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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隔壁家的小白蓮(女尊)在線閱讀 - 第61節(jié)

第61節(jié)

    長睫輕顫,少年雙臂緊緊纏著她,微抬下巴閉上了雙眼,臉頰紅云飄起,唇如那嬌嫩欲滴的花瓣,緩緩為女子送上。

    緊閉的雙眼不住顫著,預(yù)示少年緊張羞澀的心情,唇上驀地一熱,他猛得睜開雙眼,傻愣愣地看著女子近在咫尺的臉。

    童山卻不理他受了驚嚇般的反應(yīng),就好似嘗一塊糕點般,對他的唇又是輕咬又是舔抵,目光依舊澄凈,沒有半絲旖旎之意。

    葉長秋此刻的眼睛就好似受驚的兔兒,眼眶微紅,水光瀲滟,環(huán)著女子腰間的手已經(jīng)松開,抵在她的胸口處,哼唧著想逃離,卻被她按住了后腦勺,動彈不得。

    羞怯無措間唇微啟,女子好似尋到了更甜的地方,舌一探,狠狠揪住了他。

    舌尖相觸的那一刻,一股電流襲向全身,葉長秋當(dāng)即軟了身子,無力依偎在女子懷里,任由她肆意。

    直到女子滿意離開時,葉長秋雙眸已經(jīng)水汽氤氳,春意蕩漾,眼尾因情動而染上幾絲媚意,見她離去有些不滿,雙臂環(huán)住她的脖子,尋著她離開的唇便要繼續(xù)。

    已經(jīng)吃飽喝足的童山哪里還管他的意愿,手一松,任由少年癱軟的身子無力跌坐到地上,大步走到床榻旁,躺下,眨眼間便已經(jīng)沉沉睡去。

    “不準(zhǔn)睡!”葉長秋羞惱地坐在地上甩袖,臉上的紅暈還未消去。

    “......”回答他的是女子平穩(wěn)的呼吸聲。

    少年從地上站起身子,走過去坐在床榻邊,抓著她的胳膊晃著:“起來!”

    明明才剛開始,為什么就睡著了???

    女子睡得死沉,任他扯任他晃也不見絲毫醒意。

    葉長秋惱得用寬袖拍在她身上,泄氣地轉(zhuǎn)身面向茶案,手指狠狠揪著垂落在床榻前的輕紗出氣。

    秋眸盯著茶案出神。

    良久,少年驀地站起身子,緩緩將系在腰間的玉帶解開,任由衣裳由身子上滑落,直到除盡最后一塊布料,爬上床榻里側(cè),將女子外衣褪去,側(cè)臥著身子,額頭抵在女子肩上蹭蹭。

    抱怨地嘀咕了聲,卷縮著身子,在女子身側(cè)安然入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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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混亂

    清晨, 童山是在一片混沌中醒來的,頭痛欲裂讓她眉頭緊皺,忍不住抬手扶額,揉了揉眉心。

    恍惚間動了動身子, 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左手好似沒了知覺, 艱難地掀開眼皮,視野中一片昏暗, 再次閉眼揉了揉, 瞇眼這才看到了光線。

    難受地悶哼了聲,童山想在床榻上翻個身,卻發(fā)覺好像有什么壓住了她的身子, 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忍著頭疼,童山右手撐著床, 努力坐起了身子, 期間有東西重重倒在被窩的聲音, 她沒有在意, 只是伸手揉著麻得失了知覺的胳膊。

    目光呆呆地望著陌生的床單, 恍惚間想起昨日好像喝了很多酒。

    只記得酒很好喝, 后邊就不記得了。

    “嗯......”童山難受捂頭, 除了頭痛以外, 連胳膊也痛, 果然酒就如阿爹所說,傷身的緊。

    就在她捂頭緩神時,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呻|吟, 接著便是背脊一熱,伴隨著微癢的觸感,一雙手臂環(huán)過她的腰際,隔著薄薄的里衣,能感受到絲絲溫?zé)帷?/br>
    揉額頭的手韁住,童山眸子驀地睜開,低頭看向擱在她腰間如凝脂般白皙的手臂,只是這一眼便已經(jīng)讓她背脊發(fā)涼。

    瞳孔微顫,緩緩扭頭不可置信的望向那趴在她肩上的少年,腦子在一片混沌中只閃過兩字。

    完了......

    童山反應(yīng)激烈地將人猛的推開,赤腳下床,慌亂地?fù)炱鸬厣系囊律?,背對著他套上?/br>
    毫無防備的葉長秋被推的撞在床內(nèi)側(cè),吃痛擰眉,長而密的睫毛微顫,睜開了那盈盈水意的秋眸,嗔怪地瞪向女子:“你怎這般粗魯!”

    少年嗓音還有些微微沙啞,此刻他身子不著寸縷,一頭濃霧般的墨發(fā)披散在身上,透過發(fā)間甚至還能看見那兩點粉紅,柔軟的絲被滑落少年纖細(xì)的腰身,剛好蓋住了最羞人的地方。

    這時候的葉長秋柔弱且嫵媚,比以往更能迷惑人心。

    只是童山根本連看都不敢看一眼,背對著他,額頭開始冒冷汗,健康的唇色也微微泛白,腦中混亂不堪,根本想不明白這是如何個狀況。

    等她穿好衣裳以后,身后的溫?zé)嵋呀?jīng)貼了上來。

    葉長秋就像菟絲花,一味只想依附在童山身上。

    他額頭抵在女子后頸處輕輕蹭著,赤果的雙臂緊箍在她的腰間,任由自己不著寸縷的身子貼著她,在她耳邊嬌喃:“這般著急穿衣裳做甚?難道你想就這般一走了之?”

    童山身子韁了一瞬,連忙掰開他的手:“別、別這樣......”

    無意間瞧見的便是少年沒穿衣裳的身子,臉上一白,慌忙轉(zhuǎn)過身子,再次背對他。

    “你......你快些穿上衣裳!”

    葉長秋其實心里也羞得緊,只是不想錯過了這般好機(jī)會,紅著臉小心瞥她一眼,抿了抿唇,又赤著身子挨過去,扯了扯她的袖子:“你可還記得你昨夜對我做了甚?”

    童山自是記不得了,只知曉現(xiàn)在頭疼得緊,冷汗不斷往外冒,她捂著頭蹲下身子,平日挺拔的背影此時顯得很是無助:“我不記得了......求求你,快些穿上衣裳......”

    葉長秋看她模樣有些不對勁,連忙拿起地上的衣裳胡亂套上,蹲在她身旁,玉手探上她的額頭,剛碰著卻被女子反應(yīng)強(qiáng)烈地躲開。

    韁在半空的手緩緩握起,少年眸中微黯,蹲改為跪坐,靜靜候在一旁,直到女子的臉色好些了,他才輕聲開口:“現(xiàn)在可好些了?”

    見他穿上了衣裳,童山心里確實緩了些,捂頭的手緩緩放下,迷茫的目光在房內(nèi)掃了一圈:“這......是你的臥房?”

    一切陌生的裝飾都在告訴她,這不是她的地方。

    少年目不轉(zhuǎn)睛地凝視著女子的側(cè)臉,聞言,淡淡點頭。

    “我......”童山臉色更白了一分,迷茫的目光與他對上,顯然想要個解釋。

    葉長秋垂眸,長指慢不經(jīng)心地將衣領(lǐng)拉好,靜了片刻,抿了抿嫣紅的唇瓣,眸中帶著羞意,瞥向一旁的地上,小聲道:“昨日你喝醉了酒,宿在葉開夏房中,誰曉得......夜里卻跑到了我這兒來......”

    羞澀的目光小心瞥了她一眼,聲音更是小了幾分:“還對我做了那般的事......”

    想起昨日兩人口水交融的感覺,葉長秋視線落在女子唇上,眸中漣漪不斷,口中泛起涎液,心里既癢又甜。

    即便他沒有說明,童山也知曉“那般的事”是何事,潛意識里童山覺得自己不可能會做這般荒繆之事,可喝醉酒后,她根本沒了意識,做了甚更是一無所知。

    無措間她想起了葉開夏:“開夏呢?”

    為何沒有阻止她?

    “她也喝醉了,那會大抵還睡得死沉罷?!鄙倌甑?,抬手將垂落在頰邊的發(fā)絲撩到身后,動作間帶著股難言的誘惑感。

    眸底透著細(xì)碎的光芒,靜靜地凝著女子,似乎等著回答她下一個問題。

    童山腦中現(xiàn)在一片空白,目光呆滯地注視著自己手心,這般情況已經(jīng)超出了她的思考范圍,讓她一時不知作何反應(yīng)。

    叩叩

    就在此時,房門外的敲門聲讓童山身子顫了顫,呆滯的目光驀地回神,僵硬地扭頭看向房門處。

    “長秋,你可是起了?”是葉實的聲音。

    葉長秋唇角微勾,在女子不知所措的目光中,慢慢挪過去身子,好似無骨般依偎在她懷里,意料之中沒有躲開,葉長秋把玩著她的手指,聞著她身上的氣息,懶懶應(yīng)道:“娘親,我已經(jīng)起了?!?/br>
    “起了便洗漱好出來吃早飯罷,昨日娘在京城給你買了糕點,就放在堂屋里,到時你自己去拿?”

    “嗯。”

    外面的腳步聲遠(yuǎn)去,童山連忙將懷里的人推開。

    少年不滿地噘起紅唇,臉再次挨近,嘟噥抱怨:“你這可是過河拆橋?!?/br>
    那模樣絲毫沒有失了清白男子該有的樣子。

    “我、我要回去了!”童山不敢看他,背對著他站起身子。

    葉長秋從身后揪住了女子的衣擺,仰頭軟軟望著她,如同一個少年望著自己一心依賴的人,那渴望與期盼的眼神任誰都拒絕不得。

    童山低眸看了他片刻,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攥緊,松了緊抿的雙唇,艱難開口:“我......會對你負(fù)責(zé)?!?/br>
    既是她的錯,責(zé)任就得由她來承擔(dān),阿爹以前便對她說過,清白對男子來說有多重要,甚至一些男子將它看得比命還重,如何能因她的過錯而害了他。

    少年好似就在等她這句話,眸中瞬間綻放光彩,唇角高高揚(yáng)起,激動的紅了臉,欣喜若狂地?fù)湎蛩?/br>
    童山如塊木頭一般任他抱著,眸中黯淡無光。

    “那你何時娶我?”葉長秋將臉埋在女子的頸脖間,甜膩的吐息噴灑在她的皮膚上。

    娶他?

    童山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勉強(qiáng)穩(wěn)了穩(wěn)身形,想到與劉蘭兒的親事,腦中更是一片混亂。

    “我、我要回去問過阿爹......”若是阿爹知曉此事,恐怕會直接氣暈過去。

    葉長秋對她這般的答案有些不滿,不過也知曉不能將人逼得太緊,他微抬下巴,望著女子的側(cè)臉,手指在她衣襟處輕捻著,依偎在她懷里乖巧點頭。

    等童山回到家時,關(guān)氏正好在吃早飯,見她回來沒好氣道:“知曉回來了?在別人家里頭是不是睡得比自家好?”

    當(dāng)然不好,童山站在門口處,垂眸沒有說話。

    “傻愣愣站那兒做甚?還不快過來吃早飯!”關(guān)氏嘴上沒好氣,可人已經(jīng)站起身子幫她裝了碗粥。

    童山沉默地走到桌前,盯著碗白粥沒有動筷。

    而一旁的關(guān)氏還在絮絮叨叨著:“說了多少遍了?讓你少去開夏家少去開夏家,你就是將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現(xiàn)在居然還在人家家里過上了夜,怎么?別人家里香點兒?”

    見自家女兒不說話還盯著那碗粥在發(fā)呆,關(guān)氏恨鐵不成鋼的夾了筷小菜放她碗中:“怎么?長大了翅膀硬了,說你兩句你還不樂意了!”

    “不是......”童山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抬頭看了對面人一眼,端起碗小口喝著粥。

    嚼也未嚼一口氣將粥喝完,童山將空碗放回桌上,看著對面的關(guān)氏欲言又止。

    沒了分寸的童山下意識想向最親近最信任之人求助,可腦中更快的想到了關(guān)氏知曉后的后果,先不說會對她有多失望,就怕真的會直接氣暈過去。

    “做甚做這副模樣?”關(guān)氏看著自己女兒那猶猶豫豫的模樣牙疼,想起方才她失魂落魄進(jìn)門的樣子,眉頭一皺:“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沒、沒事?!蓖竭€是沒敢與他說,她有預(yù)感若是真說出來了事情會變得更糟糕。

    “沒事便快些喝粥?!标P(guān)氏拿起她面前的空碗,裝滿了粥放回她面前,望向她問道:“你昨日是不是喝了很多酒?”

    童山被他問得心里“咯噔”一下,手指摳著木桌,緩緩點頭。

    “翅膀當(dāng)真是硬了,你還喝酒!”關(guān)氏又扒拉扒拉說了她一大堆,說到最后將粥碗往桌上一擱,冷哼了一聲:“若不是開夏來與我說,那么晚沒見你回來,我都得出去找人!”

    這個開夏,她自己喝就罷了,還非得拉著他女兒一起喝,都快將人帶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