,好幾雙手從他的肩頭往他懷中摸去,靈江狠咬了一下舌頭,逼自己清醒了一瞬,拎起梅花錘砸了過去。

    那些江湖人見青年忽然倒了下去,便一哄而上將他圍住,趁機(jī)往他懷中摸索,卻不想病死的老虎比貓大,青年只是頓了一頓,就突然暴起,梅花錘精準(zhǔn)的砸在一彪形大漢的手臂上,大漢的手臂幾乎趕上靈江的腰,被他一錘砸了過去,骨頭和肌rou爛成了一團(tuán)。

    靈江搖搖晃晃站起來,抬起梅花錘指著他們,微瞇起眼,低聲說:“東西不在我身上,再跟著我,全都要死。”

    眼前一陣發(fā)黑,靈江艱難的喘了兩口氣,看見眾人忌憚著慢慢后退,將一人露了出來。

    那人是季玉山的模樣,卻帶著一種詭異的笑容,像是興奮至極,用舌尖舔了一下唇角,原本有些蒼白的唇瓣頓時如同飲過鮮血一般殷紅。他裂開嘴,笑了出來,聲音好像是被人掐著喉嚨發(fā)出來的,又細(xì)又啞,聽著讓人發(fā)憷。

    “真是個寶物?!?/br>
    第36章 北斗石(十八)

    靈江默不作聲的又一下咬在舌尖上, 他不僅牙尖嘴利,還決絕狠厲,咬自己也不嘴軟, 血水立刻流出了唇角,他垂頭用手背蹭掉, 感覺腦袋勉強(qiáng)清醒了些, 將兩只梅花錘握在手上,緩緩抬起了眼。

    這一刻他眼里的瞳仁微微縮起, 黑白極其分明,像一只盯緊獵物的鷹,視線的邊緣帶著鋒利的刀刃, 往對方脖間看了一眼, 殺意便頓時爆發(fā)。

    ‘季玉山’抬起手, 陰陽怪氣的笑著:“小寶貝兒, 快去把他捉回來。”說話間,他寬敞的袖子里忽然爬出無數(shù)只黑的發(fā)紅的毒蝎,蝎子個頭不大,卻密密麻麻像泉水一般涌了出來。

    蝎子落在地上, 頃刻之間就爬滿一地,這些東西見到活物就咬,‘季玉山’身后的江湖人還有想趁二人廝殺撈個漁翁之利,不妨被波及上, 毒蝎順著腳背鉆進(jìn)褲縫, 沒一會兒人就被咬的皮開rou綻, 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沒被咬的人立刻散了精光,只剩下密密麻麻窸窸窣窣的滿地毒蝎和他二人。

    靈江的力氣極大,梅花錘每一橫掃出去挾裹著強(qiáng)勁的內(nèi)力,輕易就將爬至身邊的毒蝎掃開,另一只手趁毒蝎成群,黑云蓋下,一陣硬殼破碎的脆響不絕入耳。

    見毒蝎無法靠近靈江,‘季玉山’并不著急,反而露出更為得意的笑容,他甚為欣慰的看著他,從袖子里抖出更多蝎子,用那種令人發(fā)麻的低語說:“小寶貝兒快幻形,讓我看看你?!?/br>
    靈江有些神志不清,全憑本能支撐著,他正準(zhǔn)備幻成飛鳥躍上枝頭,模糊聽見這一句,心里明白在這么下去不是個事,此人逼他現(xiàn)行,怕也是不懷好意,如今只能越快解決掉他才行。

    想至此處,他將體內(nèi)渙散的內(nèi)力凝聚起來,往舌尖上的傷口又補(bǔ)了一嘴,尖銳的疼扎進(jìn)他腦袋,借這個片刻,靈江一躍而起,沖向毒蝎中央的男子。

    那人不躲不閃,微笑仰頭看著他,就在靈江的八棱梅花錘即將落到他的腦袋上,將他砸成個稀吧爛時,忽然,那雙殺意沖天的兵器頓了一下,靈江只覺得內(nèi)力狠狠一滯,他半口氣都提不上來,徑直摔到了地上,梅花錘咣當(dāng)落到一旁,人再也站不起來了。

    毒蝎見了食物,就瘋狂涌過來,卻被‘季玉山’抬手制止了:“這可不行,這也是我的寶貝兒?!?/br>
    毒蝎子離靈江一丈遠(yuǎn)的地方轉(zhuǎn)起圈,看起來垂涎三尺,卻不敢接近了。

    ‘季玉山’蹲下來,撫摸靈江的臉,靈江在地上費力掙扎,眼前一陣昏黑,他艱難的摸到自己的梅花錘,卻手腳發(fā)軟,抬都抬不起來:“......滾?!?/br>
    那人陰笑一下,將手貼到靈江胸口,陰惻惻的說:“沒有人能躲過我的毒,你也一樣,我見過世間毒物奇珍,卻從未見過你,呵,讓我看看你是什么......”

    按到胸口的手猛地用力,靈江渾身一震,仰面吐出一口鮮血,‘季玉山’從懷里摸出一只臟兮兮的葫蘆,將葫口抵著靈江唇側(cè),接住汩汩的血水,另一只手撫摸著靈江的額頭,像是撫摸一只寵物:“不要怕,小寶貝,我不會傷害你的?!?/br>
    接著,他將葫蘆蓋上蓋子收進(jìn)懷里,彎腰去抬靈江,就在這時,一道鞭子突然甩到他背上,頃刻之見便教他皮開rou綻,‘季玉山’預(yù)料不及,往前撲了一下,扭過頭眼睛瞬間布滿血絲:“誰,是誰!”

    一輛拉著車廂的高頭大馬揚起前蹄嘹亮的嘶鳴,連按歌拎著鞭子高聲道:“你爺爺我!”然后勒緊韁繩,奮力甩在馬背上,照著‘季玉山’沖了過去。

    靈江歪頭茫然看去,就在馬車風(fēng)馳電掣向他碾壓過來時,一只骨節(jié)修長的手忽然從車中探了出來,靈江用盡全力,卻只能微微抬起手指。

    然而這就夠了,那只手精準(zhǔn)迅速的抓住他的手指,將他帶進(jìn)了車?yán)铩?/br>
    同時,連按歌撞開‘季玉山’,并不多糾纏,一路‘啪嚓吧唧’碾壓著毒蝎沖進(jìn)了方平寺外的小樹林里,整個過程行云流水,眨眼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季玉山’大怒,立刻去追,卻被半路落下的十余名馭鳳閣影衛(wèi)攔住了去路,影衛(wèi)二話不說拔劍與其廝殺開來。

    靈江躺在馬車?yán)?,嗅到殷成瀾的氣息,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剛一放松,胸口的傷、舌尖的傷便齊齊涌了上來,頭一歪,血水順著唇角在雪白的臉頰上流出一道刺目的蜿蜒。

    殷成瀾嘆口氣,用拇指幫他抹去:“怎么把自己弄成這幅德行了。”

    靈江眼前朦朧模糊,只能將殷成瀾看個大概,他瞳仁渙散,艱難的抬手想摸一下殷成瀾的臉,可身上沒有力氣,連一半都未抬起,就失力的垂了下來:“……十九”。

    他垂下的手腕被殷成瀾接進(jìn)了手中:“亂叫?!?/br>
    靈江蒼白著臉笑了一下,還想說點什么,卻撐不住了,睫羽顫動,最終只能不情愿的閉上了眼,陷入昏迷之中。

    殷成瀾捏住靈江的手腕摸了摸,他久病成醫(yī)能摸出個大概,小東西身上沒毒,估摸著是中了迷藥,就安心下來,屈指往他腦袋上彈了一下,也是清脆得一聲‘嘚’。

    可真是記仇啊。

    連按歌馭馬在樹林里穿梭,想起被救下的青年,心里一陣莫名其妙,他斜眼偷偷往車廂中掃了一下,親眼看見主子親親密密的拉著人家的手,連按歌不由自主打了個激靈,心道:“這人從哪冒出來的?之前不是一點消息都打聽不到嗎,怎么忽然就和爺勾搭到一起了。”

    他拉著韁繩瀟灑的策馬奔騰,臉上的表情卻是猥瑣至極,心里奇思妙想的亂想著:“我和爺天天在一起都不知道二人怎么勾搭上的,莫非是‘夜半無人時,人約柳樹下?’等等,我們不是來救小黃毛的嗎?”

    只好扭頭問道:“爺,那小誰怎么辦?”

    殷成瀾將靈江擺了個舒服的姿勢,讓他的頭枕著自己的膝蓋,聞言沒說話,張開自己的左手,里面躺著一只死透了的毒蝎,蝎子殷紅的汁液從他的指縫流了下來,殷成瀾垂眸看著,眉目間有種令人忌憚的陰冷。

    膝蓋上的人約莫是碰著傷口了,忽然輕哼一聲,聲音不大,卻猝然打斷殷成瀾的思緒,他眨了下眼,一抬眼看到靈江,方才眸里的肅殺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殷成瀾將死蝎子隨手扔出窗外,取了條濕帕子擦手,望著靈江愈發(fā)蒼白臉色,揚聲道:“去城里,找個客棧?!?/br>
    連按歌于是掉轉(zhuǎn)了馬頭,他沒得到想要的回答,默默替小黃毛默哀了一下,打算尋個機(jī)會向靈江告他一狀,看見沒,不要你了嘿。

    方平寺里的青年和毒蝎之事已經(jīng)傳進(jìn)了喬家鎮(zhèn)里的江湖人耳中,然而大半日過去,竟還有不少人不死心的徘徊在鎮(zhèn)里,四處打聽北斗石的下落,不愧是鳥為食死,人為財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