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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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本坝隄砷_始清點面前文懷云的獵物。 “一階、二階、二階、三階、一階、二階?!本坝隄傻暮粑暆u漸變得粗/重起來。 景雨澤的聲音一頓,所有人都莫名的把心一提,好像下一秒景雨澤就要沒了呼吸。 “十八分,加上之前的七分,總共二十五分?!本坝隄陕嬎恪?/br> “哦也,那我贏了是吧?!蔽膽言聘杏X今天仿佛是在做夢。 她第一次代表家族出戰(zhàn)就是爭奪靈脈管理權這樣的大事,沒想到就這樣輕輕松松的以她最為擅長的事情贏得了這場比賽的勝利。 感覺……還在做夢似的。 “嗯,那第三局也不用比了吧,已經三局兩勝了?!蹦锨锬斓恼f道,說著還準備走人了。 “等等?!眲偛乓院缶蜎]有再出聲的景雨澤突然開口。 “嗯?”南秋凝奇怪的轉過頭。 這種感覺! 南秋凝帶著文懷云側過身,躲過了景雨澤突如其來的一擊。 ☆、繼續(xù)吧 這家伙居然還搞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 南秋凝吃驚過后, 眼神沉了沉。 她將文懷云推到一邊,又躲過景雨澤的一掌。 她原本還想著景雨澤還是個小孩子, 又是族中天賦最好的那個, 因此有點傲氣也是應該的?,F(xiàn)在看來這哪里是傲氣啊,分明就是被寵壞了, 心氣大, 受不起挫折,掂量不清自己的斤兩而已。 “雨澤……”景和歌面露尷尬, 想要去阻止景雨澤。 雖然他自己也恨得牙癢癢,看南秋凝十分的不順眼, 但是怎么說, 他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場比試也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進行的, 現(xiàn)在就因為輸了就要偷襲對手。 這事要是傳出去了,那他們景家的顏面都要被丟盡了。 “哎,等等, ”文華采壓下心底涌上來的怒火,還拍了拍景和歌的肩膀, “本來就是說好的三場比賽,現(xiàn)在只比完了兩場,既然雨澤想要比完最后一場, 那就比完好了?!?/br> 景和歌還沒來得及接話,就聽到文華采繼續(xù)說了一句:“否則你們全輸?shù)氖虑閭鞒鋈ザ嚯y聽啊。” “你!”景和歌怒目而視。 “不過呢,”文華采就當沒有看到景和歌的目光,看向那正在交手的二人, “現(xiàn)在也不好看啊,三場全輸還要落個偷襲的名頭?!?/br> 這里文華采話剛說完,那里的景雨澤剎那間就覺得腦中一炸,徹底惱了。 開玩笑,三場全輸? 這老頭還知道自己還說什么嗎?莫不是活的快到頭了,腦子糊涂了,開始胡言亂語了。 他會輸?就輸給面前這個比他矮了整整一個頭的小孩子? 南秋凝眼看著景雨澤慢慢紅了眼睛,招式出的越來越狠,就要來要了她的命。 南秋凝騰空而起,順便將自己肩膀上的小白貓交到了自家曾爺爺?shù)氖掷铩?/br> “沒事?”文華采抓住撲騰著不肯離開南秋凝的小白貓,問了句。 “沒事?!蹦锨锬种谐霈F(xiàn)了一把小木劍。 這把小木劍是她練劍一直使用的,今天也隨身帶在身邊了。 “木劍?”景雨澤挑了挑眉。 “嗯,這樣就不會失手殺了你了。”南秋凝聲音還奶里奶氣的,說的話卻一點也沒有留情面。 景雨澤大怒,他剛想和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頭好好理論一番,南秋凝已經提劍沖了上來。 一聲悶響響起。 景和歌和景和玉看的眼皮一跳,原來南秋凝找準了景雨澤的漏洞,一劍砍在了他的后頸之上。 她說的沒有錯,要是現(xiàn)在將這小木劍換作一把真的法器,這會兒景雨澤不死也是重傷了。 “噗——”景雨澤一瞬間以為自己已經沒命,那木劍中蘊含的力量大的出乎了他的想象,那文家的丫頭居然將靈氣灌入木劍。 他脖子后頸這塊本來就脆弱極了,這樣的一擊自然使他受了不小的傷。 南秋凝撇撇嘴,景和歌和景和玉還覺得她是趁著景雨澤被她激的還在氣頭上,一時間氣昏了頭,這才露出破綻被她得了手。 在南秋凝看來,這景雨澤分明全身上下都是漏洞,還用得著她費那么多力氣給他制造漏洞嗎? 也未免看得起這家伙了。 她又是一橫掃,灌入了靈氣的小木劍帶起劍氣,力道之大直接讓景雨澤飛到了半空中。 景雨澤匆忙的調整身形,南秋凝卻已經提劍攻到了他的面前。 南秋凝微微皺起眉,這家伙雖然只有十一歲,可怎么說也已經有筑基初期了。 這樣的水準和戰(zhàn)斗意識、經驗,在她的眼中,甚至還比不上她們云天總的煉氣期弟子。 可能還沒有許多外門老油條的一半。 景家將他養(yǎng)成這樣也算是養(yǎng)廢了。 接下來就幾乎是單方面的毆打,景雨澤拼了命的想要將招式落到南秋凝身上,可南秋凝只消看那么一眼,就知道他接下來想干什么了,輕輕松松的就能躲開。 有的時候她壓根躲都不躲,在景雨澤招式落在她身上之前,她便已經率先出招將景雨澤打斷了。 倒是景雨澤根本看不穿南秋凝下一步想要做什么,南秋凝出一招他就被迫用身體抗下一招,交手不過才半盞茶的時間,景雨澤在南秋凝那把小木劍的攻擊之下已經是傷痕累累了。 南秋凝后退幾步,手中還握著小木劍,一張帶有嬰兒肥的小臉蛋端著,明明是嚴肅的神情,可在不知情的人看來真是可愛極了。 然而她的兇殘程度,讓景雨澤以及旁邊觀戰(zhàn)的人笑都笑不出來。 “還要繼續(xù)嗎?”南秋凝奶兇奶兇的問道。 “噗?!蔽娜A采撐不住笑了,換來了南秋凝不滿的一瞥。 這個曾爺爺怎么回事呢,這不是在拆她的臺嗎? “咳咳,我說景真人啊,你看著還用打下去嗎?”文華采老神在在的問道,就差手上端上一杯茶了。 “不用了?!本昂透桕幊林?,上前將景雨澤抱了起來。 景雨澤已經受了不輕的傷,全身上下都沒有一塊好rou,要不是南秋凝拿著小木劍而不是法器,他這會兒估計都已經四分五裂,徹底沒命了。 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這種委屈! 景雨澤也不知道自己是疼的還是氣的,渾身發(fā)抖,他徹底紅了眼,呆在景和歌的懷里還在不停地掙扎。 “讓我殺了她!看我今天不殺了她!”景雨澤都不知道在說什么了,他的眼里只能看到南秋凝那張面目可憎的臉,那張臉上此時分明帶著嘲笑。 她是在嘲笑他的無能嗎? 她居然敢嘲笑他? 他剛才一定是氣昏了頭,所以才被這人鉆了漏洞,被擊的連連后退。要是他徹底平靜下來,冷靜的出招,就會打敗這家伙了。 南秋凝看著這一副要吃了她架勢的景雨澤,突然挑了挑眉,然后將小木劍收了起來。 大家都有些摸不著頭腦,南秋凝這是覺得太沒意思,準備走了嗎? 接下來,他們就眼看著南秋凝從芥子空間里又取出了一把劍,這回可不是什么打不死人的小木劍了。 她直接取出了一把都到了她胸口長度的法器。 而且令人吃驚的是,這還不是什么輕薄的劍,而是一把笨重的重劍。說是劍,還不如說是一塊大錘子。 南秋凝毫不費力的將這把大劍舉了起來,因為身體和大劍大小的對比,使得畫面看上去甚至有點滑稽。 要是剛剛不是那把小木劍,而是用這把劍敲到景雨澤的后頸和身體的其他部位…… 所有人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 “下來吧?!蹦锨锬届o的看著景和歌懷里的景雨澤。 “我們一決勝負。”南秋凝握緊了重劍,那把重劍在陽光底下微微閃著光。 景雨澤:“……” 體內滿是怒氣的景雨澤忽然就xiele氣,剛剛還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干勁,怎么都察覺不到疼痛似的。 就是這么一瞬間,他忽然感覺自己的知覺回來了,全身上下被南秋凝揍出來的傷口一下子爆發(fā)起來。 就好像是洪水徹底決堤了,他整個人都垮掉了,全部的傷痛都在這一秒內炸裂開來。 “??!”景雨澤大叫一聲,疼的大叫起來。 景和玉趕緊將剛剛才取出來的丹藥統(tǒng)統(tǒng)塞進了景雨澤嘴里,景雨澤囫圇吞下,這才慢慢平復了呼吸。 “好了?”南秋凝歪了歪腦袋,一派的天真可愛。 “那繼續(xù)吧?!蹦锨锬Σ[瞇的看著景雨澤,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惡魔! 所有人在腦海中自動浮現(xiàn)出這兩個字。南秋凝這會兒已經笑得幾乎自帶光芒了,可惜不是帶的圣光,而是黑光。 “是我們輸了?!本昂透鑿难揽p中擠出一句話,他懷里的景雨澤又不安分的動起來了。 輸三場,尤其是他居然輸給了這個比他笑了兩歲的小丫頭,這讓他如何甘心! 景歌和將這個不安分的后輩壓制住了。 他心中怕是比景雨澤更加憤怒。這景雨澤已經搞砸了他們對這條靈脈的管理權也就罷了,現(xiàn)在還輸給了文家的這個丫頭,還輸?shù)倪@般難看。 開頭偷襲,過程被她吊起來打,結果還嘴硬不肯認輸。 要不是看在他們景家現(xiàn)在的確是后繼無人,景雨澤就是這一代里天賦最好的,他早親手教育景雨澤一頓了。 “秋凝啊,可以了,人家小朋友都認輸了?!蔽娜A采這才慢悠悠的走上前,拍了拍自家曾孫女的腦袋。 南秋凝看了眼文華采,又看了眼雖然不甘心卻沒了勇氣再和她一戰(zhàn)的景雨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