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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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清因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的安全帶也被解了。 這里不知道是哪里,年頭已久的路燈發(fā)出微弱的光,堪堪照著路面。 沈司岸將頭頂?shù)能嚐舸蜷_,舒清因被這突如其來的車燈刺了眼睛,下意識(shí)的閉緊了眼。 “你是不是覺得,酒話是不用負(fù)責(zé)的?” 舒清因懵懵的問他,“你要干嘛?” “要獎(jiǎng)勵(lì)?!?/br> 男人沉聲說完,鋪天蓋地一道陰影朝她傾了過來,剛剛刺眼的燈又被他給擋住了。 車外還有隱約的蟬鳴,和風(fēng)拂過常青樹葉的沙沙聲。 他扣住她的后腦勺,用力且溫柔的吻了上來。 舒清因下意識(shí)的抓緊了膝蓋,閉著眼承受他的吻。 她聽到男人用又低又啞的聲音命令她,“嘴不要閉得那么緊?!?/br> 舒清因顫了顫睫毛,順從的張開了嘴,放他進(jìn)來。 上一次,他就是用舌尖這樣攻城掠地的,舒清因感受著他的侵入,心間泛起小水花,被他的舌尖舔舐過的地方都變得酥麻燥熱了起來。 她不受控制的,被這舒服又曖昧的唇齒交纏惹出了一聲嬌媚細(xì)軟的低吟。 這個(gè)聲音直接把沈司岸的理智炸得七零八落,男人喘著氣加深了這個(gè)吻,恨不得將她香甜的氣息全部吞咽進(jìn)腹。 第61章 備注 舒清因順從且溫馴,不反抗,她一點(diǎn)兒都沒躲,任由他吮吻,抬起下巴配合的將他想要的送入他的唇。 他這次吻得沒那么粗暴,雖舌尖糾纏,卻又給她留了些許空隙用以換氣。 極為熱烈卻又纏綿溫柔的吻。 陌生的電流滋滋躥入大腦,又流至她的全身轉(zhuǎn)了一圈,舒清因連捏緊手指的力氣都被他奪走,手指泛起微麻的舒適感。 沈司岸的手漸漸攀上了她的腰,她略微有些緊張,但男人的手并沒有停留,而是扣上了座椅的調(diào)整開關(guān)。 她驚呼,但很快這陣聲音也被他吃掉了。 他剛剛是將副駕駛的座椅往后調(diào)整,舒清因背脊柔軟,順著座椅半躺了下來。 姿勢(shì)調(diào)整好后,他不用再側(cè)著頭吻她,而可以直接將她壓在座椅上,盡情深吻。 男人的呼吸漸漸粗重起來,動(dòng)情的從喉間發(fā)出一聲低喘,舒清因突然感覺到他身體一僵。 “哎,”他停了下來,“要命。” 沈司岸親了親她的鼻尖,手心面向她,用魚際肌替她擦去了唇上晶亮的銀絲。 舒清因坐起來,腦子還是醉醺醺的,只是她很清楚自己剛剛和沈司岸做了什么。 暖黃色的車燈朦朦朧朧的,兩人的臉一半歸于明處,各自還未從剛剛的深吻中回過神來,表情恍惚又曖昧,另一半歸于暗處,將尷尬和不知所措藏在暗影中。 “酒醒了點(diǎn)沒有?”男人喑啞的聲音響起,輕聲問她:“不要明天起來就忘了?!?/br> 舒清因喃喃,“不會(huì)忘?!?/br> “剛剛看你閉眼了,”他邊替她整理額前的發(fā)絲,眸色幽深,嗓音低醇,“跟上次的反應(yīng)不一樣,享受嗎?”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還行?!?/br> 他用氣音笑了下,接著問:“你喜歡哪種的?是強(qiáng)硬些還是剛剛這種?” 舒清因?qū)嵲诨卮鸩怀鰜砹耍澳隳懿荒軇e問了?” “我得讓你也滿意啊,”他貼近她,唇覆在她耳邊低笑,“我聽到你叫出來了,應(yīng)該是比較喜歡這種?!?/br> 這人說話越來越不可描述了,舒清因連忙伸手捂住他的嘴。 沈司岸眨眨眼,雖然嘴被她捂住,但那雙清淺好看的眼睛卻還是直勾勾的看著她,里頭情緒繾綣洶涌,糾纏著她的倒影。 他握住她細(xì)白的手腕,在她手心上親了親。 舒清因猛地縮回了手。 “這下知道害羞了?”沈司岸挑著眉,尾音上揚(yáng):“之前說要獎(jiǎng)勵(lì)我親親的時(shí)候我看你膽子挺大的。” 舒清因說:“我說的親親又不是這種親?!?/br> “那是哪種?”他唔了聲,似乎有些苦惱:“那剛剛親的不算,你再重新獎(jiǎng)勵(lì)我好了?!?/br> 舒清因氣悶,別過臉不再理他,打開車窗透氣。 沈司岸不肯放過她,干脆打開車門從主駕駛上走了下來,又繞到副駕駛這邊,手臂搭著車門,彎下腰將臉湊過去,“別耍賴啊?!?/br> 舒清因又要把車窗搖上去,誰知他將手抓在車玻璃邊緣,語氣有些無賴,“有本事你就關(guān)上。” 她只好放棄。 沈司岸得逞后,唇角勾起壞笑,伸手捏住她挺翹秀氣的鼻子。 “小姑姑,你剛剛的表現(xiàn),”他問她,“我可以理解為是你給我的回答嗎?” 舒清因好半天都沒有說話,男人也不催她,眼底含笑,看她皺著一張小臉不斷地糾結(jié)。 最后她說話了,手指向天邊,“我先問你個(gè)問題,你有沒有那個(gè)?” “哪個(gè)?”他沒聽懂。 舒清因說:“你看我手指的地方?!?/br> 他順著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真的指著天上,天上沒什么東西,就是夜幕深沉,大片的積云緩緩流動(dòng),月亮和星星掛在上頭,發(fā)出淺白色的光。 “云?還是星星月亮?” “月亮。” 沈司岸還是沒懂,“你問我有沒有月亮?” “這是個(gè)代稱,”舒清因放下手,沒看他,只是盯著自己的手指,慢慢的說,“白月光?!?/br> “什么白月光?” 舒清因本來委婉再委婉,誰知他根本不知道這個(gè)代稱的含義,只好簡(jiǎn)單粗暴的給他解釋,“就是在我之前,你有沒有很喜歡的女人?!?/br> 她說完又覺得不對(duì),只是喜歡過誰,或是和誰談過戀愛,那根本不能算是白月光。 “就是愛而不得的女人,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就算以后愛上了別人還會(huì)給她留下位置的女人?!?/br> 這一連串三個(gè)形容,舒清因覺得沈司岸肯定能明白她到底想問什么了。 她做好準(zhǔn)備了,如果他說有,那她就命令他趕緊忘掉,并且永遠(yuǎn)都不許提起,如果沒有。 沒有那當(dāng)然最好了。 可是沈司岸的回答在她意料之中,卻又不再她期望之中。 他點(diǎn)頭承認(rèn),“有啊。” 舒清因的心瞬間就沉了下來。 果然有。 她委屈的咬緊唇,想說的話哽在喉間,怎么都說不出口了。 舒清因很失望,卻又慶幸,起碼他還是沒瞞著她,他是誠實(shí)的。 她在心里說服自己別那么小心眼。 但嘴上還是忍不住貶低他的白月光,“也許她根本沒你想的那么好?!?/br> 沈司岸忽然笑出了聲,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你這女人瘋了?自己都罵。” 舒清因睜大眼,不可思議的望著他。 他只是笑著說:“對(duì)自己有點(diǎn)信心啊,不過你剛剛說的前幾句都是對(duì)的,最后一句錯(cuò)了,我糾正一下,是令我無法再愛上別人的女人?!?/br> 是愛而不得的女人,是這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是令他無法再愛上別人的女人。 舒清因張著唇,狂喜的心情無法抑制的從心間涌出,像是在她心里噼里啪啦炸開了陣陣煙花。 沈司岸有些哭笑不得的瞧著她,“我說白月光小姐,面對(duì)我這么rou麻的告白,你的反應(yīng)就只是張著嘴望著我發(fā)呆么?” 她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趕緊開門下車。 沈司岸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后退兩步,然后看著她從車上跳了下來,然后猛地往自己撲了過來。 這回他有了心理準(zhǔn)備,沒被她撲得后退大半步,重心很穩(wěn),算是牢牢接住了她。 “太rou麻了,”她躲在他懷里,小聲抱怨,“你怎么說得出來?” “不都是你說的嗎?我只是改了句話而已?!鄙蛩景队行o辜。 她不說話,癡癡的笑了起來。 他像哄小孩兒似的拍著她的腦袋,“別扭鬼,不是挺高興的嗎?” 她趕緊又不笑了。 “小姑姑,你再抱我這么緊,”沈司岸忽然說,“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小姑姑了,是我女朋友了哦?!?/br> 回答他的是更緊,更為賴皮的擁抱。 *** 這回沈司岸有充分的理由留宿在舒清因家里了。 男朋友在女朋友家過夜而已,正常cao作。 沈司岸瞅了眼室內(nèi)明亮的燈,忽然覺得他能有今天,多虧了這個(gè)燈幫忙。 不過她怕黑,所以以后還是不要停電了吧。 沈司岸想到這兒,狀似不經(jīng)意的問她:“你電費(fèi)交了嗎?” “張助理幫我交的,”舒清因癱倒在沙發(fā)上解酒,說話聲有些含糊,“不過以防他忘記,我自己也知道怎么交了?!?/br> 沈司岸不放心張助理,也不放心舒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