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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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永雋不明所以,沒敢太耽誤。 丁婕和丁素身為jiejie,都在開始為丁荃挑選成親禮物,只有丁凝一個人跳腳,可是萬氏因為丁凝善做主張排了這出戲,把她看的很嚴,不許她再瞎胡鬧,這下連她都做不出什么來了。 婚期定了,喜帖準備好了,對于大戶人家來說,會派發(fā)喜餅全城共慶。 丁家派發(fā)喜餅的位置,選在了醫(yī)館這里。 秦澤已經(jīng)回了府衙休養(yǎng),一連多日閉門不見客,丁荃還是在白氏這里打聽了一下他的傷勢。 就在這時候,丁婉佳找上門來,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見丁荃。 ※※※※※※※※※※※※※※※※※※※※ 下一章搞事! 第78章 覺醒 丁荃算是丁永雋第一個嫁出去的女兒,或許是因為此次自己被綁架丁荃流露出的父女之情,丁永雋十分大方的散財,一副要給丁荃辦的體體面面的駕駛,就連喜餅都是在福來樓訂的,味道好不說,每一個的價錢都能用來買不少饅頭了,還在醫(yī)館邊上搭了一個戲臺子,如今已經(jīng)是新年將至,戲班子也要回鄉(xiāng)過年,可是丁永雋還是高價請來了戲班子唱戲湊熱鬧。 丁家嫁女,實在是大手筆。 今日是發(fā)喜餅的日子,地點又是在醫(yī)館,所以丁永雋和秦氏都過去了,原本沒想將賀家人一并請過去,可是他們得知丁家的醫(yī)館向來都是贈醫(yī)施藥,城外還有那么多的災(zāi)民,此刻派發(fā)喜餅,既是添祝福喜氣,也是善心賑糧,一舉兩得,所以賀家人也親自到場,原本一個最普通的發(fā)喜餅,竟被辦的無比的隆重! 丁婉佳是在丁荃臨出發(fā)之前來的。 彼時,林竹拿了幾條新作的紅裙子,今日雖然不是出嫁,也是好日子,所以得打扮的喜慶一些。上次太后還賜了首飾,配紅裙子更顯貴氣! “姑娘,您想梳個什么發(fā)式?。俊绷种窦毬晢柕?。 丁荃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說:“簡單些就好?!?/br> “不行!怎么能簡單呢!”林竹不同意:“如今您是待嫁的新娘子,今日還要去醫(yī)館那邊一起發(fā)喜餅,老爺和親家老爺們都在呢!” “我說了,簡單一點就好?!?/br> 林竹拗不過丁荃,雖然發(fā)式梳了個簡單的,可是衣裳還得是那件紅色的。丁荃這次沒有反對什么,穿上了衣裳,伸手就要去拿鞭子。 “姑娘,你這是做什么!”林竹大驚:“這衣裳是貼身做的,最能襯您的身形,這鞭子可不能像往常那樣系著了!再者今兒個還有二夫人和賀家那邊的秦家老爺夫人,您可不能失禮?。 ?/br> 丁荃看著那鞭子,扯了一個笑容:“那你幫我?guī)е??!?/br> “奴婢帶著???”林竹不知道丁荃為什么時時刻刻鞭子都不離身,這往后做了賀夫人,哪里還能想著練功夫呢…… 可是丁荃瞧著鞭子戀戀不舍的樣子,林竹還是心軟幫她一并帶著了。 下人就是這個時候進來通報的。 丁荃有些意外。對于丁婉佳這個堂姐,她談不上有多熟悉,往常每次見面,都是與阿凝斗來斗去,現(xiàn)在指名道姓的是來找她,丁荃覺得奇怪。 “三姑娘,可千萬不要去見她!這個堂姑娘一貫喜歡作妖,今兒是你的大好日子,可千萬不要鬧出岔子!” 丁荃雖然覺得奇怪,卻不害怕丁婉佳:“說不定堂姐是來送禮的?!?/br> 她要成親,家中幾位姐妹都送了禮,丁婉佳指名見她,丁荃也只能想到這個理由了。 人就在外面,或許是因為之前的一些誤會,所以并沒有進來,丁荃讓林竹等著,自己出去見她。 這一次,丁荃真的沒有猜錯,丁婉佳確實是來送禮的。 大紅的錦盒放著東西,丁婉佳笑盈盈的站在不遠處的柳樹下。 “堂姐既然來了,怎么不往里面做,這外頭多冷啊。” 丁婉佳笑容有深意,道:“我就不進去惹人嫌了,不過想著今日是你的好日子,過了今日,你這門親就更進一步了,同是姐妹一場,總要送上成親小禮的。阿荃,我父親與三叔雖然有誤會,但我好歹是你jiejie,希望你明白,我的的確確是為了你往后的幸福著想,才前來送這一禮?!?/br> 說著,丁婉佳身后的丫頭將錦盒打開了。 盒子里,放著一枚玉佩,還有男女的一些內(nèi)衣物。 那男女的衣物看起來不像是新的,而那枚玉佩…… “你這是什么意思!?” 丁婉佳知道她認出了玉佩,這才走進了一步,壓低聲音做出小心翼翼的樣子說道:“阿荃,你還記不記得宸王妃設(shè)宴的那一日,賀景源曾經(jīng)消失過???” 丁荃的眼神變了幾變:“堂姐有話不妨直說?!?/br> 丁婉佳惋惜的嘆了一口氣:“我不該來掃你的興的,但是此事實在是事關(guān)重大,我想了想,須得現(xiàn)在告訴你,你往后才有在賀家坐穩(wěn)位置的可能。其實那一日,我并非是送衣物被弄臟的賀景源去廂房,相反的,府中下人看到的是實情,的確是有一男一女進了廂房,那一男一女,就是賀景源與一個臉生的婢女。” 丁荃的表情怔了一下,然后一點點的被吃驚填滿:“你……你什么意思……” 丁婉佳將東西給了丁荃:“不管你信與不信,這就是事實。那時人多口雜,又是宸王妃的宴席,難道我要明說出來,讓宸王妃知道這件事情,讓你當場名譽掃地,與賀家的婚事告吹么???我原本想著先壓下來,找個機會再告訴你,沒想到才耽誤了一會會,你們竟然就已經(jīng)走到這一步?!?/br> 丁荃看著面前的東西,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阿荃,若那只是個賤女子,我便什么都不說了,那自然是比不得你,可就在不久之前,我竟聽說三叔被人綁架,所幸安然無恙,可是我心中擔心,便打聽了一下那行兇之人,說出來你怕是不信……那個女子,正是那日宸王妃設(shè)宴,與賀景源一同進房間的女子!” 丁荃仿佛被人當頭打了一棍子:“你說……和賀景源一起進房間的是連珠?這些東西……是……” “這的確是他們的東西。你可知我為何要告訴你???因為我曉得三叔安然無恙,那這女子定然罪不至死,一旦她罪不至死,又與賀景源有夫妻之實,等到她出來,又那么走運的懷上賀家的孩子,你覺得賀景源真的會置之不理嗎?。俊?/br> 丁荃整個人像是蒙了,丁婉佳像是一條盯住了獵物的毒蛇,上前一步握住丁荃的手:“阿荃,你別怕!此事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誰也沒告訴!如今咱們還有解決的法子!那女人還關(guān)在牢里,只要咱們買通獄卒,做點手腳,只有這樣才能徹底的根除這個威脅!否則,一旦她和賀景源拉扯不清,又有了孩子,與你的恩怨就會更深!趁現(xiàn)在還不晚,你千萬不要再猶豫了!” 嘣! 就在丁婉佳話音剛落的時候,不知哪里飛來的一棵石子精準的嘣上了丁婉佳的腦袋,丁婉佳疼的眼前一黑,大怒道:“哪個混蛋敢打我!” 話沒說完,又是一彈! 丁婉佳疼的尖叫起來,丫頭也慌了:“你們好生無禮!這可是丁家大老爺家的姑娘!” 嘣!又是一顆! 這一顆險些打中了丁婉佳的眼睛,把她打瞎。 丁婉佳不敢留下來了,慌忙的逃跑。 躲在墻后面的丁凝縮起腦袋,對周世昭輸了一個大拇指:棒棒噠! 她跑到丁荃身邊,飛快道:“三姐!你千萬別被她騙了!這件事情的真假我們都還沒弄清楚,如果是假的,她的居心很明顯,如果是真的,她便是在刺激你想讓你雙手染血!我看,說不定就是她策劃的!你……” “阿凝,馬房的馬車都用了嗎???” 丁凝被打斷,楞了一下:“馬車!?還有一輛?!?/br> 話音未落,丁荃忽然發(fā)足狂奔,直奔馬房。不多時,丁荃直接騎馬離開了莊子。 “姑娘!姑娘您的等我??!”林竹小跑著出來,沒追上,丁凝一看這個陣仗嚇到了,對周世昭道:“糟了,二姐會不會沖到那個負心人面前去揍他一頓啊!爹和二娘都在,要是二娘知道了那就不得了啦!” 周世昭撇撇嘴:“你們女人真麻煩!” 丁凝柳眉倒豎,橫氣起來:“我不管!是秦澤派你來看著我三姐的!你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 周世昭一向威風慣了,哪里能被這樣欺負,他眉毛一橫:“別過分了??!” “真的是你?!币粋€淡淡的聲音從一旁傳來,周世昭和丁凝同時望過去。 丁素剛從書院回來,身上還穿著書院的衣裳,她神色冷清,盯著周世昭的眼神尤為復(fù)雜。 周世昭想了半天,“這是誰?”這句話問的是丁凝。 丁凝:“我二姐!我勸你不要和她吵架,不然你會懷疑自己出生的意義!” “嗤——有這么神!?” 丁素只是盯著周世昭看了一會兒,忽然轉(zhuǎn)身就走了。 丁凝一愣,和周世昭對視一眼。 周世昭手握拳頭,拇指一翻指著丁素離開的方向:“老子看起來像是會怕那種弱雞女人的樣子么?!?/br> 丁凝注意到丁素走路的步子猛地一滯,但是很快恢復(fù)正常,繼續(xù)往自己的房間走。 她想了想,對著周世昭一抱拳:“我敬你是條漢子!” …… 醫(yī)館今日十分的熱鬧。 不少百姓和城外的災(zāi)民都過來吃不要錢的美味喜餅,還能白看戲,那唱戲的也是厲害,一場唱罷又一場,實實在在的流水戲! 賀夫人和賀老爺盛裝打扮,與丁永雋還有秦氏說話。 白氏的性子本來就又冷又硬,這樣熱鬧的日子,她站在醫(yī)館的二層閣樓,握著一杯茶依著窗戶,乍看之下像是在看下面擺著的戲臺子,可是她眼神深邃低沉,怎么都不像是在看一場戲的樣子。 衛(wèi)旋站在她身后,“師父真的心意已決?。俊?/br> 白氏放下杯子,語氣比寒冬更冷:“我說過,這不是你該過問的?!?/br> 白氏說這話的時候,目光往下面掃了一圈,唇角漾出一個嘲諷的笑意。 哼,先時做出一副非卿不娶模樣的人,如今照樣已經(jīng)認輸,索性連面都不露了。 這樣熱鬧的時候,秦澤的確是閉門不出,坐在書房里練字。 正安真替他不值得!秦澤從小到大都胸懷大志,是要做一番事業(yè)的!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拖著受傷的身子這樣折磨自己!何必呢!只是一個女人??! “公子,還是歇一歇吧?!?/br> 秦澤充耳不聞,繼續(xù)練字。 忽的,衙門又有人過來傳話了,“大人,丁姑娘已經(jīng)從牢房離開了?!?/br> 秦澤的筆尖一頓:“她是何反應(yīng)!?” 衙門來的人楞了一下,皺著眉頭回憶一番,道:“丁姑娘看起來很著急,似乎是要去做什么事情似的。” 秦澤忽然放下筆,倏地起身:“更衣,去丁家的醫(yī)館!” 正安叫苦不迭——公子喲!你遲早要被這個姑娘給折騰死!?。?/br> …… 賀景源是隨著父母一同到醫(yī)館的,可是等他都到了,還是沒看到丁荃的影子,不免多問了一句。 丁永雋笑道:“今日怎么說都是這個丫頭的好日子,自然要梳洗一番。” 賀景源聞言,溫和一笑:“阿荃怎么都是最好看的?!?/br> 兩方人正說著話,一輛馬車駛了進來。 因為這里人很多,所以馬車只能停在街道口,賀景源眼睛尖,一眼認出那是丁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