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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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文華采不解。 “沒,我說他們進來的時候外面就一副要下雨的樣子了?!蹦锨锬A讼卵郏齑笥陜A盆而下。 “我說秋凝你啊,不要只收一個白家的小子行不行。你都不知道,這件事傳開之后,就有好幾個人上門來找我了,明里暗里的說你出去了幾年,心就野了,不向著文家了……”文華采讓所有人都下去了,終于對著南秋凝爆發(fā)出來了。 南秋凝乖乖巧巧的聽著,最后迫于文華采或者說是族人的壓力,終于決定再收兩個弟子,不過她沒準備正式收弟子。 師徒這份因果實在是不可小覷,她不想平白就被纏上這兩段因果,只允許族里的那兩個小的叫她“老祖”或是“老師”。 “行吧行吧?!蔽娜A采見好就收,轉(zhuǎn)身給族人們交差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南秋凝:你們不知道吧,其實在十幾萬年前,就已經(jīng)注定了我是要搞事的[doge ☆、閉關(guān)與歷練 應(yīng)付完了文華采, 白聽然那里也有消息了。他小心翼翼的問南秋凝,這白良飛……要不要換個姓氏? 南秋凝當(dāng)即就說不僅不用換, 白良飛還可以一年回兩趟家, 顯然是不準備將白良飛強行歸入文家了。 白聽然松了口氣,他們當(dāng)然樂意把族內(nèi)的小輩送過來了, 畢竟只有大家族才有足夠的資源, 他們自己捉襟見肘的過日子,想要供給一個天才實在是太困難了。 其實白聽然把消息傳回白家的時候, 白家族長白恩光是非常迷茫的。他努力把事情往最壞最壞的方向去想,無非就是想控制住白良飛來控制住他們白家。 可是一來, 白良飛自己本身也就是個金火土三靈根, 甭管這金火土仨屬性有多好, 可說白了,它還是三靈根啊,堂堂一個大家族, 還要覬覦一個三靈根不成?二來,他們白家也就是比一個村子好一點的小家族罷了, 費那么大勁、折騰那么多,就是想收服他們白家? ……白恩光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他還沒臉大到這個程度。所以他就讓白聽然試探了兩下, 最后發(fā)現(xiàn)人家真的只是想收個徒弟而已! 白恩光和白聽然一起摸摸下巴,白聽然看著蹦的離地三尺高的白良飛。 從小看著他長大的二人一起糾結(jié),這小子難道真的有什么過人之處?呃,除了能吃以外, 他們暫時沒有想到新的。 南秋凝看著小臉蛋紅撲撲的新晉小弟子,笑瞇瞇的接過了他的拜師茶。真是難得發(fā)現(xiàn)一個練劍的好苗子了啊,南秋凝感慨。至于三靈根這個問題,她準備再看看,她覺得白良飛既然能有這番天賦,三靈根也并不礙事,要是真的礙事了,洗一根靈根就好。 老黑托著下巴看著在庭院中教導(dǎo)三個小蘿卜頭的南秋凝,忽然也覺得有點手癢癢了,他想起南秋凝提議他收徒的事情。 要不要真的收一個呢? 于是這么件看起來不大不小的事情過后,這塊大陸悄悄然開始發(fā)生變化。北堂長風(fēng)中間來過一次,看到白良飛嚇了個半死。 “哪來的孩子,我不是還沒和你……”話沒說完,被忍無可忍的南秋凝一腳踹飛。 她轉(zhuǎn)過頭看了眼在她這里睡午覺的弟子,還好沒醒。 不過北堂長風(fēng)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白天都敢過來。他現(xiàn)在能撕裂虛空到處溜達,那可憐的司寇家自然是被他想方設(shè)法的溜達了個遍,他倆經(jīng)常湊一塊一點點將司寇家的地圖完整起來,最后倒吸一口冷氣。 好家伙,難怪屹立不倒那么多年,這司寇家分明是把元一世界的五分之三都攬在自己懷里了啊。 “這個地方?!蹦锨锬c了點一處大靈脈。 “嗯?”北堂長風(fēng)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就歸我們文家了?!蹦锨锬Z氣輕快。 北堂長風(fēng):“……”他默默的瞥了一眼南秋凝,南秋凝卻絲毫不覺得有問題,怎么了,還不許她多給自家弄點好處嗎? 意氣風(fēng)發(fā)的司寇家還不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人在暗地里在分配他們被打落以后的領(lǐng)地了。 南秋凝教導(dǎo)了白良飛二十年后,看著他從當(dāng)年那個小豆丁長成了如今的筑基劍修,終于心滿意足的收起了洗靈草。 二十七歲的白良飛說起來不過是筑基圓滿,光從境界上來說和那些二十多歲的金丹境完全不能比,可是沒有一個人敢小瞧他,只因為他是劍修,更因為他是南秋凝教導(dǎo)出來的劍修。 跟他師父一個德行,能夠越階對戰(zhàn)還不落下風(fēng)。 因為南秋凝和白良飛的良好例子,這片大陸甚至還掀起過學(xué)習(xí)劍法的狂潮,許多人暗搓搓的準備習(xí)劍,可只能說天生就不是那個料子,大多數(shù)還是只能把劍作為一種攻擊用的武器,想成為劍修實在是太難了。就是跟著南秋凝修煉的兩個文家后輩,也沒能將劍法學(xué)來。 他們也不能說是南秋凝偏心,明明就是放在一塊學(xué)的,白良飛就是能學(xué)個八成像,還能找到自己的風(fēng)格出來。他們卻是能學(xué)個三成像,自己的風(fēng)格就更不用說了。 也難怪當(dāng)年南秋凝不想收他們?yōu)橥搅?,不過這倆好歹也是文家未來的希望,南秋凝教些基本的,還有的就由文天路和老黑來點撥,結(jié)果倒還算差強人意。 “師父!”當(dāng)年那顆胖嘟嘟的小團子如今也是出落成了長身玉立的公子哥,再沒有那股傻氣了。 “嗯?”南秋凝正好練完劍,她收了劍,看向了自己的弟子。 “師父師父,我聽老……黑刃老祖說,你再過兩天要閉關(guān)了?”白良飛睜著大眼睛,有那么一瞬間,南秋凝以為這又是二十年前的那個眼睛明亮、十分崇拜她依賴她的弟子了。 “是啊。”南秋凝點了點頭,她被各種瑣事絆住了三十多年,現(xiàn)在終于把事情都處理完了,要攪得渾水也都攪了,就是弟子都教導(dǎo)的有模有樣了,可不是該閉關(guān)了嗎? “那……大概什么時候出關(guān)?。俊卑琢硷w小心翼翼的問。 白良飛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年那個鄉(xiāng)下來的小土包子了,可他對南秋凝的崇拜之意不僅沒有消退,反而一天更比一天的強盛起來。 如果說當(dāng)年他的崇拜之意還是飄在天上的白云那樣帶著點不切實際的飄渺的話,現(xiàn)在就是一座高聳入云的高山,踏實極了。 “至少十年吧?!蹦锨锬彩且鰜黼S時關(guān)注下自己攪混水后的進度的,因此劃了個不算長的時間。 “十年……”白良飛知道這對紫府境的修士來說不算什么,可仍舊不免有了點小小的失落。 要有十年見不到師父啊。 “你這二十年來基本都在我文家,這十年你不免出去走走,多見見世面?!蹦锨锬龑Υ@個小弟子還是相當(dāng)認真的,這畢竟是她第一個弟子,恨不得手把手的帶著。 “為了安全,你把它帶上吧?!蹦锨锬噶酥柑稍诘厣蠒裉柕男“棕?,說起來,這貨是不是又胖了點? 小白貓?zhí)鹨稽c腦袋,它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倒是不錯。安逸的日子它也過夠了,也是時候出去活動活動了。 “好,我知道了。”白良飛握了握拳頭,眼底燃燒起了小火苗,他顯然是將這件事當(dāng)做一個考驗了。 估摸著她出來就能看到金丹境的白良飛了吧。南秋凝心情不錯。 三天過后,南秋凝準時閉關(guān)。而白良飛也帶著小白貓出發(fā)準備去歷練了,他有些糾結(jié)的翻了翻自己的芥子空間。 就在一個時辰前,南秋凝把他叫到了書房里,然后將這個芥子空間交給了他,接著想了想,又從自己的芥子空間里掏了許多丹藥和符咒給他。 元一世界不比古庭世界啊,萬一有人發(fā)現(xiàn)了白良飛的身份,還不知道會不會有其他的家族故意追殺他呢。為了以防萬一,南秋凝特意給弟子開了個小金庫。 白良飛一邊咽口水一邊將東西接過來,他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這個師父不僅很厲害,還很有錢。有錢就算了,出手還十分的大方,但是直到今日,他才發(fā)現(xiàn),他以前還是小看了他的師父。 他捧著這堆寶貝,忍不住想,如果他家親叔叔和族長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價比白家加起來還多,會是個什么表情呢…… “就這些吧?!蹦锨锬肓讼耄瑧?yīng)該沒有遺漏的了,這些東西再加上小白貓。她家弟子還被干掉了的話,也只能說是她弟子太廢了,只能轉(zhuǎn)頭再找一個新的了。 被師父的大手筆感動的一抽抽的白良飛忽然覺得背后一涼,他抬起頭看到自家?guī)煾钙恋难垌锲岷谝黄?,讓人看不出情緒,卻莫名的覺得涼颼颼的。 “不要讓師父失望啊。”南秋凝最后叮囑了他一句。 “是!”白良飛踹飛腦內(nèi)亂七八糟的想法,站的筆直筆直的看著自家?guī)煾?,絕對要讓師父出來以后對他大加贊賞。 “去吧?!蹦锨锬詈竺嗣“棕埖哪X袋,捏了捏它的臉:“你也給我好好鍛煉鍛煉。”距離下次開戰(zhàn)應(yīng)該沒有多少時間了。 小白貓“喵”了一聲,晃了晃腦袋,想起了它蹲在北堂長風(fēng)和南秋凝身邊聽到的話,眼神一凜。 為了自家主人的靈脈! 作者有話要說: 南秋凝:……我不是,我沒有。 ☆、宣一童 南秋凝說是閉關(guān)十年, 實際上她一進去就是二十年,而且在這二十年后, 都沒有什么要出關(guān)的動靜。 二十年說長也不長, 說短也不短,但是也足夠這片一成不變的大陸開始因為一點小小的改變而悄然發(fā)生巨大的變化。 曾經(jīng)那些獨立一方的家族, 慢慢開始互動起來, 并且漸漸的變得頻繁起來。 這對大家族以外的中小家族其實都是一件好事,就是慕家、俞家和東門家原本也是一口咬定了這是文家的陰謀。 文家不像他們根基深厚, 他們這樣執(zhí)意要打破平衡不過是因為他們需要別人幫助他們立穩(wěn)腳跟罷了。 只是他們雖然心中門清,卻無法阻止文家的如意算盤,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事情朝著他們不愿的方向發(fā)展了, 有文家做了表率, 后面自然有家族效仿,到了最后,逼的這三個大家族不得不一起開始扶持各個天資聰穎卻被資源耽誤的修士。 這樣乍一看是壓縮了大家族的資源,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大家族們終于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處。他們扶持的這些來自于小家族的外姓弟子, 為了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和更加豐富的資源修行的十分努力,帶的他們本族的后輩不得不奮起直追。 這汪死水終于汩汩流動起來了。 而在這二十年里,老黑也終于收了他第一個徒弟。 這個小徒弟是他外出路過一個村子的時候撿到的, 那兩家村子發(fā)生火拼,兩個村子同歸于盡,他是唯一活下來的孩子。 老黑看著他總覺得看到了當(dāng)年的自己,便毫不猶豫的把他帶了回來。值得一提的是, 這個孩子也是三靈根。 因為文家這兩個有名的修士都收了三靈根的弟子,導(dǎo)致外面就有傳言,文家是不是跟三靈根有什么特別的偏好? 放著那么多單靈根、雙靈根的天才不要,偏偏要三靈根的。難道這也是對自身的一種挑戰(zhàn)與修煉嗎? 真不愧是能以一挑三同境界的能人啊。 南秋凝、老黑:…… 宣一童就是老黑收來的弟子,他來的時候不過五歲,身上還是消弭不去的淡淡血腥味。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二十二了,筑基中期。老實說,他這個修為境界在被各種資源喂飽了的文家來說,也就是個中上游水平,與他是老黑唯一的弟子的身份很不匹配。 不過老黑從來都不這么覺得,他總是興奮的看著自家弟子,絲毫沒有余力的夸獎他:“想當(dāng)年,我在你這個年齡的時候,都還沒有筑基呢!你不愧是我老黑的弟子,真是太優(yōu)秀太出色了!” 眾人:……這不是他太出色了吧,是你當(dāng)年太弱了吧! 當(dāng)然了,大家也就在心里吐槽,不會拿到面上來說。 宣一童聽到自家?guī)煾溉绱丝洫勊臅r候,總是冷淡的臉上也透露出幾分無奈。他本以為自己經(jīng)過五歲那年的一事后,就再也不會笑再也不會有與高興有關(guān)的情緒了。 但是顯然他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師父輕易的就將他的步驟打亂,有時候宣一童都覺得自己才是那個師父才對。 今日宣一童早早的收起了武器,準備找人去切磋切磋,看看自己是否有所進步了。 他準備去的地方就叫做比武臺,那是當(dāng)年南秋凝老祖建立的,說是用來給大家切磋切磋。這大大的滿足了小輩們一展身手的需求,也讓他們的矛盾能夠正大光明的宣泄出來,省去了那些見不得人的骯臟手段。 不過今天比武臺似乎有那么一絲的不同尋常。 宣一童遠遠的就聽到那里熱鬧極了,族里有名的小霸王又在那里高聲嚷嚷什么了。 這個小霸王名為文長東,是族里新出的一個雙靈根的小天才。 文家成了大家族后,有個事情就不得不說一說了。那就是后輩資質(zhì)的問題,你光頂層的有厲害的老祖肯定不行啊。南秋凝、文天路、老黑這仨怎么看都像是會飛升的,難道他們走了以后,要三只妖獸來護他們周全不成? 所以大家雖然面上平靜,心中卻著急的很,怎么還沒出幾個單靈根、雙靈根的天才來呢?三靈根天賦奇佳的到也有,可偏偏是外姓人,不是他們文家人。文家人氣了個仰倒。 文長東就是在文家上上下下上萬口人的期盼中出生的,他當(dāng)年被檢測出雙靈根后,立馬就被文華采接了過來,甚至讓文天路他們搭把手教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