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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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皺著眉,一瞬間就想明白了也許這是有人要搞她。畢竟她鎖好的門,之后自己就再也沒有來過了,可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著她。 她握了握拳,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 于是拿出了手機(jī),調(diào)出了曲子來,把音量放到了最大。 “老師,這件事確實我的責(zé)任,現(xiàn)在先用手機(jī)將就著練習(xí)一下吧,我等會就去找音響?!?/br> 熟悉的歡快舞曲聲瞬間淹沒了眾人的嘲諷聲,排舞老師點了點頭,也只好有這個方法了,那邊汪南蕊上前了一步,“老師,我感冒好多了,這個領(lǐng)舞之位,我能競爭一下嗎?” 排舞老師的目光在她身上過了一遍,又看向初初,“那好吧。你們倆一起跳一遍?!?/br> 經(jīng)過之前老師的提醒,初初在跳舞的時候,盡量保持著微笑。她笑起來特別甜,眼睛彎彎的,讓人看了就心情大好。 在場的幾個女生也看著鏡子里微笑大方的初初,不得不承認(rèn)她真的很好看,那是一種與汪南蕊截然不同的氣質(zhì),純真中帶著幾分恬靜,卻也落落大方,讓人不自覺的就陷入到了她迷人的酒窩里去。 一曲畢,初初和汪南蕊停下動作來,所有人齊刷刷的看著老師,等待定奪。 汪南蕊對這個領(lǐng)舞之位勢在必得,早知道昨天選領(lǐng)舞,她才不會為了那個追她的男人翹課裝病,竟然這好差事又落到了初初頭上去,簡直讓她咬碎了一口銀牙,她給自己小姐妹使了個顏色,那小姐妹率先帶著其他女生們拍起手來。 “蕊蕊跳得真好!” “蕊蕊真棒!” 她這才滿意的看向初初,初初卻對她們一眾人充耳不聞,滿心期待的看著排舞老師。 她真的不是很明白汪南蕊為什么總想著處處針對她,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jù)來證實自己的猜想,但她猜,把音響弄丟的人應(yīng)該是汪。 畢竟誰會偷音響呢?而且剛剛女生們抓住她領(lǐng)舞的位置不放,受益人就是汪南蕊了。 所以在汪南蕊看她的時候,她連余光都不想分給汪一點,她的對手至始至終就只有自己。 初初挺著胸膛,堅定的相信,排舞老師的眼睛一定是雪亮的! 果然,在眾所期待中,排舞老師開了口,“我決定,c位還是初初。” 這一句話,讓在場的女生們都驚訝萬分,“為什么啊老師?初初一點也不負(fù)責(zé)任,她都弄丟了音響!” 汪南蕊也不敢置信,追問了一句,“老師,我覺得我跳的沒有比初初差?!?/br> 舞蹈老師看了眾人一眼,聲音里有些火氣,拔高了音量,“剛剛丟了音響,你們?nèi)谕菩敦?zé)任,都說是初初弄丟的,有沒有一個人出去找過音響?” “而初初呢?她第一個想到的不是抱怨,而是補(bǔ)救,并且承諾會找到音響,這樣的態(tài)度我希望大家都能學(xué)習(xí),這才是能領(lǐng)導(dǎo)團(tuán)隊的人,而不是整天說三道四說別人不好,可自己卻對舞蹈不上心!” 一段話,鏗鏘有力,敲打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汪南蕊看著初初,眼神里全是嫉妒,初初笑瞇瞇的,對著眾人鞠了一個躬,“今后請大家多多擔(dān)待啦!” 這一晚的訓(xùn)練結(jié)束后,汪南蕊一行人刻意留到了舞蹈老師離開,老師一走,她的臉色就變了。 “初初你別得意,不過是個加油cao的領(lǐng)舞,勸你收斂一點,否則我們十個人集體退出,讓你當(dāng)光桿司令!” 初初和她相處了幾天,也摸清楚了汪南蕊的脾氣,一點也不打算和她爭,她等會還要去調(diào)查音響失蹤的事情,因此點了點頭,“好呀。” 氣的汪南蕊直跺腳,又罵罵咧咧的一會兒,見初初就跟個棉花一樣,跺著腳領(lǐng)著人走了。 初初收拾好東西后,也往外走,手機(jī)唱了一晚上,拿起來的時候響了一聲低電量提醒,只剩下百分之十的電量了。 走廊里漆黑一片,怪滲人的,初初開著手電筒鎖了門。 剛轉(zhuǎn)過身,就和尹深撞了個正著,樓道里漆黑一片,只有一點兒月光,她嚇得魂飛魄散,差點驚叫出來。 尹深扶住她后松了手,剛剛他一直站在窗外,聽到了汪南蕊對她的刁難,有意問她,“今天排練開心嗎?” 小姑娘揚起笑臉,點頭如蒜搗,“超級開心!我正式成為領(lǐng)舞啦!” 她沒有和他說不開心的事情,尹深垂著眸,沒追問,見她神色如常,沒有被傷害到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他往她身側(cè)站,讓出路來,“走吧,外面天黑,我送你回去?!?/br> 初初搖了搖頭,“我得找找音響,不知道丟哪里去了?!?/br> 趁著手機(jī)還有最后一點兒電,初初準(zhǔn)備把這一層的教學(xué)樓都給走一遍,可這一塊的總電閘都被拉了,連個燈也沒,她有些虛。 尹深默默的把衣袖伸到了她的面前,“我陪你吧。要是害怕就抓著我袖子。” 其實剛剛下意識的動作是想去牽她的手。 初初輕輕的“嗯”了一聲,她確實有點怕。 衣袖慢慢被人抓住了,感受到一點兒的重量,像一只可憐兮兮的小動物。 尹深的心也跟著這皎潔的月色,化的一塌糊涂。 媽的,怎么這么軟啊。 chapter 17 黑暗放大了恐懼, 也放大了某種情愫。 兩人的腳步聲在在樓道里格外的清晰, 初初拉著尹深的袖子,有個人陪著自己,確實膽子要大了不少。 這一層樓基本是社團(tuán)教室,都縮著門, 倒是走道的最后一間教室是雜間,她扯了扯尹深的袖子,“會是這里嗎?” 尹深沒說話, 伸手推了門。 開門的時候, 門板與地面摩擦,有一聲刺耳的“嘎吱”聲,初初一跳,尹深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袖子又被往下拉了一分。 而這時,初初的手機(jī)響了一聲, 系統(tǒng)提示音過后,手機(jī)直接黑屏, 沒電了, 初初緊張兮兮的, 手里稍稍的用了點力, 不由自主的多摟了一點。 這樣的姿勢其實有一點半抱著他手臂的意思了, 尹深知道她怕, 趕緊摸了手機(jī)出來, 手機(jī)屏幕乍一下亮起來竟還覺得有些刺眼,初初微微瞇了瞇眼睛。 身邊的男人嗓音性感的要命, 帶著一點微微的啞,“抓緊我。” 她已經(jīng)摟住了他整個手臂了,不由的耳根一紅,把他的手一丟。 尹深壓著聲音輕輕的笑,她扭捏了一會兒,又重新的揪著他的衣袖,兩個人進(jìn)了雜間教室。 屋里的燈亮不起,只能依靠著手機(jī)的光源,模糊的分辨,因為太久沒有人打掃,屋內(nèi)彌漫著一股二氧化碳的味道,嗆的初初直咳嗽。 基本是桌椅,被學(xué)生們草率的丟放著,可以走動的空間很小,尹深仔細(xì)的蹲下身看了一下,沒有音響。 他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沒有,走吧。” 初初有點失落,這一層就只有這個教室可以隨便出入,音響不在這兒,會在哪呢? “時間不早了,我先送你回去?!币羁戳搜凼謾C(jī),時間已近十點,“音響的事情你別cao心了,交給我吧?!?/br> 初初點點頭。 時間確實有些晚了,她的作息很規(guī)律,快到睡覺的時間點了,眼皮就有些沉。 兩人一起下了樓,初初迷蒙著跟著走了一段路,低下頭的時候突然一驚。 路燈下,她和尹深的影子僅僅的挨在了一起,她還揪著他的袖子,光看地上的影子,就像是牽手了一樣! 她臉一燒,趕緊松了手。 九月的夜晚涼風(fēng)習(xí)習(xí),尹深看著她害羞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深深。 攝影系的課業(yè)不算繁忙,第二天課上,導(dǎo)師布置了第一次的拍攝作業(yè),正巧班內(nèi)也組織了周末郊游,導(dǎo)師便讓大家拍一組景。 課后,初初收到了尹深的短信。 【音響找到了,怎么給你?】 正好時間在中午,初初便拒絕了傅佳佳等人一起吃飯的邀請,準(zhǔn)備找尹深去。 傅佳佳對于她這么輕易就原諒尹深這事兒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初初嘿然一笑,打著哈哈,“都過去了嘛?!?/br> 傅佳佳無語,幾人一邊說著一邊收拾東西出門,就見汪南蕊一行人站在了門口,數(shù)量看著還挺壯觀,四五個人往門口一站,乍一眼看去還以為是要來撕逼的。 傅佳佳小聲在初初耳畔bb,“她來干嘛?” 初初往包里塞著書,“不知道?!?/br> 班里的人走了一半,剩下的人一邊往外走一邊有些好奇的張望,汪南蕊在門外等了一會兒,咬咬牙,走進(jìn)教室里來,幾個人站在了初初面前。 傅佳佳挽起了袖子。 “初初,昨天的事情對不起?!蓖裟先锟粗醭?,雖然嘴上說著對不起,可看這表情,倒是十分的憋屈。 “初初,對不起?!彼磉叺呐鷤円布娂姼f。 傅佳佳瞪大了眼睛,把袖子擼下來了。 這幾人都是晚上一起排練的女生,初初收拾好了書包,也有些驚訝,她們?yōu)槭裁磿硐蛩狼福?/br> 后排沒走的同學(xué)們更是驚訝極了,有八卦的女生已經(jīng)舉起了手機(jī)。 汪南蕊身邊的一個女生怒了,“不準(zhǔn)拍!” 后排的女生對著她翻了個白眼,“別自戀了好吧,我這是在自拍?!?/br> 汪南蕊拉了那個女生一下,揚起了笑臉,伸手拉住了初初的手,在空中搖晃了兩下,像是撒嬌,“好初初,你別生我們的氣了嘛。” 初初抽出了自己的手,一頭霧水的點了點頭。 這事兒簡直透著一股魔幻現(xiàn)實主義的色彩,等汪南蕊一行人出了門,傅佳佳和秦曉羽對著她們的背影咋舌了半天,“她怎么惹你了?牛逼啊,這貨每天跟個孔雀一樣,竟然能和你道歉?!?/br> 初初也迷茫著,“我也不知道啊?!?/br> 中午見到尹深的時候,初初把這事兒也給他講了,他聽得笑瞇瞇的,“以后她們不會刁難你了。” 初初喝了口酸梅汁,突然反應(yīng)過來了,“你去警告她們了?” “我是校園惡霸嗎?”他伸手彈她的小腦瓜,“你就這么想我的?” 初初咽下了酸梅汁默默的在心里想,你難道不是嗎? 周六早晨,出發(fā)時間定在了早上八點。 班長湯正誠早就預(yù)約的大巴車,貼心的停在了距離女寢十米開外的林蔭道上,因為是兩天一夜的行程,每個人的包都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等人都到齊了,就往九龍湖出發(fā)。 初初和張佳楠坐在一起,張佳楠平時見得少,今天話多了一點,輕聲問她,“你和尹深和好了?” 初初點點頭。 她“哦”了一聲,隨即又道,“你自己小心,這種花花公子?!?/br> 初初有些好氣也有些好笑,張佳楠每次對她說的都是這種類似忠告一樣的話,雖然她知道張佳楠是好心,可心里總覺得憋悶的不行。 她張口想辯解,可張佳楠對這些人早已打下了標(biāo)簽,也十分固執(zhí),便也懶得爭執(zhí)了。便點了點頭,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