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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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其實現(xiàn)在想起來, 我還是會妒忌的?!痹诖蟠蠓椒降爻姓J了之后,艾伯赫特又很快接著問道:“所以你打算告訴我答案了嗎?” “艾伯赫特……” 打算破罐子破摔了的林雪涅這樣說道??墒撬矍暗倪@個青年卻是并沒有意識到她此時所說出答案的真正意思。因而,這個有著綠色眼睛的貴族青年用帶著說不出的寵溺和無奈的語氣叫出了自己深愛的這個女孩的名字, 并說道: “雪涅,你該知道在這種問題上……我是必須從你這里得到答案的?!?/br> “可是……我那時候的男朋友真的叫艾伯赫特。” 這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尤其……如果一個解釋不好,她還可能會讓自己的戀人胡思亂想, 甚至是想到很奇怪的地方去。可是當(dāng)她這樣和一個人全心全意地相愛時,她會想要和對方分享她的每一個秘密。 哪怕……那是她在好多年以前曾想盡辦法向?qū)Ψ诫[藏的秘密。 “他的全名是艾伯赫特·艾德里安·格羅伊茨。但我那時候只知道他叫艾伯赫特·格羅伊茨, 就好像我一開始的時候也不知道你也有中間名一樣。” 說著,林雪涅又看向戀人那已漸成熟, 散發(fā)著很強男性魅力的俊美臉龐,似乎是那它和記憶里的那個男孩的臉做對比,并好笑地說道:“你們倆長得也很像, 有好長一段時間我都以為你們是一個人?!?/br> 這可真是一件奇妙得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但當(dāng)這件事放生在了林雪涅的身上,那么……對于艾伯赫特來說,一切又都變成可能的了。他并未出聲去說出什么以打斷戀人的回憶,而在今天又再度想起了那個人的林雪涅則也未有停止。 “可是……從個性上來說,你們又很不像。他……他是一個沒有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也沒有失去過親人的樂天派,待人很真誠,但是身上連一點藝術(shù)細胞都沒有。雖然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還被他的外表給蒙騙了。他喜歡運動,也用那些來吸引女孩們的目光。但是現(xiàn)在他就連這些都一定比不過你了是嗎,格羅伊茨中校?” 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再次用“中校”這個詞來稱呼自己戀人的林雪涅笑了出來。 但綠眼睛的貴族卻是在也露出了笑容之后說道:“他還是個很年輕的男孩?” 林雪涅:“對,很年輕?!?/br> 艾伯赫特:“那現(xiàn)在呢?他現(xiàn)在在哪兒?” 林雪涅:“回慕尼黑大學(xué)繼續(xù)他的學(xué)業(yè)了?!?/br> 說著,林雪涅不禁把自己的腿從艾伯赫特的身上拿下來,并整了整自己睡的那一邊床上的枕頭,躺靠到了上面,并說道:“這種感覺可真是太奇怪了。我和他明明是同級生,可他現(xiàn)在明明還在學(xué)校里念書呢,我卻已經(jīng)是《施普雷河日報》的頂梁柱了。和他比起來,我多出了好長一段的人生?!?/br> “你先遇到的……是我們中的哪一個?艾德里安?還是我?” 在林雪涅真正說起和另外一個“艾伯赫特”有關(guān)的事之前,綠眼睛的貴族還以為……她遇到的必定是她曾經(jīng)的那個男朋友??僧?dāng)林雪涅說到這里,向來就很敏銳的艾伯赫特卻是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 他甚至還一下子就為林雪涅找到了區(qū)分他們兩個的方法。那讓林雪涅簡直止不住的笑意,并在看著艾伯赫特笑了好一會兒之后突然一下停止了微笑地說道:“他?!?/br> 這樣的回答可真是要不得了,那完全就讓艾伯赫特醋意大發(fā)到失去了理智,并就這么把戀人壓在了身下,想要問清這個女孩很多很多對于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問題。眼見著這個去到前線兩個月才好容易回來的人又隔著睡裙用很大的力氣撫.弄起她上身最為敏.感的地方,林雪涅連忙無濟于事地抓住對方的手,并著急地解釋道: “雖、雖然在第一次見到你之前我只是在火車上見過他一面,但我最先遇到的也的確能算是他?。 ?/br> 這樣的話語讓綠眼睛的貴族停下動作猶豫起來。顯然,他當(dāng)然還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眼前這個女孩的時候,他們到底相處了多長時間。并且他當(dāng)然也能夠想到這或許代表著什么。而林雪涅則就趁著這個機會接著說道: “在把你從伏爾塔瓦河里救起來之前,我只見過他一面。我們在火車上聊了很多,而且我也被他的外表給吸引了,但我們卻沒能留下彼此的聯(lián)系方式。然后我就遇到了你。我的一個朋友說,我肯定是愛上了……‘他’,所以才會在我的內(nèi)心世界制造出了一個還年幼的你。我被我的那個朋友說服了。再加上……后來他好不容易才來布拉格大學(xué)找到了我……” 看著那雙此時正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的綠色眼睛,林雪涅不禁輕輕地笑了起來道: “你不覺得在你這樣壓著我的時候,我卻和你回憶著我以前的男朋友……這很奇怪嗎?難道你就這么想要我和你仔細描述一下他有多帥氣和多可愛嗎?” 當(dāng)林雪涅露出了這種顯然是在勾.引自己戀人的微笑時,壓著她的艾伯赫特很快就重重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并很快就抓住了她的舌頭,糾纏著還想亂動的小家伙,而后不斷地加深這個吻,直到林雪涅又再度被他吻得氣喘吁吁。 可才剛剛結(jié)束這個吻,在這個時候突發(fā)壞心的林雪涅又接著說道:“我覺得這太不公平了,我也得讓你和我好好地說一說塞西莉婭。她可真是個嘴硬心軟的女孩?!?/br> 那簡直讓艾伯赫特一下子就xiele氣。他可真是怕了林雪涅提起那個也和他訂立過婚約的黨衛(wèi)軍女孩。于是他只能很快向林雪涅道歉,并說道: “抱歉,寶貝。你是對的,我們不該在這種時候提起那個男孩。” 可是好容易才扳回一局的林雪涅又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就放過他!她很快就繼續(xù)說道:“不不不,我現(xiàn)在要和你說的是塞西莉婭,不是那個男孩。那天我下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開著車在路邊等我……” 艾伯赫特:“我知道,你說的這件事我知道?!?/br> 林雪涅:“那你一定不知道她幫我的原因其實還是為了你。她怕等到你回來的時候事情就已經(jīng)鬧得很大了,所以她想趁著這件事還比較容易解決……” 艾伯赫特:“她只是不喜歡這種低劣的偷襲。” 林雪涅:“看起來你對她的評價還挺高的?!?/br> 在林雪涅說出那幾句話之后,艾伯赫特顯然尷尬壞了。而能夠讓自己的這個仿佛什么時候都一切盡在掌控中的戀人吃癟,那也是能夠讓林雪涅感到很高興的。 雖說當(dāng)她好容易才從屬于她的那個時代回到這里,卻看到兩天前還屬于她的戀人已經(jīng)挽起了別的女孩的胳膊,那時候的沖擊是真的傷她傷得很重。可到了現(xiàn)在,她卻是已經(jīng)能夠用這種調(diào)侃的語調(diào)來提起當(dāng)時的那個女孩。 這或許是因為……她所看重的從來就只有眼前的這個人。 一旦她能夠肯定自己所愛的人從來都未有變心,并且一直都愛她愛得那么毫無保留,那么當(dāng)時的那個女孩無論是塞西莉婭,塞西莉莉還是瑪莉蓮娜對于她來說也就變得無關(guān)緊要了。 想到這里,坐起身來了的林雪涅到底還是又吻了吻艾伯赫特的臉頰,并解除了對于戀人而言的這個警報。 “被你一個打岔,我們的話題跑偏了好遠!我要繼續(xù)和你說你們的元首閣下!” 這樣之后,艾伯赫特才不再繼續(xù)緊張,而是又把人摟回懷里,吻了吻她的眉眼后說道:“好,繼續(xù)說……阿道夫·希特勒。但是寶貝,你不覺得我們在這種時候提到他也很奇怪嗎?” “覺得?!绷盅┠苷J真地說出贊同的話語,而后接下去道:“但我還覺得,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不管挑哪個時間說你們的阿道夫,那都會很奇怪的?!?/br> 艾伯赫特還反應(yīng)了一會兒才明白過來林雪涅話里的意思,那讓他后知后覺地失笑道:“你總是對的?!?/br> “不不不,我現(xiàn)在正要問你,我那時候做得對不對呢!” 說著,林雪涅就把那天的情形全都完完整整地告訴了自己的戀人。當(dāng)艾伯赫特聽完她的敘述,怎么也想不到在今天上午困擾了他的那個疑問就這么解決了的格羅伊茨中校覺得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可這就是他的戀人,讓他覺得不論怎么保護都不為過,卻偏偏自己飛得很高很遠的女孩。 但是在幫了艾伯赫特這么大一個忙之后,林雪涅卻仿佛還意識不到,反而依舊帶著些許的忐忑,并抓著他的胳膊,一邊說著話,一邊小動作不斷地玩著戀人的手掌,并在這些動作里無意識地泄露著自己的這份情緒。 “我想啊……反正你的敵人們都已經(jīng)知道我了,他們總是會找機會告訴希特勒的。既然這樣,那不如趁著他對我還留著一點不算壞的印象的時候,自己告訴希特勒。我還可以順便再告訴他,這群人到底都在打著什么樣的主意,要通過我來找你的麻煩!我覺著……這件事讓我來做,大概會比你自己做要更合適一些?!?/br> 當(dāng)林雪涅說到最后一句話的時候她才抬頭看向艾伯赫特,而后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那份望向她的專注。 “艾伯赫特?”林雪涅不確定地叫出對方的名字。 “你不該問我你做得對不對。”艾伯赫特又是看了林雪涅好一會兒才這么說道,并在林雪涅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后才說道:“你該問我你做得究竟有多好?!?/br> 林雪涅:“那就是說……你覺得我做得挺不錯的?” 艾伯赫特:“你已經(jīng)不光是我的幸運女孩了,你在我根本就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的時候就幫了我很大很大的一個忙。你……你簡直給了我一個我從來沒有預(yù)想過的驚喜。雪涅,我總算知道,我的上司迪特里希為什么會和我說那樣的話,又在那之后給了我那么長的假期了。你幫我拿到了四周的假期?!?/br> 當(dāng)林雪涅聽到了“四周的假期”這么一個讓她驚喜到簡直要尖叫起來的重大信息之后,她干脆就一下跨坐到了臉上的腿上,并抓著艾伯赫特的襯衣領(lǐng)子大聲問道: “四周假期!是真的嗎!四周!” “對,就是四周。雖然我可能每天都還會需要去指揮部處理一點事,但我保證,我每天都只過去半天。我還可以找點時間陪你去你想去的地方。只不過……不能離柏林太遠?!?/br> 聽到這樣的回答,高興壞了的林雪涅立馬親了一下艾伯赫特的臉頰,卻是把戀人的左右兩邊臉頰都親了還嫌不夠,于是……她又吻了艾伯赫特的嘴唇,并毫無意外地讓眼前的這個青年把他們之間的這個吻變成了唇舌之間的一次歡快的戲耍。 在那一吻結(jié)束之后,艾伯赫特不禁低聲問道:“所以你打算什么時候把你寫的那些信給我?” “什、什么信!” 意識到對方說的究竟是什么的林雪涅僵住了身體,并還要強行裝傻充愣一番。但是艾伯赫特早就猜到了她可能是這種反應(yīng),并在林雪涅根本就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抱著人翻了個身,并在把戀人再次壓在了身下的時候說道: “看來我得好好審問一下喜歡保守秘密的雪涅小姐了?!?/br> 感覺到這個才從前線回來的家伙又慢慢拉起了她的睡裙,并用帶著繭子的手掌觸摸她的皮膚,慌了神的林雪涅連忙兩只手一起按住越來越往上的那個帶著火熱體溫的手掌,可是她卻反被艾伯赫特單用一只手就輕輕松松地把她的兩只手都按過了頭頂。 那讓林雪涅慌忙道:“不、不可以了!今天不可以了!” 艾伯赫特:“這一次,我可以輕一點?!?/br> 林雪涅:“上一次的時候你也是這么說的!” 可是這樣不痛不癢的抗議卻是根本沒有起到作用,林雪涅只得繼續(xù)說道:“那些、那些都是我寫給自己看的!我根本就沒打算給你看的!” 好了,這下她就更勸說不了她的綠眼睛男孩停下來了。 于是林雪涅只能拿出最后的殺手锏:“你!你要是再不停下來,我就不告訴你我的另外一個秘密了!” 這一招似乎是有效的,起碼這一次的威脅要比上一次的抗議有用的多,并讓艾伯赫特不光停下了動作,還稍稍松開了林雪涅那被他禁錮著的手腕。 “我聽著。” 被戀人的那雙嚴(yán)謹(jǐn)牢牢盯著的林雪涅在緊張之下咽了一口口水,然后才試著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秘密。我和那個作家,弗蘭茨·卡夫卡……我和他之間其實只有過信。他也只想我不停地給他寫信。我們沒接過吻,連手也沒牽過……但我覺得你可能有誤會?!?/br> 剛剛才被戀人夸贊聰明的林雪涅似乎做了一件很愚蠢的事。 把這樣的事告訴自己的戀人固然能夠增進兩人之間的感情,但卻很可能在那之后發(fā)生她此刻并不想發(fā)生,甚至可以說是極力阻止的事…… 第212章 chapter 213 柏林, 總理府。 “我們盡快讓英國向我們屈服, 否則他們隔著一條海峽據(jù)守英倫三島,再憑借實力雄厚的海軍和僅僅是稍弱于我們一些的空軍, 他們可以把這場戰(zhàn)爭變成一場持久戰(zhàn)。但這絕對不是我們能夠接受的?!?/br> 在德國的首都柏林, 元首的總理府內(nèi)此時正進行著一場會議。在法國戰(zhàn)役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兩個多星期的這個時候, 海陸空三軍的高級將領(lǐng), 以及外交部和宣傳部的相關(guān)人員都聚集在了這里。 他們之中有主戰(zhàn)派,也有“主和派”。 主戰(zhàn)派主張盡可能快地在制定了作戰(zhàn)計劃后攻打英國本土。 而主和派……主和派則希望再稍作等待,等待英國主動和他們求和。但經(jīng)過了兩周時間的等待,以外交部部長里賓特洛普和宣傳部部長戈培爾為首的“主和派”似乎也已經(jīng)在形勢一片大好的此時耐心盡失。 在一位參謀部的將軍說出了那樣的話之后,坐在一起的宣傳部部長戈培爾和外交部部長在經(jīng)過了幾句的小聲交談之后也開始了他的發(fā)言: “我們還在等待英國人求和的信號, 但直到現(xiàn)在為止,我們依舊還沒有收到任何相關(guān)的訪問請求?!?/br> 宣傳部部長也參加這次會議這件事聽起來或許會讓人感到有些吃驚,可事實上, 法國戰(zhàn)役能夠在那么短的時間內(nèi)就完全結(jié)束,身為宣傳部部長的戈培爾絕對是功不可沒的。 他在一整個冬天的時間里都對法國內(nèi)部施展了他的宣傳攻勢,并通過各種手段讓法國的軍隊內(nèi)部失去斗志, 并頹廢地懈怠了長達好幾個月的時間。甚至連法國最后那么干脆地放棄與英國繼續(xù)聯(lián)合作戰(zhàn),并向第三帝國求和, 這件事里也有著許多戈培爾的影子。 在說完那句話之后,戈培爾又繼續(xù)說道: “在英國人順利從敦刻爾克撤走他們的三十萬遠征軍之前, 英國內(nèi)閣里其實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很多希望向我們求和的聲音,他們希望從還依舊保持中立的意大利那里尋求和我們的和談。但是在那次撤退之后,這樣的聲音變?nèi)趿恕G鸺獱栐诿癖婇g的聲望也達到了一個很高的高度。而只要他還能夠坐穩(wěn)英國首相的位置, 我認為……在真正攻打英國本土之前,英國人向我們求和的可能性已經(jīng)變得很小了?!?/br> 在戈培爾之后,外交部部長里賓特洛普也開口說道:“昨天的時候我和蘇聯(lián)的外交部部長也通了電話。他說他們也嘗試在英國本土協(xié)助我們開展宣傳攻勢,但是很可惜,英國國內(nèi)并沒有像法國國內(nèi)那樣多的布爾什維克黨人。英國的普通民眾對于他們寫在墻上的那些標(biāo)語也表現(xiàn)得很冷漠?!?/br> “那我們還要繼續(xù)等下去嗎?”——在法國戰(zhàn)役中表現(xiàn)得最突出的陸軍部中也終于有人發(fā)言。 戈培爾搖了搖頭,里賓特洛普也搖了搖頭。 此時,已經(jīng)聽著手下人說了許久的阿道夫·希特勒終于看向海軍部的參謀長,并向他點了點頭。 “我們有一個準(zhǔn)備了10個月的登陸英國本土的計劃——海獅計劃。它需要海陸空三軍進行聯(lián)合作戰(zhàn),需要以我們完全掌握住法國、比利時和荷蘭的海岸、港口和河口為先決條件?,F(xiàn)在,實行這項計劃的時機可能已經(jīng)到了。但由于我們的海軍實際弱于英國皇家海軍,所以,讓龐大的陸軍部隊和裝甲車全都乘船越過完全由英國人掌控的海域,這需要我們在那片海域擁有絕對的制空權(quán)?!?/br> 當(dāng)海軍參謀長說出了這個計劃后,他讓自己身邊的警衛(wèi)員把早已準(zhǔn)備了很多份的計劃擺上了所有與會人員身前的桌子上。 而這些第三帝國的軍界高官們幾乎才只是翻開“海獅作戰(zhàn)計劃”的第一頁看了未有多久,就紛紛把注意力放到了空軍總司令戈林的身上。 戈林的空軍是在希特勒與他的納粹黨走上了統(tǒng)治德意志的道路之后才建設(shè)的,完完全全屬于納粹的產(chǎn)物。這是第三帝國最年輕的軍種,發(fā)展最快的軍種,也同樣是在剛剛結(jié)束的那場法國戰(zhàn)役中令人驚艷的一個軍種。 而現(xiàn)在,征服英倫三島的“海獅計劃”能否真正執(zhí)行似乎就取決于戈林的空軍能否毀滅老牌的英國皇家空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