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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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姜晚一開口,沈宴州不會拒絕。 “我其實多少看出來宴州哥哥的癡漢屬性了,就是好奇晚晚姐哪里誘人了。”她說著,目光略過姜晚高高的胸脯,似乎明白了,笑得別有深意:“哦,哦,原來jiejie的本錢在這里??!” 姜晚被她詭異的笑搞得有點臉紅,唉,這鬼機靈又不正經(jīng)的丫頭。 晚上,下班一起回家。 姜晚在車上提起了跟許珍珠的這次咖啡店閑聊。 “我看那許珍珠似乎真對小叔動了心,還吵著來給他當(dāng)秘書,你覺得呢?” “你給我當(dāng)秘書,她就可以給沈景明當(dāng)秘書?!?/br> 姜晚:“……” 這兩者有什么必然的聯(lián)系嗎? 她當(dāng)他在開玩笑,嗔怪道:“你都沒什么自制力,我可不敢在你身邊上班?!?/br> “有什么不敢?” 沈宴州握著她的手,挨近她耳邊,呵著氣,低聲笑:“你晚上把我喂飽了,我鐵定上班就乖了。好不好?” 這葷話也難為他能說出口。 姜晚都無力吐槽了,自從開葷,沈宴州的智商都長歪了。她推開他,抬高了音量:“好了,正經(jīng)些,跟你說正事呢?!?/br> 沈宴州秒變妻奴,坐好了,小聲說:“嗯嗯,說正事,聽你的。你說了算?!?/br> 姜晚滿意了,笑著說:“嗯,那給她安排些簡單的活吧。那大小姐估計也沒心思做其它工作?!?/br> “好,都聽你的?!?/br> 沈宴州應(yīng)下來,覺得正事談完了,便又沒了正形,軟骨癥似的半個身子壓在姜晚身上,低聲說:“那晚上的事,可要聽我的?!?/br> 姜晚不理他,扭過頭,看車窗外的夜景,對他落在耳邊的低語只當(dāng)沒聽見。 沈宴州覺她在害羞,別有意趣,便故意逗她:“你下午出去了,不在我身邊,我工作更沒效率了,總想你在做什么?說了什么話?會不會有人欺負你?一想這些,就更想你,你呢?有沒有想我?” 姜晚沒想他,天,她跟許珍珠就聊了一個小時,然后,就回公司了好嗎? 這男人絕對是解鎖了情話屬性,整天一卡車一卡車往外開。 姜晚依舊是不說話,沈宴州就握她的手,親她的指尖。 “不理我?” “為什么不理我?” “拇指姑娘,你還認識我嗎?” “拇指姑娘,問問你的主人準備什么時候理一理她的親親老公?” …… 姜晚聽的替他臉紅了,還好豪車有隱私功能,隔板升上了,主副駕駛位上的兩保鏢看不到。即便如此,她還是又羞又怒又被他纏的沒辦法,只能轉(zhuǎn)過頭,雙手勾住他的脖頸,吻住了他的唇。男人真是話癆了,這下,世界安靜了。 沈宴州安靜地被吻了幾秒鐘,然后,反被動為主動,把人壓在了后車座上。 車子是加長版的勞斯萊斯,后車位挺寬敞,非常適合玩些情調(diào)小游戲。 姜晚感覺到男人的意圖,壓低聲音警告:“不行,我不要,沈宴州,這里不行——” “網(wǎng)上說,女人說話反著聽,不要就是要的意思?!?/br> “網(wǎng)上的話不可信?!?/br> 沈宴州喘著粗氣笑:“那什么話可信?好晚晚,你教教我?” 他低沉的嗓音伴著火熱的吻落下來,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順著她的后背滑上去,解開了她的內(nèi)衣扣子。 姜晚被他的動作撩得沒了心神,只能嬌喘著喃喃:“不行,有人……” 沈宴州明白她的意思,親了下她的眼眸,壓抑著渴望,看向駕駛位,“馮光,找個偏僻的地方,你們下去轉(zhuǎn)轉(zhuǎn)?!?/br>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第42章 我沒臉見人了。 豪車在僻靜的街道停下來。 馮光跟另一保鏢下了車,走遠了,蹲在一樹陰影下抽煙。他向來是沉默寡言的,但現(xiàn)在也忍不住有了點怨念:“沈總這樣,我們很難熬的,哎,你有女朋友嗎?” “咋了,你要用嗎?” 回話的是保鏢常治,五大三粗的樣子,但說話不過腦子,所以,馮光管著他,很少讓他說話?,F(xiàn)在聽他這么一說,氣得翻白眼:“對,要用,你給不給?” 常治握著脖頸間的十字架掛墜,搖頭:“我沒有?!?/br> 撒謊也不靠譜。 馮光瞅他那動作,哼了句:“你跟你女朋友發(fā)展到哪一步了?睡了沒?” “嗯?!?/br> 速度真快。 馮光感覺到一萬點傷害,沒好氣地反問:“不是沒有嗎?” “真沒有啊?!?/br> “都睡了,還沒有?” “那是我老婆??!” 這聊天聊死了。 馮光伸手賞他個腦瓜崩,又抽出一根煙,慢慢吸著:“我可能干不長了?!?/br> 常治捂著額頭問:“你咋了?啥???” 馮光聽的很想踹他。這傻叉! 他低喝:“我說我干不長了,不是活不長了?!?/br> “哦,那為什么干不長了?” “我準備找個女朋友?!?/br> “哦?!?/br> “你有沒有漂亮點的,胸大的,給我介紹下?!?/br> “沒有?!?/br> “你有啥?” “有房有車有老婆有娃。” 人生最重要的基本全有了。 馮光羨慕妒忌恨了,一腳踹過去:“不錯啊,行動夠快??!” 常治一旁樂得傻笑:“你也會有的?!?/br> 馮光哂笑一聲,不接話了。他余光看著豪車的方向,夜色下,沒有風(fēng),一片靜態(tài),除了豪車震動的幅度大了些??磥響?zhàn)況挺激烈。他正樂呵著,忽然看到遠處幾個地痞打扮的人朝著豪車走過去。他立刻站起來,將手中的煙扔到地上碾滅了。 正有火不知往何處發(fā)呢,這群貨來得挺及時?。?/br> 地痞們圍著豪車打轉(zhuǎn),不時拍拍車身,贊嘆著:“哈哈,不錯啊,好車,好車,嘖嘖,這手感滑得跟女人身上的皮膚似的?!?/br> 車里面的姜晚嚇死了,什么感覺都沒了,身體倏然緊繃的厲害,搞得沈宴州差點出來。他吸了一口氣,忍住了,貼著她耳邊喘息:“別怕,有馮光在。乖,放松點?!?/br> 姜晚放松不了,這太考驗她三觀了。她羞的快哭了:“沈宴州,我沒臉見人了。” 沈宴州親她的眉睫,低聲安撫:“對不起,都怪我,都怪我……” 車外傳來敲車窗的聲音:“兄弟,搞啥子嘛,出來一起樂呵下呀。” 還有些地痞一起附和的笑:“就是,吃獨食可不是什么好習(xí)慣,有好東西就該大家一起分享才是?!?/br> 姜晚嚇得身體一縮,沈宴州這次沒忍住,俊臉也紅了。他喘息著伏到她身上,咬著她的唇瓣輕笑:“好,結(jié)束了,滿意了?” “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別怕,他們看不到你,這車子特殊處理了,防彈防震,安全和隱私功能都是極好的。” 姜晚哪里是怕被人看到,就是心理防線有些崩。她沒做過出格的事,這車震也只是腦子里yy下,結(jié)果穿書一遭,什么都體驗了。 “你趕快從我身上下去,那里……也出去——” “舍不得——” 姜晚又羞又氣,伸手捶他:“快出去,快出去!” 沈宴州出不去,火又起來了,外面是人,有可能要惹事,而他身下是溫香軟玉,一想想就覺得刺激感十足。他又喘起來,拿過西裝外套蓋在兩人頭上,狹隘的空間暗淡了很多,兩人的視線火熱灼亮。沈宴州吻咬她的脖頸,熱氣灼灼:“我這次算是什么臉皮都不要了。陪你一起瘋可好?” 他又大力闖進來,動作比前一次更兇猛。 姜晚咬緊唇,艱難忍著羞人的喘息,汗水跟淚水混合著落下來。 “喊出來,好晚晚,讓我聽到你的聲音——” 他是真不打算要臉了,在追尋刺激和快感的時刻,羞恥心一文不值。 姜晚覺得他從未像這樣野性,激烈的喘息纏繞著,身體快樂的浪潮一層層,她的意識飄散,不自覺地喊出來—— 豪車震動的幅度更大了,女人沉醉的喘息撕扯著眾人的耳膜。 外面已經(jīng)動起手,馮光揍起人來絲毫不手軟。他眼神兇狠,臉上汗水直滴,西服扣子解開了,衣袖也捋得很高,露出強勁的手臂,上面青筋鼓動著,條條筋脈像是崩騰的野獸,殺意洶涌。 地痞們的痛叫聲刺激著車里人的心臟。 這個夜晚太瘋狂。 等地痞們四散逃開后,車里的動靜也慢慢消減了。 沈宴州降下車窗通風(fēng),看到馮光臉上掛了彩,有些驚訝:“那些地痞很厲害嗎?” 馮光紅了臉,低下頭,“一時疏忽?!?/br> 他當(dāng)然不是一時疏忽,而是沒車里人的喘息和聲音給擾了心神。他沒談過戀愛,實在不知道一個女人能叫出這么亂人心魂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