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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敞開的襯衣半遮半掩,將他緊致的肌rou完美的呈現(xiàn)了出來,這小子的身材真的很不錯,胸肌寬,腹肌窄,腰側(cè)凹下去的弧度,看得人血脈噴張。 朝霧生性淡漠,對男色一向不感冒,然而這一刻,卻突然自悟了耽于男色的妙。 怪不得古人都要作詩吟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 這臉,這腹肌,誰扛得住?。?/br> 陸九淵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朝霧黏在他腹肌上的目光,削薄的唇勾起一個痞壞的弧度。 “要不要摸摸看?”他話里帶笑,嗓音暗啞又蠱惑。 言罷,不待朝霧做出反應(yīng),他便已經(jīng)握住了朝霧的手,引著她向他腹部探索。 微涼的指尖滑過他腹部性感線條,仿佛觸電般,朝霧猛的打了個激靈,快速收回了自己的手。 不能碰,理智僅剩最后一根叫做道德的弦,若碰了,這岌岌可危的弦也就斷了。 雖說朝霧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了,可她畢竟是有夫之婦,無論霍司辰做了多么過分的事,她都不想婚內(nèi)出軌。 “別鬧。”朝霧伸手推了小狼狗一把,“我去月下沙城可不是為了嫖?!?/br> “那jiejie是……” 朝霧嫣然一笑:“給霍司辰找不痛快?!?/br> 去月下沙城嫖不嫖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搞得聲勢浩大,要讓全龍城的人都知道她朝霧今晚去了提供脫衣舞男服務(wù)的月下沙城。 綠帽子,不能光讓朝霧一個人戴,被霍司辰膈應(yīng)了這么久,朝霧決定膈應(yīng)回去。 “走吧,帶你一起去?!背F從門旁的衣架上取下一條價格不菲的領(lǐng)帶,然后用領(lǐng)帶勾住了陸九淵的脖子,用力一拽,將他拉向自己,“讓那龍城的八婆們好好看看,我采的這‘野花’香不香!” 豪車在月下沙城停下,朝霧如同高高在上的女王,在陸九淵的攙扶下高調(diào)下車。 月下沙城的總經(jīng)理帶著一眾秀色可餐的男服務(wù)生站在門口,對朝霧的到來表示了親切又隆重的歡迎,朝霧很滿意,隨手從包里取出一張銀行卡丟給了總經(jīng)理。 “今兒個高興,店里所有女性顧客的消費,全記我賬上?!背F懶洋洋的吩咐道,“另外再去附近銀行給我取十萬塊的現(xiàn)金出來,一會兒打賞你們的舞男用,另劃十萬到你賬戶上,算你的跑路費?!?/br> 街對面就是銀行,這么短的距離,竟給十萬跑路費? 不愧是龍城第一富太太,出手就是闊綽! 總經(jīng)理喜滋滋的接過銀行卡,馬屁拍的那叫一個順溜:“能為朝總跑路,那是我的榮幸,哪兒能要您的跑路費?。 ?/br> 今夜酒水消費的提成,就夠他狠狠撈一筆了。 朝霧瞥了那總經(jīng)理一眼,殷紅的唇微揚:“懂事兒!” 言罷,她帶著陸九淵進了酒吧。 酒吧里,秦箏箏和其他富家千金們已經(jīng)等了朝霧半天了,朝霧在電話里特意吩咐過秦箏箏,讓她把認識的富家千金全叫上。 這些千金小姐平日里閑著沒事兒,最愛嚼舌根,傳八卦,朝霧既然要做戲,當然得把觀眾們請到位。 “小五,你可算來了。” 朝霧剛一進門,秦箏箏便迎了過來,她正欲說些什么,突然注意到站在朝霧左后方的陸九淵,眼睛頓時亮了亮:“小五,這位小帥哥是?” 朝霧用眼尾輕飄飄的掃了陸九淵一眼,故弄玄虛的笑了:“你覺得呢?” “不會是你的新助理吧?”秦箏箏痛心疾首道,“這張臉,當助理也太浪費了!” 她不覺得朝霧會做出包養(yǎng)小狼狗這種事,所以第一反應(yīng)是:這是朝霧的助理。 朝霧低笑出聲,然后扭頭盯著陸九淵那張撩倒眾生的俊臉看了兩秒,由衷的點頭:“確實浪費?!?/br> “潛了他!”秦箏箏豪氣萬分的表示,“也是時候該咱們女人搞一搞霸權(quán)主義了?!?/br> 朝霧哭笑不得,正欲說些什么,卻見陸九淵認真的點了點頭,對秦箏箏的話表示了百分之一百二的贊同:“這位jiejie說的對,是時候該女人強取豪奪了?!?/br> 他沖朝霧眨眼睛:“朝總考慮考慮潛了我?” 朝霧:“……” 你還真把自個兒當助理了? 不愧是龍城最好的鴨,角色扮演說進狀態(tài)就進狀態(tài),朝霧折服。 “你小子有前途啊。”秦箏箏樂了,笑得花枝招展,“小五,人小帥哥都求潛了,你就如了他的愿吧!有這等絕色在,還要什么脫衣舞男?” 朝霧大手一揮:“小孩子才做選擇,姑奶奶今晚全都要!” 朝霧和秦箏箏聊天的時候一向幽默,妙語連珠,但今日,這幽默卻似乎與往日有所不同。 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呢?秦箏箏又說不出來。 她失神了片刻,回神時已經(jīng)引著朝霧回到了卡座。 這卡座是酒吧位置最好的卡座,據(jù)說在此處看脫衣舞視線極佳。 卡座上坐著不少千金小姐,見朝霧來了,千金們立刻活絡(luò)起來了。 “小五,今兒個怎么有興趣請我們出來喝酒?你不是一向不愛這些嗎?”最先開口的,是喬家的大小姐喬雅如,這位喬小姐和朝霧一向不和,可每次見到朝霧卻總是裝出一副親親熱熱的模樣來,也不知道是在膈應(yīng)誰。 “是不是又被霍司辰的花邊新聞給氣到了?”喬雅如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提完后還要假模假樣的安慰朝霧,“那新聞我其實也看了,這事兒確實是霍司辰做的不對……但是你也得理解他啊,他生意做的那么大,肯定要找個女伴陪他參加各種酒局?!?/br> “這種女伴,說白了就是陪酒的,男人都這樣,帶個年輕漂亮的小明星參加酒局,給自己漲漲面子,但最終愛的,還是家里的老婆?!?/br> 她看似在勸朝霧,其實言辭間全是譏諷,不僅譏諷朝霧的老公滿身花邊新聞,還譏諷朝霧不夠年輕漂亮,比不得跟霍司辰傳花邊新聞的小明星。 可實際上朝霧才二十四歲,比姜綿綿還小一歲。 她當家太早,嫁的也太早,以至于很多人多忘記了,她正值青春年少。 喬雅如話音剛落,卡座里便有譏笑聲傳來,這些豪門千金里雖然有朝霧的朋友,但更多的,是來看朝霧笑話的。 秦箏箏瞬間惱了,她最初根本就沒邀請喬雅如,這女人不請自來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出言侮辱朝霧。 簡直是活膩歪了! 秦箏箏火氣上來了,正要開口狠懟喬雅如一番,這時,她突然發(fā)現(xiàn)站在她旁邊的朝霧居然笑了。 以往被冷嘲熱諷,朝霧總是一言不發(fā),倒不是害怕這些長舌婦,而是因為她們并沒有說錯。 霍司辰花邊新聞確實多,霍司辰確實不回家,霍司辰確實不愛她…… 這些事實實化了挖苦,讓那些冷嘲熱諷化成了一把把鋒利的刀,將朝霧刺得遍體鱗傷,毫無還手之力。 但這一刻,毫無還手之力的朝霧卻好似練就了金剛不壞之身,刀劍再也傷不了她,因為關(guān)于霍司辰的一切,她都無所謂了。 她只有五個月可以活了,她痛快才是最重要的,其他事情全他媽的靠邊站! 朝霧居高臨下的睥向喬雅如,笑容里噙滿了輕蔑:“怪不得你肯縱容你的未婚夫在外找小姐,原來是自己給自己洗了腦,堅信小姐都是浮云,未婚夫真愛的還是你?!?/br> “心態(tài)好是好事兒,但作為姐妹我得奉勸你一句,結(jié)婚前記得帶你男人去醫(yī)院體檢下,真愛雖然是美好的,但性病卻是殘忍的?!?/br> 她不溫不慍,始終保持著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游刃有余的解決了挑釁者。 這一刻,秦箏箏終于今天的朝霧和往日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了。 她眼神變了。 以前的她眸底總是蘊滿了愁緒,她苦悶,她哀愁,她即便在笑的時候,也心事重重,就像枯萎的玫瑰,垂垂老矣,毫無生機。 而此刻,枯萎的玫瑰重新抽出嫩芽,枯黃的花瓣重新被染上殷紅,她終于把那個男人給她的所有愁苦全部踩到了腳下,驕傲又艷麗的盛開。 作者有話要說:朝霧:家花哪兒有野花香 陸九淵:你不嘗嘗怎么知道家花不比野花香? 霍司辰:我才是家花吧?你個野花給我滾開?。。。?! 第13章 我的小狼狗 喬雅如最近剛剛訂婚,訂婚對象是龍城遠近聞名的花花大少胡宇斌,這位胡姓的先生吃喝嫖賭樣樣不落,而且尤其愛嫖,還曾當眾大放厥詞:“良家婦女哪兒有小姐活兒好?” 這樣的敗類,喬雅如自然是看不上的,可胡家是做布料生意的,胡宇斌的父親開著龍城最大的布料廠,而喬家則是做服裝生意的,兩家聯(lián)姻等于強強聯(lián)手,對生意極有好處,所以兩家父親不顧子女的反對,強行訂下了這門婚事。 喬雅如對這門婚事極為不滿,也曾跟家里鬧過想要退婚,可最終非但沒能退婚,還被她父親一頓好罵,更糟糕的是,她鬧著要退婚的事兒不知怎么的,竟傳到了胡宇斌的耳朵里。 胡宇斌當場就怒了,這二世祖一向囂張,脾氣上來了更加無所忌憚,他當著他那群富二代朋友的面各種貶低喬雅如,說她長得丑,臉歪得跟鞋拔子一樣,出去賣都不一定有人要,這樣的丑八怪,以為他稀罕嗎?還鬧著要上吊,趕緊上,死了活該! 罵完后,胡宇斌還嫌不過癮,故意讓人把話傳給喬雅如聽。 喬雅如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臉都氣白了,自此,這門婚事成了她的禁忌話題,她甚至聽不得別人在她耳邊提“胡”這個姓。 圈兒里的名媛情商大都不低,沒人想觸喬雅如的眉頭,于是不約而同的,大家都不在喬雅如面前提和胡宇斌相關(guān)的事,喬雅如也裝這門婚事不存在。 直到今日,虛偽的平靜被朝霧撕開,朝霧針針見血,扎了喬雅如一個措手不及。 “朝霧,你什么意思?”喬雅如氣得臉都青了,憤怒吞噬了她的理智和涵養(yǎng),她猛的站起身來,指著朝霧的鼻子罵道,“你自己沒魅力,害得老公天天不著家,在外包養(yǎng)小明星,我好心勸你兩句,你不領(lǐng)情也就算了,還辱罵我?” 朝霧冷冷的瞥了眼喬雅如只想自己的手指,細長的眉微蹙。 “你父母沒告訴過你在外不要指著別人說話嗎?”這句話已經(jīng)到了朝霧嘴邊,正要吐出來損一損喬雅如的涵養(yǎng),這時,一雙大手突然環(huán)上了她的細腰。 下一秒,她跌到了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里。 “有沒有魅力不該是你說吧?”陸九淵將朝霧護到了懷里,借著身高優(yōu)勢,垂下眼簾以極為輕蔑的目光瞥了喬雅如一眼,“有沒有膽量讓酒吧里的男性顧客們選選,看你和小五誰更漂亮。” 喬雅如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顏色煞是好看。 她當然不敢跟朝霧比了,朝霧的美貌曾讓名媛圈兒一半的名媛都暗中生妒,另一半則拜倒在她的美貌下成了顏粉,她即便素顏出鏡,也能吊打一眾濃妝艷抹的女明星,各種財經(jīng)雜志只要一提起朝霧,都是美女富豪,先夸她舉世無雙的美貌,再夸她富可敵國的家產(chǎn)。 曾經(jīng)的朝霧是喬雅如這種級別的女人連仰望都會不敢仰望的存在,唯恐被其光芒刺傷了眼睛。 而現(xiàn)在…… 呵,她再美,再有錢又如何?還不是照樣留不住男人? 曾經(jīng)的女神因這場失敗的婚姻跌入泥潭,所有以前不敢滋生的嫉妒在這一刻翻倍狂生,并變得扭曲,喬雅如開始覺得自己并不比朝霧差,她還年輕,還沒嫁人,以后還有無限額可能。 女神跌得越慘,通過貶低她獲得的優(yōu)越感就越足,但這優(yōu)越感是虛假的,經(jīng)不起推敲的,喬雅如可以自欺欺人的覺得自己比朝霧強,卻不沒膽子真的跟朝霧比一場。 “你誰啊?”她不敢比,又拉不下臉來說自己不敢比,于是轉(zhuǎn)移槍口,開始對陸九淵破口大罵,“哪里來的小白臉兒?這兒有你說話的資格嗎?!” “怎么沒有?”說話的是朝霧,她緩慢的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后冷笑一聲:“場子是我包的場子,人是我的人,他沒說話的資格,難不成你有?” 兩人互為對方出頭,配合的天衣無縫,懟得喬雅如一時間啞口無言。 恰好這時酒吧的經(jīng)理帶著現(xiàn)金趕了過來,暫時打破了這劍拔弩張的氣氛。 “朝總,錢我給您取出來了。”酒吧經(jīng)理十分狗腿的上前,向朝霧獻上了現(xiàn)金,“舞蹈演員們也正準備著呢,馬上就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