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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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又綻出個頗為燦爛的笑:“老大,我就知道你和小久jiejie的感情禁得住考驗?!?/br> 聽到“感情”二字,宴在東心中一動,不知從何時起,自己似乎真對家中那粘人的小作精動了真感情。 “老大,不過一個花錢買回來的寵物,你也太在乎了吧?”一直沉默的黃俊忽然開口,“恬柚昨天哭了一整天,就算拒絕她,也不應(yīng)該一點面子不給女孩子?!?/br> 如果說剛剛宴在東的“自證”有可能是為了維護基地長的面子,給自己做公關(guān),那么,黃俊一席話,就是切切實實的佐證了。 那李恬柚他們也見過,雖然不如林小酒漂亮,卻也是基地內(nèi),乃至他們見識過的人類幸存者中數(shù)得上的美女,這樣的女人投懷送抱,竟然都沒有打動老大。 大家不由得對自家老大發(fā)自心底地更敬佩了些,有能力的人一旦有了底線,就更令人敬佩,跟著這樣的人,他們臉上也有光,宴在東不知道自己那些下屬們對自己的忠誠度集體提高,只覺聽著黃俊口中的“寵物”,非常刺耳。 他面色不愉,“黃俊,你怎么知道李恬柚昨晚哭了一夜,還叫得那么親熱?” 黃俊抿緊了嘴巴,低下頭,宴在東不由得將眉頭皺得更緊,那女人勾引自己不成,居然又勾搭上了他的下屬,單憑這一點,她就遠遠不如林小酒。 只是男女之事,作為老大,宴在東不便多說,只能點到為止:“黃俊,李恬柚心思深沉,不是什么好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對你有好處。” 黃俊自然不敢違抗自家老大,態(tài)度順從地點點頭,只是究竟有沒有聽進去,就不得而知了。 自從李恬柚被宴在東當(dāng)面拒絕之后,還真的銷聲匿跡好一陣子,林小酒的日子便再次歸于平淡,她目前最大的樂趣便是翻閱任務(wù)簿,或者偶爾去任務(wù)大廳閑逛。 任務(wù)大廳的工作人員只當(dāng)闌小姐還是不放心基地長,是過來查崗的,因而沒人大驚小怪,每每見到她,都露出“我懂你”的高深莫測的微笑,并且非常識相地主動報告,說最近都沒有女人來找基地長。 林小酒懶得解釋,也樂于同那些工作人員東拉西扯一些最近的新聞,比如一個備受矚目的a級任務(wù)出了錯,什么都戰(zhàn)利品都沒拿回來,執(zhí)行者還險些丟了性命。 “咱們的a級任務(wù)也不少吧,為什么會備受矚目?”林小酒問道。 “這您就有所不知了,”工作人員解釋,“他們雇傭了一對夫妻,這對夫妻,運氣特別好,總能在低級任務(wù)里,找到c級,甚至ab級的物資,在咱們?nèi)蝿?wù)大廳特別有名,大家都叫他們‘錦鯉’,所以就有人高價請他們跟著出任務(wù),誰知道,非但沒有奇遇,反而遇了險,現(xiàn)在大伙都躲著他們,生怕被傳染了厄運。” “這也太迷信了吧。” “闌小姐,您還真不能不信邪,也有不信邪的人,仍舊請他們陪著做任務(wù),可是無一例外,全都傷亡慘重,現(xiàn)在大家都叫他們‘掃把星’?!惫ぷ魅藛T壓低聲音,“據(jù)說,還有人氣不過,想要找他們算賬呢!這兩口子已經(jīng)很久沒來過任務(wù)大廳了,聽說那男的,做回了老本行,繼續(xù)掃大街去了,全靠老婆厚著臉皮在‘黃?!掷锝右恍┑碗A任務(wù)維持生計?!?/br> 林小酒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任務(wù)簿,狀似無意地問:“還有人敢?guī)е黄鹱鋈蝿?wù)?” “她自己保證,出一樣的力,可拿的分成少,大家當(dāng)然樂意了,而且也是奇怪了,那老婆自己去,倒沒出過什么大問題,可也沒有再遇到過撿高級物資的好事兒了,”工作人員感嘆道,“只不過,女人在外賺錢,家里那位吃軟飯的,還大.爺似的什么也不做,聽說這兩口子家庭矛盾還挺大的。” 聽夠了八卦,林小酒心滿意足離開,沒忘記扔下兩枚金幣,要了一杯咖啡。 只要有錢,即便在末世,也能過上高品質(zhì)的生活,而遠在“貧民區(qū)”的冷子墨家中,卻是另外一番光景,家中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 所謂貧賤夫妻百事哀,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長了,伍晨曦對于冷子墨那些“至死不渝”的傾慕,早被生活瑣事消耗殆盡,取而代之的只有對于那張布滿痘印的,坑坑洼洼的丑臉的厭惡,以及“你一個大男人,不工作靠我養(yǎng)著就算了,哪來的臉對我指指點點?” “你養(yǎng)我?”冷子墨冷笑,作為上一世依附過大佬的男人,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地看不上伍晨曦賺回來的家用,“你就帶回來這么幾個窩頭,有什么臉說養(yǎng)活了我?” 伍晨曦氣結(jié),她沒料到自己粉了那么多年的偶像,私底下竟然是這副嘴臉,當(dāng)即抄起家伙動手,于是,當(dāng)幾經(jīng)輾轉(zhuǎn)找過來的李恬柚推門而入時,便看到了“救星”被異能者老婆家暴,打得吱哇亂叫的情形。 第38章 李恬柚之所以將冷子墨視為“救星”, 還要從數(shù)月前,她剛抵達黎明基地的時候說起,彼時冷子墨還妄想著與這位上一世的‘露水情緣’再續(xù)前緣,奈何被李恬柚一臉嫌惡地推開。 而冷子墨為了證明自己是個有用的男人,靈機一動說出了幾件當(dāng)時還記得的大事, 只可惜李恬柚絲毫不相信,還派身邊“護花使者”將他扔出去,為此, 冷子墨做了很久的笑柄, 連掃大街都抬不起頭來。 再后來,李恬柚遲遲沒有去找他,冷子墨心灰意懶, 退而求其次, 找了質(zhì)量稍差的伍晨曦做飯票。 直到現(xiàn)在, 李恬柚才終于想起冷子墨這一號人來, 當(dāng)初他隨口說的幾件大事,都已經(jīng)一一兌現(xiàn),而自己想對付林小酒卻沒有門路, 如果他真有能預(yù)知未來的特殊能力,那冷子墨或許就是她的“救星”, 可以在搬到林小酒,傍上宴基地長的道路上助她一臂之力。 只是,“伍飯票”隨著身份改變,也不像上一世做“小三”時對他百依百順, 于是,在冷子墨最丟臉的時刻,李恬柚推開了門。 三人都是一愣。 最先反應(yīng)過來的還是伍晨曦,她早就聽說過自家男友的“光輝事跡”:因為當(dāng)街調(diào)戲大美人,被扔出數(shù)米遠,直到現(xiàn)在還有人津津樂道。 伍晨曦同李恬柚是同一批“移民”,當(dāng)然認得這位招搖的女士,此時見人殺到自己家里,伍晨曦簡直出離憤怒了。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是來找我男朋友的嗎?”到底是力量型異能者,伍晨曦一把拽上李恬柚的頭發(fā),直接便扯下一撮頭皮,疼得李恬柚險些沒掉下眼淚來,“大姐,你別誤會,我是來找冷大哥——” 伍晨曦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手上力道更大,在李恬柚的尖叫聲中,冷子墨出聲制止:“伍晨曦你這個潑婦,干什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 只是他不勸還好,一開口反倒火上澆油,更坐實了伍晨曦的猜測,只能說報應(yīng)不爽,李恬柚試圖勾引“有婦之夫”宴在東,被抓了個現(xiàn)行,卻沒被原配打,這頓打終于在此時被補上。 伍晨曦邊打邊罵:“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這sao.貨,當(dāng)初在遷徙路上,你自己說睡過多少個男人?居然把注意打到老娘男朋友頭上,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伍晨曦連珠炮似的罵人,李恬柚別說插嘴,只有挨打的份兒,真是有苦說不出,而因為來找冷子墨是秘密商議要事,就沒帶著“護花使者”,李恬柚腸子都悔青了。 偏偏伍晨曦和冷子墨這對怨偶,打打鬧鬧不斷,周圍的鄰居早就習(xí)慣了,根本沒人出來勸架,等伍晨曦終于打累了,才喘著粗氣問李恬柚還敢不敢勾引男人。 李恬柚早哭得梨花帶雨,只覺渾身沒有一處好rou,臉上也一陣火辣辣的,擔(dān)心自己破了相,又覺這頓打挨得冤枉,哭得更兇了:“你這人怎么不把話聽完?我、我是來找冷大哥商量事情的?!?/br> 她抽抽噎噎地將自己此行的目的說出來,并且從兜里掏出一小袋子金幣,以顯示誠意,“這是定金,如果冷大哥真有辦法讓我出一口惡氣,以后還有重謝。” 沒等冷子墨答應(yīng),伍晨曦就一把搶過那袋子金幣,掂了掂,便收回自己的口袋,冷子墨和李恬柚都屈服在“母老虎”的yin.威下,大氣不敢出,沒人提出異議。 伍晨曦繼續(xù)問:“‘重謝’是多少?” 李恬柚腫著一張豬頭臉,報出一個數(shù)字。 伍晨曦下意識同冷子墨對視一眼,語氣也下意識不那么兇惡,反倒充滿懷疑,“這么多錢,你真拿得出來?” “現(xiàn)在的確不能,嘶——”李恬柚摸了摸自己破了皮的嘴角,“可等你們幫我料理了姓闌的,我就有本事爬上宴老大的床,到時候,金幣還不是松松手指縫,就能漏給你們?” 若換做其他人,伍晨曦絕對會一腳將人踢出去,順便提醒她倒倒腦子里的水,不要白日做夢了。 可眼前這位“豬頭臉小姐”的手段,她卻是見識過的,而自家男友,也的確顯示過一些“預(yù)知”的才能。 比如一開始,他們便是靠著冷子墨的準(zhǔn)確預(yù)知,接到過一些非常劃算的任務(wù),也過過一陣子好日子。 只是他的“預(yù)感”時靈時不靈,成也預(yù)知敗預(yù)知,最后兩人被那些前來算賬的異能者搶得一貧如洗,也是因為他的預(yù)知能力。 伍晨曦暗自盤算著眼前這位‘豬頭臉小姐’也同他們找后賬的可能性有多大,就聽自家男友竟然一口答應(yīng)下來:“我同意?!?/br> 既有錢賺,又能對付林小酒,冷子墨覺得這樣的機會和天上掉餡餅也沒什么區(qū)別,他自然要好好接住。 伍晨曦下意識瞪了冷子墨一眼,沒好氣道:“答應(yīng)的那么快,你真有本事嗎?”自家男人怕不是因為還惦記著李恬柚,所以打腫臉充胖子,故意逞強吧? 冷子墨沒搭理家里的“母老虎”,竹筒倒豆子似的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一清二楚,“再過一陣子,通訊就會全方面恢復(fù),屆時,京市基地會發(fā)出詔安的消息,可是一山不容二虎,耀陽基地想拔得頭籌,應(yīng)該會向黎明挑釁?!?/br> “招安難道不是多多益善?”李恬柚不大相信。 冷子墨撇撇嘴:“耀陽的王釜雷和晏在東似乎積怨已久,‘招安’只是個□□,他早晚會來黎明找茬的。” “兩個基地的事情,同闌久一個女人有什么關(guān)系?” 冷子墨道:“王釜雷最喜歡用陰招,他和晏在東兩人相斗,一定會不擇手段,如果你把他們的人帶進來,或者將闌久的日程摸清楚,在她最不設(shè)防的時候被綁架,你說王釜雷會不會利用闌久威脅晏在東?” 冷子墨抽.出張紙,用家里僅存的半截鉛筆刷刷刷寫下一串漢字,“這是耀陽那邊一個高層的聯(lián)絡(luò)方式、暗號?!?/br> “真的假的?”不止是李恬柚,連伍晨曦也瞪大眼睛,看向自家男友的眼神充滿了探究,他怎么會這樣篤定?倒像是親身經(jīng)過這些事情似的。 伍晨曦的想法并不算天馬行空,事實上,他上輩子便是通過這種方法出賣了闌久,只可惜上一世的闌久太過強大,即便冷子墨出賣了她,王釜雷布下了天羅地網(wǎng),可她依舊掙扎著托冷子墨下水,令他慘死在喪尸群口中。 想到這些,冷子墨更沒了愧疚,心道:闌久,這是你欠我的,這輩子你沒有了異能,就死在他們手里,給我償命吧! “可是只有聯(lián)絡(luò)方式嗎?”李恬柚想到自己花了大價錢,只是買到一張紙,還是覺得有些rou疼,要知道,這小袋金幣,可是她費盡心思攢下來的。 “李小姐,”冷子墨道,“這些消息給了別人,或許只是廢紙一張,但我相信你的本事,一定能打探到你想要的信息,甚至更輕松地聯(lián)絡(luò)到耀陽的人。” 這話不假,李恬柚除了在晏在東那里挫敗之外,幾乎沒有勾引不到的男人,連晏在東的心腹之一黃俊都成了自己的裙下之臣。 若是真能毀掉林小酒,她坐上基地長夫人的位置,要多少金幣沒有?李恬柚重重點頭:“好,成交?!?/br> 如冷子墨所說,半個月后,全國通訊恢復(fù),無線電廣播再一次響起,基地中掙扎在溫飽線上的幸存者們時隔幾年,再一次聽到熟悉的播音腔,無不熱淚盈眶。 原來全國各地,乃至世界各地還有那么多幸存者,原來軍隊還在,原來喪尸已經(jīng)得到了初步控制,久違的公序良俗、人類文明還有能回來的一天。 無線電廣播令整個基地都充滿了希望,大部分人都過夠了茹毛飲血,在生死線上徘徊的生活,尤其是那些沒有異能的普通人。 當(dāng)然,也并不是所有人都愿意聽到這樣的消息,比如已經(jīng)手握大權(quán),在基地內(nèi)做土皇帝的各大基地長,比如末世之后,因為身具異能而搖身一變成為人生贏家的異能者們。 只是,這其中并不包括晏在東,他清楚京市如果建立起基地,并公然向各大基地投去橄欖枝,必定有最精銳的部隊、武器裝備,如果說缺少什么,大概就是人才資源,比如他們這樣掌握五行之力的異能者。 林小酒也從原主的記憶中讀取過這一段,見晏在東最近整日心事重重的,忍不住問:“晏哥,你是在糾結(jié)要不要被招安嗎?” 晏在東卻搖搖頭:“去自然是要去的,而且去得越早,能得到資源越多越多,負隅頑抗想做土皇帝的基地長,最后下場不會很好……只是近鄉(xiāng)情怯?!?/br> “晏哥是京市人嗎?”林小酒奇道,他普通話標(biāo)準(zhǔn)極了,一點京市口音都沒有,倒像是一些很小就出國的留學(xué)生。 晏在東點頭:“是京市人,不過小時候很叛逆,跟著部隊滿世界跑,末世之后,遠程交通全面癱瘓,再也沒機會回家了。” “跟著部隊?”難怪這人一身的“黑老大”霸氣,卻偶爾顯露出貴公子的紳士教養(yǎng),行為處事透著違和感,原來那不是“黑老大”的氣質(zhì),而是部隊中見過血的人帶的煞氣。 只是提到家鄉(xiāng),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竟露出難得一見的脆弱,這脆弱轉(zhuǎn)瞬即逝,可越是硬漢越讓人心疼,林小酒踮起腳,費力地拍拍一米九的晏老大的肩膀,“你的家人一定沒事的?!?/br> “嗯。”晏在東極輕地發(fā)出個單音節(jié),將林小酒攬入懷中。 晏在東最近非常忙,不單單為準(zhǔn)備迎接京市的特派員,也因為周圍的“狩獵場”頻頻出問題。 林小酒偶爾去任務(wù)大廳轉(zhuǎn)悠時,也能聽到工作人員們抱怨們耀陽基地實在太囂張,最近頻頻越界在黎明的地盤搜尋物資,甚至還同黎明的狩獵者發(fā)生沖突。 幾天后,耀陽派了人來“和談”,林小酒隱約聽說,是在爭兩個基地誰作為西北區(qū)幸存者的代表,不出意外地談崩了,耀陽便正是向黎明下戰(zhàn)書,希望兩基地都派出優(yōu)秀的異能者,大家友好切磋,以武會友。 這樣明晃晃的找茬,晏在東原本并不想理會,可事情鬧得很大,又加之這伙人從方方面面挑釁不斷,早已激起民憤,作為基地長不好袖手旁觀。 既然派優(yōu)秀的異能者出手,晏在東自然要親自掛帥,這和上一世的發(fā)展基本相同,晏在東并不會吃虧,甚至能好好教訓(xùn)一頓那位王釜雷,大漲了黎明基地的氣勢。 林小酒不用擔(dān)心晏在東,她現(xiàn)在更關(guān)心的是自己,總覺得最近有人遠遠跟蹤,基地內(nèi)算得上末世中的伊甸園,沒有喪尸,沒有失控的變異動物、植物,隨處可見穿著統(tǒng)一制服的巡邏隊,林小酒又是“速度異能者”,實在不需要專門的保鏢。 跟蹤自己的人,似乎也沒有攻擊性,更像是犯罪之前踩點的賊,林小酒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非但沒有聲張,反倒每日活動更加規(guī)律。 連偶爾找她插科打諢的中二少年陳博,都被林小酒以“你要專心準(zhǔn)備與耀陽的切磋”為由,拒之千里。 乾坤鐲忍不住問:“主人,你這是故意引蛇出洞嗎?” 林小酒夸道:“鐲子,變聰明了。” 乾坤鐲嘿嘿兩聲,順桿爬:“我懂的,既然有人在暗處陷害,不如故意引蛇出洞,才好一網(wǎng)打盡,主人,你知道是誰嗎?按著從前的走向,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有人陷害你,原主也是在他們約戰(zhàn)結(jié)果出來之后,才被冷子墨陷害的。” “大約是因為我來了,而冷子墨也重生了吧。”林小酒拿起一杯特供咖啡,留下兩個金幣作為小費,“具體是誰,我已經(jīng)有了猜想,且看著吧?!?/br> 林小酒將八厘米的高跟鞋踩得噠噠響,走起路來更顯蜂腰翹.臀,惹來一片熱切而羨慕的目光,即便末世來臨,也不影響她做精致女人。 轉(zhuǎn)眼便到了晏在東率領(lǐng)眾頂尖異能者出城應(yīng)戰(zhàn)的日子,林小酒依舊按著老.習(xí)慣,定時去買特供咖啡,從她的住處到目的地,經(jīng)過一條小路,雖然僻靜,但勝在距離近,林小酒每天都會從這里抄近路。 而今天卻感到眼前一黑,口鼻也被捂住,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林小酒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jīng)被麻繩牢牢困住,地面濕.滑冰冷,林小酒不大舒服地挪了挪身子。 “呦,醒了?” 林小酒抬頭,順著聲音來源處望過去,眼中很快爬上恐懼,聲音也隨之顫抖:“你、你們是誰?這是哪里?” 一個頭目模樣的男人蹲下.身,抬起林小酒的下巴,嘖嘖有聲:“這就是大名鼎鼎的闌小姐,別說,長得真帶勁兒,難怪把你們黎明的老大迷得神魂顛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