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那怎么能行呢,妾身特來伺候爺?shù)模鹾米尃斢H自動手,妾身必須親自喂爺,讓爺感受道妾身是如此的崇拜爺”夏露捏著嗓子,眼睛里露出不懷疑好意的目光,敢折騰姑奶奶,姑奶奶不報復回來,就不姓夏。 “不,不行,爺自己來”賈珍垂死掙扎。 “爺是不喜歡妾身伺候您么,可是妾身特別想喂爺吃東西呢”夏露自然不會把吃食給賈珍,一只手將吃食拿遠,另外一只手,拿著糕點,喂在賈珍嘴巴,然后道:“啊,相公張嘴,妾身喂您吃東西了”。 “我不吃”賈珍頭一扭,拒絕吃東西。 “怎么能不吃東西呢?爺不是餓了么?”夏露道。 小翠和小緋聽到內(nèi)寢的動靜,連忙敢去內(nèi)寢,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又在鬧別扭,奶奶都親自喂少爺了,少爺居然不肯吃東西,即使是鬧別扭也不能虧待自己的身子啊。 夏露聽到了兩個小丫頭進來了,原本想著喂賈珍,然后不停的喂,撐死這個渣渣的夏露瞬間改變主意。決定換一種方法?!跋喙悴皇丘I了嗎?就吃一點點就好,妾身喂您吃好么?即使心里不開心,也不能和自己的身子過不去啊”。 “滾滾滾,爺才不要吃”賈珍立馬拒絕,一看夏氏這個模樣,就知道她肯定沒安好心,他的眼睛和腿都疼呢。 “相公~~”,夏露叫這兩個字的聲音波蕩起伏,極其yin蕩,聽在外人耳中,這是夏露對賈珍情深義重的表現(xiàn),但是聽在賈珍耳中,他立馬覺得,這個女魔頭又要開始放大招了,第一次放大招,他的腿斷了,第二次放大招,他的眼睛就被打青黑了,他可不想自己的身體有其他另外的損傷,所以,絕對不能中招。 “不要,我不吃,你給我拿走”賈珍捂著自己的腦袋,不去看夏露,自然也沒有注意到進來的另外兩個丫頭。 “好吧,相公不吃就不吃吧,相公別捂著自己的頭,我這就把東西拿走”夏露起身,一臉的落寞,轉(zhuǎn)身看到屋子里進來的小翠和小緋,有些驚訝,也有些難堪。 小翠和小緋對視一眼,嘆了口氣,果然,還是她們太想當然了,奶奶明明這么好,對少爺也很上心,少爺卻這樣對奶奶,實在是過分得緊?!澳棠?,您坐下歇歇吧,把吃食放在桌子上,等下少爺吃,我再拿給少爺”。小翠和小緋扶著夏露走出外廳,不讓夏露這時候和賈珍接觸。 等人離開,賈珍回過頭來,覺得有些不對勁啊,他莫不是又被那個母老虎算計了?賈珍想了想,有些想不明白。 被小翠和小緋兩個小丫頭全方位關心的夏露表示,算計,那是必須的,敢折騰姑奶奶,就要承擔好后果,姑奶奶會先從你父母開始,然后再到伺候你的丫頭婆子,全部把人拉攏過來,最后的目的,自然是孤立你,看你還能翻的起什么浪來。 賈珍倒是還想把夏露找來折騰,但是又怕她打算么其他的注意,他的心里還挺癢癢的,繼續(xù)思考對策,思考著思考著,然后就睡著了,等夏露假裝被小翠和小緋兩個丫頭安撫好了之后,夏露再去臥室看了賈珍一眼,發(fā)現(xiàn)他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夏露走了過去,坐在床邊,看著賈珍的睡臉,長得確實好,即使一只眼睛淡淡的泛著烏青,也遮不了這廝的模樣,不過性格就呵呵噠了,夏露輕輕給賈珍蓋好被子。 跟在夏露身后的兩個丫頭見夏露的動作,心里十分的滿意,果然,奶奶是真的好,就是少爺不知道珍惜。 給賈珍蓋好被子,夏露就出去了,她還需要繼續(xù)清點嫁妝,這次,沒了賈珍打擾,夏露清點嫁妝的速度還是很快的,在晚飯之前,已經(jīng)將嫁妝清點完畢。 在夏露清點嫁妝的功夫,小翠又跑了一趟寧慶堂,將賈珍的所作所為告訴了賈何氏,賈何氏嘆了口氣,果然是一個孽障,“你回去后和你奶奶說,今天晚上就不用過來伺候了,讓她在院子里陪著珍兒用膳就可以了”。 “是”小翠恭敬離去。 “桂嬤嬤,你瞧瞧這個孽障”賈何氏狠狠的嘆氣。 “少爺就是小孩子心思,太太不是給了少爺和奶奶培養(yǎng)感情的時間么,不過太太還真是心慈,也不用奶奶過來伺候”桂嬤嬤笑了笑,她們太太才是和善人,和西府的那位老夫人比起來,太太實在是心慈,不過,這也是有傳統(tǒng)的,之前的老寧國公夫人也是慈善人,從不磋磨媳婦,這點,西府可比不上。 “只要珍兒好就是,我身邊也不差那么一兩個伺候吃飯的丫頭”賈何氏自然是聽懂了桂嬤嬤嘴里的意思,西府的老太太確實是太過了一些,即使是面對她最喜歡的政弟媳婦,也是要立規(guī)矩的,這樣有意思么? 等到了快用晚膳的時候,夏露正好把嫁妝清點完畢了,這時候小翠開口了,“奶奶,太太剛剛說了,不用你過去伺候用晚膳了,讓你直接在院子里和少爺一起用晚膳”。 剛想傳膳的夏露突然驚醒,對喲,她現(xiàn)在成了別人的兒媳婦,理應是要去立規(guī)矩,伺候婆婆用膳的。她都把這事兒拋到腦后了,好險好險,人設差點崩了。“會不會不太好,我才嫁過來,理應去立規(guī)矩,伺候婆婆用膳的”,夏露捏著嗓子,柔柔的說道。 “沒事兒的,既然太太吩咐了,就代表奶奶不用去了”小翠笑瞇瞇的。 “這樣啊,那我叫相公起來用膳”夏露柔聲道。 “恩”小翠對這個新奶奶還是挺有好感的。 夏露走進內(nèi)寢,看到還睡著的賈珍,又看了看跟在她身后的小翠,夏露坐在賈珍床邊,輕輕的推了推賈珍,“相公、相公,要起來吃飯了喲”。 賈珍慢慢睜開眼,迷迷蒙蒙的瞇著眼睛,然后忽然伸拳,直接向夏露揮過去,夏露一時不查,中了招。這時候賈珍的眼睛清明,道:“呀呀呀,真是對不起,被一雙眼睛這么直勾勾的盯著,我又迷迷糊糊的,身體條件反射,所以,才會這樣,你沒生氣吧”,賈珍眼睛清明,一副無辜的表情看著夏露。 哈哈哈,這可是他謀劃了許久的,他一早就醒了,但是想著今天吃的虧,怎么想都想不通,于是,他忽然靈光乍現(xiàn),想起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于是乎,他明明十分的想去凈房解決某項人生大事,但是,一直就憋著,等著這次機會,果然,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故意裝賢惠過來叫自己,不動手,都對不起他這么久的忍耐。 夏露捏緊自己的拳頭,在這瞬間,她十分的想打爆眼前這個得意洋洋的男人的狗頭,夏露背對著小翠,怒視賈珍。 “奶奶,你沒事兒吧”小翠連忙跑過來,檢查夏露的傷勢。 先小翠過來了,夏露臉上的表情趕忙換了,換成傷心欲絕的表情,然后,她又狠狠的捏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眼淚一下就被痛出來了,夏露一邊流淚一邊搖頭?!皼]事兒,我沒事兒”,夏露可憐兮兮道。 夏露沒憤怒,小翠憤怒了。“少爺,您是男人,怎么能打奶奶呢?”,小翠氣得直喘粗氣,少爺實在是太過分了,她一定要告訴太太,一定要告訴。 賈珍沒管小翠,而是長大嘴巴,驚訝的看著夏露,這個女人的手段還真高,變臉這么快,小翠一來就開始哭泣,明明她剛剛就一臉憤怒的看著自己的。 第27章 夏露壓抑著自己的怒火,努力做出傷心欲絕的表情,柔聲道:“小翠,能否給我去廚房煮兩個雞蛋,后天我就要回門了,我怕臉上有痕跡……”夏露臉上十分的凄慘,但是她的拳頭已經(jīng)握緊,就能表現(xiàn)出她現(xiàn)在內(nèi)心的不平靜。 “好,您和少爺……”小翠擔憂道,讓她去煮雞蛋倒是沒什么,她怕自家少爺又為難奶奶。 “放心,相公剛剛不過是失手了,不會再故意動手的”夏露垂下眼睛,不讓小翠看見自己眼睛里的幽光。 “好”小翠點了點頭,正好,她也可以把這件事兒告訴太太。 “對了,這事兒可不可以不要告訴太太?”夏露問道。 小翠愣住了。 “我怕太太擔憂”夏露低眉順眼道,但是心底里的怒火快要把她燃燒了,雖然剛剛那一拳并不疼,她在邊關打遍無敵手的時候,受過的傷,比這嚴重多了,但是,有一個本質(zhì)區(qū)別的是,在邊關動手的是敵人,而現(xiàn)在動手的是她的相公,這廝真的要奪權(quán)了,不告訴婆婆的原因,刷好感是其中之一,第二點,自然是讓她家婆婆不要過來保人,她真的要大開殺戒了。 得手后的賈珍心情極好,任由夏露在小翠面前演戲,哼,現(xiàn)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小爺我可是很可怕很可怕的。 小翠嘆了口氣,她很想勸勸自家奶奶,對少爺不能這樣千依百順的,不然日后,少爺肯定會愈來愈過分,不過這話也不是她一個下人能說的,她雖然是家生子,到底是奴婢?!笆牵抑懒?,不會告訴太太的”。 “嗯”夏露點了點頭,目送小翠離開。 等小翠離開后,夏露的臉色立馬就變了,變得十分的陰沉,直勾勾的看著賈珍。 賈珍被夏露的眼神弄得心里毛毛的,他故作鎮(zhèn)定道:“怎、怎么,只許你打我,就不許我報復回來啊”,賈珍裝得十分的強勢,如若不看他四處亂飛的眼神,還是比較有說服力的。 “呵呵,很好,現(xiàn)在小翠也走了,該是我們來算總賬的時候了,對么?”夏露坐在床邊,陰沉著臉,仔細打量著賈珍,貌似在想著從哪里下手會比較好。 賈珍忽然有些后悔,他不應該放小翠走的,小翠走了,這個女人就能報復他了?!拔?、我告訴、告訴你啊,我、我可是太太最寶貝的兒子,如、如若你動了我,太太肯定不會放過你的,還有你的父母,現(xiàn)在肯、肯定還沒離開京城,我要是出了事兒,你們一家,太太肯定都不會放過的”賈珍色厲內(nèi)荏放狠話。 “你說得挺對的,如若我對你怎么樣,婆婆肯定不會放過我”夏露伸手,輕輕的撫摸了賈珍的臉,繼續(xù)道:“可是呢,我這個人最是受不得委屈,你讓我吃了這么大一個虧,你說說,我應該怎么找補回來呢?”。 “我、我是你相公,本、本來就是你犯錯在先”賈珍心里愈發(fā)毛毛的了,很想把夏露在他臉上動作的手給拿下來,可惜,他不敢動,只敢直直的躺在床上,生怕他有了什么出格的舉動后,刺激到夏露,一下把他咔嚓了。 “對喲,我犯錯在先”夏露點了點頭,然后目光一轉(zhuǎn),看著賈珍的臉,嘴角勾勒出一抹微笑,問道:“我犯什么錯了?可有證據(jù)?”。 “諾,這里啊,你打的”賈珍指了指自己的眼睛。 “需要我給你拿鏡子來么?”已經(jīng)處理過的眼睛,現(xiàn)在已經(jīng)看不到烏青了,這廝究竟是想用這個借口要挾她多久,好吧,這廝不僅是渣,而且還很不聰明,也是,如若真是聰明的,就不會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自己的兒媳搞在一起去,也不會拿著寧國府的未來,和賈母攪合到一起去,最后,落得被抄家的下場。 “什么意思?”賈珍有些懵。 “意思就是,你臉上的傷已經(jīng)消了,你再隨便說我打你了,就是污蔑”夏露一臉無辜。 “你、你這個毒婦,你是真的打算對付我了么?我、我可是你相公”賈珍炸毛了,他現(xiàn)在無比想要休妻,可是他不敢,如若沒有特別嚴重的理由,老爺和太太肯定是不會許他休妻的,想想他原配錢氏,那么的過分,老爺和太太也沒讓他休妻。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畢竟是你動手了,所以,這院子里,日后所有的事情都要我來做主,還有你的月例,也必須我來只配”夏露道。 “憑什么?”賈珍不滿了,什么叫院子里的事情都要她來做主,還有他的月例,憑什么讓這個女人來管,憑什么? “憑這個”夏露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夏露的眼睛微微有些泛紅,比起之前,夏露打賈珍的那一拳,賈珍打夏露的這一拳要輕了許多,直到現(xiàn)在,夏露的眼睛也只微微的泛紅,而不是如之前賈珍的眼睛那樣,一下子就烏青了。 “哼,你的眼睛又沒有烏青”賈珍鄙夷。 “對啊,沒有烏青,可是,我有人證啊,你忘了小翠了?”夏露笑瞇瞇的看著賈珍,不乘機做點什么,簡直就對不起自己。雖然賈珍打了她,就如同賈珍所說,她還真的不能對賈珍做些什么,雖然她現(xiàn)在很想打爆這廝的狗頭,可是現(xiàn)在是封建社會,男權(quán)時代,女性只是男性的附屬品的社會,既然不能做些什么,那多得一些好處就很有必要。 而且,夏露還有自己的私心,先得到落英院的權(quán)利,然后管理賈珍的月例,潛移默化,日后,賈珍繼承了寧國府,那就必須由她來管理了,等她管理寧國府之后,有著書本中知道的內(nèi)容,她會爭取不讓寧國府落到一個抄家入獄的境地,至于西府榮國府,夏露表示,她還沒那個能力,那里還有賈母那個大boss在,可比賈珍難掌控,到時候真的不行,分宗就好,只要不被榮國府帶累就行,她一定能平安富貴的過一輩子。 想到小翠,賈珍吃癟了,他的心好累喲,為毛他沒有人證物證,這樣他也能威脅這個暴力女了。 “怎么樣???”夏露問道。 “不行”賈珍搖了搖頭,“院子的權(quán)利可以給你,你怎么管我都不插手,但是月例不行”賈珍心道,月例被夏氏拿捏住了,他日后在外面的人際交往怎么辦?請客吃一頓飯,連支付飯錢的銀子都拿不出,實在是太可憐了,他才不要。 “成交,這是你說了,日后我怎么管理院子,你都不能插手,如若插手,你日后的月例都得歸我管”夏露道。 賈珍看著夏露,他總覺得夏氏說這話有坑,但是,他又想不出來哪里不對勁。 “答不答應,快點,別這么婆婆mama的”夏露一副不耐煩的模樣。 “好”賈珍點了點頭,同意了。 “既然答應了,那我們就白紙黑字的寫下來,萬一你哪天不認賬了,我就把這事兒宣揚出去,讓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你寧國府大少爺是一個不講究誠信的人,看你的臉往哪里擱”夏露拿出紙墨,寫下兩個人的約定,只等賈珍簽字。 賈珍看了看夏露,遲遲不動手,他總覺得簽了之后,自己肯定失去了什么。 “怎么了?咱們的少爺要說話不算話?”夏露似笑非笑的看著賈珍。 “怎么會?”賈珍下意識嘴硬。 “那就簽啊”夏露笑瞇瞇的。 賈珍接過筆,在紙上簽了自己的名字,遞給夏露,心里十分的郁悶。 賈珍郁悶,可是夏露的心情極好,這個契約上寫著,日后,夫人夏露管家,相公賈珍,將無權(quán)對夫人夏露管家之事指手畫腳,這里,夏露可是玩了一個文字游戲,沒有寫上落英院,日后賈珍繼承寧國府,也就意味著,夏露管寧國府,賈珍沒有權(quán)利對夏露管家指手畫腳。 得到契約的夏露,臉上滿是得意,連忙離開內(nèi)寢,找了一個私密的地方,將契約藏了起來,等日后最關鍵的時候拿出來。 賈珍看著夏露興奮的模樣,總覺得自己被坑了,但是,他又安慰自己,不管是管家罷了,母親一早也許了夏氏管理落英院,即使沒有那份契約,落英院也是夏氏管理的,這么一想,賈珍的心情瞬間好了起來,他覺得,夏氏不愧是武將的女兒,還以為自己占了便宜,真是傻,不愧是頭腦簡單,四肢發(fā)達,賈珍心中鄙夷。 藏好契約的夏露去而復返,心情極好,一點點也不介意賈珍之前打她一拳的事情了,如若打一拳就能輕而易舉的得到寧國府管家的權(quán)利,她覺得還是挺劃算的。 賈珍看著夏露高興的模樣,心中鄙夷,不過,這時候,他之前算計夏露的后遺癥出來了?!拔?,夏氏”,賈珍的臉憋得有些紅。 “怎么了?”夏露見賈珍的臉色有些難看,臉做了過去,這廝別生了什么病吧。 “我、我要上凈房了”賈珍的臉紅了紅,十分的不好意思。 “噗嗤”夏露徹底被賈珍逗笑了,這廝還真是搞笑,瞧著他的臉色,也不知道憋了多久。 看著夏露的開朗的笑容,賈珍氣得磨牙。 第28章 夏露雖然不厚道的嘲笑賈珍,但到底沒讓人繼續(xù)憋著,道:“我去找人來,扶你去凈房”。 賈珍一副看珍惜動物的目光看著夏露。 “怎么了?你不去凈房啊,不會想在床上解決吧”夏露一臉的嫌棄,這么大的話,還尿床,傳出去,不丟臉么? “我的腿斷了,不在床上解決在哪里解決?”賈珍控訴的看著夏露,一副,這都是你做下的孽,居然還不想擔負起責任。 “不是吧,你想尿床?”夏露臉上的嫌棄更甚。 賈珍被氣笑了,道:“床底下有夜壺”。 這些輪到夏露斯巴達了,夜壺?不是她想的那樣吧,夏露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邦~……,我?guī)湍惆蜒绢^叫進來,我都沒經(jīng)驗,萬一一個沒輕沒重的,把你那玩意兒弄壞了,咱們還得給賈家傳宗接代呢”,夏露心里狂汗。 “所以啊,你得好好對爺?shù)膶氊?,快點,把夜壺拿過來”賈珍翻了一個白眼,他就不信了,這個暴力女真的敢對他的寶貝動什么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