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jié)
還有機油【ddarren】的營養(yǎng)液灌溉么么啾~機油最近有一篇bg文在連載噢,就叫《狐仙大人幫幫忙》,直接有鏈接,app可以搜一下喲~也是甜甜甜的小甜餅~ 愛你們喲~營養(yǎng)液破五百了,明天家里有我外甥外甥女來玩(我),我盡量努力多寫點~ ☆、與你同回一分鐘前11 她就這么靠在他懷中, 許久沒有說話。 斜陽從西窗灑入,兩人的身影在黃昏的斜陽中重合在了地面與白墻上。重合在一起的身影, 已然辨別不出誰是誰, 只當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傅桃燃看著那靜止的一幕,而后蹭了蹭他的肩膀, 在他耳畔問道:“之前, 我總是是不是就倒退時間,會不會很影響你?” “當然……沒有?!彼z毫不覺得愧對自己的良心, 不覺得愧對從前收到無數(shù)次驚嚇的自己,“雖然一開始很無法理解, 后來卻也習慣了。有時候籃球賽時, 遇上時間倒退, 我還能知道對手下一步要去哪里。還有……剛?cè)肼毮菚?,抓一個跨省的殺人犯,我被他一刀捅進了肚子里, 結(jié)果那時候正好你把時間倒退了。所以……我欠你一條命?!?/br> 她的手下意識就拂過他心肺的位置,他疊上后說道, “放心,沒有傷口?!?/br> “那你要記著,你欠我一條命哦。”她說著又自得起來, “我是隸屬于雞肋十一組的異能者,以前我經(jīng)常想著,自己能不能讓時間倒退得多一點,一天一周甚至一個月一年。不過現(xiàn)在, 能救到你,我已經(jīng)很滿意了?!?/br> 聽她這么說,他有感而問:“如果有這個可能,讓你無限制的倒退時間,你想倒退到哪一天?” 哪一天?說來她過去二十多年,也沒有留下多少遺憾。真要重來的話……“那就倒退到我們第一次見面那天吧,那天如果我依舊搶到了捧花,那么我就直接把它送給你。” 這個難度有點大啊……總不能讓葉疏桐和褚沉閣再結(jié)一次婚吧? “再換一個。” “那就……第二次見面的時候吧,我一定好好彈完我的琵琶,讓你見識見識我的真正水平?!?/br> “成,那就見識一下你的真實水平。” 這一場帶著點滑稽色彩(畢竟拿著打鳥槍就來搶劫的事情從未發(fā)生過),但確實是實打?qū)嵉膿尳侔讣?,很快便上了新聞。這新聞除了讓未拍完的《我的ai女友》又上了一回熱門,同時傅家那邊也知道了傅桃燃再次遇險的經(jīng)歷。 傅柏洲終于能把meimei接回家,順便還黑了江逾白一句:“你真是到哪哪沒好事。” 江逾白也自我反省了一下,自己或許真的有點兒柯南體質(zhì)。 傅桃燃跟著哥哥回到軍區(qū)老屋,家里幾位長輩也都回來了。知道她經(jīng)歷了兩場生死大難,紛紛圍過來又是抱又是捏的,直說著:“我們老傅家的乖囡,怎么就這么可憐哦,改天一定要找葉大師算一卦?!?/br> 傅桃燃也是認識了葉疏桐后才知道,長輩口中的葉大師,正是她的父母。 葉大師難請,不過對于她家來說,也算不上太難請。 葉爸爸上門來時,后面還跟了個小尾巴,那尾巴正是葉疏桐。她閑來沒事也跟著一道兒來慰問慰問傅桃燃。 眾人圍著他們父女,葉疏桐看著這長輩清一色藍色而到傅桃燃這一代,粉粉藍藍紅紅的一堆時,還真有點兒落差。她已經(jīng)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傅桃燃了,以前見她,身上明明泛著金光,還帶點兒藍粉色,顯然是沒有定性。不過現(xiàn)在一看,卻是妥妥兒的藍色了。 而此時,她老爹看了傅桃燃的手相面相,又掏出幾枚銅錢算了算后,說道:“傅小姐劫后余生,以后定然大吉大利,再無大災(zāi)大難,并且也將有一位良配。” 良配……眾人的眼神頓時就不一般起來。 傅桃燃也是眸中含笑:“借叔叔吉言啦。”看完相后,就是他們長輩間的寒暄了,而傅桃燃為了躲開其他長輩的追問,便直接拉著葉疏桐去了自己那屋。 一進屋,葉疏桐便拉著她問:“哪兒來的良配?就上次你和我說的那個?” “嗯?!彼c頭,“也是在你們婚禮上認識的?!?/br> “不錯不錯,”葉疏桐找了個位置坐下,“你們發(fā)展得可真不錯,我見你身上已經(jīng)是純粹的藍色了,改天你也把他拉我面前溜溜,我看看他對你有幾分真心。” “成?。 ?/br> 家里長輩難得都在家里聚著,傅桃燃也就繼續(xù)把半廚房的生意交托給別人,自己每天待在家中陪著爺爺下棋,和奶奶一起彈琵琶,然后再幫mama一起下廚。日子過得井然有序,當然這日子里卻是漏了一個人。 江逾白近期,竟然也沒有怎么聯(lián)系她。反而上回民樂團的龔叔又來找她,問道:“小傅,近期我們又有一場演出,缺了位彈琵琶的,你有沒有空,要麻煩你救一下場了?!?/br> 傅桃燃想著自己近來琵琶練得還算勤快,便又答應(yīng)下來了。譜子送來后,一看,其中一首竟然還是《春江花月夜》。 曲子不難,而且她還很喜歡,所以練習的時候,就特別的認真。 之后她又去樂團合著一起練習了幾天,終于又到了演出那天。 同樣的地方,同樣的燈光,甚至她覺得,觀眾都似乎是同一批。 而后在茫茫的觀眾群中,她竟然又看見了江逾白。看得出這一身他是精心準備過,竟是比以往幾次看起來都覺得讓人心動難抑。 他這幾天一直沒有發(fā)她消息,她也就連帶著不怎么理他,也沒有告訴自己又要開一場音樂會,他怎么就又給湊上來了?這么巧? 隨后觀眾席的燈光暗下,一束追光打到了編鐘上,一陣清響后,其余的弦樂與管樂依次響起。追光打到她身上時,她下意識打了個激靈,又不小心撥錯了一個弦。 她下意識想著倒退回去重來,可一想到自己這倒退時間,對他而言根本沒用,索性硬著頭皮繼續(xù)彈下去。 幸而接下來的演奏一直沒有出錯,她演奏的激情也比往日多了幾分,可以說是超常發(fā)揮了。 江逾白在臺下,一直看著她或者低眉,又或者彈到盡興時高昂起下頜,總之這樣的傅桃燃,在他眼中,都是美得令人神魂顛倒。 當曲子到最后時,追光又到了她身上。那如清風明月般婉轉(zhuǎn)又清麗的曲調(diào),在她信手一撥中,就這么晃暈了一江水,湮沒了整輪月,而后漸漸消散。 頓時全場掌聲雷動,江逾白此時抓著自家母上大人的手說:“mama,這是你未來兒媳婦?!?/br> “哪個,彈琵琶的?”江夫人昂起脖子,努力要把人姑娘看清楚,“哎喲,這眉毛這眼睛,怎么不長到我臉上。哎,太漂亮了,我喜歡,我喜歡?!?/br> 江逾白:…… 接下來又是兩支傅桃燃很有把握的曲子,這一回她也是真的信心十足,一點兒差錯也沒有出。所以到了后臺,龔叔又當著所有人的面夸她:“小傅雖然離開我們樂團都兩年了,工作和琵琶也沒有關(guān)系,但是她的基本功都沒有荒廢,彈得非常好!” 傅桃燃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兒怪異又有點兒耳熟,下意識回道:“是大家配合的好。”而話一說,她便想到,上一場音樂會結(jié)束之后,龔叔也是這么夸她的。 一個大膽的想法頓時冒上了心間,她在悉悉索索的人群中一回頭,果然看到了捧著花束而來的江逾白。 兩人相視一笑,而后江逾白說道:“傅小姐,琵琶有四根弦,不知道我的答案對不對?” “對是對了……”她說著,又有意刁難,“那你知道這四根弦分別叫什么嗎?” 這一問,還真把江逾白給問倒了。怪只怪自己功課做得不深。見他好一會兒還說不出來,旁邊都有小姑娘偷偷提醒他是子弦、中弦、老弦和纏弦了。傅桃燃正想把話題略過去,結(jié)果便聽他說道: “別人的琵琶我不知道。不過你的琵琶,那四根線,都是我的心弦,任你隨意撥動?!?/br> 哇—— 旁邊幾個小女生雙手合十,閉上眼睛靠到了身邊朋友的身上,有的還捂住了心口。 傅桃燃碎了句油嘴滑舌,不過嘴角卻是止不住的上揚。 “所以傅小姐,我的答案合你心意嗎?”他說著,遞上了花束。 “勉強……算你過關(guān)。”接過花束后,她卻是轉(zhuǎn)頭就朝門外走去。江逾白連忙跟上,卻被傅桃燃又橫了一眼:“把我的琵琶拿來。” 候在門口的江太太,看著兒子又是送花又是背樂器的,不過近距離看到人姑娘的模樣身段后,又給兒子比了個大拇指。 出了音樂廳后,江逾白上了傅桃燃的車。 傅桃燃啟動了車子,看向江逾白道:“音樂會你安排的?” “……嗯?!?/br> “觀眾,也是當初那一批?” “……嗯?!?/br> “傻不傻?” “你……就當滿足一下我來讓你的時間倒退的愿望吧。”他抱著她的琵琶,“一直以來都是你在讓我的時間倒退,我這是第一次嘗試,讓你的時間倒退。怎么樣,我能讓時間倒退一個多月,你可以嗎?” “我還真不行?!彼吭谝伪成?,“你最行啦,下一次,就回到高考,讓我重新再考一次,這一次保準不打擾你考試了,怎么樣?” 江逾白:…… 作者有話要說: 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發(fā)現(xiàn),這個故事的順序是 先同居,再在一起,最后才告白的。 桃桃的異能是時間倒流,所以我就設(shè)定了,她的戀情也是倒著來了。哈哈,任性一把。 今天白天電腦被兩個孩子拿去看電視了,我也是在他們睡覺后來碼的字,踩點在凌晨前更新了嚶嚶嚶。 感謝【小黑子】小可愛的地雷包養(yǎng)噢~ 感謝【666666】【林一木】【幼兒園最可愛】【愛興興】【哈哈哈】【椎名akzk】各位小天使們的營養(yǎng)液灌溉~ 每天爆肝碼字都特別有動力了呢~ ☆、與你同回一分鐘前12 傅桃燃眼見自己還穿著一身的演出服, 想帶他去別的地方吃宵夜也不方便,于是干脆開了敞篷, 一路疾馳回半廚房。 這個地方, 說實話,自從發(fā)生了那起案子后, 她就再也沒有回來過。而且雖說這案子是封鎖了, 但是有點關(guān)系的人還是知道了點內(nèi)情。無非是半廚房的老板遭遇襲擊,離譜點的就傳成了半廚房老板遭遇情殺諸如此類。 生意到底是受了點影響, 不過往來的客人總體而言還算是多的。 傅桃燃這會子去的時候,雖說已是人少的時候, 但是外邊的卡座還是坐了半滿。他們兩個又都是引人注意的, 這么一出現(xiàn), 自然所有的視線都移了過來。 半廚房老板消失半個月后,再次重回大家的視線。而且傅桃燃今天為了音樂會,還是精心打扮過的, 這強烈的畫面沖擊下,一群人更是看得忘乎所以。 江逾白不喜歡她這么被別人盯著, 拖起她的手便加快步伐,進了個包間。 入座后,傅桃燃笑吟吟看向他:“這樣就醋了?” 他反問:“這樣還不醋?”說著把人攬過來, 懲罰性地吻了一吻,直到服務(wù)生按了門鈴,她方捶著他胸口推開了人。 他們沒有點餐,服務(wù)生送來的餐點是按照她往常的口味喜好送來的。不過考慮到是夜宵, 還加了個燒烤和小龍蝦。有了這兩樣,自然少不了酒。 這個包間里有裴歆的酒庫,她私藏了不少好酒,紅的白的都有,江逾白看到她的私庫時還是驚了一驚,“藏了這么多,你酒量怎么樣?” 她大言不慚:“非常好?!奔胰送馑淳坪?,家里的晚宴,哥哥們可都是喝不過她的。 她既然夸下了這個海口,江逾白就不會放過她了。 江逾白取了一瓶紅的一瓶國產(chǎn)白的,傅桃燃又讓人送了一扎冰啤過來。 兩人面對面坐好,隔著冒著熱氣兒的飯桌,江逾白替她倒了杯度數(shù)最淺的冰啤。傅桃燃是餓狠了,晚飯也沒有吃過,這會兒當然不會先喝酒,墊了點肚子后,才小口喝完了一杯。 不過一杯,她眸中已有了三分瀲滟。 江逾白替她倒?jié)M后,又給她開始剝起了小龍蝦。入夏后這玩意兒就雨后春筍般冒出來,年年如此,他們這些飯店餐廳,沒有個小龍蝦都不行。 去頭,抽筋,剝殼,飽滿的蝦rou從蝦殼中剝離出來后,沾了沾姜蒜醋汁,之后便入了傅桃燃的口。 服務(wù)生上的菜都是按照她的口味來的,那小龍蝦自然也是她喜歡的。不過看著她的青蔥般的手指,江逾白便不舍得讓她自己剝。 一盤蝦很快就沒了,江逾白看著旁邊多了的一個空酒瓶,隨即開了瓶紅的。 醇香透紅的酒液,倒進了玻璃杯中。這回他只倒了一些,又從一旁的冰柜中舀了些許的冰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