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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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州見她真生氣了,擁住她柔軟芳香的身體,溫聲哄道:“好,我回答,我喜歡現(xiàn)在的你,非常喜歡?!?/br> 他的聲音太動聽,她樂得心里開起一朵朵玫瑰,羞澀地問:“為什么?” 因為現(xiàn)在的晚晚愛他。 沈宴州抱緊她,薄唇輕吻她的頭發(fā):“晚晚,我很珍惜現(xiàn)在的你。別離開我?!?/br> 他的聲音帶著脆弱和懇求。 姜晚似乎感覺到了什么,轉(zhuǎn)身回擁他,聲音比動作還惹火:“再來一次?” “嗯?” “獎勵你會說話?!?/br> 語落的那一刻,她吻上他的唇。 沈宴州:“……” 這……該死的熱情如火! 第23章 你是我的了。 這火燒得沈宴州額頭都出血了。 當鮮血浸出白紗,暈染開來,姜晚驚叫一聲,身體不自覺收緊,沈宴州長呼一聲,倒在她身上。 “你、你額頭出血了?!?/br> “嗯。沒事?!?/br> 沈宴州一頭汗,一張俊臉艷紅如酒醉,急促喘息間,低聲說:“你為我流了血,我也為你流了血。嗯?晚晚?” 這話語聽的姜晚臉紅如霞,不敢見人了。 這流氓! 妥妥的色、痞! 姜晚推開他,扯著被子蒙住臉。真太羞人了。原主竟然還是清白之身,那兩人五年婚姻生活是蓋著被子純聊天么?這匪夷所思的劇情! 她心里吐槽著,一個念頭躥進腦海:她自穿來就想睡了沈宴州,現(xiàn)在心愿達成了,接下來該何去何從?她是書里的炮灰,下場凄慘,真的要為了沈宴州去更改劇情么?如果改了劇情,會有什么后果? “晚晚,晚晚,我真高興。你是我的了?!?/br> 被子被扯開,她看到沈宴州一臉饜足的笑顏,像只偷吃了魚的貓,滿足到尾巴都快翹起來了。簡直純情的可愛,也……讓人想要珍惜。 這是她的男人了。 優(yōu)秀、俊逸、深情,此生夫復(fù)何求? 所以,為了他,更改劇情又如何?與他相守,是福是禍,總有試一試的。她不能像前世那般懦弱著蹉跎了年華。 姜晚想通了,仰坐起來,摟住他的脖頸,狠親了一下他的唇,問出聲:“額頭怎么回事?” 沈宴州被她親愣了,摸著唇,傻了兩秒鐘,才回:“去機場的路上出了點小意外?!?/br> “什么意外?嚴重嗎?怎么不對家里說?”她聲聲追問著,傾身過去,檢查他的身體:“身上沒其他地方受傷嗎?” “沒有?!彼凰吹挠悬c羞,躲閃了下,扯過被子去蓋她的頭,孩子氣地玩鬧著,語氣也不自覺帶了點戲謔:“你剛剛應(yīng)該親身檢查了、也體驗了,不是嗎?” 一言不合開黃腔。 果然,天下男人一個德行! 姜晚扯過被子把人撲住,兩人在被子里肌膚相親,耳鬢廝磨,歲月安好,莫過于此。 與樓上濃情蜜意的火熱氛圍相比,樓下肅穆中多了點詭異。 何琴通過詢問隨同出國的齊霖,已經(jīng)知道了沈宴州出事的始末。她把原因歸咎到了姜晚身上,憤然道:“宴州急著回來,肯定是因為姜晚,那小妖精勾著他的心,才讓他失了冷靜。天,車禍,這么大的事也不往家里說。媽,您看看,細思極恐??!” 老夫人也覺得恐慌,不過是對自己疏忽孫兒生命安全的恐慌。她看向管家陳叔,皺眉喝問:“派去的保鏢都是干什么吃的?這么大的事也不來稟報?都給我叫過來。” 然而,叫來的保鏢沒幾個,七人站成一排后,為首的保鏢隊長委婉地說:“少爺不喜歡人跟著。您搬去老宅后,辭退了一批,剩下的留守在別墅,按著少爺?shù)囊馑?,多是派去照顧少夫人了?!?/br> 姜晚有嗜睡癥,身邊離不開人。老夫人知道這點,看向何琴,擰著眉頭訓(xùn):“誰同意的?” 何琴心虛了,這事她一點兒也不知情。沈宴州早熟,向來沉穩(wěn)省心,掌管沈氏大權(quán)后,在家里也是說一不二,她要是硬氣了,早把姜晚趕下堂了。 老夫人看她低頭不語,冷嗤道:“現(xiàn)在知道低頭當鴕鳥了?宴州的什么事兒也不管,你可真是個好mama!” “我也想做個好mama?!彼瘩g,可說話很沒底氣,“宴州他什么都不跟我說,我有什么辦法?” “你沒辦法還有理了?!” “奶奶,您別氣,本也不是什么大事?!鄙蜓缰葑呦聵?,出聲止住了老夫人的怒火。他穿著暗灰色的家居服,襯得額頭白紗上的血色更深。 何琴看到了,快步起身迎上來,心疼地查看他的傷情:“好孩子,還疼不疼?我瞧著這鮮血像是才浸出來,發(fā)生什么了?” 過于激情所致。 沈宴州想到先前的放縱,面上漾出點不正常的紅暈,忙咳嗽了兩聲,移開視線:“媽,你看錯了,我沒事?!?/br> 老夫人可不好忽悠,招呼了劉媽去給陳醫(yī)生打電話。 陳醫(yī)生其實剛來給姜晚看過手上的傷,回家沒多久,接到劉媽電話,心中一陣苦笑:他今天可真忙! 等醫(yī)生的時候,沈宴州讓仆人做了飯菜,端上了樓。 姜晚穿著睡裙,還躺在床上,身上又累又疼,精神蔫蔫的。這會子看到飯菜,也沒心情吃。 沈宴州知道她有苦難言,將托盤放到化妝臺上,伸手把她扶坐起來,又拿起大抱枕放她背后,像是照顧小孩子,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勺子,然后,喂她一口米飯,夾上一點菜。 姜晚吃得美滋滋,心里甜的快起飛了。嗯,感覺總有一天,她會被沈宴州寵成殘廢的。 “你在樂呵什么?” 笑得有點傻。 后半句,沈宴州及時止住了。 姜晚聽到他的話,樂呵地說:“沒啊,就覺得高興。” 沈宴州也覺得高興,唇角彎了彎,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會一直讓你這么高興的?!?/br> 這并不算什么甜言蜜語,言辭質(zhì)樸的有點可憐,但給人的感覺更真實、可靠。 姜晚眼里都是笑,點點頭,指著托盤里的雞湯說:“我要喝那個湯。” 沈宴州舀了一勺湯,吹了兩下,待溫度合適了,才喂她喝。 “味道如何?” “還不錯。”她咂咂嘴,品評似的說:“挺香的?!?/br> “那就好,你喜歡的話,我讓她們多給你做?!?/br> “你不想嘗嘗嗎?” 她意有所指,還故意摩挲自己粉嫩的唇,想玩點小浪漫。 可惜,沈宴州不解其意,舀了一勺,自己喝了:“的確挺香的?!?/br> 姜晚:“……” 說好的霸道總裁之奪湯強吻呢? 不解風(fēng)情! 姜晚撇著嘴,奪過湯匙,自己舀著喝了。誰想,喝的太急,雞湯太熱,燙到了。 “呀,好燙——”她驚叫一聲,張著唇,吐著小舌,伸手扇風(fēng)、呼氣:“呼呼,燙死了——” 沈宴州看到了,忙放下筷子,捧著她的下巴吹氣。她舌頭燙的鮮紅,呼出的氣息帶著雞湯的香氣,別樣的誘人。 沈宴州咽了下口水,低聲問:“怎么樣?還好嗎?” 姜晚眼里冒了淚花,有點委屈:“疼,燙破皮了吧?” “沒,沒有,吹吹就好了。” 他吹了一會,沒忍住,就攬住她的脖頸吻上了。她嘴里都是雞湯的濃香味,小舌軟軟滑滑,勾得他差點又失控了。 姜晚被吻得頭暈?zāi)垦?,殘存的一絲理智在想:好吧,這也算陰差陽錯的雞湯吻了。就是代價有點大。 “你不專注?” 沈宴州戀戀不舍停下來時,看到了她在走神。 姜晚有點尷尬,不自然地笑笑:“沒,我就是……思想有點活泛?!?/br> 她覺得可能是寫小說的緣故,隨時靈感爆發(fā),思想就像脫韁的野馬。 沈宴州看著她,來了點興趣:“那你在想什么?” 姜晚笑得僵硬了:“想你……吻技越來越好了?!?/br> 明顯的謊言。 這小騙子! 沈宴州寵溺一笑,捏了下她的鼻子,囑咐她好好休息,端了托盤下樓。 樓下 陳醫(yī)生已經(jīng)來了,正坐在沙發(fā)上與老夫人說話。 沈宴州看到他,點了下頭。 有仆人過來,接過他手中的托盤,遞上濕潤的毛巾。 沈宴州擦了手,走過去,“陳醫(yī)生——” 陳醫(yī)生站起來,“老夫人不放心你的傷勢,讓我來看看?!?/br> “嗯。” 沈宴州坐下來,等他重新包扎傷口。 當白紗層層揭開,露出血紅的傷處,似乎裂開了,還往外沁著血。乍一看,挺嚇人。 何琴被驚嚇到了,走過來,伸手捂著唇,眼圈微紅,心疼地說:“哎,這得多疼,陳醫(yī)生,你可輕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