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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塞了把狗糧。 念真配合著,裝出一副被打趣后的嬌羞模樣,心里卻冷笑一聲,對丈夫的做 作只覺得惡寒。 這邊吃上了,念真回頭去找公公的身影,知道他不喜熱鬧場面,想跟他說菜 和飯都在廚房留了點,叫他去吃。 就看見,遠(yuǎn)離人群幾步之外,公公和陳經(jīng)理正湊近了對著一顆月桂樹,不知 在研究什么。他被葉子擋住了臉,陳秋月畫著精致妝容的臉上,卻笑意正濃。 念真又看了一眼,兩人這會已經(jīng)直起身,腦袋也分開了。 念真這才走過去,「爸,進(jìn)去吃點東西吧?!?/br> 「嗯?!乖S明懷背著手走了。 兩人還站在原地,陳秋月狀似不經(jīng)意問起:「念真,怎么沒看見你婆婆?」 「我婆婆……生下我老公就去世了?!柜T念真撒了個無傷大雅的謊。 「那你公公后來一直就沒再娶?」 念真抬頭,瞧見她眼神里的玩味,沒來由地感到不舒服,只淡淡「嗯」了聲。 見她沒有聊天的興致,陳秋月便也點到為止,默默走開了。 天上月朗星稀,晚風(fēng)涼爽,是要入秋的兆頭。院子里昆蟲鳴奏,花草寂靜, 夜色又濃了幾分。 一群人玩得差不多了,便要告辭離去。有兩個要搭車回家的女同事在尋找陳 秋月。 念真說:「可能在屋子里,我去看看?!?/br> 那邊,陳秋月和許明懷站在餐廳的展柜前面,聊得興起。她懂的東西真的很 多,剛才在院子里,她幾乎能叫出每一種植物的名字,現(xiàn)在對著名酒也是侃侃而 談。 漸漸,許明懷看她的眼里多了一絲贊賞。 「哦,都這么晚了,瞧我,話匣子一打開就關(guān)不上了。看他們應(yīng)該也玩好了, 我該告辭了?!?/br> 「今晚陳小姐讓我大開了眼界,有機會再聊?!惯@自然只是句客套話,許明 懷側(cè)了側(cè)身,讓她走在前面,自己打算送她到門口,只是應(yīng)有的待客之道。 走下階梯的時候,陳秋月突然崴了腳,身子一歪,好在被身后的男人及時扶 住,便順著那股力道倒在了他懷里。 被男人虛抱著,撞到他的胸膛,她感到臉頰發(fā)燙,渾身過電一般酥麻,正想 說點什么,就有人推門進(jìn)來。 「……原來你們在這啊,陳經(jīng)理,外面在找你了。」馮念真甫一進(jìn)門,便看 見這男女相擁的場面,眼睛仿佛被刺了一下,尷尬不已。 許明懷及時把她扶正,看了馮念真一眼,嘴唇掀動淡淡道:「你們經(jīng)理崴了 腳,出去再檢查一下?!?/br> 陳秋月便順著他的話說:「剛才沒看清腳下,多虧了許先生細(xì)心,走吧走吧, 別讓他們等久了?!?/br> 三人站在門口,目送著幾輛滿載的車子遠(yuǎn)去。 念真回頭,瞥了許明懷一眼,臉色看著很淡,什么也沒說,主動去把院子里 的殘局收拾了。 許振揚隨手揀了本財經(jīng)雜志倚在床頭翻閱,注意力卻一直放在梳妝臺前做著 睡前護(hù)理的念真身上。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覺得妻子自從上班后就變得很不一樣,那股知性和自信, 讓她和以往那個凡事對他千依百順、嬌嬌弱弱的小女人如何也重疊不到一起。甚 至,她對自己的態(tài)度,也日復(fù)一日冷淡了起來。 不得不說,男人就是犯賤,從前她對他百般體貼他不知道珍惜,如今反倒被 她的冷艷高傲吸引?,F(xiàn)在的馮念真,渾身散發(fā)的熟女魅惑氣息,是裴羽微那種剛 出校園清湯寡淡的小丫頭不能比的。許振揚目光流連在妻子半裸的身體上,身體 有些亢奮起來。 念真察覺到一只手撫上自己的臀部,男人的氣息從身后逼近。 「寶貝兒,我怎么覺得你的屁股變翹了?」許振揚氣息不穩(wěn)地襲上她的胸, 啞聲道:「胸好像也變大了?!?/br> 許振揚吻著她修長的脖頸,「怎么沒見你穿那套黑色鏤空的奶罩了?」 念真心跳漏了一拍,心想,十有八九存在許明懷那兒的衣柜里了。那后來, 許振揚外宿的夜里,她都是在許明懷那房里過的夜,兩人縮在被子里抱著睡覺, 或者不睡覺做點別的事,都不知道多少次了。偷吃總是越偷越大膽,沒有越偷越 收斂的道理。甚至到后面,她早上也都是在公公的床上被他用某種方式疼著醒來, 大概是許振揚上班以后,公公把她抱過來的吧。男人早上性欲旺盛,沒遇上她身 子不干凈的時候,總歸要做一次的,要套著那rou棍子扭腰把他喂飽了,才肯放自 己起來。做完一次自己也情動得厲害,被他抱下床吃早飯,底褲還是一陣一陣濕。 次數(shù)多了,便在他那留了些貼身衣物,總這么來回跑著換,也忒麻煩。放在以往, 念真不用說是喜于與他這般親熱,可今時不同往日, 他在外面偷完惺,用親過別 的女人的臟嘴還想再來親她?門都沒有! 她壓抑著心頭泛起的惡心,皺起眉,推開男人的手起身鉆到被窩里,僵硬道: 「我今天不舒服,早點睡吧。」 許振揚悻悻摸了摸脖子,雖覺遺憾,卻也無可奈何,關(guān)了燈便也一同躺下了。 這一覺,念真睡得并不安穩(wěn),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