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被逼相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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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詩雅坐在自己的梳妝鏡前發(fā)著呆,看著鏡中的自己,雖然有著圓圓的娃娃臉,根本看不出快三十了,可是明明已經(jīng)二十八了。其實,詩雅的條件很好,追她的男孩子也挺多,條件也都相當好,可是詩雅要么就是覺得人不靠譜,要么就是覺得跟人不合適,總之就是以各種理由拒絕。氣得母親王蘭一個頭兩個大了。 追究到底不是詩雅眼光太高,也不是她太挑,是她真心恐婚,怕婚。這其中不無她父母的關系。 詩雅十歲那年,父親一聲不吭的跟著別的女人去了英國,留下她們娘兒倆相依為命,母親整日以淚洗面,以為父親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曾想,母親王蘭剛從父親失蹤的陰影里跳出來。父親居然從國外捎回了一封信,告訴她跟母親,說他愛上了別的女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那女人在國外結婚了。 這無疑對母親來說又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王蘭看著詩雅還小,她不想讓詩雅活在大人的痛苦里,于是就重新振作起來,努力工作,讓詩雅有一個良好的生活環(huán)境與學習條件。之后,王蘭也沒有再嫁人,為了詩雅,她決定自己就這么一直單著就好。女兒是她唯一支撐下去的力量,她只希望女兒好。 余詩雅倒也爭氣,在mama的精心培養(yǎng)下,考上了一個很好的大學,之后便留在了當?shù)匾凰浅V忻闹攸c中學做了高級教師。漸漸地,娘兒倆的日子好過了許多。 “小雅,小雅,你快點兒啊,人家李阿姨說人早就到了,都催了好幾遍了。”王蘭在房門外著急的喊著,“你到底打扮好了嗎?人家這小伙子可是外企的高管呢,據(jù)說人長得也挺帥的?!?/br> 余詩雅不情不愿的從自己的呆愣中回過神兒來,對著摬子撅了撅嘴, “知道了,媽,一會兒就好。”余詩雅十分煩燥的把自己的睡衣?lián)Q下,隨便的扎了一個馬尾,也沒有化妝,就那么一身白色的t恤,淡藍色牛仔褲,白色球鞋,看起就像個高中生一樣,簡簡單單的打開門走了出去?!拔液昧?,走吧。”這已是王蘭第恩次逼自己的女兒去相親了,詩雅一聽到相親兩個字,就無比的煩燥?!鞍パ?,媽,我就呆家陪著你不好嗎?” “陪我我當然高興,可是家里就你我兩個人太悶了,你想想看,以后你結了婚,家里就會慢慢的多出兩個人,有可能的話,三個人也是可以的?!蓖跆m邊說p邊抿嘴笑。 “好了好了,聽你的,快走吧?!?/br> 可是王蘭一瞧自己的閨女,頓時拉長了臉,“小雅你這是去相親嗎?怎么比你平時上班穿得還隨便?你可是要去相親的?不是去菜市場買菜!” 余詩雅不以為然的說,“哎呀媽,何必呢?何必要去做自己不情愿的事去取悅別人呢?我就穿成這樣,若是他真心喜歡我,他就不會在意我的外面,若是他喜歡的只是我的外表,那這親也就算是白相了吧?!?/br> 王蘭一聽,知道說不過她,只好怒其不爭的說,“好了好好,隨便你吧?!?/br> 何東來到事先約好的地咖啡廳,先要了一杯拿鐵悠閑的喝著。回憶著李阿姨所描述的對像,想像著對方的樣子。于是自言自語的嘀咕著,“照李阿姨所說,好像還不錯呼。”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表,都已經(jīng)超了半個小時了,為什么還不來?他一向討厭人遲到,可是若是對方真的那么才貌雙全,倒是也無所謂了。 王蘭與詩雅打了的士,半小時后來到了所指定的咖啡廳。兩人站在咖啡廳外,一眼便望見了坐在窗口的一個小伙子。拿出照片一看,還真是詩雅的相親對像。王蘭驚喜的說, “小雅,媽就不進去了,免得你們尷尬,你自己說話要注意點兒哦?!?/br> 余詩雅微微點了點頭,“好吧,”王蘭剛轉身要走,余詩雅有些擔心的說,“媽,要不你先進去找個位置坐著吧,你一個人在外面我不放心。我們兩個不一起進去就可以了?!?/br> “哎呀,你快進去吧,媽都這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放心吧媽知道怎么安排自己?!蓖跆m一邊把自己的女兒往里推一邊說。 王詩雅無可奈何的走了進去,直直的向那何東走去。此時的何東一抬眸便看到了向他走來的余詩雅,高挑的個頭兒,披肩長發(fā),圓圓的鵝蛋臉,nongnong的一字眉,杏核眼兒,櫻桃小口,很有古典氣質,真真的是個美女??吹煤螙|眼睛都直了。 余詩雅走過去,沖他笑了笑,“嗨,你好,請問你是何東嗎?” 何東忙很紳士的邀請余詩雅坐下,“你好,詩雅,我就是何東?!焙螙|彬彬有禮,很熟絡的跟詩雅打著招呼,詩雅奇怪,笑著說, “我怎么感覺你好像認識我似的,你跟女孩子都這么熱絡嗎?”余詩雅隨意而犀利的問道。 何東笑笑說,“沒有,我只是跟我感興趣的女孩子這樣?!彼D了頓,又自言自語道,“真好,跟李阿姨描述得一樣漂,甚至更加漂亮?!?/br> 余詩雅沒反應過來,“嗯?你在說什么?” “哦,沒什么,就你比我想像中的更漂亮,對了,你要喝點兒什么嗎?”何東似乎這才想起來要給余詩雅點東西。 “藍山,謝謝?!庇嘣娧诺故且膊粴?,可是就是跟他對不上話,似乎沒有什么多的話要跟他說,幾本是他說一句,她一答一句,顯得有些不尷不尬。 何東又只是笑笑,“呵呵,我喜歡藍山?!苯又鴥扇酥苯泳屠淞藞?。半天,何東才又緩緩開口,“你是做老師的?” 余詩雅眨眨眼,“是啊,怎么了?” “哦,沒什么,做老師很好啊,知書達理,性格又好?!焙螙|說得話,讓余詩雅聽得覺得很無趣,全是一些套的話。她撇了撇嘴, “你看到都只是一些表面上的,我性格一點兒也好,雖然知書,卻也不是很達理。”此時的余詩雅已經(jīng)快要瘋掉了,在這里簡直就是活受罪,比用繩子把自己捆著還難受。她在心里暗暗的想著,老天爺啊,此時誰若是打一個讓我脫身的電話,我會感謝他八輩子的。 每次相親,余詩雅都覺得是在受煎熬。正在痛苦著,忽然她的手機奇跡般的響了。一看是好友高美樂的。 “對不起,我接一個電話?!庇谑牵嘣娧琶柚螂娫挼臋C會跑到了洗手間,與高美樂大倒苦水?!懊罉钒。媸翘兄x你了。” 電話這頭的高美樂一頭霧水,“你怎么知道我要請你吃飯,我還沒說你怎么就先感謝起來了。怎么樣?有時間嗎?咱們好久沒聚聚了。” “有有有,”余詩雅忙不及待的說,“你在哪兒我這就過去,這里我一分鐘都不想呆了?!?/br> 高美樂訝異,“嗯?你怎么了?不會是你媽又逼你相親去了吧?” “好姐妹不愧是好姐妹,你還真是猜對了。我剛才還求老天爺趕緊讓一個人打個電話讓我脫身吧,然后你的電話就打來了,這頓飯我請,說定了啊,我這就去跟他什么紳士先生告?zhèn)€別?!闭f完,余詩雅就掛了電話,趕緊跑回了座位上,一副十分抱歉的樣子,“不好意思,我有點兒急事,你看” 何東忙站起來說,“沒事兒,你留個電話給我,咱們下次約?!庇嘣娧乓宦牐行殡y的樣子,可是也顧不了那么多了,眼下是先脫身為主,至于下次去不去就是她的自由了。 “你電話多少,我打過去?!庇谑呛螙|就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了余詩雅,然后兩僦互相留下了聯(lián)系方式。 留完電話,余詩雅一陣煙兒似的跑了。留下何東看著詩雅窈窕的身影就再也忘不了了。 從咖啡廳出來的余詩雅本來還擔心母親會攔截住她,誰知道出來一看,沒了母親的身影。大概是mama覺得他們聊得挺好,所以就很放心的回家了吧。余詩雅邊在心里偷偷的樂著,邊攔了的士直奔與高美樂的約好的地方去了。 晚上吃飽喝好的回到了家里,母親笑瞇瞇的迎了過來,跟前跟后的跟著女兒,一直問這問那的, “怎么樣?何公子怎么樣???看你們兩個坐在一起挺般配的。晚上也是他請的?” 余詩雅倒了杯茶,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不耐煩的說,“哎呀,媽,你讓我喘口氣兒行嗎?你這一口氣問那么多問題,我答得過來嗎?” “好好好,你慢點兒說,我先問第一個問題,你覺是何東人怎么樣?”為了從女兒的嘴里套點兒消息,王蘭只好遷就的說。 余詩雅不以為然的說,“還好啊,外企高管,人長得也帥?!?/br> “那晚上是他請你吃的飯嗎?”王蘭喋喋不休的問,余詩雅眼珠滴溜溜的一轉,努了努嘴,然后微微點了點,她在心里暗暗的想著,有時候善意的謊言也是可以的。若是是她媽知道了真相,她還不得氣個半死?“那何東對你的印像怎么樣?” 余詩雅挑挑眉,“我怎么知道?才見面,這人一直都是笑嘻嘻的,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好了,媽,您就別再像審犯人一樣審問你女兒了,我困了,想要睡覺了,明兒個一早還得去學校呢?!比缓笥嘣娧盘右菜频呐苓M房間里關上了門。 叮鈴鈴,上課鈴聲響了,初二一班的學生立馬整整齊齊的坐好,等待著他們的語文老師來上課,他們最喜歡的就是他們的班主任兼語文老師了。余詩雅一身干練的職業(yè)裝,手中拿著備好的十分利索的往初二一班走去。 她一走進教室,班長便立即喊起立,她招了招手,讓大家坐下。 “今天,我為大家介紹一下,我們新來的同學,”然后余詩雅緩緩的走到冷西西的身旁,“說,她叫冷西西,是從別的學校轉過來的,所以同學們,一定要好好的照顧這位新同學,好嗎?” “好!”全班異口同聲的說。 可是讓同學們奇怪的是,冷西西一直低垂著頭趴在桌子上,也不跟同學們打招呼,對于余老師的介紹,她也不理睬。余詩雅看著這孩子,覺得這孩子一定有什么心事,或者是發(fā)過什么事,心里有什么壓力。也有可能是因為班上同學多,她因為陌生而不好意思,所以,她決定利用課余找她談談心。若是學生不打開心扉與同學們鹝不到一起,就會學事進去的。全班四十多個學生,她一個也不能落下。 “好了,我們準備上課吧?!?/br> 一節(jié)課上完,余詩雅發(fā)現(xiàn)冷西西都是低著頭,心不在焉的。于是一下課,余詩雅主把冷西叫到了辦公室里。 “西西,現(xiàn)在辦公室里沒別人,告訴老師,你有什么心事?說出來,老師會開導開導你的。”冷西西看了看余詩雅,用一種近乎畏懼加冷漠的眼神看著她,“西西,別怕,告訴老師,老師會替你保密的,好嗎?”半天,冷西西才微微搖了搖頭。任憑余詩雅怎么問她都不開口。 無奈之下,余詩雅決定今天下班跟著冷西西一起去她家家訪。 可誰知放學鈴聲一響,她的手機就響了。一看,竟然是何東的, “喂,何先生,有事兒嗎?” 那頭的何東又是呵呵一笑,“干嘛這么氣,叫何東就好。下班想你吃個飯,可以嗎?” “呃”余詩雅一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剛想推掉,聽到電話那頭的何東說, “我已經(jīng)跟伯母說好了,伯母那里沒問題的。” 余詩雅一聽,完蛋了,怎么會跟她媽說了呢?這下子想推也推不了了。想了想冷西西,這孩子整天這樣是要不得的,不趕緊解決她的問題,這樣會耽誤孩子的呀。一咬牙,得罪也便得罪了。 “這,何東啊,我今天實在是沒空啊,我要做一個家訪,所以,要不我們改天再約吧?!闭f完,余詩雅趕緊掛了電話,生怕再說下去,她媽就來學校里了。到那時候可真是走不了。她媽可是經(jīng)常干這種事的,把她堵在學校,非讓她去相親不可,弄得她在學生們面前都不好意思了。 于是她收拾好了東西,悄悄的跟著冷西西出了學校,可是她發(fā)現(xiàn)冷西西被一輛車子給接走了。她只好翻找出學生檔案里的家庭住址。然后自己悄悄的摸到了冷西西的家里。冷西西的家境很不錯,住在市區(qū)的一個高檔的別墅房里。 叮咚,叮咚,她摁想了門鈴兒,等了半天,一個中年婦人來開的門,她滿臉疑惑的看著余詩雅, “請問你找誰?‘ 余詩雅十分有禮貌的說,“哦,我是冷西西同學的班主任,想做一個家訪,請問方便嗎?” 那女人面露難色,有些為難的回頭看了看,然后微微點了點頭,“好吧,請進吧,老師。” 進屋后,余詩雅才發(fā)現(xiàn),剛才為她開門的那個女人不是冷西西的母親,怪不得她說住這么豪華的房子,怎么看得那么樸實。原來那個中年婦人是冷西西家的傭人。冷西西家的房很大,陳設簡單而又檔次,可以看出主人的品味。她沒看到冷西西的爸爸mama,倒是在她家里的每個角落里都有他與她爸爸的合影。怎么沒有她的mama呢?余詩雅不禁有些奇怪。 “冷西西同學呢?” 那阿姨邊收拾著桌子邊說,“哦,小姐在房里呢,她每天回來都會把自己關進房里,都沒聽過她怎么說話。”那阿姨也覺得西西性格很孤僻。“哎,”她突然嘆了口氣,“也難怪,從來沒見過她她mama,爸爸也不經(jīng)常陪她。這不,她今天生日,她爸爸都不回來,只能一個人孤零零的過了?!?/br> 余詩雅一聽,心里不禁微微有些難過,鼻子酸酸的,想哭。 “大姐,家里有烤面包的嗎?有烤面包材料嗎?”余詩雅突然起了什么,那阿姨微愣, “有啊有啊,東西都是齊全的,”阿姨似反應了過來。 于是阿姨幫著余詩雅做了一個大大的水果蛋糕又做了幾個阿姨所知道冷西西喜歡吃的小菜。還備了飲料果汁兒。雖然菜不多,卻都是冷西西喜歡吃的,余詩雅幫著阿姨,把菜端上了桌,在蛋糕上插上了蠟燭,然后點著了。 “我去叫西西吃飯。” 冷西西做完作業(yè),獨自一個人傷心的趴在床上哭著哭著就睡著了。睡夢中,她做了一個夢,夢見爸爸mama都回來陪她過生日了。她可高興了。 余詩雅輕輕的推開了冷西西的房門,輕輕的走過去,推了推冷西西,“西西,起來吃飯了,西西,” 冷西西微微睜開眼睛,輕輕的揉了揉,一抬眸,微微的有些驚訝,“余老師?你怎么來了?現(xiàn)在什么時間?我睡了多久了?” 余詩雅微微一笑,“一放學老師就跟著你來了,只是你一直躲在房里不知道而已,老師知道今天是你生日,可是老師來得匆忙沒有帶禮物,就只能借花獻佛,給你做了一個大蛋糕。”冷西西一聽,頓時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