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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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jī)被這些人纏的脾氣煩燥,“你們先到剛才那個飯店住一晚,那里有住宿吃飯的地方,那你們說怎么辦?一會拖車來了,這里人這么多,怎么拉得了?” “那你也不能把我們?nèi)舆@里啊,你要明天不過來,我們怎么辦,我們都把錢給你了。” “我把車費還給你們!” “那不行……” 幾個人和司機(jī)差點吵起來。 才半個小時的工夫,本來晴朗的天空,似覆蓋上了一層陰霾一樣,上空一片烏云滾動,寒風(fēng)凌冽,溫度一下子降了有十度。 孟成真出門沒有穿什么羽絨服或大衣,一是她現(xiàn)在體質(zhì)好,毛衣已足夠根本不冷,而且坐車幾個小時就到了,沒必要,到時候直接去訂的酒店,根本不可能凍到。 但她萬萬沒想到,半路出了狀況。 老待在外面,又冷了這么多,毛衣有點遮不住寒了,好在她長絨靴十分擋風(fēng)抵寒,她搓了搓胳膊,轉(zhuǎn)身翻包,包里根本就沒有衣服,她從包里翻出了一塊駝色純羊絨長方形厚圍巾。 拿得時候是想著沈墨言如果在車上睡著了,這個正好可以當(dāng)他小被子蓋,還挺保暖的,沒想到現(xiàn)在她用上了。 自己沒怎么穿多,但了門她沈墨言穿得厚厚的,外面還有小面包服,凍不著他。 她將駝色大圍巾抖落開,往頭上身上一披,終于暖和些了。 看到這些人還在爭論,她干脆蹲下來,把沈墨言也圈在了圍巾里,這樣能更暖和一些。 別說沈墨言身上就像個小火爐,也不知道是那塊晶體起了作用,還是他其實本來就體溫高,或者兩者都有,于是她抱著就不想撒手了。 司機(jī)總算妥協(xié)了,“我再叫一輛車行了吧?”他罵罵咧咧地走到一邊打電話。 不久,寒風(fēng)夾著雪花如群魔亂群一樣的刮了下來。 “三點半了!我們在這里等了將近一個小時,車怎么還不來?”那位帶著妻兒的男乘客有點暴躁的說道,自己老婆凍的瑟瑟發(fā)抖,孩子正摟在大衣里,可這樣也冷啊,嬰兒一直不停的在哼唧。 “叔叔,這場雪不是六點以后才下嗎?”戴清雨問道。 “這鬼天氣,什么時候有準(zhǔn)過?!彼緳C(jī)也很無奈,出門在外誰愿意碰到這種事,現(xiàn)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整個荒野好像就剩他們一臺車,□□個人了。 司機(jī)又打了一遍電話在催,可是這次卻怎么也打不通。 “怎么回事?電話打不通了?!?/br> “拖車公司是不是不來了?”那個還哺乳的妻子急著問道,“拖車要不來,我們就先返回之前的那家飯店吧?一會雪越下越大了”她詢問其它人,主要是大人能等,她的小孩不行啊。 “天也快黑了,雪這么大,拖車可能來不了了?!?/br> “那也得給我們打個電話???” “太冷了,我們還是先回飯店吧?!?/br> “車怎么辦?”司機(jī)道。 “車先放這兒,胎都爆了誰會偷啊,這地方這么偏。” 最后司機(jī)加乘客幾個人沒辦法,天氣太差了,風(fēng)刮得臉都似要亂下一層皮似的,凍的好多人跺腳都沒快沒知覺了,都過了年了,這一場雪實在冷得有點邪門。 無奈之下,眾人只能棄車先返回飯店,幾個人腳下深一腳淺一腳的向飯店走去。 雪越下越大,眼前幾乎看不見什么東西了,白茫茫一片,孟成真簡直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就多穿點,凍死人了。 路上的雪越積越厚,沈墨言走起來有點吃力,都快蓋過他的小短腿了,孟成真不得不把包掛在前面,然后把他背起來。 再用厚毛巾把兩個人包住,遮花擋雪。 好在后背有個小火爐,盡管死沉死沉的,但至少暖和許多。 幾公里的路,總算找到了那個在風(fēng)雪中孤零飄搖的飯店。 上面牌子還掛著香山飯店。 幾個人凍得鼻青臉腫,差點沒歡呼起來。 但天色這么暗,飯店怎么沒有燈光? 黑洞洞的一片,飯店門口只剩下兩臺車,一臺破舊的國產(chǎn)小轎車,一輛摩托車。 飯店的門也關(guān)上了,難道服務(wù)員都下班了?不對啊,這不是農(nóng)家自建房嗎?她們不就是住這里嗎?黃毛上去拍門。 “有人沒有?開門開門!” 拍了好一會沒有人應(yīng)。 “怎么回事?真關(guān)門了?” “可能老板看天氣不好,提前關(guān)門回鎮(zhèn)上了?” “不可能,車還在這呢,里面肯定有人?!?/br> 黃毛和綠毛一起上去拍門,拍完用腳踢了下,再反手一拉,門一下子打開了條縫。 所有人一愣,這門沒鎖啊? 愣了一秒,兩人就把門拉開,根本沒工夫想其它的,所有人都進(jìn)去避雪。 可拉開門的時候,用圍巾包的像個行走的怪物似的孟成真,聽到后背的沈墨言輕輕嗯?了一聲,“有血的味道。” 孟成真聽到這句話,進(jìn)去腳步一頓,她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砟心信畩A雜在一起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