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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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收起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示意門口的人開燈:“初步測試沒有。還算良好?!?/br> 他兄弟咋舌道:“吳騰你夠了啊,別在這里嚇唬妹子?!?/br> “好了還打牌不啊?”一男生混洗手里的牌,“快點來吧趁我現(xiàn)在興致正濃?!?/br> 幾人將大床上的被子掀上去,然后一起脫鞋坐到上面,開始嘻嘻哈哈地發(fā)牌。 眾人先打雙扣,然后又打斗地主。打完兩圈,最初的斗志開始消退,又覺得沒意思。換另外幾個正在看電視的人過來給自己補(bǔ)上,心不在焉地去玩手機(jī)。 不知道是誰,就開始講起鬼故事。然后故事情節(jié)不可避免地就往靈異的地方發(fā)展。 一男士玩笑道:“說不定我們酒店的墻壁里,或者鏡子后面,就藏著一具尸體呢??赡苁抢习宓那槿耍部赡苁亲〉甑馁e客,哈哈哈?!?/br> 那個叫吳騰的男人接著話題笑道:“也可能是酒店的工作人員。熱心工作,不滿現(xiàn)在酒店服務(wù)人員的不專業(yè),他會像活人一樣出來整理房間,白天就躲回墻壁里去。” 好友開始打趣:“擦,你以為這是田螺姑娘嗎?有這種員工,何愁酒店開不出去??!免清潔工工資了都!” 眾人發(fā)散性思維一去就收不回來,說著無聊又笑點不明的話題,還不亦樂乎。 又聊了一會兒,走廊外面都安靜了。 吳騰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十二點,白紗擋著的窗外燈火通明,車輛的鳴笛聲也小了下去,便站起來說:“我去下廁所?!?/br> 他打了個哈欠,走進(jìn)廁所的玻璃門,就見一個黑色的身影正站在放浴巾的鐵架子前,疊著之前被他弄亂的東西,然后兩手一絲不茍的放回去。 吳騰眨了眨眼,整個人都些游離,傻盯了一會兒,才問道:“你誰???” “您的東西掉下來了,我來幫您處理好。”對方穿著跟他在電視里看見的西式侍者服,頭發(fā)向后整齊梳去,胸口袋子里露出手帕一角,手上戴著白色手套,恭敬而專業(yè)地頷首。 吳騰:“我擦!” 對方說:“住您生活愉快,我先走了先生?!?/br> “臥槽?!”吳騰頭向后仰,終于反應(yīng)過來:“你特么誰?。吭趺催M(jìn)來的?誰給你開的門?你們酒店有毛病???沒經(jīng)我們允許就自動開門進(jìn)來?” 對方朝著門口走來,吳騰下意識地跳到一旁,貼著開關(guān)的那側(cè)墻,和他拉開距離。 外面朋友聽到他氣勢洶洶的質(zhì)問,紛紛問道:“怎么回事兒啊吳騰?有誰進(jìn)來了嗎?這酒店又怎么了?” 吳騰對著外面大聲喊道:“臥槽這酒店簡直有病!悄無聲息地跑進(jìn)住客房間,美名其曰整理,整理個屁啊!這特么是侵犯人隱私權(quán)吧?!” 眾人聽他這話,立即站起來涌到門口查看。 什么都沒有。門是關(guān)著的,茶杯還套在把手上面。 吳騰從門后走出來,張望一眼,也沒看見剛才那人,困惑道:“剛剛我還看見他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出去了吧?” 一男士道:“放屁我根本沒聽見他們開門的聲音!你們聽見了嗎?” 眾人齊齊搖頭。 “吳騰你今天喝酒了嗎?這也能出現(xiàn)幻覺?” 吳騰不信邪道:“這不可能!肯定是你們的問題!” 六七人起哄道:“你眼花了吧?” “吳騰你這么膽小的嗎?就你這樣也能被嚇到,還想嚇誰?。俊?/br> “少裝?,F(xiàn)在的男人真特么難懂,不裝男人味,一個個都裝娘娘的小鮮rou,女生真喜歡這樣不中看的男人嗎?” 吳騰紅了臉,也對自己產(chǎn)生懷疑,當(dāng)下來不及思考太多,急著說道:“我呸!我開個玩笑好嗎?” “你得了吧!怕就直說啊!說不定還能引起女性的母愛共鳴呢??蕹鰜淼臋C(jī)會可不多??!” “大家不要這么猥瑣,顧及一下女性同胞還在行嗎?” 這個小插曲之后,他們放下了撲克牌,正好也覺得沒意思,就順勢道:“散了吧散了吧。明天還早起去坐車逛街呢?!?/br> 一群年輕人就此拍拍手,決定不再熬夜,相繼離開房間。 吳騰的屋子瞬間空了下來。 他把床單撣干凈,換上睡衣躺了進(jìn)去。越過身關(guān)掉所有光源,閉著眼睛嘆了口氣。 午夜兩點,放在床頭的手機(jī)跳出一條新聞軟件彈出的通知提示,屏幕亮了起來。 吳騰吧唧著嘴無意識地翻了身,正臉方向正好對著手機(jī)。微弱的光亮讓他隱隱有些察覺,便模糊地睜開眼看了下。 他沒看見自己的手機(jī),反倒是借著光,先一步瞧見了站在他床頭的黑影。 ——正是今天晚上以為錯覺見過的侍者。 他面色慘白,不咸不淡地盯住吳騰,一雙眼睛似乎看不見眼白,問道:“我完成了你的愿望,你什么時候帶我去往生?” 吳騰用力眨了下眼,確定是真的。于是又用力地眨了下眼,頓時開始驚慌地尖叫。 第111章 景點 吳騰一聲尖叫,吵醒了半棟樓的人。 褚玄良也在睡夢中被嚇醒, 整個人從床上彈了起來, 下意識地掀開被子坐起身。 吳騰尖叫聲還是不停。周圍有人吵罵, 一墻之隔, 他聽見了紛沓的腳步聲。 吳騰的朋友在外面敲門:“喂!吳騰,你沒事吧?聽到出聲!” “開門!你怎么回事??!” “你叫什么啊?吳騰快點出來!” 褚玄良聽見敲門聲頭部鈍痛,捂住側(cè)邊的xue道用力按壓,過去倒了杯水。 而屋內(nèi)吳騰甩了下頭,定睛再看,有種恍惚初醒的感覺。 哪里還有人?又哪里還有侍者?倒是房外的敲門聲太過清晰。 他抹了把冷汗,發(fā)現(xiàn)窗戶開了條縫, 風(fēng)正從外面灌進(jìn)來, 是讓留著透氣的, 此時風(fēng)正好對著他。大概是那股氣流,逼得他在睡夢中難以呼吸。 外面敲門聲還在響。 “來了!” 吳騰起身去開門。 一個干脆穿著褲衩的男人問道:“你怎么了?” 吳騰喉結(jié)滾動:“我剛剛看見一個人……” 男人往里張望“哪兒呢?” “不見了……”吳騰說,“我睡得迷迷糊糊的,看見了, 一眨眼他就不見了。” 眾人松了一口氣, 不知道該笑還是該怒。 “你特么這是做噩夢吧?還是男人嗎?要不要找個人陪你睡???” “唉,做噩夢嘛,我有時候也會的。大概是賓館的床讓你睡不習(xí)慣吧,沒事兒?!?/br> “沒事兒了吧?累了我先回去了。明天還早起啊?!?/br> “散開散開。各回各家各找各媽?!?/br> 吳騰張口欲言,又說不清楚,估計說出來也只是讓人發(fā)笑, 就生生憋了回去。 他歉意地跟眾人欠身,然后合上門回去。 褚玄良側(cè)耳多聽了會兒,后來隔壁聲音小了下去,人開始散開,就知道應(yīng)該是沒事了。重新爬到床上睡覺。 不遠(yuǎn)處江風(fēng)跟閻羅也是如此。他倆剛從外面回來,還在吃打包的宵夜,壓根連窩都沒挪過,就用耳朵聽后續(xù)發(fā)展。 人群散去后,夜重新安靜下來。 吳騰心有余悸,還是覺得有些害怕。抱了被子過來,靠在門板后面,想著如果有事情,可以第一時間進(jìn)行應(yīng)對。 迷迷糊糊地睡在地上,到第二天早晨,太陽升起,也沒再遇到什么事。 他站起來,扭了扭酸疼的脖子,回到床上繼續(xù)休息。 就當(dāng)大概是熬夜太多了,真是自己的幻覺。 · 閻羅一晚上只睡了三個小時,第二天出門的時候,還是很精神。反觀昨天依舊沒休息好的褚玄良,對比實在太強(qiáng)大。 “我……”褚玄良無奈道,“我老了?!?/br> 閻羅說:“你這樣去爬山,是肯定不行的。要不你繼續(xù)留在酒店休息一下,我等不急。” “真是謝謝你的體諒?!瘪倚颊f,“那我出去逛一逛,然后調(diào)整一下我的作息。” 閻羅揮手:“嗯,無礙。江風(fēng)你隨我出去考察一下此地風(fēng)土人情?!?/br> 褚玄良木然著臉,總覺得他這說法有點不對勁。 江風(fēng)說:“我對這邊也不熟。而且景區(qū)沒什么好玩的?!?/br> “那為什么還有這么多人來?”閻羅說,“江風(fēng),你這人真是懶散。既然不知道,總可以去問去查。你看好罷,我親自去問?!?/br> 江風(fēng)就扭著頭,順著他的動作轉(zhuǎn)過去。 閻羅走到昨天一群人過來的小團(tuán)隊,吳騰也在其中。 這些人正圍在桌邊吃早餐,一看就是來旅游的。 閻羅問:“你們今天是來游玩的嗎?” “是的啊?!?/br> “那此地哪里好玩?” 眾人聽他說話的腔調(diào)覺得很有意思,又見他一本正經(jīng)地板著臉,更有趣了。好脾氣地答說:“我們要去前面的一個景點,一個名人故居吧。那邊一直沒有開發(fā),把原由建筑風(fēng)格保留了下來,又從別的地方拉來了一些展品,布置成了一個挺漂亮的景點,還有各種小吃啊什么的。那里現(xiàn)在是必打卡的風(fēng)景點。你要去嗎?” 閻羅回頭看向江風(fēng),點頭說:“可以?!?/br> “那你導(dǎo)航一下吧,就這兒喏。”女生給他指明了地址,“還有這是攻略,你可以拍張照?!?/br> 閻羅沒有手機(jī),向江風(fēng)示意,江風(fēng)過來拍了張照,跟幾人道謝。 吳騰等人要趕車,吃完早飯就很快出發(fā)了。江風(fēng)幾人慢了大約半個小時,才準(zhǔn)備好,出了酒店。 這一帶公車很擠,他們干脆叫了輛出租車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