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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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呵?!饼R北齋若有深意的一笑:“容爍,朕知道你在想什么?!?/br> 容爍一愣:“皇上說什么???” 齊北齋道:“朕知道你文武雙全博學(xué)多才,又是難得的有勇有謀之人,心中自然有大抱負(fù),現(xiàn)在將你調(diào)去光祿寺做事,的確是難以一展所長,可是你不要急,你姑姑只是希望你能有更多的磨煉而已。朕也對你有信心,畢竟朕也算是你的姑父?!?/br> 容爍失笑,原來他們竟是這么想的么。 “不過,朕也看不過你姑姑事事小心翼翼累人的模樣,朕知道她是為了容家好,為了你好。但朕實在是不忍心放著你這樣好的人才不用,不如這樣,朕給你一個機會,如何?。俊?/br> 容爍更不懂了。 “白將軍乃是朝中重臣,是朕也要敬畏幾分的將軍,可是白將軍性子寡淡,難以接近,如今又住在泗陵城那樣的地方。你剛剛從蜀州泗陵城回來,對那里一定更熟悉,恰好秦澤也在那一處做知縣,等到年后開春,你帶著朕的圣旨再去一次泗陵城,不管你和秦澤用什么方法,務(wù)必將白將軍請回來,只要你們做到了,朕必定重重有賞!” 容爍藏在廣袖中的手不自覺地僵了一下,鼻尖仿佛又縈繞起一股揮之不去的香味。 “再、再去一次泗陵城!?” …… “你說你要去哪???”丁凝端著湯藥進(jìn)來,就看到整裝待發(fā)要開溜的丁荃,攔下她之后才知道,她竟然要出去走走。 “家中人全都以為你傷的不能動了!你現(xiàn)在居然要出去???不行!”丁凝脖子一梗,就是不許。 丁荃笑嘻嘻的把她往床上推:“你乖嘛,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快悶死了!吶,藥呢我照樣喝,這里呢……嘿嘿,就麻煩你幫我守著!我發(fā)誓我很快就回來!” 不等丁凝說話,丁荃已經(jīng)飛奔離去了。 出了醫(yī)館,丁凝最先奔赴縣衙。 她現(xiàn)在比較想知道秦澤的傷好一點沒有,順帶打聽一下賀景源和連珠這邊的事情要怎么處理。如果家中人堅持要辦連珠,她怕是也沒有辦法了。 誰知道人到了縣衙,卻得到一個大人不在的結(jié)果,因為秦澤不在,沒人允許開不了大牢的門,所以丁荃也見不到連珠。 出門的是時候還以為自己計劃的很好,誰知道一樣都做不了,丁荃喪氣的往城外走,想著去散散心也好。 走著走著,她竟然走到了和賀景源相遇的那條小河邊,鵝卵石鋪就的地面還是那么的凹凸不平,丁荃百無聊賴的撿起一顆小石頭,嗖的一下打了出去,小石頭蹦蹦蹦,一連水漂好幾輪。 又丟了幾次,她終于玩膩了。 說起來,這個小河邊對她來說實在是意義非常。 不僅來過這里,做夢都夢到這里。遇見了賀景源,也……夢見了秦澤。 只是夢里的場景…… 丁荃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夢是假的!假的! 忽的,一陣烤魚味飄了過來,丁荃一愣,驚慌的四處慌亂—— 不會吧,她不是出來散心的嗎???難道又開始做夢了???她是什么時候睡過去了???為什么做夢還要做同樣的夢!? 等等! 丁荃捏了自己一把,實實在在的疼,她悶哼一聲,捂著被捏的地方四處溜達(dá),然后,她就看到了一塊巨石,巨石邊上,已經(jīng)升起一個火堆,樹枝支起來的架子上,擱著幾條鮮嫩肥美的河魚。 火堆邊上,一身竹青色常服的男人披風(fēng)下擺墊在石面上盤膝而坐,受傷的雙手?jǐn)n在護(hù)手之中,因為聽到了響聲,沉黑深邃的眸子微微一偏,望了過來,然后慢慢的被溫柔的笑意填滿。 這一眼,讓丁荃的心跳漏了一拍似的,讓她清楚明白的知道了兩件事—— 原來真的有人烤魚都烤的那么有姿態(tài)。 以及,這可能不是個夢。 不是夢的秦澤說:“站在那干嘛,過來坐。” ※※※※※※※※※※※※※※※※※※※※ 似的,下一章開始談戀愛。真?談戀愛?。。。?! 似的,少國公上線。 二姐二姐夫準(zhǔn)備出場。 第82章 好逑 火燒的煙載著咸香裊裊攀升,丁荃背脊挺直雙腿并攏,雙手抱著腿坐在一顆圓潤光滑的石頭上,一動不動。 只是一雙眼珠子時不時地就想要傾斜一下,看看身邊的人。 “你即便一直盯著我,這魚也還不能吃。”秦澤目不斜視的盯著樹杈上翻著白眼的死魚,認(rèn)真的說道。 丁荃臉一紅,借口找的很溜:“我才沒有要急著吃魚!” 秦澤的眼里帶上似笑非笑的挑釁,轉(zhuǎn)眼望向她:“那你想吃什么???” 丁荃覺得自己好像不太能直視秦澤的目光了。 明明從前沒有這樣的感覺得,可是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她忽然覺得他的每一個眼神都有深意,每一句話都意有所指呢??? “我、我什么都不想吃?!?/br> 秦澤收回目光,繼續(xù)盯著自己的烤魚,喃喃道:“這樣啊……” 眼前的一切實在是太詭異了。 為什么會和她夢到的一樣?。?/br> 夢里的自己,竟然對他說喜歡。 “你、你為什么會在這里烤魚?。俊倍≤豕钠鹩職鈫柫顺鰜?。 “因為有人想吃。” 那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帶來的緊張和激動幾乎瞬間就席卷了渾身的血脈,丁荃從小到大都沒有這樣緊張過,她的一張小臉就這樣憋紅了,到了嘴邊的話怎么都問不出來。 “原來你在這里?!本驮谶@時候,一個柔柔的女聲打斷了這場靜謐的曖昧,更像是一盆冷水當(dāng)頭潑在了丁荃的頭上。 姚曼蘭大概也沒想到,秦澤竟然佳人有約,撞見這個場景,她狠狠地楞了一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丁荃從石頭上彈起來,尷尬的對著秦澤笑了笑:“原來、原來你和姚姑娘有約……我、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告辭!” 秦澤的目光一直隨著丁荃離開,原本存著的一絲光芒也徹底的泯滅,變成了失望。 姚曼蘭見丁荃走遠(yuǎn)了,這才輕咳一聲:“我并非是有意打擾你。只是……我也出來有些時日,剩下的日子不多,我想盡早見到他?!?/br> 秦澤沉著臉站起來,沒給姚曼蘭好臉色,“嚇走我的人,你還想見你的人!?” …… 丁荃一路回到醫(yī)館,只覺得心里憋悶的難受。 明明被賀景源那樣欺騙利用都沒有過的心傷,竟然在這一刻發(fā)作了。 瞧見秦澤那副公子世無雙的模樣,與姚曼蘭簡直般配極了。 再看看她自己…… 丁荃有點自卑。 就在她剛剛回到醫(yī)館的這一刻,丁凝和丁婕又來看她了,丁荃不想讓她們瞧見自己失態(tài)的樣子,趕緊回房躺在床上裝睡,聽著那由遠(yuǎn)及近的交談聲。 丁婕嘆息一聲:“家中尚且沒有交代,竟然又自己跑掉,簡直是不像話。” 丁凝背著手一蹦一跳的跟著丁荃,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樣子。 丁婕看了她一眼,有點無奈:“她好歹也是你的jiejie,你的主意一向比較多,阿凝,你有沒有什么辦法?” 丁凝眸子一瞪:“還要我出主意!這次出主意幫二姐認(rèn)清那對狗男女,我差點沒被我娘關(guān)起來!如今這位jiejie我可惹不起!不要指望我!” 丁婕眼中的憂愁更重了:“我沒想到,她竟然真的動心了?!?/br> 兩人已經(jīng)走到門口,丁婕收了聲進(jìn)來,發(fā)現(xiàn)丁荃在睡覺,索性沒讓丁凝進(jìn)來,拉著她去外面繼續(xù)說話。 丁荃在聽到“動心”二字的時候,早已經(jīng)心中一動,此刻姐妹沒進(jìn)來,她干脆下床跑到門邊貼面偷聽。 丁凝的語氣滿不在乎:“大姐,你會不會有些多管閑事,一個女子要對誰動心哪里是誰管得住的?!?/br> “可問題是她不該動心?!?/br> “但凡事情沒有結(jié)果,就不該是你來斷定這心動的應(yīng)不應(yīng)該!” “他們并非一路人,她這樣只會自食惡果。這男子做的事情,面對的人,甚至往后要走的路都不是她能左右控制?!?/br> “真是奇怪了,為何誰走什么路面對什么人,一定要你能控制???”丁凝不遑多讓,差點和丁婕吵起來。 丁婕也是沉得住氣,沒有和她吵起來,還耐著性子解釋:“阿荃的事情,我不知道他也參與其中,若是我知道的話,怎么樣都不會讓你胡來的!” 躲在門后的丁荃一顆心撲騰撲騰的,仿佛要從嘴巴里跳出來了。 此時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個努力遮掩自己,但還是被人發(fā)現(xiàn)了秘密的丑角一般,尷尬緊張無地自容,尤其是當(dāng)腦海里浮現(xiàn)出秦澤與姚曼蘭在一起的情景時,她簡直不能更羞愧。 因為她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真的喜歡上了秦澤。 他的一舉一動在腦海里縈繞不去,一言一句刻在心頭針針見血。 最痛苦的是,即便到了這一刻,她也不敢斷定秦澤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更因為大姐和阿凝知道了自己的秘密而慌亂! 她原本是應(yīng)該為賀景源的事情傷心的,結(jié)果她不但沒傷心,還暴露了對秦澤的心思,萬一她們誤會她是因為秦澤而對賀景源變心的怎么辦???萬一事情傳出去,影響了秦澤的聲譽怎么辦??? 門外,丁凝瞪著眼睛:“我還是那句話,經(jīng)過這件事情,連三姐都不再像從前那么畏畏縮縮,怎么你還是那么愚頑不化!不管你對我說多少遍,我都是沒!有!辦!法!我也奉勸你一句,你自己要違背心意守著所謂的規(guī)矩沒人怪你,可總是想拉著別人與你一起,那就是你的不對了!喜歡了就是喜歡了,哪有那么多道理,若他們真的兩情相悅,我吹鑼打鼓的慶祝才是真的!話不投機半句多,我不和你說了!哼!” 就在丁凝轉(zhuǎn)身的瞬間,房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 丁婕和丁凝都楞了一下。 丁荃走了出來,極其感慨的沖過去一把抱住丁凝。 “阿凝!”丁荃咬字極為用力認(rèn)真:“謝謝你!”說完,她松開丁凝就跑了。 丁凝和丁婕留在原地,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丁凝有點不解:“她——謝我什么!?” 丁婕難得茫然的搖搖頭:“也是……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把阿荃的事情妥善解決,素素的事情,容后再談吧?!痹捠沁@么說,但是丁婕還是很難接受:“素素怎么會喜歡上那樣的男人!?” 丁凝哼了一聲:“勢利眼!”說完扭頭就走,走了兩步就頓住,不對啊,她是來看病號的,可是該休息的人,剛才好像跑出去了啊…… …… 此時此刻的丁荃,已經(jīng)完完全全的被鼓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