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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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宋虹雨一直沒有大紅大紫,《那些年的小確幸》播出之后,劇紅人不紅,自己幾乎沒有得到實質(zhì)性的好處,只要登上新聞版面就是負面的,別說黑比粉多,幾乎已經(jīng)沒有“粉絲”這種生物存在了。 “九組扒皮:當(dāng)街大打出手的‘情侶’竟是宋虹雨和馮奕寒,出軌男小三女疑似分手。”“呵呵,渣男賤女狗咬狗,喜聞樂見!”“為什么看到他們打架我這么開心,希望馮渣趕快和宋小三結(jié)婚,千萬不要出來禍害別人?!薄把菁紶€、人品差,我真沒見過比宋小三更極品的人?!?/br> “宋小三是不是又整了呀,為什么我每次看到她,都比前一次更老更丑了一點?”“你不是一個人,她這衰老的速度也太快了,鐵定是整慘了無疑。”“同意層主?!薄巴鈱又骷右?。”“這就是小三的下場,呵呵,婊.子配狗,天長地久?!?/br> 這一次全網(wǎng)的冷嘲熱諷,無異于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令宋虹雨幾乎抓狂,她現(xiàn)在真的什么都沒有了,經(jīng)過這次事件,連經(jīng)紀人對她的態(tài)度都變了,反觀林小酒的那個娘娘腔經(jīng)紀人,雖然不男不女.陰陽怪氣的,可對林小酒真的是掏心掏肺地好。 宋虹雨心中郁結(jié)極了,今天的事情全都要怪林小酒,如果不是她,馮奕寒就不會和自己大打出手,如果不是她三番五次地破壞自己的計劃,那么,馮家兩兄弟、許影帝,甚至白家大少都是她的囊中之物。 對,白家大少,宋虹雨幾乎失去色彩的眼睛驟然一亮,自從機緣巧合得到了“極致魅惑”這個技能之后,她也能看到男人的“質(zhì)量”,越是優(yōu)質(zhì)的男人,到手之后給自己帶來的好處就越多,馮奕寒是心智最不堅定、最容易勾搭的,卻不是最優(yōu)質(zhì)的。 白家大少白景鴻才是她一直以來最想要的目標(biāo),宋虹雨對著鏡子,看著自己日漸枯瘦、衰老的臉,有一瞬間的錯愕和陌生,現(xiàn)在的面龐已經(jīng)比當(dāng)初得到“極致誘.惑”技能時原本的臉還要丑陋了,有多久不敢照鏡子了? 難過至極,她竟冷笑一聲,難怪馮俊語對自己愈發(fā)厭惡,不過色衰而愛馳,果然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都不值得交付真心。 宋虹雨覺得自己要孤注一擲,即便她現(xiàn)在再也禁不起蹉跎,一旦失敗,這張臉不知道要變成什么樣子,可她還是決定賭一把,如果贏了,便是絕地反擊,到時候不知白景鴻,連已經(jīng)厭棄了她的馮奕寒,對她不屑一顧的馮俊語和許成蔭,甚至更多的“優(yōu)質(zhì)男人”都是她的裙下之臣。 宋虹雨仿佛看到了自己光明坦途的余生,愈發(fā)信心大增,咬咬牙,拿出手機,重新播出了一個許久沒聯(lián)絡(luò)過的號碼。 而與此同時,白景鴻也收到了下屬的報告,“白少,找到線索了,那個人又開始了?!?/br> 白景鴻握著遙控器,原本就不大好的臉色,愈發(fā)陰沉了幾分,連帶著聲音也有些陰測測的,令人聽了便下意識寒毛直豎,“好,記錄好證據(jù),不要打草驚蛇?!?/br> 下屬聽出了自家老板心情不好,更加不敢怠慢,恨不得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辦事,而白景鴻的心情的確不好。 他此刻正在看電視里重播的綜藝節(jié)目《快樂直播間》,原本白景鴻并沒有看電視的習(xí)慣,更別提看直播的綜藝節(jié)目,可偏偏白家老婦人特別喜歡聽著電視的聲音,即便不看,家里也必須開著電視,熱熱鬧鬧的才好。 今天,白老夫人便是津津有味地看電視,還不忘叫上整日悶在書房里辦公的兒子,“小景,你看這個不是馮家的老大嗎,怎么上電視了?” 白景鴻已經(jīng)打定主意像往常一樣敷衍老太太幾句——哄她高興就行了,根本不在意電視里究竟演了什么。 可親眼見到電視屏幕中那個為了迎合主題而穿著校服、青春洋溢的女孩之后,白景鴻就再沒移開過眼睛,吃下了安利。 白家的傭人們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家少爺竟然坐在電視機前安安靜靜地陪老夫人看了整場節(jié)目,確切來說,并不是“安安靜靜”,自家少爺一開始是安靜而欣賞的,這倒不奇怪,這檔節(jié)目本來可看性就非常強,尤其是這一期,無論是直播平臺、網(wǎng)絡(luò)視頻平臺,還是電視臺的播放率都很高,大家?guī)缀跞靠催^的,很能理解自家少爺?shù)某撩浴?/br> 可沒過多久,開始第一個游戲之后,白景鴻的臉色就難看起來,那不過是個用嘴巴叼著杯子傳水的游戲,看似親密,可在綜藝節(jié)目中只是尋常套路,算不得過分。 可白景鴻卻氣得變了臉色,若不是自家老太太在場,他就要將家里所有的水杯都砸個干凈,借著配合‘簡翎cp’的名義,許成蔭幾乎時刻黏著林小酒,還有姓馮的,明明已經(jīng)是“前未婚夫”了,哪來的臉同林小酒繼續(xù)糾纏?居然想出以校董身份提供場地,參加節(jié)目的辦法,下三濫! 還有那個馮老二,裝什么涉世未深的小男孩?他那點伎倆,也就騙一騙林小酒,白景鴻隔著屏幕都能看出來他熾.熱的眼神。 白景鴻氣成河豚,正愁無法發(fā)泄,便接到下屬的電話報告,果然是那個女人——經(jīng)過上一次林小酒的提醒,白景鴻便一直叫人盯緊了宋虹雨,奈何她之后再沒有異動,下屬沒有查出蛛絲馬跡,連他都要忘記這個人了,這次倒是重新撞上了槍口。 姓宋的小明星,算計了他第一次,竟然還有膽子再來一次,那他就好好關(guān)照關(guān)照她好了。 另一邊,宋虹雨已經(jīng)準備就緒,只欠東風(fēng),沒料到“東風(fēng)”竟然自己送上了門,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 種種□□纏身的宋虹雨已經(jīng)咸魚了很久,在家里悶著除了忍不住偷偷搜索自己的新聞看評論,便沒了其他事情,那些陰暗的、負面的評論令她整個人愈發(fā)陰郁,潮.濕陰暗得幾乎要漲了蘑菇,這一天卻忽然接到許久未聯(lián)絡(luò)的經(jīng)紀人打來的電話,說接到一個工作。 現(xiàn)在的宋虹雨早就沒了當(dāng)初的心高氣傲,根本沒問是什么工作先一口答應(yīng)下來,就算是去給三無產(chǎn)品站臺,極度缺錢的宋虹雨也不會說不,而聽到工作內(nèi)容之后,她簡直高興得語無倫次:“謝謝!好,謝謝哥,我一定好好工作!” 這份工作是去一個慈善晚會上做表演,演唱《那些年的小確幸》的主題曲《小確幸》,其實這首歌是專門找當(dāng)□□手演唱,宋虹雨并不是原唱,但她急需用錢,急需曝光,下意識忽略了其中的不合理之處——再怎么被全網(wǎng)黑,她也是《那些年的小確幸》的女主角! 更重要的是,這場慈善晚會,在嘉賓表演節(jié)目之后,便是富豪們的捐款時間,其中就有她的目標(biāo),白家大少白景鴻。 晚會當(dāng)天,宋虹雨中午便抵達了化妝間,早早做好了發(fā)型和妝容,卻依舊緊張,大家都道宋虹雨太久沒有上臺,緊張也在所難免,只有她知道自己在忐忑什么,宋虹雨時時刻刻攥緊了小小的隨身手包,里面除了氣墊粉餅之外,便只有一個黃色小紙包。 那紙包價值不菲,沒有途徑卻也是千金難買,但她曾經(jīng)見識過它的威力,絕對值得那樣的價格,不過一小包,放進水里,無色無味,就能令高嶺之花一般的男人難以自持。 宋虹雨曾親眼見到林小酒撿了自己的便宜,同一向冷靜自持、不近女色的白家大少進了房間,第二天日上三竿才終于出門,她當(dāng)初沒有自信將白景鴻騙到手,如今更自認沒了“資本”,只能再次鋌而走險。 不同的是,她今天已經(jīng)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不肯再讓其他人撿了自己的便宜,白景鴻,她勢在必得,想到能通過和他交.媾而獲得的好處,宋虹雨就激動得不住扣自己的手心,指節(jié)泛白。 終于挨到表演結(jié)束,中場休息的環(huán)節(jié),宋虹雨先給自己灌了一口紅酒,壯了膽子,才款款走向白景鴻。 “白總,您可能不認識我,但我還是想冒昧邀請你喝一杯?!彼魏缬甓酥票诒娔款ヮブ聠蔚吨比?,她賭的就是白景鴻這樣的“紳士”,即便再厭惡送上門的女人,也不會當(dāng)眾駁女士的面子。 果然,白景鴻笑道:“當(dāng)然?!?/br> 白景鴻生的非常好看,高鼻鳳眼,唇淡而潤,笑起來秒殺一眾小鮮rou,更別提那獨屬于富豪的自信和氣度,萬分迷人,只是那笑不達眼底,即便再養(yǎng)眼,也莫名令人脊背發(fā)寒,好像那雙狹長鳳眼,能透過別人的頭顱,看清楚里邊大腦神經(jīng)在打什么鬼主意。 宋虹雨咽了口口水,端著酒杯的手都跟著發(fā)抖,“白、白少。” “謝謝。”白景鴻卻絲毫沒懷疑似的,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動作優(yōu)雅持重,十足的貴公子范兒,而后沖宋虹雨舉杯示意,宋虹雨用余光見到周圍似乎還有鏡頭拍過來,不敢怠慢,也學(xué)著白景鴻的樣子喝了一口。 宋虹雨眼睜睜看著那紅色液體染紅了白景鴻淡色的唇,看著他的喉結(jié)滾動,放下心的同時,也感到一陣口干舌燥,下意識舔.了舔自己的唇,大腦不受控制地開始暢想片刻之后的歡愉。 好想直接親上去啊,也不知道白家大少這樣的人物,嘗起來是什么滋味兒,宋虹雨覺得口渴得厲害,下意識又喝了一大口杯中物,可酒越喝越渴,最后干脆盡數(shù)喝干。 好熱啊,宋虹雨扯了扯自己的衣裙領(lǐng)口,有些難耐地踮起腳搜尋白景鴻的身影,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今晚一定要搞定他。 像這種不算正式的慈善晚會,更多的意義就在于讓大佬們有一個互相認識、攀談的機會,因而,表演部分完畢后的酒會時間非常充裕,宋虹雨沒花多少功夫就找到了白景鴻。 “怎么了,宋小姐?”白景鴻定定看著宋虹雨,“你不舒服嗎?” 宋虹雨的大腦已經(jīng)沒了思考的能力,反反復(fù)復(fù)都是“搞定白景鴻”一句話,再加上面對白景鴻威壓之時,來自靈魂深處的緊張,令她更難思考。 “白少,”她咽了口口水,暗暗給自己打氣,豁出去了,語無倫次地說,“我們、就,你帶我去開房好不好?” 此言一出,周圍一片寂靜,可宋虹雨卻沒意識到自己的音量沒有好好控制,也沒意識到周圍人詫異的眼神,只聽白景鴻聲線曖昧道:“你醉了?!狈氯粞垺?/br> 周圍的燈光其實比較昏暗,宋虹雨眼中再裝不下別人,想著那個籌劃了許久的計劃,大著膽子攀上了他的腰,篤定道:“我沒有,是你醉了?!?/br> “你沒覺得很熱嗎?”宋虹雨循循善誘。 “是有一點?!卑拙傍櫛虮蛴卸Y,任由對方抱著自己,聲音聽起來也帶著刻意的溫柔,“那怎么辦呢?” “上我?!彼魏缬甑溃婢彆崦恋囊魳费谏w了周圍的抽氣聲,她眼里只剩下美味的白景鴻,“你比那些人強多了,一定是個美好的夜晚?!?/br> “是么?!卑拙傍櫻垌铄?,盯著別人看的時候,總能給人以對方眼中只裝得下自己的甜蜜錯覺。 看著對方溫柔似水的俊臉,宋虹雨心里卻忽然涌上一股難掩的委屈,“我是不是也很美?你為什么不早些看到我?我……一定比那個姓林的賤人強?!?/br> 白景鴻瞳孔驟縮,丹鳳眼危險地瞇了瞇,似乎想直接將人推開。 卻沒想到宋虹雨自己主動放低了音量,她憤懣地小聲嘟囔,撒嬌似的只在白景鴻耳邊呢喃:“你們都是這樣,你、馮奕寒、馮俊語,許成蔭……你們都喜歡那個賤人,大家都罵我是小三,但她這樣的狐媚子,到處勾三搭四,那么多人都喜歡她,你為什么都不管?” 宋虹雨沒得到回復(fù),不滿太長抬起頭來,就見白景鴻眼中刻意的“寵溺”已經(jīng)煙消云散,那一瞬間溢出的殺意,令宋虹雨幾乎清醒過來,可那危險的感覺一閃而逝,幾乎是頃刻間,他便再一次恢復(fù)了溫柔神色。 “哦?”白景鴻自然跳過剛剛的話題,引到上一個風(fēng)月意味十足的話頭上,誘哄似的話,在明明暗暗的音樂聲中,吹到宋虹雨耳畔,“你剛剛說我比他們都強,是真的嗎,跟我說說,我比誰強,是哪些人呢?” “別怕,”這一句是白景鴻貼著宋虹雨的耳朵,用幾乎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你不要騙我,一會兒我就帶你回家?!?/br> 聽到“回家”二字,宋虹雨喜上眉梢,那“人生贏家”的藍圖再一次顯現(xiàn)在眼前,沖著她迎風(fēng)招手。 “我不會騙你!”宋虹雨急道,她現(xiàn)在身體很熱,腦子也亂哄哄的,只想盡快跟著白景鴻“回家”,下意識便將《那些年的小確幸》劇組里和自己有過關(guān)系的人,甚至是馮奕寒的大名都報了出來,不知何時耳邊一直縈繞著的輕音樂不知什么時候停了。 倒是白景鴻,耐著性子聽完這些,才慢慢掰開宋虹雨箍.住自己腰的手,一邊掰,一邊貼著她的耳朵,小聲道:“你錯了?!?/br> 這句沒頭沒腦的話,令宋虹雨一陣迷茫:“什么?” 白景鴻依舊貼著她的耳朵,看起來像是在耐心哄著一個醉鬼,紳士而優(yōu)雅,說出的話卻令人如墜冰窟,“凝凝她什么都不要,所以我還沒有資格管她。” “但是你用這樣的字眼罵她,我很生氣?!?/br> 隨著最后兩根指節(jié)被掰開,白景鴻也說出了最后三個字,“你完了?!倍罄事暦愿溃骸八涡〗愫榷嗔耍€不把人送走休息?” 宋虹雨的心猛地下沉,不大清明的腦袋里升起一種不妙的預(yù)感,被幾個服務(wù)生駕走后,果然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就在她的周圍,竟然不知何時遍布了好幾臺攝像機!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世界快完結(jié)啦,統(tǒng)計了一下昨天的評論,投票“我和阿飄有個約會”的寶寶比較多,那么下個世界就定為“阿飄”,吸血鬼放在后面再寫2333 ps 感謝:妮妮醬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180929 23:07:07 第58章 “酒, ”宋虹雨失控地尖叫, “酒!” 一定是剛剛的紅酒有問題,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人掉包了! 白景鴻遙遙地舉起自己的酒杯, 默認了他將“加了料”的紅酒調(diào)換的事實, 宋虹雨才頹然放棄掙扎,魂不守舍地被人拉走, 竟根本想不到究竟是什么時候出的紕漏,什么時候被調(diào)的包,就好像從一開始,白景鴻就已經(jīng)鎖定了自己一樣。 “白少,”以為西裝筆挺的下屬走上前來悄聲匯報,“宋虹雨的電話錄音也準備好了?!?/br> 他偷瞄著白景鴻的神色, 笑得曖昧, “特別精彩。” “什么時候放出去?” 白景鴻卻摩挲著手中的紅酒杯, 閑適道:“不急?!奔热凰呀?jīng)猜到了,姑且讓那女人好好享受一下?lián)@受怕的日子, 就當(dāng)做她對林小酒出言冒犯的懲罰吧。 “對了, ”白景鴻卻是提起另外一件事, “求婚準備得怎么樣了?” 剛剛宋虹雨倒是提醒了他,即便看到林小酒在節(jié)目上公然與其他人親密互動,他也只能獨自生悶氣,并沒有立場抗議。 他不想再等了。 白景鴻這邊轟轟烈烈地為林小酒準備著“驚喜”的同時,林小酒也得到了乾坤鐲的提示:“恭喜主人!截至目前為止, 白景鴻、馮奕寒、馮俊語、許成蔭四位男主,對您的好感值,以及對宋虹雨的厭惡值,都已經(jīng)達到合格標(biāo)準,您隨時可以離開這個世界?!?/br> 林小酒:“咦?可是我什么都沒有做呀?!?/br> 乾坤鐲:“應(yīng)該是有人采取了行動,比如向家里坦白要和你交往,或者求婚,準備鉆戒等等?!?/br> “唔,”這個度假般的小千世界,任務(wù)完成得這樣快,林小酒還真有點舍不得,“鐲子,你說‘合格’是什么意思,難道還有‘優(yōu)秀’?” 乾坤鐲順桿兒拍馬屁:“主人您真是太聰明了,如果令四位男主都對您情根深種到一定程度,亦或是要他們對宋虹雨厭惡到一定程度,都有可能得到額外的加成,對您的尾巴……呃,修為的修復(fù)速度會有額外提升?!?/br> 見林小酒陷入沉思,乾坤鐲忍不住提出自己的建議:“從前有些任務(wù)者,會選擇在這個世界留一輩子,慢慢培養(yǎng)好感值,如果您舍不得離開的話,剛好可以……” 林小酒卻打斷它:“算了算了。” 她的確是舍不得這度假一樣的小千世界,四個美男環(huán)繞,按著‘瑪麗蘇’世界的設(shè)定,以后說不定還會多冒出一些美貌可人的男配呢。 但如果要留一輩子還是算了,不知怎么,她現(xiàn)在的情感敏感豐富了許多,記憶也更清晰,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沒心沒肺,“一輩子”結(jié)束后的生離死別,亦或是美男們垂垂老矣的模樣,都不是她想經(jīng)歷的。 乾坤鐲察言觀色,換了個方向繼續(xù)提建議,“主人,其實您現(xiàn)在已經(jīng)達到合格,也可以領(lǐng)取兩倍獎勵,就算不能完滿完成任務(wù),也能隨時離開的?!?/br> 林小酒卻擺擺手:“我再想想吧?!?/br> 林小酒的狐生原則:如果遇到棘手的問題,那么就放在一邊拖一拖,車到山前必有路,反正她有大把的時間可以蹉跎。這原則可以說非常堅定了,而林小酒雖然一時之間沒有想到辦法,卻也不是毫無作為,仍可算作一只有計劃的狐貍。 林小酒干脆利落地約了位個人財務(wù)助理,將自己名下的所有資產(chǎn)統(tǒng)統(tǒng)梳理了一遍,沒想到自己竟還是個小富婆。 除了原主從前賺下的房子,和一些存款之外,林小酒如今的財產(chǎn)大頭竟都是自己賺來的,《那些年的小確幸》的片酬、綜藝節(jié)目的通告費,以及夏奕綸各處鉆營為她拿下的一個國際品牌代言,和一家國內(nèi)逼格比較高,同時出手也非常大方的代言。 兩個代言貴精不貴多,算下來存款真的不少,之后,林小酒便豪氣地請律師上門服務(wù),為自己“立遺囑”。 乾坤鐲不大能理解林小酒的舉動,畢竟錢財對于任務(wù)者來說,是最不重要的東西,林小酒卻有一套自己的道理:“錢對于我來說的確沒有什么用,可也是我親.親苦苦賺回來的血汗錢,當(dāng)然要安排得明明白白。” 林小酒估摸著原主和從小離異后,就不再管她的父母應(yīng)該也沒有什么感情,只象征性地留給兩人一點存款,剩下的大頭,則一分為二,一部分留給真心實意對她好、且自己走后,事業(yè)說不定會受到巨大打擊的經(jīng)紀人夏奕綸,另外一部分則捐給慈善機構(gòu)。 做這些事情的時候,林小酒依舊沒想到將任務(wù)做到極致完美的辦法,然而她拖著拖著,竟還真等到了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