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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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 希特勒!” 這兩人先是腳步有力地立正, 再是用力地舉起右手,讓它比平舉再稍稍舉得要高一些,而五指則并攏朝外伸著。 這當(dāng)然是在如今的德意志最常見到的所謂“元首禮”,也是林雪涅在此前還從未有向什么人做過的。或許此前她因為很多原因而逃掉了第三帝國的這一禮節(jié)。可此時,她卻是再也不可能逃得掉了。 但眼下的情形根本不足以讓她只是混在人群中, 多她一人不多,少她一人也不少地對著遠(yuǎn)處行一次元首禮。在這空蕩蕩的展廳里,每一個人都能夠看得清她, 也每一個人都能看得清她。并且他們還都是對這個帝國感到狂熱的,身份不凡的人。 林雪涅覺得自己簡直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給押到了高臺上,底下有千千萬萬的人用讓她感到恐懼的目光看著她, 并等待著被押到斷頭臺上的她說出自己的最后懺悔。 “萬歲……希特勒?!?/br> 林雪涅又看了身旁的那兩名帝國師的軍官舉起的手,并最終學(xué)著全帝國最標(biāo)準(zhǔn)的元首禮的姿勢, 也說出了那句話,并最終在對面的那個人向他們動作幅度小而有力地點頭后才放下手。 這可真是太糟糕太糟糕的一種感受了。 但更糟糕的是, 她還得向人解釋,她為何在見到第三帝國的元首時,會有與別人都如此不同的反應(yīng)…… “你很怕我?” 當(dāng)在別人的陪伴下來到這里的阿道夫·希特勒說著這句話并走近他們的時候, 林雪涅不會疑惑他的這句話究竟是對他們?nèi)齻€中的哪一個說的。 “抱歉,我……我只是意識到自己的工作似乎打攪到了您,這讓我感到很難過,也讓我感到……不知所措?!?/br> 林雪涅張了張嘴,并在深吸一口氣后說出了這樣的話語。她或許應(yīng)該感謝在前一天的早上把她帶去了帝國中央保安局的那幾個人。如果不是那份經(jīng)歷,她或許還不會這么快就想到可能是最合適的解釋。 在說出這句應(yīng)當(dāng)能令人滿意的,也符合她此時身份的解釋之后,依舊掩飾不去那份驚慌失措的林雪涅向其實沒比她高多少,但就是能平白讓人覺得在他面前矮去了一大截的這個男人露出了微笑。那讓她看起來很美,卻又美得十分內(nèi)斂,毫不張揚。 當(dāng)林雪涅意識到對方正在看她掛在身上的照相機時,她不禁解釋道:“我是柏林《施普雷河日報》的記者,剛剛我正在進行一組照片的拍攝。照片的主題是——元首的士兵與巴黎?!?/br> 在聽到了這樣的解釋之后,似乎很喜歡這個主題的希特勒終于在他的神情中流露出了滿意。但就在林雪涅以為她可以就這么過關(guān),也得到允許,可以被身旁的那位帝國師的少尉帶離這里的時候,希特勒開口對她說道: “我見過你。” 那是一句極為肯定的話語,也讓希特勒身邊的那些陪伴者,以及林雪涅這邊的那兩名帝國師的軍人都流露出了訝異。那甚至也讓林雪涅的臉上出現(xiàn)了最真實的意外。而后……回憶中的一幕距離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很久遠(yuǎn)的畫面出現(xiàn)眼前。 那竟是讓林雪涅感到有些懷念,也讓林雪涅在那之后失笑著說道:“對,在維也納,維也納藝術(shù)學(xué)院的門口。但那已經(jīng)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在說完那句話之后,林雪涅想了想,而后又加上了一句:“我感到很榮幸,尊敬的帝國元首閣下?!?/br> 【是的,您似乎……是德意志的一個政黨的黨魁?】 【是的,國家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br> 【簡稱納粹黨?】 【是的?!?/br> 【我曾經(jīng)報考過這所大學(xué),但是被拒絕了,還被拒絕了兩次。這似乎是一件丟臉的事?】 【這得看您是被什么專業(yè)拒絕的了?!?/br> 當(dāng)林雪涅說完這句話,那些久遠(yuǎn)的對話似乎又在這個納粹頭子的眼前浮現(xiàn)?;蛟S是因為林雪涅在那年對他所說出的話語實在是太過讓人印象深刻,并且她所提到的那兩名畫家也的確在后來大放異彩,因此……希特勒奇跡般地依舊還記得她,并在林雪涅說出了那個激發(fā)了他許多回憶的地點后說道: “你喜歡畢加索,但不怎么喜歡達利。” “對?!边@一下,林雪涅是真的感到非常非常的意外了,連她內(nèi)心的驚惶與不知所措也都在此刻安靜了下來。 “他們后來的確都成為了很著名的畫家?!毕L乩者@樣說著,并在看了一眼正在身旁陪伴著他的人之后走向了那副《蒙娜麗莎的微笑》。 正當(dāng)林雪涅不知道此時的自己究竟應(yīng)該如何時,陪著希特勒一起來到這里參觀的那名年長者示意林雪涅跟上,跟上他們的帝國元首。那讓林雪涅在愣了愣之后才走了過去,而希特勒的問話也就在那時剛好來到。 “你選擇讓我的士兵站在這幅畫的旁邊拍攝照片。為什么?” 對于藝術(shù)的激情一直都在的希特勒再次向林雪涅提問,而的確曾來過盧浮宮好幾次,并且也對這里的畫作有些了解的林雪涅則連忙說出回答,告訴希特勒她所認(rèn)為的,這幅畫對于整個盧浮宮來說的意義。 誤打誤撞地來到這里的林雪涅就這樣得到了在第三帝國會讓每一個人都瘋狂艷羨的“殊榮”。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陪伴在阿道夫·希特勒的身旁參觀這座藝術(shù)的殿堂究竟是一件多么腳踩劍尖的事。 大約是在十多分鐘之后,希特勒突然說道:“雪涅小姐,你的眉宇間看起來有憂愁。” 那讓林雪涅驚愣住了。但隨后,她卻是意識到了很多很多。 她意識到……與阿道夫·希特勒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對于她來說可能是一個機會。 她的思維開始飛快地轉(zhuǎn)動,并且越轉(zhuǎn)越快越轉(zhuǎn)越快…… “是的?!碑?dāng)那些話語和想要達到的意圖在林雪涅的頭腦中逐漸成型時,她開口說道:“因為我很擔(dān)心我的戀人。他正在前線打仗……” 聽到這樣的回答,希特勒仰起頭來看向眼前的一座雕塑,并且眼睛里滿是他對于藝術(shù)的狂熱追求。這位第三帝國的最高統(tǒng)治者似乎是漫不經(jīng)心地接下去說道:“那你應(yīng)該為他感到驕傲?!?/br> “是的。”林雪涅再次說出肯定的回答,并接著說道:“可他在法國前線打仗,我卻在后方給他添麻煩。因為我的戀人是黨衛(wèi)軍的成員,是最高貴的雅利安人。而我卻……而我卻是您看到的這樣。我不擔(dān)心他們會對我做什么,但我卻擔(dān)心我的存在會拖累我的戀人。” 當(dāng)希特勒聽林雪涅說到這里的時候,他的視線從那座雕塑的身上收回,并問道:“你的男友在黨衛(wèi)軍的哪支部隊?” 林雪涅:“以您的名字命名的那支部隊,尊敬的帝國元首閣下?!?/br> 希特勒:“他的名字?軍銜?” 當(dāng)希特勒身邊的那幾名陪伴者聽到這里的時候,他們就意識到……一定會有什么人要倒霉了。并且那個要倒霉的人一定不會是眼前的這個亞洲女孩和她的那個正在前線打仗的戀人。 盡管林雪涅在此之前就已經(jīng)心中有了計較和考量,可當(dāng)她真的聽到阿道夫·希特勒如她希望中的那樣問她的時候,她卻是又會在臨陣時有了一種說不出的緊張。 顯然當(dāng)她真正說出那個綠眼睛貴族的名字時,她必定將得到希特勒身邊那兩名陪伴者的倒吸氣聲,也必定將卷起一道巨大的海浪。 而最終,林雪涅在希特勒看向她的視線中鼓起勇氣,并堅定了目光地說出了她深愛的那個人的名字。 她說:“艾伯赫特。我戀人的名字是艾伯赫特·海因里?!じ窳_伊茨。他的軍銜是中校。在我出發(fā)來到巴黎之前,保安部的人把我?guī)栐?,問一些有關(guān)艾伯赫特的事。雖然一直到他們放了我的時候我都什么也沒說,但我真的很擔(dān)心他……” 數(shù)小時之后, 巴黎市政廳。 “海因里希!你就是這樣做我的黨衛(wèi)軍全國領(lǐng)袖的嗎!你連你的部下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做了什么事都不知道嗎!” 在這間巴黎市政廳里富麗堂皇的房間里,希特勒開始對也來到了巴黎的海因里?!はD啡R大發(fā)雷霆。 “艾伯赫特還在前線打仗!你的人就這樣在后方意圖不軌,想要絆倒他重傷他!難道這就是你的帝國中央保安局在戰(zhàn)爭進行的時候唯一能做的事嗎?太卑鄙了!這種行為根本就是可惡至極!如果帝國的士兵們知道保安局連艾伯赫特這樣忠誠勇敢又體面正直的戰(zhàn)士都敢那樣對待,他們以后還怎么毫無顧慮地出發(fā)去前線?我的士兵不可能一邊在戰(zhàn)場上沖鋒陷陣,一邊還要警惕從柏林打向他們的子彈!” 當(dāng)希特勒這樣責(zé)罵希姆萊的時候,這位讓保安局在柏林對艾伯赫特出手的始作俑者只是靜靜地默立在那里,連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語都不敢說。 他就這樣低著頭,一副歉疚的模樣,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而第三帝國的元首則繼續(xù)在這間屋子里邊踱步邊發(fā)泄著他的怒火。顯然,情報機構(gòu)的人居然敢在此時對他身在前線的寵臣出手這一點讓他既是意外又深感憤怒。 或許是因為艾伯赫特在戰(zhàn)場上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過出色,希特勒此時所表現(xiàn)出的憤怒甚至比希姆萊曾經(jīng)預(yù)料過的還要更為可怕。 再次踱步后,希特勒向黨衛(wèi)軍的頭子這樣警告道: “你們不要因為艾伯赫特從不向我提出任何個人訴求就把他逼迫得太厲害了。如果你的人因為這項舉動而徹底得罪了艾伯赫特,我是絕不會站在保安局那一邊的。你得記住一點,海因里希。艾伯赫特是你教父海因里希親王的外孫,你的心里不應(yīng)當(dāng)存有對他的妒忌。你得管理好你自己的情緒。而且我也不想再從任何渠道、任何人那里聽說有誰在打艾伯赫特的主意了?!?/br> 第205章 chapter 206 作為希特勒向希姆萊所說出的警告, 希特勒在這間房間里所說出的話語措辭已經(jīng)十分嚴(yán)厲, 也很不留情面了。那就更不用說,希特勒甚至還點出了黨衛(wèi)軍頭子對于他的“侄子”所存有的嫉妒心。那讓希姆萊在回到了他所下榻的酒店房間之后, 整個人都展現(xiàn)出了十分可怕的陰沉。 可直到現(xiàn)在, 他都還沒有從他的情婦那里得知他所倚重的保安局局長的妻子曾約其一起看了場歌劇的事。 他只是認(rèn)為……在過去一直都辦事十分牢靠的屬下萊茵哈德這次失了手, 分明什么都還沒有做成功, 就讓人把簍子直接捅去了對于前線官兵向來十分寬容的元首那里去了! 而當(dāng)希姆萊從陪著希特勒一起去參觀了盧浮宮的人那里得知把這件事告訴了對方的人居然是艾伯赫特所迷戀的那個女人時,他就更是怒不可遏了。 因為,即便是希姆萊,這個黨衛(wèi)軍的頭子都認(rèn)為現(xiàn)在還不到去動他那個親愛的侄子所喜歡的女人的時候。這并不是因為他對于那個綠眼睛的貴族還有著愛護之情,而是他向來就認(rèn)為, 直接從一個人最重視的戀人身上下手并非不可以,但一定要保證一擊得手,并且一旦出手就要完完全全地把人踏進泥濘中。否則, 他們就一定會遭到那個人手段最為激烈的報復(fù)! 可瞧瞧他那愚蠢的部下都做了些什么! 原本他們只要在最合適的時候把艾伯赫特居然對于一個非雅利安人迷戀多年的事讓帝國元首知曉,那就絕對會讓他們所忠于的那個人感到十分不悅??涩F(xiàn)在,帝國元首卻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在內(nèi)心充滿了對于艾伯赫特愛護之意的時候知道了這一點!即便他依舊會為了這一點兒感到不悅,可那點不悅卻是再不能起到什么作用了! 那就更不用說……萊茵哈德居然還在逮捕了這個女人之后又很快把她毫發(fā)無損地放了, 甚至還讓她來到巴黎,找到機會向帝國元首告狀! 希姆萊根本無法相信這居然會是自己的那個冷酷無情且對誰都能手段殘忍的部下所做出來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 希姆萊就覺得自己根本無法等到回國才質(zhì)問對方了!他拿起自己房間里的那個電話,并撥出了保安局的號碼,在電話被接通, 并且那個被人稱之為金發(fā)野獸的男人的聲音也出現(xiàn)在電話聽筒里的時候怒不可遏地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在6月14日正式進入巴黎之后,才剛剛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一個多月的德國揮師南下,并迅速地征服了法國南部,直撲法國政府所搬至的波爾多。但是這一次,已經(jīng)在短短十幾天之內(nèi)數(shù)次南遷的法國政府卻再不能移到更南邊的位置了。 按照時任第七裝甲師師長隆美爾少將的話來說,在占領(lǐng)了巴黎之后的推進,那簡直就像是“閃電般地游歷法國”。的確,克勞斯所在的這支裝甲師由于向前推進的速度太快太快,他們有時都來不及接受敵人的投降,把面面相覷的、已經(jīng)扔下了武器的盟軍交給后來的隊伍。 6月17日,戴高樂將軍在英國人的幫助下逃跑了,他在假意送別英國政府從法國撤離的一名將軍時與對方熱情且激動地握手,并在飛機開始緩緩前行時也走上了飛機,就這么丟下目瞪口呆的法國警察和多名官員,跟著英國人的飛機一走了之了。 6月22日,法國政府在其所在地波爾多簽署了停戰(zhàn)條款。 此時的法國人認(rèn)為,用不了三個星期,希特勒的部隊就能踏平英國。既然如此,他們?yōu)槭裁催€要在喪失了大半國土的情況下與他們已經(jīng)無法信任了的英國一起,同德國死戰(zhàn)到底呢?這根本就是不值得付出的代價,他們也不如現(xiàn)在就成為第三帝國的一個行政省。 就這樣,他們十分迅速地建立了一個從屬于納粹德國,卻又擁有一定自由度和統(tǒng)治權(quán)力的法國政府。由于把首都設(shè)在了南部的維希,因此也被不承認(rèn)其合法性的英國稱之為“維希法國”。 六月底,雖然前去參加了法國戰(zhàn)役的各個陸軍隊伍都還在各自的駐地待著,為下一步的行動進行準(zhǔn)備,但因為一些原因而得到了特別關(guān)照的艾伯赫特卻是得到了四周的假期?,F(xiàn)在他可以回柏林了。 除了艾伯赫特之外,升任了jg26聯(lián)隊第三大隊大隊長的路德維希,還有因為他的職位變動而接替了他原先職務(wù)的曼弗雷德也都回到了柏林。但效力于空軍戰(zhàn)斗機聯(lián)隊的路德維希和曼弗雷德卻是只得到了三天的假期。而在三天后,路德維希還得去到空軍部,聽他們的空軍總司令戈林還有一些技術(shù)人員給他們這些空軍聯(lián)隊的大隊長以及聯(lián)隊長解釋德國空軍的最新技術(shù)。 由于戰(zhàn)時的調(diào)令總是來得很快又十分突然,因此,當(dāng)離家已經(jīng)快兩個月的路德維希和曼弗雷德回家的時候,他們都還沒能來得及通知他們的朋友們。 當(dāng)然,湊巧和他們在同一天回來的艾伯赫特并不在那個“不知情的朋友”的范圍內(nèi)。他們只是全都默契般地沒有告訴此時依舊還留在法國,沒能得到假期的克勞斯! 在回到他們在柏林的住所時,路德維希并沒有直接進到他自己的屋子。 事實上,在路德維希去到自己所在的戰(zhàn)斗機聯(lián)隊報道之前,艾伯赫特就已經(jīng)和他說好了,為了盡可能的別太過引人注意,因此當(dāng)他不在家的時候,他希望路德維希能夠允許林雪涅住在他那里。當(dāng)然……那也是在路德維希去到空軍部報道以后。 對此,路德維希當(dāng)然是爽快地答應(yīng)了。他的這套公寓房其實很大,把其中一個他平時用不到的臥室留出來給林雪涅臨時住著這當(dāng)然沒問題。那就更不用說,在林雪涅和艾伯赫特還沒和好的時候,他還做過一陣子林雪涅的房東! 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并沒有提前通知林雪涅就這樣回來了的路德維希才會認(rèn)為今天晚上他還是先在樓上的曼弗雷德那里住一晚更好。反正,曼弗雷德的屋子里也有一間多出來的,可以讓他隨時借住進去的臥室。 “哇!屋子里好干凈!聞起來也沒有怪怪的味道!和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才一進到快兩個月沒回來的屋子,曼弗雷德就眼睛一亮地發(fā)出感慨!他原本還想直接穿著軍靴就走進屋子的,可是那被拖得干干凈凈的地板卻是讓曼弗雷德打消了念頭。而一旁的路德維希則是更干脆地一開門就脫起了靴子向里走去。 “桌子上還擺了花,雪涅可能是覺得我們這幾天就會回來一趟,所以進來打掃過。” 當(dāng)已經(jīng)走到了客廳里的路德維希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脫了靴子的曼弗雷德忙跑進去,并對著那個其實也沒有插著許多花的花瓶繼續(xù)發(fā)出了感慨: “多好的花啊,多好的姑娘啊……” 那樣的話語簡直讓路德維希全然沒有了接口的興趣。都認(rèn)識那么久了,他早已知道曼弗雷德的秉性,只要自己的這位好友兼屬下不在艾伯赫特的面前說出這種話,他可真是連一句糾正對方的話都不愿意說了。 路德維希:“你現(xiàn)在洗澡嗎?不著急的話我就先洗了。” 曼弗雷德:“不著急不著急,我還想看會兒花,看看房子,再歇一歇!” 得到了這一回答的路德維希從他帶回來的包里抽出幾件干凈衣褲,并就這么走進了浴室。 在連續(xù)的高強度作戰(zhàn)后,曼弗雷德實際在回來的這一路上就一直在喊著累了,可當(dāng)他真的回到這里,那種欣喜又安逸的感覺還是會讓他想要在沙發(fā)上翻騰兩下,然后又好好看一看哪兒哪兒都讓他喜歡的自己家! 但就是這么看來看去的,走到了客廳的窗戶那里想要好好伸個懶腰再看看樓下的漂亮姑娘們的曼弗雷德卻是在經(jīng)過一個小木櫥的時候踢到了什么。那讓曼弗雷德在疑惑之余看向了那里,并且發(fā)現(xiàn)了原本并不屬于這間屋子的小箱子。 “咦?” 疑惑之下,曼弗雷德蹲下來把箱那個小箱子從高腳小木櫥底下拿了出來。此時路德維希剛剛沖完了澡從浴室走出來,并問曼弗雷德他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