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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一品代嫁在線閱讀 - 第156節(jié)

第156節(jié)

    梅皇后的臉色這才有點變化:“西北之事,不會也與母后有關(guān)吧?”

    袁太后不答,只道:“皇帝也沒什么識人之明,只除了沈家——想不到當(dāng)初我叫他去西北,倒給他尋了這么一把子助力。若不是沈家,我袁家又何至于此!這仇,我是必報的?!?/br>
    梅皇后冷笑道:“母后果然是要逼宮了?!?/br>
    這話說得肯定,袁太后也不再繞什么彎子:“皇帝若是愿意讓位于玨兒,為著這些年的母子之情,我也未必就要下狠手?!?/br>
    梅皇后淡淡道:“母后為了大位,竟勾結(jié)外敵,不惜西北百姓的性命。說不會對皇上下毒手,誰會相信?”

    袁太后不屑道:“天下自是玨兒的天下,北狄人算不得什么東西,我只不過借他們的手除去沈云殊罷了?!?/br>
    梅皇后垂下眼睛:“若是皇上不肯答應(yīng)讓位呢?”

    袁太后微微一笑:“那,既然他不肯做個孝順兒子,我這個做嫡母的,也只能狠下心了。”她說著往殿外看了一眼,“他若愿意成全玨兒,我也可保全他的兒子,若是不肯,這兩個自是留不得的?!?/br>
    梅賢妃和許瑤都是臉色慘白。梅賢妃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說什么呢?求皇后答應(yīng)讓位之事?別說皇后能不能做得皇帝的主,就算是皇帝答應(yīng)了,那等敬親王繼位之后,他們又算什么呢?

    皇帝算什么?她這個賢妃算什么?她的兒子又算什么呢?到時候,只怕連佑王那樣的日子都沒有,若不是一輩子高墻圈禁,就是被分封什么偏遠(yuǎn)之地,被人監(jiān)視著過日子吧?

    這還算好的,若是敬親王忌憚他們,說不定悄悄的一點子□□下去,人就沒了。

    梅賢妃嘴唇顫動,卻硬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梅皇后瞥了她一眼,仍是淡淡地道:“母后這些話與我說,實在沒什么用?!?/br>
    “自然是要與皇帝說的。”袁太后此刻頗有些意氣風(fēng)發(fā)的模樣,“這會兒,皇帝應(yīng)該也知道了,你們是生是死,就在皇帝一念之間了?!?/br>
    這一句話把今日寧壽宮里的妃嬪誥命們?nèi)妓懔诉M(jìn)來。原本幾個沒生育的小嬪妃還有幾分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這會兒也都嚇白了臉。袁太后這話說得太過瘋狂,難道說皇帝若是不答應(yīng),今日她就要將寧壽宮里來赴宴的人都?xì)⒘瞬怀桑?/br>
    只有梅皇后沒被嚇?。骸澳负筮@話也不要說得太滿了。母后豈不是也在我們中間,也在寧壽宮?”

    袁太后哈哈大笑起來:“果然不愧是做了這些年皇后的人,比你meimei強(qiáng)多了!不過我這一把年紀(jì)也活得夠了,玨兒若能得大位,我死而無憾;若是不能,我們娘兒倆就一起去地下見他爹,也沒有什么不好?!?/br>
    她笑聲一收,看向梅皇后,慢悠悠地道:“我知道,你還想著皇帝能反敗為勝,打敗宮中禁衛(wèi),過來救你們!別想了?!?/br>
    她眼里有點瘋狂的神色:“若是今日大事不成,所有的人都要跟我一起死!”

    說罷,她不等梅皇后再說話,便提高了聲音:“把外頭園子里的人都帶進(jìn)來!沈家的人呢?”

    便聽殿外一陣尖叫驚呼之聲,引得殿內(nèi)眾人更是惶惶起來。顧充媛臉色慘白,緊靠在皇后身邊,顫聲道:“娘娘,怎么辦?”

    梅皇后不答,目光只在寧壽殿內(nèi)巡視。片刻之后一群女眷們被趕羊一般趕進(jìn)殿內(nèi),袁太后高踞座上,目光在眾人中掃過,臉色卻微微一變:“沈家人呢?”

    梅皇后也抬眼看去,果然一群鬢發(fā)散亂,釵橫鈿歪的女子當(dāng)中,并沒有沈家的女眷。不但沈家?guī)兹瞬辉?,連蘇美人及小公主也不在其中。

    袁太后呼地一下就站了起來:“他們跑不出寧壽宮!給我把他們搜出來!”

    第175章 奪宮

    許碧等人其實現(xiàn)在就躲在袁太后的寢殿之內(nèi)。

    袁太后身為一國之中最為尊貴的女人, 寢殿自然也十分寬敞華貴,許碧現(xiàn)在就趴在她那張紫檀木精雕的千工床下, 大氣都不敢出。

    在她身邊擠著蘇阮和小公主。沈夫人和沈云嬌則在另一邊的櫥柜里。這其實是很危險的,只要有人進(jìn)來搜一下,幾個人連跑都沒處跑。

    “乖乖別出聲,別讓清商找到喲……”蘇阮剛才爬窗進(jìn)來扭到了腳踝, 但還要強(qiáng)打精神小聲安慰著小公主。

    淑姐兒才一歲,從頭到尾都不知發(fā)生了什么, 還以為蘇阮在帶她玩捉迷藏, 眨巴著一雙大眼睛,拿小手捂著自己的嘴沖蘇阮無聲地笑。

    蘇阮看她這樣兒, 只覺得眼睛都酸了,把女兒摟在懷里, 轉(zhuǎn)頭去看許碧:“現(xiàn)在,現(xiàn)在怎么辦?”

    其實這寢殿離前殿也就一墻之隔, 此刻她們都能聽見前頭傳來的驚呼混亂之聲,雖然不是很清楚, 但正是這有些模糊的聲音聽起來更讓人腦補(bǔ)出無數(shù)可怕的鏡頭, 更增加了緊張和恐懼。

    許碧手心也在出汗:“皇上一定有安排的?!边€有沈云殊, 他一定有辦法的!

    皇帝的確是有安排的, 但袁太后提前動手也確實打亂了他的計劃。

    “寧壽宮已經(jīng)戒嚴(yán)了?”皇帝臉色陰沉, “人呢?沒帶出來?”

    “寧壽宮動手太快……”平安額上冷汗涔涔,他們的人還沒按計劃混進(jìn)去,袁太后的人就已經(jīng)封了宮門。如今, 皇后、妃嬪、皇子皇女們,都落在了袁太后手里。

    皇帝臉色陰沉得可怕,半晌才道:“玨兒呢?”

    太后有人質(zhì)在手,但她也有塊心頭rou,就是敬親王。只要掌握了敬親王,自然能與太后談條件。只是袁太后這樣提前動手,說不定敬親王也已經(jīng)被她轉(zhuǎn)移或帶去了寧壽宮,若是這樣……

    皇帝還沒想完,就聽外頭腳步聲響,一個小內(nèi)侍幾乎是連滾帶爬地沖了進(jìn)來:“皇上,皇上不好了!”

    平安簡直想把他一腳踢出去。什么叫皇上不好了?皇上好好的!說這樣的話,是不是不想要腦袋了?

    果然皇帝臉色更黑了:“什么事!”

    “敬親王——”小內(nèi)侍臉色煞白,“敬親王不好了!是袁昭儀,袁昭儀,還有袁娘子……”

    這說的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平安上前踢了他一腳:“張張慌慌的做什么!說清楚些!敬親王怎么了?”

    小內(nèi)侍挨了一腳,倒鎮(zhèn)定了些:“敬親王中了毒,是袁昭儀下的!還有袁娘子,也快不行了!”

    致遠(yuǎn)齋里一片狼籍,兩名內(nèi)侍打扮的人被侍衛(wèi)按著跪在地上,其中一個一條腿已經(jīng)被打斷扭曲,另一個被卸了兩肩關(guān)節(jié)。一名侍衛(wèi)上前稟報:“此二人是想帶著敬親王自密道離開皇宮,只是……”只是他們來的時候,敬親王已經(jīng)毒發(fā),這兩人急著救治敬親王,耽擱了時間,被侍衛(wèi)拿了個正著。

    皇帝瞥了這侍衛(wèi)一眼:“你是五煉?”

    “是?!蔽鍩捁恚吧賹④妿ьI(lǐng)京衛(wèi)精銳已經(jīng)封閉九城,逆黨一個也逃不了,皇上放心。”

    他雖然說著請皇帝放心,自己的眉頭卻是緊緊皺著的。說起來百密終有一疏,皇帝還是大意了,竟然讓袁太后提前動手,以至于如今皇帝掌握了后宮,可太后卻掌握著寧壽宮里的許多人質(zhì),皇帝竟不敢輕舉妄動了。

    原本按照計劃,皇帝的人會借著壽宴的機(jī)會混進(jìn)寧壽宮,如此,即使太后動手,混進(jìn)去的人手也能保護(hù)寧壽宮眾人,甚至還可以擒賊先擒王,把太后拿下??商筮@一提前動手,寧壽宮宮門關(guān)閉,女眷們根本出不來,便是五煉,一時也沒了法子。

    他直沖致遠(yuǎn)齋來,就是想拿住敬親王,也好教太后投鼠忌器,可誰知道,竟然會出這樣的變故……

    皇帝往里走了幾步,就看見了屋內(nèi)的三人。

    敬親王躺在門口,臉色發(fā)黑,已經(jīng)沒了氣息。說起來他還是個半大孩子,身體蜷起,手指摳著門檻,臉上猶有痛苦之色,胸前衣襟上都是自己吐出來的黑血。

    在另一邊,袁勝蓮還在喘息,一只手捂著肚子,另一只手向前伸著,似乎想去抓住什么。她也一樣吐了血,只是兩眼還能直勾勾地盯著前方,嘴唇蠕動,仿佛還想說什么。不過也能看得出來,她也不過是茍延殘喘,只等這口氣一散,人也就完了。

    皇帝的目光落在袁勝蘭身上。三人當(dāng)中,只有她還是好端端的活著,但僵直地坐在椅子上,臉色煞白得也不像個人樣了。

    “是你下的手?”皇帝只覺得喉嚨里仿佛有什么東西梗著,有些艱澀地問,“這是你的……”從血緣上來說,敬親王與袁勝蘭是實打?qū)嵉挠H戚,敬親王還要叫袁勝蘭一聲表姑母的。

    “那又怎么樣呢?”袁勝蘭像個石像般坐在那里,慘白的臉上突然露出一個笑容,“太后又何曾想過,我與她亦是血脈相連?我還要喚她一聲姑母的?!鼻也皇潜砉媚?,而是同族同姓,同出一門的親戚。

    皇帝不由得臉色微變:“你何時知道的?”

    “皇上也知道是嗎?”袁勝蘭笑了起來,“果然人人都知道,只有臣妾不知道,還以為姑母真是關(guān)心我的身子,盼著我早日生下有袁氏血脈的皇子……”其實何必用她生呢?袁太后自己的孫子,不就有袁氏血脈嗎?更何況她的父兄皆已身亡,如今家里只能靠著一個過繼來的兒子苦苦熬著,巴望著這個嗣子能有出息,重新光耀袁家門楣。

    可是,就算嗣子出息了,那又怎么樣呢?日后袁家的門楣下也沒有她的父兄,那也不是她的家了。

    “何況——”袁勝蘭笑容越發(fā)深了,在那張紙一樣白的臉上看著格外詭異,“臣妾這么做,不是給皇上絕了后患嗎?玨兒死了,就再沒人能跟皇上爭那個位子了?;噬闲睦?,難道不高興嗎?”

    皇帝臉色十分難看:“朕并未想著定要置玨兒于死地?!边@是他的真心話。敬親王是前太子唯一的子嗣,他自前太子之死中得利,登上皇位,替前太子保這一線血脈,也算是有所回報。

    甚至,就算是知道袁太后決意逼宮,要扶持敬親王奪位之時,他也未曾想過一定要殺掉敬親王,只是想給他一塊封地,再著人監(jiān)視。如此一來,既保全了前太子的血脈,對他而言亦是讓天下人看到了他的寬宏,何樂而不為呢?

    可是,似乎并沒有人相信他真的不想殺敬親王。就連袁勝蘭這個從不知政事的糊涂腦袋都這般想,那袁太后會如何想,自是不言而喻了。也許正因如此,袁太后才會一心想著逼宮奪位吧?

    果然袁勝蘭笑出了聲:“是是是,皇上并不想殺敬親王,都是臣妾多事。”

    皇帝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上。的確是袁勝蘭多事!倘若此刻敬親王還活著,他大可拿著他去與袁太后談判,可如今……

    袁勝蘭把皇帝的臉色仔細(xì)打量了一下,忽然也有些不確定起來:“難道皇上真的……”皇帝真的并不想置敬親王于死地?

    “朕說的是真話?!被实勐曇舯?。只是這時候再說這些有什么用?敬親王已經(jīng)死了。

    袁勝蘭怔了片刻,突然整個人都像被戳漏了氣一般,癱了下來:“我,我,我還以為……”她還以為,毒殺敬親王,替皇帝絕了后患,皇帝心里大約也會感激她的。即使她殺的是皇室宗親,可這卻是功勞!有了這份功勞,即便她不能再生育,也總會在皇帝心中有一席之地的吧?

    “把袁昭儀先關(guān)起來?!被实墼倏戳艘谎劬从H王的尸身,便轉(zhuǎn)身大步走了出去。

    “皇上,皇上!”袁勝蘭突然激動起來,跳起來就想追出去,“臣妾這都是為了皇上!皇上你不能——”

    五煉一擺手,兩名內(nèi)侍上前,熟練地架住袁勝蘭,摸出團(tuán)破布堵上了她的嘴。

    還伏在地上的袁勝蓮目光直勾勾地看著袁勝蘭被拖了出去,死氣沉沉的臉上露出一點譏諷的笑容,一直伸著的手終于垂了下去。

    五煉瞥了那尸身一眼,沉聲道:“先抬下去收殮了吧?!痹瑒偕徸砸詾闄C(jī)關(guān)算盡,可以把袁勝蘭玩弄于股掌之上,殊不知蠢人雖然容易利用,卻不好管束,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沖動之下他會做出什么來。

    京城北城門處,城門轟然關(guān)閉,使得街上行人都驚慌起來,紛紛走避。沈云殊手握□□高踞馬上,俯視著馬前被強(qiáng)押著跪倒在地的人:“原來是你啊,倒是有些出乎我意料之外呢。怎么,指揮使對你還不夠提拔?”

    地上的人倒也夠硬氣:“指揮使年紀(jì)已經(jīng)不小,還能在這位子上坐幾年?皇上明顯屬意于你,過不幾年等你登上指揮使的寶座,我還有何前途?”

    “所以就犯上作亂,助太后逼宮謀逆?”

    “敬親王是前太子嫡傳血脈,便是先帝的嫡長孫,助他登基,怎能算犯上作亂?”地上的人吐了一口帶血的唾沫,“沈云殊,你就算能攻下城門,也進(jìn)不了宮!等你進(jìn)宮,太后已經(jīng)大局在握了,你還能如何?”

    “大局在握?”沈云殊笑了起來,“那你就等著太后大局在握的時候吧——拖下去殺了,懸首示眾!關(guān)閉九門,不許走脫了一個逆黨!余人隨我入宮救駕?!?/br>
    “少將軍!”一個探子飛馬而來,臉色有些不大好看,“太后提前動了手,寧壽宮如今落在太后手里,我們的人尚未來得及進(jìn)去?;噬险偕賹④娏⒖倘雽m!”

    “寧壽宮被太后控制了?”這下沈云殊的臉色也變了,“不是說要盡早——”

    探子不敢說話。沈云殊在離開京城之前的確是提過盡早動手的,但問題是他本人去了西北,并無法親自指揮京城的行動。

    而在西北那邊,袁太后與盧家也確實是布置了一出周密的陷阱,連北狄人都不惜重金收買并放進(jìn)關(guān)內(nèi),就等著沈云殊跳進(jìn)去,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

    在此等情形之下,便是沈云殊早有計劃,也僅能趕在太后壽辰前返回京城,以三千京衛(wèi)精銳擊敗叛黨,奪下九門而已。而宮里的事只能由皇帝親自指揮,到底還是出了一點紕漏。

    可這句話探子卻是不能說的。就是沈云殊也只說了一半就打住了話頭:“走,進(jìn)宮!”

    寧壽宮大門緊閉,太后高踞座上,聽著外頭傳進(jìn)來的聲音,臉色陰沉:“還沒找到沈家人和蘇氏?區(qū)區(qū)一個寧壽宮,她們能躲到哪里去?”

    善清雙腿發(fā)軟,聲音都有些打顫:“奴婢們,奴婢們正在搜……”她怎么也沒想到,袁太后竟然是要發(fā)動宮變,逼皇帝傳位于敬親王。這,這可是謀反,是殺頭誅九族的大罪呀!

    “快去?!痹蟛⑽醋⒁馍魄宓哪樕摆s緊把她們搜出來!”這名宮人伺候她已經(jīng)有十年工夫了,平日里向來細(xì)心周到,極是聽話的。若是此次事成,如善清這種,雖是再不能讓她出宮回家,以免將傳位真相泄露出去,但厚厚賞賜,讓她在宮中終老還是可以的。

    善清拼命維持著面上冷靜的神色,退出了正殿。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指在衣袖里抖個不停。

    “jiejie——”平日里伺候她的小宮人抖著聲音湊上來,“他們,他們要搜娘娘的寢殿了……”整個寧壽宮都快翻遍了,只剩下袁太后的寢殿還沒有搜查。

    善清有些茫然地看著小宮人快哭出來的臉,過了片刻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是什么:“娘娘的寢殿?”

    “是?!毙m人的眼淚終于下來了,“jiejie,這是,這是做什么呀?”她才剛剛進(jìn)宮一年,遇上這樣的事,早就嚇得不輕,這會兒聽說竟是要逼著皇上傳位給敬親王,更是要駭破了膽。這是謀反呀!

    善清心里微微一動:“他們進(jìn)了娘娘的寢殿了?”

    “還,還沒有……”小宮人抹著眼淚道,“娘娘的寢殿,不能讓人隨便進(jìn)的呀……”袁太后寢殿內(nèi)的東西都是她的心愛之物,頗有些是先太子的遺物,平日里就是善清這樣的貼身宮人都不敢輕動,清理擦拭都是袁太后親手。她們這些小宮人內(nèi)侍偶爾碰到,袁太后都要大發(fā)雷霆,若是被這些粗手粗腳的侍衛(wèi)們沖進(jìn)去損壞了,還不知袁太后要如何發(fā)怒,她們這些宮人也一定會被連累的。

    “是不能讓他們進(jìn)去弄壞了娘娘的東西?!鄙魄逡бё齑?,指甲深深掐進(jìn)了掌心,“叫他們都在殿外候著,我進(jìn)去,若是真有人在寢殿之內(nèi),我喊一聲,他們就進(jìn)去拿人。若是沒人,也不會弄壞了娘娘的東西。”

    為首的侍衛(wèi)皺著眉頭聽完善清的話,很有些不情愿。剛才他們已經(jīng)搜遍了寧壽宮,可就是沒見沈家女眷與蘇美人母子,若是被她們跑了,在袁太后面前如何交待?

    “殿內(nèi)都是太后娘娘心愛之物,”善清語氣強(qiáng)硬,并不讓步,“還有先太子的遺物。若是大人要進(jìn)去搜,我一個奴婢也攔不得,可若是損壞了東西,卻不與我們這些宮人相干,大人自去娘娘面前承擔(dān)便是?!?/br>
    侍衛(wèi)首領(lǐng)聞言也不由得猶豫起來。先太子在袁太后心中是什么地位,誰人不知?若是殿內(nèi)有什么稀世珍寶他倒不怕,可這先太子的遺物……侍衛(wèi)首領(lǐng)猶豫片刻,還是道:“我派兩人隨你進(jìn)去,只不動手便是。”

    善清嘆道:“就聽大人安排,只是千萬莫要損壞太后娘娘之物,否則,奴婢們這條小命都不夠賠的,就是大人們,原本立下這樣大功,也莫為了這點小事就折損了……依奴婢看,她們往哪里躲,也不敢躲到這寢殿里來。這寢殿就在正殿后面,里頭又沒有什么機(jī)關(guān)可藏人,她們?nèi)羰嵌愕酱颂?,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