嚨壓出一聲抗拒：「爸爸……」

    「濕衣服捂著會感冒，聽話。」

    事情的最后，念真被剝?nèi)ド弦?，光溜溜的身子瑟縮在許明懷寬大的外套里，

    無力地靠在他肩頭。

    許明懷低頭，穿過衣襟的縫隙看到她rou粉色的文胸吸裹住兩只奶子，套著自

    己衣服的樣子滑稽又誘人，很是滿意。

    「真真，記住，永遠也別為男人流淚?！乖S明懷攬住她瘦弱的身軀，吻在她

    額頭。

    「爸爸……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夠……」馮念真以為自己的眼淚早就哭

    干了，沒想到傷心時刻還是猝不及防掛了下來。

    「不是，」他不斷吻著她的濕發(fā)，「是我沒教好兒子，你是我見過最好的女

    孩……」好到，他瘋狂地想要獨占。

    她濕答答的頭發(fā)被他順到腦后，臉龐掛著不知雨珠子還是淚珠子，有點清麗

    出塵的味道，沾水長睫忽閃，讓人想吻一吻。

    不過，許明懷還是把控住了自己。

    車子開進地下車庫，他將她從后面打橫抱出來。念真一手?jǐn)n著衣服，一手勾

    住公公的脖子，被他一路從車庫抱到了大廳。

    一步步踩上臺階，許明懷的目光黏在她臉上沒有片刻移開，她這時才想起來

    害羞，低垂著眼皮，眼珠子都不敢轉(zhuǎn)一下，細聲叮囑他：「看路呀?！?/br>
    許明懷厚沉的笑聲輕輕溢出喉嚨，沒說什么，把她放在了她的床上。

    他又低頭看了眼她的樣子，真是漂亮得叫人歡喜，克制又克制地捏了捏她的

    肩，「洗個澡好好睡一覺，其他不要想太多，天塌下來都有我?guī)湍沩斨！?/br>
    許明懷直起身，目光又愛憐地在她臉上流連了又流連，終是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及至門口，忽聽身后人苦笑道：「我同振揚離了婚，就不是爸的兒媳了。再

    說，振揚總歸是你的兒子，哪里又有幫理不幫親的道理？」

    「爸以后，別再說讓人誤會的話了?！?/br>
    許明懷不由蹙起眉，轉(zhuǎn)身看向她，對方卻已經(jīng)背過身在換衣服，光溜溜的美

    背大片露在外頭，奶罩子扯下來扔在腳邊，不聲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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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迷情

    「去哪？」

    「隔壁小區(qū)超市，買點菜，爸爸有什么想吃的么？」

    馮念真在玄關(guān)換好鞋，回頭看見公公也走了過來，「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再

    說?！?/br>
    念真只得點頭應(yīng)好。這幾天他們一直不冷不淡相處著，她已經(jīng)盡了最大努力

    調(diào)整作息避開與他獨處的機會，兩人目前這種關(guān)系，實在不宜過多接觸。不過，

    超市人來人往，又都是附近的住戶，彼此都認(rèn)個臉熟的，一起去應(yīng)該也不會怎么

    樣。

    她這么想著，不知不覺被許明懷帶往車庫，于是不解問：「超市走幾步就到，

    還是不用開車了吧？」

    許明懷淡淡道：「換家超市，遠了一點，不過菜更新鮮?！?/br>
    念真不再說什么，跟著坐了上去。

    許明懷帶她來的這個超市位于幾公里外的百貨商場，里面的果蔬雖然精致，

    但價格比普通果蔬超市貴了不少，因此也更顯冷清，少有人光顧。

    來買菜的幾乎都是年輕的夫妻，有的還帶著小孩來，坐在購物車的籃子里，

    看見水箱里活的魚蝦興奮得哇哇大叫。

    馮念真羨慕地看著來往的一對對夫妻抑或是情侶，從前她就很向往能和自己

    的丈夫在黃昏時分，一起推著推車，一排排貨架望過去，商量著晚上做什么菜。

    只不過一來許振揚太過忙碌，二來在買菜這件事上面又總是任憑她做決定，久而

    久之，她對與他一起逛超市的這份執(zhí)著，也就淡了。

    「好久沒做魚了，石斑魚可以嗎？」馮念真蹲下身子用網(wǎng)篩撈了條魚看了看，

    邊向許明懷征求意見。

    「魚我不愛吃，醉蝦會不會做？」

    許明懷視線從一旁蹦跳的明蝦移到她轉(zhuǎn)過來的臉上，「怎么？」

    「沒，我知道另一種做蝦的法子，更好吃，」她復(fù)又轉(zhuǎn)回去，「怎么以前沒

    聽說爸愛吃蝦？」

    「那是因為你一顆心只在振揚的身上?！鼓腥溯p飄飄回。

    馮念真站起身，沉默著看了他兩秒，咬緊嘴唇不說話。

    說來也怪，這父子二人，老的不吃帶刺的，小的不吃帶殼的，偏生叫她又做

    妻子又做兒媳的為難。

    撈了兩斤蝦，許明懷推著推車慢步向前，念真緊隨其旁，遇到前面有糕點試

    吃，停了下來。

    許明懷拿手捻了小小一塊，遞到女人嘴邊，「嘗嘗？」

    她感到有些尷尬，在推銷員熱切的目光下，還是順從地小小張開嘴銜住。糕

    點美味

    神奇，入口即化，她不可避免地舔到了男人的手指。

    許明懷眼睛瞇了起來，里頭流露出難以察覺的精光。手指上還殘留著一點點

    碎屑，他便遞到嘴邊，也伸舌舔了舔。絲毫不見不雅，反而顯得有些俏皮，「好

    甜?！?/br>
    這一幕叫馮念真看見了，自然是悄悄紅了耳根子，自己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