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表哥成天自打臉、(文字冒險)十二騎士之吻、獵戶家的小妻寶、玄學大師的悠閑生活[古穿今]、妖之子、[唐人街探案]秦楚、只想占有你、男配上位,踹飛男主[快穿]、垂耳兔與窩邊草、喬少一婚寵到底
第182章 chapter 183 這其實是個坑,我原來看著和我家艾伯赫特初期路線相近的派普被派出去的時候進的是警衛(wèi)旗隊,再加上警衛(wèi)旗隊的確是德軍里戰(zhàn)斗力非常非常非常叼的精銳部隊,于是我就把我家艾伯赫特也安排去警衛(wèi)旗隊了……結果我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警衛(wèi)旗隊出道的時候簡直瓜得不能再瓜。再加上我原本的確對陸軍各部隊在作戰(zhàn)中所承擔的具體作戰(zhàn)任務還有各種情況不太了解,同時也不太清楚好些高級將領這會兒到底在做啥,現(xiàn)在了解之后感覺之前寫的好多內容太空,于是前三章的內容全都跟著一起進行了大修! 在連載途中這么修文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我今天已經(jīng)掏空了身體盡力補救了! 坐在林雪涅斜對面的一名準尉是除了已經(jīng)離這間小酒館很近很近了的艾伯赫特之外, 第一個發(fā)現(xiàn)林雪涅這份反常的人。可不等那名年輕軍官向林雪涅問出些什么, 她就已經(jīng)和自己身旁的那名同事說了幾句什么,而后連打字機都來不及收就很快拿上了外套, 沖出這間小酒館。 事實上, 即便是在林雪涅沖出這間小酒館之前, 她也依舊不能夠肯定站在外面那仿佛廢墟一般的街道上的人, 正是她來到這里的真正原因。 外面太暗了,那讓林雪涅根本就看不清外面那個有著熟悉身影的青年軍官的樣貌。 但她依舊還是沖了出來,并在向對方走近了幾步之后終于確認那就是她牽掛許久的戀人。 而后,她不等艾伯赫特沖過來,就自己跑向他, 并緊緊地擁住這個直至此時都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綠眼睛貴族。 可是當那個熟悉的氣息又縈繞在鼻尖時,艾伯赫特終于在起初的僵硬動作之后很用力很用力地抱住了眼前人。那樣的力道甚至讓在跑出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套上了外套的林雪涅都感到有些疼了。但她卻并沒有開口讓戀人別把她抱得那么緊,而是仰起頭吻了吻艾伯赫特的脖子, 并重復地喚了對方的名字很多遍。 直到林雪涅聽到那個令她安心的聲音一次又一次地回答她“是的,我在”,她才感到自己懸起的心又慢慢回到了它本該待著的地方, 并仿佛深深陷進了她的戀人所帶給他的溫暖之中。 “我很擔心你,我親愛的。在我來之前, 我還以為這場仗你們打得很容易。但是剛剛卻有人告訴我,你所在的部隊在一次戰(zhàn)役中被兵力是你們好多倍的波蘭軍隊圍住了, 死了很多人,連你也在指揮突圍的時候受了傷,可你卻還不肯去野戰(zhàn)醫(yī)院……我……” 在與自己思念了許久的戀人見面之前, 林雪涅已經(jīng)把兩人重遇的這一幕幻想過很多遍了。當她在柏林繼續(xù)著工作的時候她會想;當她在報社里每天都接觸到與波蘭一役相關的各種消息時,她也會想。 在來到華沙的這一路上,甚至是進到華沙城之后她更是將這一幕想了無數(shù)遍??僧斔嬲吹揭呀?jīng)有近兩個月未有見到的戀人時,她到底還是忘了自己曾想了許多遍的話語。她甚至都要有些語無倫次了。 而艾伯赫特則把在這一刻猝不及防地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的這個人松開了些許,很認真地替戀人扣上了她匆忙間根本沒能來得及扣上的外套紐扣,讓寒風無法侵襲她的身體。接著,他摟著人轉了個身,讓自己的高大身形能夠完完全全地遮住從小酒館的窗戶里望向這里的視線,而后……他狠狠地吻上了懷里的這個幾乎在每個晚上都會出現(xiàn)在他夢中的女孩。 這個吻即便是在才開始的時候也根本沒法用“溫柔”來形容,它兇狠極了,幾乎要讓被他這樣吻住的女孩因為驚慌而下意識地向后退那么一小步,但那只會讓用冷靜的外表掩飾住了自己攻擊性、以及對于眼前人的渴望與占有欲的人更加流露出自己的瘋狂思念。 她的唇齒被綠眼睛的貴族毫不費力地撬開,并且那顯得有些粗暴的吻也侵襲了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她原本還想盡力地去回應這個吻的,可她才一迎上她的戀人,就被糾纏到幾近發(fā)麻。她本想縱容這個才經(jīng)歷過了那些可怕戰(zhàn)火的青年,卻是在感受到完完全全緊貼著她的身體的戀人已近乎失控時連忙掙扎起來。 “艾、艾伯赫特……” 當緊摟著她后腰的戀人終于帶著顯而易見的不滿足松開她時,她幾乎要連艾伯赫特的名字都叫不好,并因為劇烈的喘息而胸口一起一伏起來。 而后,她感受到緊摟著她腰的戀人改為動作更溫柔地抱住她,并低著頭慢慢平復起了自己的呼吸:“抱歉,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br> 聽著那樣的話語,真的已經(jīng)很想很想對方了的林雪涅不禁笑了起來。重逢之前的擔心受怕似乎就這樣煙消云散了,只是留下了與愛意有關的痕跡。她后退了一些,捧著戀人俊美的臉問道:“那我如果現(xiàn)在再吻你,你能控制住自己了嗎?” 對此,艾伯赫特笑了起來,并很誠實地回答道:“我覺得……這應該很難?!?/br> 林雪涅:“我有好多好多話想要對你說。” 艾伯赫特:“我也是?!?/br> 說著,艾伯赫特帶著自己的戀人慢慢向著與小酒館相反的方向走去,那是他的座車所在的方向。 林雪涅:“你是開車過來的嗎?也許……你可以帶著我兜兜風?” 艾伯赫特:“我不覺得這是一個好提議。你知道的,今天晚上我可能會有點控制不住自己?!?/br> 聽到這句話語,林雪涅不禁紅了臉,并且她簡直不知道應該怎么說此時就在身邊的……她的戀人。于是她只能停下腳步,并羞惱地瞪了對方一眼??墒窃诔脸恋囊股拢@樣的反應看在綠眼睛貴族的眼里卻是可愛極了,并且也讓他不禁又吻了吻戀人的嘴唇。 艾伯赫特:“你住在哪里?” 林雪涅:“離這兒不太遠的一家旅店。我們來的時候,我的同事就和這里的接引人聯(lián)系好了,他們特意把我們安排在了那里?!?/br> 艾伯赫特:“你的房間里……只有你一個人嗎?” 當林雪涅聽到這樣一句暗示性極強的話語,無論怎樣她都該想到艾伯赫特的意思了。事實上,她也的確明白了。只是這一次,她卻沒有用停下腳步來表達她對于此類問題的不擅回答,而是快步向前走了起來。 但就在她要甩開艾伯赫特自己先走近對方的座車時,她的左手卻是被戀人十指交纏地扣住。而后,艾伯赫特抬起她的手,吻了吻她的手背,并帶著笑意十分肯定地說道: “我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br> 聽到這樣的話語,林雪涅不禁著急道:“我從柏林過來的時候帶了兩罐巧克力粉,雖然在去到jg—26聯(lián)隊的時候我分了一罐給路德維希還有曼弗雷德,可是一起帶來的一小瓶伏特加我還藏得好好的?!?/br> 眼見著綠眼睛的貴族在她說著那些話語的時候只是用帶著笑意的目光注視著她,在那份注視下感到自己的臉都發(fā)燙起來的林雪涅不禁吱吱嗚嗚地說道: “我是說……我是說……我們可以一邊喝加了伏特加的熱巧克力一邊說會話……” 聽著這樣的話語,艾伯赫特幾乎要笑出聲來,而后他就在為林雪涅打開車門的時候故作嚴肅地說道:“我明白了,我們在兩件事的先后順序上有分歧?!?/br> “艾伯赫特!” 如果說,先前林雪涅還只是有些羞惱,那么這一刻……她就已經(jīng)惱羞成怒了。但除了用這種虛張聲勢的語調叫出對方的名字,她似乎也不能再做什么了。而且她綠眼睛的戀人則只需在兩人都上車后給予一個足夠纏綿的吻,就能讓她完完全全地繳械投降。 再然后,當兩人來到了那間在空襲結束后還沒能來得及修復暖氣的旅店房間時,林雪涅根本就沒法再想起兩人先前所說過的“兩件事的先后問題”。并且,她也很快就沉.淪在戀人柔情又不容拒絕的吻中,沉.淪在他掌心的溫度中,沉.淪在這個貴族青年那對她充滿著渴望的侵占下…… 而將她從那令人戰(zhàn)栗且不住顫抖的一片茫然中喚回了神志的,則是從對方那未有脫去的襯衣的掩飾下顯露出來的,肩膀處抱著的紗布。 顯然,艾伯赫特并不想讓自己的戀人看到它。所以他才會用那種猛烈的,根本讓人沒有思考的縫隙的方式去完成兩人在久別重逢之后的第一次性.愛。似乎只有這樣,他懷里的那個女孩才會遲一些,再遲一些地注意到自己沒有完全地脫去上衣就進入了她的身體。 在伸手去觸碰那塊被包扎了的傷口時,林雪涅一下清醒了過來,并著急要坐起身來,卻是因為這個動作而牽扯到了兩人此時還緊緊契合著的地方。 變了調的喘息聲讓艾伯赫特急忙從戀人的身體里退了出來,然后林雪涅就很快拉起被子蓋住自己,在嘗試了數(shù)次之后才成功地開口說出大約能算是“質問”的話語。 “這就是你說的,你根本沒有受傷,那都是誤傳?” “我只是……只是不小心被彈片劃到了?!?/br> 或許林雪涅那帶著怒意望向艾伯赫特的目光是真的有一種魔力。如果不是這樣,那又該如何去解釋,一個平日里能夠面不改色地說出很多謊言,甚至是默不作聲地引導一個人向著他所希望的方向去想的男人怎么會在此時說出這種連一分鐘也瞞不過的謊話。 果不其然,已經(jīng)在這個晚上被眼前人騙過一次了的林雪涅很快就要把手放上對方受了傷的那邊肩膀,看看在他傷口的背面,可能形成貫穿傷的地方是不是也被包了起來。這讓綠眼睛的貴族很快就向后閃躲了一下。 這下,林雪涅算是全明白了! 她感到又心疼,又生氣! 她心疼得恨不得這就吻上戀人那被厚厚的紗布包著的傷口,又氣得一句話都不想和對方說了! 于是此時也只能是艾伯赫特去哄她了。再沒了在戰(zhàn)場上的那種沉著與冷靜的艾伯赫特不禁試著向自己的戀人解釋道: “其實也不是很嚴重的傷,真的。因為彈片沒有留在傷口里。這是一個很安全的貫穿傷?!?/br> 只是此時林雪涅根本就不想再聽他的這種解釋了。甚至還在聽到“這是一個很安全的貫穿傷”的時候氣得干脆背過身去了! 眼見著心上人已經(jīng)打定主意不要再理會他,艾伯赫特也不好在此時再去摟住她。于是他只得繼續(xù)說道:“那天我們接到命令要強行渡過瓦爾塔河,但是遭到了波蘭士兵的頑強反擊。為了掩護大部隊渡河,我所在的那個營被波蘭的一個步兵師圍住了。我的長官在指揮部隊突圍的時候不幸被擊中。當時我就在他身邊幾步遠的地方。我已經(jīng)很幸運了……” 艾伯赫特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jīng)聽到了倔著脾氣背對著他的戀人吸鼻子的聲音。很快,她悶悶的聲音傳來。 “那你也不該瞞著我啊……我剛剛肯定都抓到你的傷口了!” 而后,似乎已經(jīng)忘了那天的死亡恐懼的艾伯赫特幾乎是帶著笑意說道:“不會有事的,雪涅。都已經(jīng)過去一個多月了,它已經(jīng)長得差不多了。如果你還是不信,我可以把紗布拆了給你看?!?/br> 說著,艾伯赫特仿佛真要就這么拆開蓋著傷口的紗布。林雪涅一聽,怎么還敢繼續(xù)背對著自己的戀人!她很快轉過身去,卻只是看到了那雙帶著笑意的,總是能夠輕易地讓她沉溺其中的淺綠色眼睛。 擁有這雙眼睛的人對她說道:“你終于肯轉過來看我了?!?/br> 第183章 chapter 184 或許是因為林雪涅已經(jīng)意識到, 她連戀人對她瞞了那么重要的事也會被眼前的這個青年很快安撫, 連想要對艾伯赫特真的發(fā)好一會兒的火都做不到,裹著被子的林雪涅在轉過去的時候憋了可不止一口氣! 然后她就會挫敗地發(fā)現(xiàn), 她憋起的那些氣很快又在那雙綠色眼睛的注視下煙消云散了, 連讓那樣的假象繼續(xù)停在她的臉上都會很難。 于是她只好把注意力放到戀人的傷口上, 想要看一看在這件事上已經(jīng)信用為零了的戀人到底傷得怎么樣。 而后, 當她的手還會觸碰到對方的時候,隨著她的視線也看向了自己鎖骨下方的那個傷口處的艾伯赫特把他先前一直都沒有脫掉的那間上衣動作輕緩地脫下。 “傷口的面積不大?!?/br> 在林雪涅很認真也很仔細地看向那處艾伯赫特還沒來得及撕開紗布的傷口時,擁有這個傷口的人這樣向她解釋道。可這換來的,卻只有后者的狠狠一瞪。 “我當然知道子彈沒那么大!但它雖然小小的,也可以要了你的命!” 當林雪涅自以為惡狠狠地說出“要了你的命”的時候, 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艾伯赫特的確因為她的這句“威脅”,而不自覺地呼吸一個急促。但是很快,當用被子的一邊把自己裹著的林雪涅稍稍跪起身, 并想要查看起艾伯赫特的背,看看在那個傷口后方的貫穿傷現(xiàn)在怎么樣了。 雖然……隔著紗布她也并不能看得明白這個傷口現(xiàn)在怎么樣了,但她卻會后知后覺地想起子彈雖然小小的, 可它在傷害到人體之后所可能出現(xiàn)怎樣的皮開rou綻。 但就在林雪涅想起了這些,并很著急地要問她的戀人時, 起身時沒能讓被子依舊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林雪涅這就已經(jīng)被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重重地摟住了腰,并被對方再一次地按回了床上。 她能感受到眼前的這個貴族青年必定是迷戀著她的, 如果不是這樣,對方不會僅僅只是這樣擁著她,且目光看向她就呼吸急促起來, 卻還要用輕柔的語氣對她說: “雪涅,吻我一下好嗎?” 當艾伯赫特把這句話重復到了第二遍的時候,林雪涅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沒法繼續(xù)拒絕他,并只好說道:“那你可得先松開我一些?!?/br> 聞言,這個有著強裝身體的貴族青年并未多做猶豫就按照戀人所說的做了。但這樣的反應看似“干脆”,卻真的只是松開了對方“一些”而已。 那簡直都要讓林雪涅感到哭笑不得了,她只好用這么一點點的縫隙來艱難地把被她自己壓在了身下的被子扯過來一些,再扯過來一些。 當艾伯赫特終于明白到了林雪涅的意圖后,他很快就伸手幫忙。而所謂的伸手幫忙當然是一手不讓任何東西阻礙到兩人的攬著戀人的腰將她輕輕抬起,另一手把被墊在戀人身下的被子扯了出來。 非但如此,艾伯赫特還在把人放下后把被子的一角交到了戀人的手上,等待對方給予他的獎勵??吹侥菢幼⒁曋约旱难凵瘢盅┠唤α?,她甚至都忘記了自己前一刻還在生對方的氣,只是勉強同意先吻他一下。 她慢慢地把被扯出來的被子蓋到艾伯赫特的背上,并在為兩人營造出了一個可以稍稍禁錮住他們的體溫,并讓屬于他們的氣息彼此交融的小空間后終于捧著艾伯赫特的臉,吻上了他的嘴唇。 它可真是這個晚上兩人重逢后的……最纏綿也最溫柔的吻了。仿佛這個吻在持續(xù)著的每一秒時間里都在說出一遍“愛”這個詞。那是林雪涅向艾伯赫特說的,也是艾伯赫特向林雪涅說的。 可就是在這樣的纏綿一吻即將結束,而綠眼睛的貴族也打算對自己久別重逢的戀人再做些什么的時候,敲門聲突兀地響起。 那簡直讓林雪涅嚇了一跳!但是她明明已經(jīng)清晰地聽到艾伯赫特所發(fā)出的,并不愉快的呼氣聲,可在她試圖去推開對方的時候,這個貴族青年卻并不打算放開她! 在這樣短短的猶豫之后,門外的人就喊起了她的名字。 那是和她一起從柏林來到這里的幾名同行人! “雪涅小姐?您在里面嗎?” “雪涅小姐,您已經(jīng)回來了嗎?” 在這樣的時刻聽到門外有另外不止一個男人叫出自己戀人的名字,這對于任何一個男人而言都不會是一件稱得上愉快的事。可林雪涅卻趁著這樣一個縫隙鉆了出去!她很想光著腳踩著自己的自己的靴子就跑出去開門,但她能光著腳卻是不能光著身子就起來了! 于是林雪涅這里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那都讓原本打算繼續(xù)不管不顧地拉著人,不讓自己的戀人在這樣的時候去回應門口那些家伙們的艾伯赫特失笑了??墒情T口的那幾個人卻是因為里面那么長時間都沒有回應而再次敲起了門,并叫出林雪涅的名字。 在那一刻,林雪涅簡直就要絕望了!好在艾伯赫特總算同意暫時放過她,并把早已被丟到了地上的,她來時所穿著的擋風長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他們是我的同事!” 當艾伯赫特這樣為林雪涅披上衣服的時候,林雪涅不禁壓低了聲音和自己的戀人這樣解釋道,并換來對方的一個輕吻,以及好笑的“我知道”。 這樣之后,林雪涅終于在忍不住地也親了艾伯赫特的眼睛一下之后踩著靴子,并一邊用稍高一些的聲音說出“我在”,一邊跑去門口那里。 雖然林雪涅根本不打算開門和人說話,可是仍舊坐在床上的艾伯赫特卻還是不放心地和她比了比把衣服拉好的手勢。 林雪涅連忙朝對方點了點頭,并帶著局促側身靠在門板上,接著繼續(xù)說道:“是的,我已經(jīng)回來了?!?/br> 說著,林雪涅還要不管站在門外的人是不是能聽到,強行讓自己打了一個哈欠道:“有什么事嗎?我都已經(jīng)睡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