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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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總,你已經(jīng)在朝總哪兒住了整整一周了!”電話里,莫謙恨到幾乎要把銀牙咬碎,“你知道公司里堆積了多少工作在等著你回來做嗎?我們剛收購了朝氏企業(yè),媒體想采訪,無數(shù)投資商都發(fā)來邀請函,邀請您參加各種商業(yè)活動,想趁機(jī)見您一面?!?/br> “其中很多投資商,都是業(yè)內(nèi)的龍頭老大,我們?nèi)蘸笤邶埑亲錾?,肯定是要跟他們打交道的,他們的邀請,您不能不去啊!?/br> “求您了,算我求您了,抽一天回來跟大佬們見個面!其他事我都能幫您處理,但這個必須得您親自去!” 精英如莫謙者,此刻被逼得都想隔著電話給他家老板下跪了,他家老板卻沒有心,面對他聲淚俱下的哀求,只淡淡的回了兩個字:“不去。” 莫謙氣得險些把手機(jī)砸了! 什么叫昏君?這就叫昏君,耽于美色,不務(wù)正業(yè),還華爾街商業(yè)奇才……呸! 大概是覺得莫謙太可憐了吧,一旁的凌子霄看不下去了,一把奪過莫謙手里的手機(jī),沉聲道:“明晚丹楓白露有個商宴,齊家舉辦的,規(guī)模很大,龍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參加?!?/br> “朝總也受到邀請了,我一會兒把邀請函送過去,您需要做的就是說服朝總明晚帶您一起去參加商宴?!?/br> “明晚我和莫謙也會在商宴上,我會幫您拖住朝總,然后由莫謙帶您去見投資商——這個安排沒問題吧?” 聞言,正在陽臺背著朝霧接電話的陸九淵揚(yáng)唇笑了:“果然是無論多難的處境,你也能想出解決辦法,莫謙應(yīng)該多跟你學(xué)學(xué)。” 這便是同意了。 凌子霄猶豫了片刻,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補(bǔ)充道:“……另外,霍司辰應(yīng)該也會參加?!?/br> 陸九淵瞇眼,語氣無聲無息間變冷了:“他帶女伴么?” “八成會帶。”凌子霄回答,“不少娛樂圈的大人物也回來參加晚宴,姜綿綿肯定想見他們?!?/br> 而對姜綿綿的要求,霍司辰向來有求必應(yīng)。 電話那端良久沒有傳來聲響,凌子霄心里升起一陣不安,他嘗試性的喊了句:“陸總?” “離婚后,jiejie沒有再出面參加過任何活動?!标懢艤Y終于開口了,他聲音清冷,聽不出喜怒,“無論是朋友間的聚會,還是大型商業(yè)活動,她能拒絕的全拒絕了,不能拒絕的,也拒絕了。” 她逐漸的脫離了原本屬于她的生活圈。 可憑什么? 憑什么無辜的她要忍氣吞聲的離開,渣男賤女卻能花枝招顫的出席各種活動? “我會說服她參加的。”陸九淵站在陽臺巨大的落地窗前,凝視著窗外車水馬龍的街道,目光一寸寸結(jié)冰,“免得某些野雞,真以為自己能取代鳳凰?!?/br> 作者有話要說:不好意思,今晚有些卡文,更晚了 明天晚上9點(diǎn)左右還會再更一章。 如果9點(diǎn)沒有更,那就是兩章合成了一章,一起0點(diǎn)更了,也就是說9點(diǎn)點(diǎn)開沒有的話,0點(diǎn)會更一章二合一的大粗長(6000字左右)具體看劇情的緊湊程度適不適合分章 下章是朝九陸五夫婦vs霍害延綿夫婦, 是你們期待的打臉虐渣。 另外再多說一點(diǎn),霍司辰是喜歡朝霧的,他很快也會知道真相,到時候就是喜聞樂見的追妻火葬場了。 霍總,你現(xiàn)在裝的逼,日后可都是要還得! 第21章 情敵過招 齊家是做時裝的,此次在丹楓白露舉辦商宴,主要是為了展示他們企業(yè)最新設(shè)計的時裝,因此在宴會上會有一場小型的時裝秀,展示時裝的同時也進(jìn)行拍賣,富豪們看上了那件可以直接出價買走。 而這次時裝秀的壓軸戲則是國際知名實(shí)際是雅各布·瓊森設(shè)計的禮裙——仲夏夜之夢。 據(jù)說這件禮裙的裙擺上,鑲著九十九顆真鉆,以鉆石比擬群星,美得如夢如幻。 消息一放出來,千金小姐豪門太太全都翹首以盼,不管買不買得起,都想去商宴一堵這條鉆石禮裙的真容。 唯獨(dú)朝霧興趣缺缺。 “樓上有三間屋子,掛的全都是我沒穿過的禮服,我在自個兒家開個時裝秀,保證都能比丹楓白露那個搞得高端?!泵鎸α枳酉鏊瓦^來的邀請函,朝霧嗤之以鼻,“不去!我最近要修身養(yǎng)性,不參加商業(yè)活動?!?/br> 凌子霄不好違逆自己的上司,于是暗中給陸九淵使眼色。 陸九淵扯了扯唇角,毫不留情的拆穿了朝霧:“jiejie是害怕在宴會上遇到霍司辰吧?” 這小花瓶鴨平日里溫柔體貼,情話綿綿,堪稱十佳好鴨,可一遇到和霍司辰相關(guān)的問題,便藏不住鋒利的爪子和尖牙,每次都一陣見血,逼得朝霧退無可退。 朝霧惡狠狠的剜了陸九淵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她確實(shí)不想遇到霍司辰,但這并不是因為她怕霍司辰——她只是不想讓自己糟心。 無論什么事,只要和那個男人扯上關(guān)系,都會變得很復(fù)雜,糟心又復(fù)雜,朝霧好不容易擺脫了他,自是不想再見他。 “jiejie為什么要怕他?”陸九淵嗤笑,“你又沒有對不住他的地方,相反的,你對他太好了?!?/br> 朝霧拿腳去踹陸九淵:“我是對你太好了!” 慣得你囂張放肆,都管到我頭上了。 躲掉這一腳對練過格斗的陸九淵來說輕而易舉,可他并沒有躲,打情罵俏,為何要躲? 陸九淵大笑,順勢抱著朝霧的腳,輕輕一拽,將她拉向自己。 沙發(fā)上的朝霧措不及防,被他這么一拉,坐姿變成平躺,人還懵住,狼崽子已經(jīng)俯身壓力過來。 “去嘛?!标懢艤Y將朝霧禁錮在自己與沙發(fā)之間,姿勢這么有侵略性,說出口的話卻染著撒嬌的意味,“帶我一起去,我們俊男靚女,閃瞎霍司辰的狗眼?!?/br> 朝霧被他逗笑了,伸手拍到狼崽子的腦袋上,一把將他推開:“別鬧。” “霍司辰本就是瞎的,不用多此一舉?!背F一本正經(jīng)的補(bǔ)充道。 這話邏輯縝密,無懈可擊,巧言善辯如陸九淵者,一時間竟也無言以對。 朝霧是鐵了心不想再和霍司辰打照面,無論陸九淵怎么撒嬌耍賴,她都無動于衷。 眼看著陸九淵黔驢技窮,凌子霄決定幫他家老板一把:“您必須得去。” “恩?”朝霧回眸看向凌子霄,柳眉上挑,唇角勾了抹荒誕的笑:“為什么?” 凌子霄臉上仍舊沒什么多余的表情,可說出口的話,卻像隔空拋出的一枚炸彈:“因為陸景睿會去參加?!?/br> 炸彈落地,轟鳴聲響起,方圓幾百里全都夷為平地。 朝霧猛的站起了身,滿目不可置信的看向凌子霄:“你說什么?” 然而,比朝霧更驚訝的,是站在朝霧身后的陸九淵,他死死盯著凌子霄,那表情分明在問:你小子在搞什么?! 凌子霄面不改色,臨時編謊,卻也編得順理成章:“昨日莫謙聯(lián)系我,說上次放您鴿子,陸總覺得很慚愧,心里一直過意不去,想找個機(jī)會彌補(bǔ)您一下?!?/br> “他想在明晚的晚宴上給您一個驚喜,讓我確保您一定會去?!?/br> 說到這里,凌子霄頓了頓,一向面無表情的俊臉上,微微染上幾分愧疚的神色來:“抱歉朝總,我本不該告訴您這些的,但您一直不肯去……我也沒辦法了,只得如實(shí)相告。” 這番說辭合情合理,若不是故事里的男主就是陸九淵本人,陸九淵都要信了。 朝霧也沒有起疑,她眸底的驚愕逐漸消散,笑意漫了上來。 “不怪你。”朝霧笑道,“你不說我確實(shí)不會去。” 朝霧笑了,陸九淵卻一寸寸石化,若不是朝霧還在場,他一定活剝了凌子霄。 凌子霄無視陸九淵殺人般兇狠的目光,沉聲問道:“那現(xiàn)在去嗎?” 朝霧勾唇,一笑傾城:“小陸總家富可敵國,他給的驚喜還是值得一看的……賞他個臉,看看去!” “好?!绷枳酉龉Ь吹?,“那我去安排明日的出行。” 說著,凌子霄便欲退下,這時,陸九淵突然也起了身,微笑著上前:“凌先生,我送你啊?!?/br> 有的笑,讓人歡喜,有的笑,則令人生畏,陸九淵的笑顯然屬于后者。 凌子霄只知躲不過這劫,只得硬著頭皮道:“……有勞了?!?/br> 陸九淵將凌子霄送到門口,面上的笑意逐漸消失:“凌子霄,昨夜電話里好像沒這一出兒吧?” 凌子霄面上毫無波瀾:“按昨夜的計劃,您本該說服朝總?cè)⒓友鐣!?/br> 陸九淵瞇眼:“你這是在怪我?” 這男人笑得時候令人如沐春風(fēng),可不笑的時候,那極強(qiáng)的威壓感也讓人喘不過氣。 “屬下不敢。”饒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凌子霄,在此刻也用上了敬語。 “我看你敢得很!”陸九淵冷聲道,“現(xiàn)在可好,我上哪兒再變一個我去參加晚宴?” 凌子霄沒有立刻回話,他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轉(zhuǎn)身看向陸九淵,語重心長道:“老板,您遲早都要掉馬,但生意必須得做?!?/br> 他伸手拍了拍陸九淵的肩膀,為陸九淵獻(xiàn)出了他今天最后一個計策:“好好籌劃驚喜,然后再坦白,搓衣板能少跪幾個小時。” 陸九淵:“……”這下屬,還是開了吧。 *** 晚上八點(diǎn)半,朝霧的豪車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停到了丹楓白露大酒店的門口,泊車小弟小跑著上前,為朝霧和陸九淵拉開了車門。 陸九淵將車鑰匙扔給了泊車小弟,然后攬過朝霧盈盈一握的細(xì)腰,和她一同走向大廳。 朝霧今晚穿了件寶藍(lán)色的露背晚禮裙,這晚禮裙異常性感,將朝霧光潔白皙的后背和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示得淋漓盡致,深色調(diào)的藍(lán)襯得她的膚色冷白如雪,她高貴優(yōu)雅,睥睨眾生,一入場,便吸引了幾乎所有人的目光,無論男女。 “這才對嘛?!标懢艤Y環(huán)著朝霧的細(xì)腰,語氣里有絲毫不加掩飾的自豪,“jiejie就該萬眾矚目?!?/br> 朝霧忍不住笑,淺笑之余她也揶揄小狼崽:“我們小九也不錯,迷倒了一大半名媛千金呢?!?/br> “只有一半嗎?”陸九淵蹙眉,“那我魅力下降了?!?/br> 朝霧笑意斂不住,正欲損陸九淵一句不要臉,這時,身后突然傳來一個熟悉的女音:“朝霧?” 那聲音故意拖得很長,末尾音調(diào)拉高,已顯出驚訝,可惜拉得太高,驚訝得太做作。 朝霧面上笑意全失,取而代之的是反感與不耐煩,她皺著眉,滿心不悅的想: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姜綿綿挽著霍司辰向朝霧這邊走來,她滿臉的春風(fēng)得意,把小三兒上位后的囂張演繹得淋漓盡致。 “沒想到你也回來參加齊家的晚宴?!苯d綿很自來熟的跟朝霧搭話道,朝霧明明已經(jīng)把不耐煩寫到臉上了,她卻仿佛瞎了一般就是看不見,“你是來看仲夏夜之夢的嗎?” 朝霧懶得理她,視線在大廳各處游走,就是不去看站在她對面的姜綿綿和霍司辰。 她想她不搭理姜綿綿,過一會兒姜綿綿自討沒趣自然就會走了。 可她顯然低估了上位小三兒的囂張和婊氣。 “那你真是來對了!”朝霧明明都沒回話,姜綿綿卻能自顧自的說下去,“猜猜看,今夜穿仲夏夜之夢走t臺秀的模特是誰?” 她的語氣已經(jīng)彰顯了答案,卻還要多此一舉的發(fā)問,仿佛單純的小女生,正拼命按捺著心底的激動與欣喜,故意賣著官司向自己的閨蜜們分享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