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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午夜布拉格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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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節(jié)

    說完這句話,三人都沉默了下來。

    無論什么時候,這樣的話題都會顯得有些過于沉重。于是林雪涅在大家都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說道:“今天晚上要一起來我和艾伯赫特這里吃晚餐嗎?前陣子我買到了幾個單人爐灶,正好可以在這么冷的天里吃飯用。”

    “我還是不來了吧?!甭返戮S希幾乎想都沒想就給出了拒絕的回答。然后,他又在想了想之后補(bǔ)充道:“我現(xiàn)在腦子里有點亂,得回去好好想一想。如果今天晚上去你家,我肯定得抓著艾伯赫特喋喋不休的。我覺得他不會愛聽的,他也不喜歡這樣的話題。”

    “好吧,那你呢,曼弗雷德?”并不多做強(qiáng)求的林雪涅又轉(zhuǎn)向這個有著一半法國血統(tǒng)的金發(fā)男孩。誰曾想,他居然是在這樣的時候沒心沒肺地說道:

    “哦,不了吧。我晚上和諾拉還有約會?!?/br>
    這句話一說出口,林雪涅和路德維希就都震驚了!而當(dāng)他們用這樣誠實的反應(yīng)告訴對方他們真的很震驚的時候,年紀(jì)不大卻已經(jīng)讓很多女孩心碎了的曼弗雷德則表示;

    “你們?yōu)槭裁匆@樣看我?好吧好吧,我真的該走了,我可不能讓一個精心打扮過了女孩在餐廳門口這樣等我,她一定會被別人給截走的?!?/br>
    說著,曼弗雷德還真的就這樣丟下他的朋友跑了!即便是已經(jīng)十分了解他的路德維希也不能相信……自己的朋友居然就這樣走了!

    小親王簡直就要咬人了!但在這樣目瞪口呆地看了一會兒之后,他還是咬著牙對林雪涅說道:“走吧,我先送你回去?!?/br>
    顯然,在聽過阿道夫·希特勒的競選演講之后,無論是路德維希還是林雪涅都無法保持自己內(nèi)心的平靜。在回去的那一路上,兩人都顯得心事重重的。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兩個原本一聚在一起就會整出很多笑料的人沉默了一路。

    而在把林雪涅送到樓下的時候,路德維希到底還是開口說道:“我知道現(xiàn)在的形勢會讓你感到不安,雪涅。但無論什么時候,你都是我們的朋友。無論發(fā)生什么事,你都可以站在我們的身后。你得明白這一點?!?/br>
    聽到這句話,林雪涅點了點頭。再看向這個距他們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的小親王時,林雪涅終于說出了她在聽完了阿道夫希特勒的競選演講后對她的這位朋友的第一次調(diào)侃:“你長大了,也變得可靠了,路德維希。”

    可這句顯然是帶著夸贊語調(diào)的調(diào)侃卻讓路德維希再一次地“不高興”起來!但他總算還記得要看著林雪涅安全到家,于是他很嫌棄地催促道:

    “快上去吧,我在樓下看著。”

    林雪涅只是笑著點頭,并小跑著去到信箱那里,先取出里面的信,然后用拿著信的手朝路德維希揮了揮,這就跑上樓去了。而路德維希也在看到林雪涅進(jìn)到大樓里之后就轉(zhuǎn)身離開,往柏林大學(xué)校區(qū)宿舍的方向走去了。

    在走進(jìn)公寓之后,林雪涅開始看那一封封寄來這里的信,把寄給艾伯赫特的收起來,又把寄給她的拿出來。

    然后,她看到了一封久違了的,由弗蘭茨·卡夫卡從布拉格寄來的信。

    這讓她很快把信拆開,然后很是欣慰地看到對方向她所描述的,一段美妙無比卻又帶著酸澀味道的新戀情。

    第91章 chapter 91

    【親愛的雪涅小姐:

    請允許我告訴您一個消息, 我戀愛了。但請您一定不要笑話我的這一用詞。早在三年前, 密倫娜夫人給我寫來告別信的時候,我就告訴她, 我不愿意再繼續(xù)與她保持通信了, 我也不希望與她再次見面??墒聦嵤俏乙恢倍紱]能下定決心, 也一直都無法走出這段創(chuàng)傷。但現(xiàn)在, 我已經(jīng)徹底地走出了這一切。】

    那是一個可愛的猶太女孩,名字叫多拉,多拉·迪曼特。據(jù)卡夫卡給林雪涅寫的來信里所說的,這是去年夏天他與他的meimei還有孩子們一起在波羅的海的一個海濱療養(yǎng)浴場里度假的時候認(rèn)識的。

    而根據(jù)林雪涅對于卡夫卡生平的了解,事實也確實如此。并且這就是弗蘭茨·卡夫卡此生的最后一次, 也是最為甜蜜的一次戀情。

    在這封信中,卡夫卡向林雪涅詳盡地描述了他與這個女孩相識的過程。以及他看到這個女孩的第一眼時的心動感受。他告訴林雪涅,那種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行將就木的人又再一次煥發(fā)了生機(jī)。

    “太晚了”、“太晚了”, 信中的卡夫卡不斷地重復(fù)這個詞,他告訴林雪涅,這份愛情來得實在太晚了。

    【太晚了, 這真的是太晚了。她來得太晚了。您得知道,我都已經(jīng)四十一歲了, 可多拉今年才只有二十歲。當(dāng)她出生的時候,我已經(jīng)二十一歲了。我提前度過了太多生命中沒有她的時光, 于是我也必定將要早她很多年離開這個世界。我不知應(yīng)該哀嘆她出生得太晚,還是哀嘆我出生得太早。如果我能夠在十九歲的年紀(jì)也遇到十九歲的她,那該多好。】

    在看到這封信的前半段時, 林雪涅還感受到了一種混合著感動的喜悅。她為自己至今依舊崇拜著的作家終于收獲了那樣一位待他真誠,又與他真正相愛著的戀人而感到高興??僧?dāng)她看到那句【我提前度過了太多生命中沒有她的時光,于是我也必定將要早她很多年離開這個世界】,以及【如果我能夠在十九歲的年紀(jì)也遇到十九歲的她,那該多好】時,她又會沉默下來,帶著一種茫然失措。

    不知拿著那封信站在那兒愣了多久,林雪涅才被門鎖被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喚回了心神。而后她很快意識到,這是她的戀人回來了。

    于是林雪涅急急忙忙地把信又折起來,并且根本來不及把信紙又收回信封里,只是把它往桌子上一放就走向房門。

    當(dāng)她看到打開了門鎖的綠眼睛貴族推開門,并就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時候,她無法抑制自己就這樣擁抱住對方的沖動,并且也真的就這么做了。

    但或許是因為她實在是已經(jīng)這樣做了很多次了,因此綠眼睛的貴族并沒有在最一開始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此時的情緒,并只是在抱著林雪涅的時候把門關(guān)了,而后問道:“路德維希說他今天會和曼弗雷德一起帶你去看一次肯定會很棒的演講?你已經(jīng)看好了嗎?我還以為今天你會晚一些回來的?!?/br>
    林雪涅:“如果我真的晚了一些回來呢?”

    艾伯赫特:“那樣我可能會頭疼今天要做什么晚餐。不過我其實今天下午的時候就考慮了一會兒。因為我會做的菜可能就只有這么幾種,所以這個問題對于我來說不會太難?!?/br>
    當(dāng)艾伯赫特說到這里的時候,他松開了林雪涅,然后他看到了林雪涅發(fā)紅的眼睛,可他正要說些什么,林雪涅就先摟著他的脖子親了一下他的臉頰,然后只是說了一句“我去做晚餐!”,就轉(zhuǎn)身去到了廚房。

    她這一個轉(zhuǎn)身實在是走得太快太急,仿佛就是不想給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反差的戀人問她怎么了的機(jī)會。但她卻忘了被她遺留在桌子上的那封信。

    那讓發(fā)現(xiàn)了它的艾伯赫特走向放著信的桌子,盡管那幾張信紙已經(jīng)又被折了起來,可被展開過的信紙始終還是展露了一部分卡夫卡的字跡,視力很好的艾伯赫特幾乎是一下就看清了那些,那是寫信的人對于林雪涅的稱呼——親愛的雪涅小姐。

    走向桌子的綠眼睛貴族看了它許久,但最后卻依舊還是把信紙塞回了信封里,并在看清了信封上的寄信人名字后把這封信放到了林雪涅的書桌上。

    在林雪涅進(jìn)入到了廚房之后,那里很快響起她切菜是聲音,而脫了外衣的艾伯赫特則也很快進(jìn)到那里給林雪涅當(dāng)下手。直到炒菜的聲音響起,綠眼睛的貴族才退到了餐桌的后面,站在那樣一個離他的未婚妻不近也不遠(yuǎn),卻正好能一眼就看到她的全部的距離看著她,并且只是看著她。這樣的注視太過溫柔,也太過滿含愛意,它會讓正在那里做菜的林雪涅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她只好開口說道:“怎么了嗎?”

    但艾伯赫特卻是并不回答。然后,很突然地,艾伯赫特叫出了戀人的名字,并在林雪涅轉(zhuǎn)頭看他的時候說道:“我愛你?!?/br>
    聞言,林雪涅不禁覺得一陣好笑,并說道:“你知道嗎,艾伯赫特?如果你在離我這么遠(yuǎn)的地方對我說我愛你,我根本沒法在你說出這句話之后吻你?!?/br>
    于是聽到了這句話的艾伯赫特就從餐桌的后面走了出來,并就走到了林雪涅的面前,帶著笑意看著她。林雪涅總算是看出來了,她的男孩在期待一個吻。

    而在她把爐灶的火關(guān)了的時候,她的男孩還向她問道:“需要我閉上眼睛嗎?”

    失笑的林雪涅帶著一些不好意思說道:“不需要。因為……我喜歡看你的眼睛?!?/br>
    最終,林雪涅吻上微微低下了頭的綠眼睛貴族,并且兩人都在離彼此很近很近的時候才閉上了眼睛,并且用了很長的時間來品嘗、感受這個吻。

    當(dāng)這個吻終于結(jié)束的時候,艾伯赫特問道:“我們什么時候結(jié)婚?”

    “等到我畢業(yè)的時候?”稍稍想了一會兒的林雪涅這樣問道。而后,當(dāng)她看到心愛的人因為她的這一回答而皺起眉頭來的時候馬上就補(bǔ)充道:“我學(xué)得很快,如果我不像路德維希他們那樣繼續(xù)進(jìn)修碩士,最快今年六月就能完成學(xué)業(yè)了!”

    這樣之后,以為還要很久才能和自己心愛的女孩完婚的艾伯赫特終于又松開了眉頭,并問道:“完成日耳曼文學(xué)系的學(xué)業(yè)嗎?”

    “不,是完成日耳曼文學(xué)系和哲學(xué)系的學(xué)業(yè)?!闭f著這句話的林雪涅滿滿的自豪感,然后她又還是有些不敢置信地說道:“你能想象嗎?我就要是柏林大學(xué)的日耳曼文學(xué)系和哲學(xué)系的畢業(yè)生了?!?/br>
    在這天的晚上,兩人不約而同地避開了阿道夫希特勒的競選演講,以及阿道夫希特勒這個在如今的德意志已經(jīng)愈發(fā)受人關(guān)注也無比強(qiáng)勢的政客本身。

    他們只是說起了柏林大學(xué),說起了林雪涅的日耳曼文學(xué)系和哲學(xué)系的學(xué)業(yè)。而后,林雪涅甚至和艾伯赫特說起了卡夫卡寄來的那封信。

    “弗朗茨說他可能要帶著他的女友多拉來柏林了。因為他在多拉朗誦他寫的小說時發(fā)現(xiàn)多拉有當(dāng)一名演員的天賦,所以他想要帶多拉來柏林學(xué)習(xí)表演。他還說等我有空的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喝一杯咖啡?!?/br>
    當(dāng)林雪涅在吃晚餐的時候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艾伯赫特沉默了一會兒,然后說道:“我回來的時候看到那封信了,你把它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然后我就把它收起來放到你的書桌上了?!?/br>
    林雪涅:“那你看了嗎?”

    艾伯赫特:“沒有,我只是替你把信收起來了。”

    聞言,林雪涅點了點頭。并且從她的表情和神態(tài)看來,她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戀人看到也動過了她的信。并且,她也是如此的信任著她的男孩。在得到了艾伯赫特的回答之后,她想了一會兒說道:“你回來的時候,我的情緒可能有一點……不太好。那是因為我看到他在信里寫的一句句子。他說……”

    【我提前度過了太多生命中沒有她的時光,于是我也必定將要早她很多年離開這個世界?!?/br>
    只是猜才一想到這句話,以及作家在寫出這句話時的心情,林雪涅就又感覺那些情感如潮水一般涌上心頭,讓她甚至難以呼吸。她知道,她感慨,卻并不只是為了她所崇拜的那位德語作家而感慨。但當(dāng)她面對自己的戀人時,她卻無法說出那些。

    “然后他又說,‘如果我能夠在十九歲的年紀(jì)也遇到十九歲的她,那該多好’。”

    在說出這句話之后,眼睛里閃動著晶瑩的光的林雪涅看向自己的未婚夫,并對他笑了一下??沙酝炅俗约翰捅P里最后一口食物的艾伯赫特卻無法在這個時候也對自己的未婚妻回以一個微笑。

    這天的夜里,綠眼睛的貴族做了一個噩夢。

    深夜時分,他因為那個噩夢而一下驚醒,并驚喘著坐起來。那雙在夜色中顯得愈發(fā)迷人也愈發(fā)令人沉浸其中的綠色眼睛猛一下睜開,然后他馬上就粗喘著轉(zhuǎn)頭看向睡在自己身邊的林雪涅。當(dāng)他看到自己心愛的人此時依舊還在那里,并且還睡得十分香甜的時候,他的喘息才慢慢平復(fù)下來。

    他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fā)現(xiàn)上面滿是汗水,他金色的頭發(fā)甚至被那些汗水打濕了一些。

    于是他調(diào)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能夠靠著床頭看著戀人的睡臉,并開始回憶那個噩夢。

    他夢到……有一個和他長得很像的日耳曼男孩牽著自己未婚妻的手,并將她慢慢帶離自己……

    第92章 chapter 92

    當(dāng)艾伯赫特才驚喘著睜開眼的時候, 夢里的一切都還是那么的清晰??刹胖皇沁^了這么一會兒, 夢里的那些就都已經(jīng)模糊了起來。綠眼睛的貴族很努力地去回憶那些,卻只能想起一些零星的片段。

    在最一開始的時候, 夢里的他還是十歲的模樣。他看到了站在查理大橋上的戀人, 想要馬上跑過去, 可隨后他就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可以讓他用一只手就能夠抱得起來的戀人此時卻似乎比他還要高出許多。于是他停下腳步來看向自己的雙手。那是一雙屬于一個小男孩的手。

    可站在查理大橋上的那個黑發(fā)的女孩卻是一臉欣喜地看著他所在的那個方向, 并叫出了他的名字——艾伯赫特。

    而后,一個比他還要高大許多的金發(fā)男孩穿過他身后的那些云霧,并走向他的未婚妻。

    那個男孩和他長得如此相像,卻又不是他。這讓綠眼睛的貴族感到焦慮極了,當(dāng)他看到那個男孩就這群牽起自己所深愛的那個女孩的手離開的時候, 他很快追了上去,而夢中的他也在那之后很快長大,十五歲、二十歲、二十五歲……

    漸漸的, 夢中的自己不僅長成了他現(xiàn)在的模樣,甚至還變得越來越成熟,越來越俊美, 也越來越有魅力。而黨衛(wèi)軍的黑色制服以及紅色萬字袖標(biāo)也不知在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上。

    可當(dāng)他向林雪涅伸出手去,那個女孩卻是轉(zhuǎn)過身來, 用詫異而又防備的眼神看向他。

    “納粹?!?/br>
    他聽到林雪涅的口中說出這個詞,然后他就驚醒了。一直到他理清那個夢中的所有片段, 他都無法平復(fù)那種心臟被人捏緊的生疼與窒息的感受。他也不能明白夢里他的戀人為什么會用那樣的神情看著他,并說出“納粹”這個詞。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并又看向就躺在他身旁的那個女孩。然后他用手指輕輕挑起戀人的一簇頭發(fā), 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有些事他早已發(fā)現(xiàn),卻從未向自己心愛的人提起。

    比如說,她的頭發(fā)自他們訂婚的那天起就再沒有變長過。

    比如說,她的指甲其實一直都沒有修剪過。

    是的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他的戀人并不只是看起來年輕得過分。

    事實或許是……時間在她的身上靜止了。

    現(xiàn)在,她看起來已經(jīng)要比綠眼睛的貴族更為年輕了。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dāng)艾伯赫特聽到林雪涅向他說出弗蘭茨·卡夫卡寫下的那句:【我提前度過了太多生命中沒有她的時光,于是我也必定將要早她很多年離開這個世界?!繒r,他會無法也對自己心愛的人也回以一個微笑。

    有些事他早已發(fā)現(xiàn),可有些事他卻還從未想過。

    比如說,他是否會只是自己一個人慢慢變老,然后無能為力地早她很多年就離開這個世界。

    在這樣的一個冬夜里,他會不禁想起五年零三個月前的那個圣誕夜,他在德累斯頓理工大學(xué)的門口收獲了那一年最好的圣誕禮物。那就是現(xiàn)在正躺在他身旁的這個女孩。當(dāng)艾伯赫特在那個圣誕夜把喝醉了的黑發(fā)女孩送回樓上的臥室時,這個讓他著迷的女孩對他說出了自己的秘密,而后……他也給出了他的承諾。

    【如果我不能告訴你我的過去,除了一個名字之外什么都不能給你,你還會愛我嗎?】

    【會的?!?/br>
    【如果我告訴你,我今年不是24歲,而是20歲,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也不是16歲而是19歲,你還會愛我嗎?】

    【會的,我會的?!?/br>
    盡管他知道那天晚上的林雪涅并沒能夠聽到他所說出的承諾,可五年多了,他一直都遵守著他在那個圣誕夜所給出的承諾。他也從未主動去問起戀人的過去。

    只是那時的他并沒有想到,他所迷戀著的,他所愛著的這個女孩會真的能夠想現(xiàn)在這樣,以他未婚妻的身份陪伴在他的身邊。甚至于……這個女孩還會在不久之后成為他的妻子。

    “雪涅,雪涅……”

    當(dāng)艾伯赫特再一次這樣念出戀人的名字時,窗外仿佛就又飄起了小雪。而正在熟睡中的林雪涅仿佛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聲音而在睡夢中展露了笑意。

    于是艾伯赫特也笑了起來,并俯身親吻她的眼睫,又輕聲說道:“我愛你,我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