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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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孩子若是好好教導(dǎo),興許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 然而,驚喜還在后頭。 一盞茶之后,丁凝親自幫太后洗去了臉上的透明香膏,又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新的小盒子來,獻(xiàn)寶一般送到太后面前:“用這個!” 桂嬤嬤笑著接過去,認(rèn)真的為太后上妝。太后對著鏡子,神色慢慢的就變了。 “這、這香膏怎么還發(fā)熱啊,哀家覺得臉有些燙?!?/br> 桂嬤嬤慌了:“縣主,這、這是怎么了?” 丁凝一擊掌:“哇,有效了!”她殷切的蹲在太后的面前,揚起小腦袋笑道:“太后娘娘,你難道沒有瞧出來自己臉上的皮膚更緊致了嗎!” 太后一愣,轉(zhuǎn)過頭去照鏡子,指尖輕輕地?fù)崦劢牵@一觸碰,感覺瞬間不一樣了。 原本松皺的皮膚仿佛真的緊致了不少,尤其是眼角發(fā)熱的感覺,十分的不一樣。 桂嬤嬤喜笑顏開:“太后,您的膚色的確是比剛才好了不少,奴婢都覺得是在給年輕二十歲的您上妝呢?!?/br> 二十歲的說法也太夸張了!丁凝看了一眼桂嬤嬤,投去一個英雄惜英雄的眼神。 雖然沒有桂嬤嬤說的那么夸張,但是丁凝帶來的這個香膏的神奇功效是實實在在的,不多時,連皇后都被拉著嘗試,皇后錯愕的被按在椅子上,去了妝容頭飾,一直到丁凝已經(jīng)對她的臉下手的時候,才想起來規(guī)矩:“這、這未免不合規(guī)矩……” 太后已經(jīng)被香膏的神奇功效震撼住了。 身為女子,無論是什么年紀(jì),都不會嫌自己的肌膚太好,她瞧一眼皇后就知道她到底想還是不想,遂笑道:“看來這丫頭是有備而來,往日她都是被咱們拘著學(xué)這學(xué)那,心中不服,今日連哀家都找了她的道,皇后還是莫要掙扎了。” 皇后看著太后不一樣的面容,略有些尷尬的笑著,半推半就的躺下了。 齊北齋的這個早朝上的很是惱火。懶人聽書 俞王自從石碑的事情之后,很少再上朝,所以,當(dāng)秦澤這些年輕官員開始在朝中一展拳腳的時候,可將那些頑固派給急壞了,參人的本子每天都堆積如山,他看都看不過來。 俞王仿佛嫌不夠似的,干脆領(lǐng)了一個大靖御使的職,領(lǐng)著親眷往邊境小國那邊走,對外宣稱“巡查為名,游玩為實”,徹徹底底的將朝中這個爛攤子丟在腦后。 齊北齋不傻,俞王絕對不會真的將這些丟在腦后不管。 現(xiàn)在這樣的時刻,俞王是想要站在一個不一樣的位置,看看哪些人是他可以用的,哪些人只是附庸權(quán)勢,廢物一個罷了。 所以,齊北齋也沒有表態(tài),任由這群朝臣相互撕咬,自己只挑幾件重要的事情來跟進。 饒是如此,一場早朝下來,還是頭暈耳鳴。 早朝之后,還有小朝,無非是齊北齋點幾個說得上話的親信朝臣,再找個地方就早朝做一個小總結(jié)。 這個地方一般是選在御花園,名為賞花,實為議政。 可是今日,事情的發(fā)展好像有點不對勁。 一行人剛剛坐下,齊北齋就發(fā)現(xiàn)今日的宮中,像是埋了一股躁動似的。 “是哪里來的吵鬧?”齊北齋詢問身邊的大太監(jiān)。大太監(jiān)趕緊去找人問清楚情況,然后就得到了一個神奇的答案——壽康宮那邊好像是在辦什么事情,熱鬧非凡,皇后妃嬪去了不少,十分熱鬧哩! 齊北齋有點吃驚。 太后如今已經(jīng)很少這樣與后宮的妃嬪處在一起了,身邊的桂嬤嬤說太后更喜歡年輕的小輩,所以那個小縣主跟在身邊的時候十分得寵,什么時候壽康宮又重新熱鬧起來了? 被點名過來開小會的朝臣,除了當(dāng)紅炸子雞秦侍郎秦澤之外,還有一文成名的吳敬君,兵部幾位年輕官員,再就是至今為止沒有擔(dān)任實職,但是也不是一般人惹得起的信國公府少國公容爍。 談?wù)撜碌男乃己鋈痪偷耍R北齋興趣濃厚的問道:“都去了哪些人,可問清楚了是在干什么沒有?” 大太監(jiān)思忖片刻,挑了幾個現(xiàn)在正受寵的妃子的名字來說,果然就激起了齊北齋更大的興趣。 “聽說是那小縣主惹的熱鬧呢。奴才愚鈍,縣主蕙質(zhì)蘭心,心思奇妙,奴才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br> 群臣中,容爍低垂的眼眸微微一偏,看的是壽康宮的方向。 一旁,秦澤和周世昭對視一眼,眼神了然, 齊北齋對大太監(jiān)的話深表贊同:“你說的不錯,那個小丫頭,實在是古靈精怪的很,說話有趣,做事也有趣,難得的是知分寸,適合陪在太后身邊。不過朕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事情這么熱鬧?!?/br> 說著,齊北齋望向幾位年輕的官員:“眾愛卿在這里等候片刻,朕去瞧一瞧就來。” 后宮之地,又是太后的寢宮,這些朝臣不便隨便進出。 可就在齊北齋準(zhǔn)備過去的時候,皇后身邊的宮女與太后身邊的桂嬤嬤一起過來了??吹烬R北齋,恭敬行禮。 齊北齋笑道:“莫非真是這般默契,朕正要過去。” 桂嬤嬤笑了笑,代替皇后的宮女道:“如今壽康宮正熱鬧,還有新奇玩意兒,皇后特地命奴婢來請皇上去瞧一瞧,不料少國公也在這里,皇后念叨著少國公自從從蜀州回來之后,在對皇后的孝心上就怠慢了,也請少國公過去走一趟呢?!?/br> 齊北齋可不傻,這人擺明就是來請容爍的,不過是礙著他皇帝的面子,把他也說進去了。 搞了半天根本沒想請他。 不過這樣一來,齊北齋更好奇了:“新奇玩意兒?又是安仁縣主弄得?” 齊北齋輕笑起來:“也罷,太后自來喜歡小輩,壽康宮也很久沒有這樣熱鬧了,你們,隨朕一同去看看吧?!?/br> 容爍一愣。 他看了看在場的人,心中覺得不妥。 此刻壽康宮后妃云集,他們一群外男跟著過去,并不妥當(dāng)。 然而齊北齋已經(jīng)發(fā)話了,幾位青年才俊只好跟著一起過去。 壽康宮里的熱鬧,超乎了所有人的想象。 除了皇后之外,如今最受寵的就是明妃,明妃閨名姚曼韻,正是姚曼蘭的親jiejie。 此刻,矜持高貴的貴妃正散了頭發(fā),被丁凝按在貴妃榻上,閉上雙眼。 丁凝手里的晶瑩香膏變成了黑乎乎的東西,笑嘻嘻的糊在一臉錯愕的貴妃臉上,還不忘記提醒:“貴妃娘娘,不要動哦!” 就在黑乎乎的東西糊上貴妃的臉時,外面?zhèn)鱽砹颂O(jiān)的唱音—— 皇上來了。 貴妃:???! 第152章 保護 這后宮爾虞我詐勾心斗角的事情齊北齋見的多了,可是像現(xiàn)在的場面,實在是很少見。 太后被丁凝哄得十分開心,將前因后果說了一番,齊北齋方才知道這小縣主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些香膏,對女子的肌膚十分管用,太后和皇后十分的喜歡,皇后秉承著后宮姐妹理應(yīng)一同分享的道理,穿了消息給各個宮里,這才請來了一眾妃嬪湊成了此刻的熱鬧景象。 明貴妃知道皇上來了,奈何臉上糊著黑乎乎的東西,根本不敢見人,躲在一眾嬪妃中,尷尬的低著頭往嬪妃堆里擠。 皇后還是第一次看到明貴妃有這樣的窘態(tài),饒是面上還端著端莊的姿態(tài),心里多少有些微妙說不清的得趣。 自明貴妃入宮以來,為鞏固勢力多方周旋,對其他小妃嬪做的事情,她不是不清楚,只是明貴妃到底還年輕,爭寵之心正是最盛之時,現(xiàn)在也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容皇后都忍了。 正想著明貴妃的事情,容皇后目光一偏,望向了那個正遲遲笑著的小姑娘。 丁凝也是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容皇后的目光,嗖的一下低下頭,也不敢笑了。 容皇后心中一愣——所以那小丫頭是故意將換了黑糊糊的膏藥來整一整明貴妃? 齊北齋的心情也變得很好,他將丁凝叫到面前,毫不吝嗇的夸贊了一番。太后聽著,越發(fā)的心悅,齊北齋如何看不出來自己這一步走的對了,眼下嘉蔭郡主母女除了皇室,便是無依無靠,即便多寵一寵也沒什么。再說了,丁凝的確是聰明可愛,很懂得哄人,齊北齋都有些羨慕,若是他能有這樣機靈活潑的女兒,該有多舒心。 哄得太后高興已經(jīng)是大功一件,齊北齋問丁凝要什么賞賜。 丁凝倒是一點都不客套,大方坦白——今日進宮本就是想在太后這里討一個好處,不過現(xiàn)在沒等她請,皇上就先問了。 齊北齋和太后對視一眼,紛紛朗聲大笑。太后招招手,丁凝提著裙子跑過去蹲在太后的腿邊,小人精似的笑著。 “你向來是個想什么就要什么的,如今竟然還能過一遍心思來討賞,你倒是說說,想要什么賞賜?!倍∧纯刺螅挚纯椿噬?,滿宮的人好像都瞧不見了似的,滿懷期待的小聲道:“太后娘娘,雖然母親從丁家離開,可是安仁與jiejie們到底血濃于水。丁家一家從蜀州遠(yuǎn)道而來,遠(yuǎn)離家鄉(xiāng)本就要適應(yīng),適逢數(shù)日后就是兩位jiejie大婚,一個姑娘出嫁尚且手忙腳亂,如今一次嫁兩個,更是忙里忙外,反觀安仁,自恃帶著一身的病痛,除了叫jiejie們擔(dān)心再無是處,如今jiejie出嫁,安仁想要盡些綿薄之力?!?/br> 太后一臉慈愛的看著丁凝,根本舍不得拒絕這個要求。 萬氏在丁府只做了個妾侍,身份上是委屈了,換做旁人,一朝飛上枝頭,自然要將過去的恥辱甩的干干凈凈,可是丁凝還要主動回去幫忙,這便是不忘本。 太后望向皇上:“皇上以為如何?” 齊北齋對丁凝這個小丫頭實在是討厭不起來,對太后更是尊敬,遂道:“安仁念舊,朕怎好拒絕她。不過女子出嫁的事宜,兒子自然不如母后更懂,這事情怕是要勞煩母后差幾個得力的嬤嬤幫襯幫襯?!?/br> 太后欣慰一笑:“左右哀家在這個宮中也閑來無事,既然皇帝已經(jīng)這么說了,哀家來做主便是了?!?/br> 就這樣,當(dāng)著宮中大大小小的嬪妃奴才,安仁縣主及百般寵愛于一身的說法再一次得到了驗證,在整個后宮中飛快的流竄傳播著。而后,太后親自做主,把整個寶華東苑給了安仁縣主。 此事一出,盛京城都震驚無比。 這安仁縣主到底是有多神通廣大,竟然連寶華東苑都搞到手了??? 寶華東苑,是太后的別院,建在城郊皇家園林,太后每年都會去小住一陣子。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安仁縣主拿了寶華東苑,竟然要用來開一個更大的宴會。 前不久,永寧公主才在芙蓉園用半個園子開了一個小宴,眼下,安仁縣主用一個寶華東苑來開宴席,高下對比簡直不能更明顯。而后,安仁縣主派人去丁府,將即將出嫁的兩位姑娘接了過去,說是要在成親的日子,讓兩位jiejie從寶華東苑上花轎出嫁。 誰都曉得,女子出嫁,花轎抬出來的地方就是娘家所在之地,寶華東苑是太后的地方,若是真的要從這里出嫁,必然是身份尊貴的公主,現(xiàn)在卻被兩個普通的商賈之女占了機會,簡直是胡來!而那個所謂的宴席,竟是為了給安仁縣主兩位jiejie做梳妝禮的宴。 京城之中,的確是有女子要出嫁之時,與及笄之禮一般,會有女眷幫著梳頭作陪,住在府內(nèi),一直到第二日出嫁,是一個送嫁之禮。可現(xiàn)在丁凝竟然要京城的貴女來給她兩個商賈人家出身的jiejie送嫁,她哪里來的臉!絕世唐門 明貴妃放下手中的茶杯,看著姚曼蘭:“這位安仁縣主真的這般不講規(guī)矩?” 姚曼蘭坐在親姐身邊,親手為她斟茶:“貴妃娘娘,自皇后娘娘執(zhí)掌后宮之后,最講究女子儀態(tài)規(guī)矩的教導(dǎo)。安仁縣主為滄海遺珠,自尋回之后,都是太后與皇后教導(dǎo)著,眼下竟然做出了這般沒有規(guī)矩的事情,豈非要壞了皇后娘娘與太后的名聲?” 明貴妃看了姚曼蘭一眼,笑了笑:“你倒是很為皇后著想?!?/br> 姚曼蘭垂眸,乖覺道:“貴妃娘娘,此事不管是誰說,總該有人提一提??h主身份尊貴,郡主也是歷盡苦難,如今得到圣上與太后的垂愛,無可厚非,可只怕是太后對她們的寵愛過盛,壞了規(guī)矩。后宮的規(guī)矩向來不曾破過,誰的面兒都不行?!?/br> 明貴妃眉眼流轉(zhuǎn),道:“你也知道太后疼愛那兩位,換在平時,誰來提一提,是忠言逆耳,但凡是個明白人,總能想得到這個道理,可現(xiàn)在這兩位背后系著誰的關(guān)系,你可別忘了?!?/br> 姚曼蘭楞了一下:“貴妃娘娘這是什么意思?!?/br> 明貴妃把玩著手里的戒指:“就怕是有人心中有愧,所以才會縱容的無法無天。” 姚曼蘭皺眉想了一會兒,忽然明白似的,訝然道:“貴妃娘娘,你的意思是……” “好了?!泵髻F妃打斷了姚曼蘭的話頭,緩緩起身:“原以為你書讀得多,道理也懂得多一些才是,怎么現(xiàn)在不過是她們北寵愛了幾分,你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姚曼蘭神色一緊,趕緊道:“jiejie,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明妃看了姚曼蘭一眼,笑道:“阿蘭,你是我的meimei,我自然會為你準(zhǔn)備最好的。你心里在想什么,做jiejie的心里最清楚。你身為姚氏女,就該有你的去路,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br> 姚曼蘭藏在袖子里的手緊緊握住,“jiejie……” “如今那幾位確實是得寵,可是太后再寵愛,皇上也會掂量著她們的分量,該為你鋪的路,不會被旁人擋住的,你自是不必著急?!?/br> 從明貴妃這里出來,姚曼蘭的神色并沒有好多少。 身邊的婢女看在眼里,小聲勸慰:“姑娘,您也別太憂心了,若是您真的有心,那不如就讓府里去替您提親。寧老先生雖然未居高位,卻也不是等閑之輩,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