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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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早的事情嘛。 周世昭越聊越起勁,當即就要帶著丁荃去府里見丁素。 丁荃大驚失色,連忙推拒——她可真的不能再花錢了! “周大人,我們夫人今日不是很舒服,正要回府找大夫呢!”林竹急中生智,找了個理由打發(fā)。不料周世昭一聽就認真了,當即差人把丁荃往秦府里送。丁荃就這么一臉懵的被送了回去,還驚動了公婆。 趙氏聽說丁荃出門之后不舒服,還是被衛(wèi)隊署的周大人送回來的,嚇了一跳,請了大夫噓寒問暖。 丁荃渾身都是尷尬,百口莫辯,只能給周世昭投去一個怨念的眼神。 晚上秦澤下值回來,聽說丁荃不舒服,煩都來不及吃就去房間看她。丁荃心虛了半天,只憋出一句——其實沒什么大不了的,是二姐夫這段日子照顧二姐照顧出毛病來了,非覺得她跟二姐一樣嬌弱,硬給送回來了。 末了,她覺得要對秦澤給的任務有一個交代:“不然,我明日再出去給你買錢袋子吧。” 秦澤高深莫測的看了她一陣子,心中有了一個論斷——果然是為了那錢袋子,她心里的確是有心事了。 礙于有些事情需要好好思考再行動,秦澤按下了要解釋的心思,讓她好好休息之后便離開了房間。 丁荃覺得自己今日像是搞砸了什么大事似的,很是惱火,秦澤一出去,他就在這份惱火中睡過去了。 秦澤離開房間之后,向母親求教了一番,可是趙氏今天也沒發(fā)現(xiàn)丁荃有什么不對勁,她用完飯就出門了。秦澤心領神會,終于將林竹叫到了書房詢問今天發(fā)生的事情。 機會來了! 一直以來,林竹秉持著做丫頭的基本原則,堅定不移的站在自家夫人這一邊的,縱然有什么想告訴姑爺?shù)?,也絕對不會違背一個丫頭的原則,私下里跟姑爺說什么。但是若姑爺明面上來問,那就不一樣了! “夫人最近究竟有沒有什么心事?或者她見過什么人,聽到過什么話,你且細細道來。” 林竹:“奴、奴婢不敢說。” 秦澤:“讓你說你就說?!?/br> 說就說! 林竹壯起膽子,認真的措辭發(fā)話:“姑爺如今是朝中的新貴,人人巴不得要攀附的寵臣,從道理上說,這對全府上下來來說都是一件好事,可是夫人只是個落寞的將門義女,連老爺賀夫人都回到了泗陵城定居,夫人在這盛京城里,唯一的幾個血親,無非是那幾位姊妹夫人。可……” 秦澤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可是什么?” 林竹深吸一口氣:“可大姑娘持家,掌了整個丁府大半的生意,比在朝為官的男子還忙碌,剩下的兩位姑娘,一個有喜,被當做祖宗是的供起來,另一位尊貴惹人憐,在府內(nèi)也是千恩萬寵一點委屈都沒有的。他們……自然不會理會到夫人心中的委屈?!?/br> 秦澤心里一動:“委屈?我何時讓阿荃受委屈了?” “可是您不也為夫人的心情低落發(fā)愁么。若你能真的十足的上心,又豈會來詢問奴婢這些小事呢?!?/br> “我……”秦澤竟然被一個小丫頭說的啞口無言:“這么說,我的夫人心情不好,竟是因為我疏忽了她?” 林竹覺得有些事情點到即止就好了,趕緊放低語氣:“大人和夫人之間的事情,我們做下人的不敢置喙。不過夫人到底是個女子,再怎么喜歡舞刀弄槍,瞧著大大咧咧,也一樣會有女子那些細膩的愁思,大人做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章法,自己的計劃,或許是覺得夫人不必有什么注意,所以也從不管夫人心里是怎么想的,這才惹得現(xiàn)在想要知道夫人在想什么,也成了難事。” …… 丁荃這一覺睡得不太踏實,夢里好像總有誰在對她動手動腳,但是每次想要睜眼去探究的時候,又不忍心驚了自己的瞌睡,就這么呼呼地睡到第二日,秦澤竟然就靠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她。 “呀!”丁荃嚇了一跳,蹭的一下坐起來,“你、你怎么這么看著我呀?!惫謬樔说?。 秦澤腦子里想著的是林竹和母親的話,眉眼間都放溫柔了不少:“明后日我在府里,你有沒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阿澤在府里! 如果是和阿澤一起出門的話,那伴手禮可以讓阿澤買吧? 丁荃心里瞬間喜滋滋:“當真?你、你要同我一起出門嗎?” 林竹的話言猶在耳,秦澤忽然覺得,他好像真的忽視了自己好不容易求回來的小嬌妻。 她是腦子簡單,有時候也憨得很??墒撬⒉皇菦]有自己想法的那種人,可是她會遷就他。久而久之,他就真的直接省掉了去仔細關心她心里想法的這個過程??傄詾樽约耗苋堪才藕?。 但其實不是,若是真的對她好,就該認認真真的聽聽她心里在想什么。 他握住她的手:“嗯,你想去哪里都可以?!?/br> “那我想去看看二姐,你和我一起好不好?” 又去敬武侯府? 秦澤狐疑的看著丁荃:“你不是才去過嗎?” 再說了,秦澤是真的不想看到周世昭那個熊樣。不過是丁素懷孕,他便什么都顧不上了,做什么都牽掛著丁素,膿包極了! 神情一晃,看著眼前的女人,秦澤又有些失笑。 若是換成丁荃,也不知道他還有沒有資格去嘲笑周世昭。 “好,就去那邊吧。” 太好了!丁荃險些喜極而泣!貧窮的日子,果然是苦澀的。 第219章 侯府小聚 因為有了秦澤的這個承諾,丁荃的心情瞬間好起來,整個人都精神抖擻的。 秦澤對她這個忽起忽落的情緒把控的還不是很到位,忍不住輕笑起來。 這個小傻子,還真是容易滿足。 或許他真的應該好好陪陪她才對。只是……眼下還有一件大事要好好考慮。 先時容爍曾經(jīng)找過他,雖然沒有言明,但是語氣里面對這一次嘉蔭郡主成婚的大事滿是憂心,甚至……還有一些猜測。 原本萬氏母女認祖歸宗各歸各位,這事情就算完了,但是聽容爍的意思,可能并沒有那么簡單。嘉蔭郡主一直記掛著老俞王和自己父親之間的一場血海深仇,如今的俞王與皇上是同宗兄弟,當年的事情太后都壓下來了,如今自然不可能再追究起來。如果說嘉蔭郡主真的有什么謀劃……或許就是硬碰硬了。 唯有此法,容爍才會這樣擔憂。 若是如今的俞王當真鬧一場,他們樂的抓一個把柄,換丁凝她們一個公道,然而老俞王的野心早已經(jīng)在當年震碎,如今即便還有什么心思,那也只是類似于小俞王天降飛石這樣膈應人的小打小鬧。如今的俞王早已經(jīng)沒有了老俞王的老謀深算和步步為營,雖然也精明,目光卻淺了許多。他私下里分析過這件事情,認定在今時今日,應當不會再重蹈當年的覆轍。 所以若是嘉蔭郡主強行要一命賠一命,最先受不了的,大概就是容少國公府中那位了。 這樣想著,秦澤派人送了書信前往信國公府,邀少國公與少國公夫人一同前往敬武侯府,探望二姐。 書信送到信國公府的時候,丁凝還未起身。 容爍把膳食連同請?zhí)黄饚У椒块g里面,丁凝正慵懶的窩在床上看畫本子。 “沒規(guī)矩。”他低聲呵斥了一下,伸手在她的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br> 丁凝一滾,卷著被子往里面縮:“不起來?!?/br> 容爍笑:“起來吃了東西,給你看個寶貝?!?/br> 嗯?寶貝?能送給母親做成親的大禮嗎? “過來?!比轄q把漱口水遞給她,又親自擰了熱毛巾,丁凝一邊享受著容爍的伺候,一邊看著秦澤送來的請?zhí)?/br> “去二姐府上嗎?怎么還專門送了這個來,差人送話不就好了嗎?!?/br> 容爍:“秦澤一向是個嚴謹又認真的人?!?/br> 丁凝:“是啊,這么認真又嚴謹,什么事情都恨不能拆開分析的仔仔細細,居然娶到了我三姐這樣頭腦簡單的姑娘做妻子。這世上的事情還真是難說?!?/br> 容爍:“怎么你對他們的婚事有什么異議嗎?” 丁凝托腮:“自從我嫁給你之后,便不怎么用腦子了,先時你三言兩語唬住了我,我便信了,可是回過頭來想一想,還是覺得白將軍這個事情有點懸。是不是真的不會有人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 容爍基本上是怕她用腦子:“我寧愿你不要想那么多。當然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么關系?此外,你也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就像是我說的,白將軍很快就會被安排著送走,到時候什么事情都沒有。” 丁凝:“但愿如此吧?!?/br> 就算不出府,她也會繼續(xù)在自己母親的婚事上絞盡腦汁的添彩,或許換個環(huán)境,和那幾位jiejie說說話也好。所以容爍應下了這個邀約。 “反正也要去,人多一些熱鬧,不如叫上大姐一起吧。” 丁凝蹭的一下坐起來:“那將寧先生也叫上一起!” 她在想什么,他實在是太清楚了。無奈一笑后,點頭應允,轉(zhuǎn)而派人去了丁府那邊給丁婕傳信。 恰好丁婕這邊得了幾個新的藥方,是從民間尋來的,她正準備找個機會悄悄地給容爍,讓他自己斟酌,現(xiàn)在倒是個好機會。 所以,在秦澤沐休這一日,幾家人又浩浩蕩蕩的去了敬武侯府。 周世昭在幾位連襟和姐妹面前,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男子漢大丈夫是什么了,視線范圍內(nèi)不允許丁素的離開,基本上他這魁梧的身子,已經(jīng)應驗了之前自己的誓言,可以做丁素的手幫她拿東西,做丁素的腳幫她跑腿,若是她實在要動,他連踏腳石都做得甘之如飴,這模樣實在是令人大跌眼鏡,偏生他自己還喜滋滋的,開心的不得了。 期間,寧伯州神色凝重的看著周世昭好久,這眼神引起了丁素的注意,趁著沒人和他聊了幾句。寧伯州思考了一會兒才說—— “或許讓阿婕懷個孩子,是個不錯的選擇?!?/br> 這句話差點沒嚇壞丁素。 大姐現(xiàn)在名正言順的掌管著家里的生意,整日應該很忙才對,母親又徹底的放手,大姐這邊完全沒有說要成婚的事情,原來、原來她和寧伯州已經(jīng)進行到這一步了嗎??? 在丁素驚訝的眼神下,寧伯州才恍然自己剛才表現(xiàn)的太明顯了,可是在丁素的追問下,他反而平靜下來,給了一個似是而非的答案,惹得丁素整個人都蒙了。 她也很關心丁婕的情況,所以一直在多方打聽。但是大姐現(xiàn)在樂于做生意,還做得十分有心得,若是大姐真的掌管了丁家的生意,或許要自梳成女戶,那男子……豈不是要入贅? 孕婦心思使丁素略顯憂愁的看著寧伯州。 他有文采有抱負,若是入贅到一個商賈之家做女婿,仕途怕是不要想了。 難道他和大姐之間,又要有一番角逐和取舍? 這么想著,她就難受起來,從小到大和丁婕一起,只有彼此才明白的心事和委屈都涌上心頭,眼淚漱漱的流了下來。 周世昭差點沒跟著一起嚇哭,連忙問丁素到底怎么了。 這一問不得了,越哭越嚴重,還是丁婕聞訊而來,帶著丁素去房間休息說話。 “他們怎么了?”丁凝好奇的過來瞅瞅,容爍正和秦澤坐在一起說話,手里沒閑著的幫她剝瓜子,聞言把她的腦袋推了推:“有大姐去照顧,你就不要多事了。你去了說不定哭的更厲害?!?/br> 丁凝叉著腰不服氣:“我是那種欺負人的人嗎?” “這和欺負人沒關系?!倍≤跣÷暯忉專骸拔衣牥烧f,懷孕的人好像就是格外的敏感。” 丁凝的注意力被拉回來,若有所思的和丁荃回到一邊的小石桌坐下繼續(xù)剛才的話題。 “那你呢?你又這么愁眉苦臉的干什么?我剛才說了,別想騙我,我的一雙眼睛你是知道的!” 丁荃鬧了個大紅臉:“你、你就不要再問了嘛。” 丁凝:“難道你也有小寶寶了?” 丁荃:“當然沒有!” “那你做這個孕婦般的多愁善感模樣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