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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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就不配追夢了嗎? 林妙妙還跟著蚊子似的,在她耳邊嗚嗚亂叫。 “夏夏,我能要個簽名嗎?不不不,我不能這么沒有出息。我能...握個手嗎?哎,對了。你知道程讓他前妻是誰嗎?長得漂亮嗎?她是做什么的?我一直好奇,她是有多想不開,才和程讓離婚啊?!?/br> 夏嬈被他吵得不勝其煩。 “長得很漂亮,北大高材生,家底不比一程娛樂薄。也只有你們這些粉絲覺得人家配不上程讓,實際上程讓娶她都是高攀了?!?/br> “呸呸呸!我男神根正苗紅條還順兒,我看是那女的上輩子救了菩薩才有這么好的命?!?/br> 夏嬈懶得和腦殘粉爭辯,丟給她一個白眼,去衛(wèi)生間換衣服去了。 第15章 (已修1月15) 帶林妙妙走出臥室時,程讓已經(jīng)不在家中。 手機顯示十分鐘前的一條短信。 “今天在上海有個電影發(fā)布會,晚上會回來得晚一些。記得吃早餐,涼了就放微波爐里叮一下?!?/br> 桌前擺著的面包和荷包蛋都透著一種奇怪的焦黃,夏嬈不知道他那連包泡面都不會煮的廚藝,浪費了多少食材才折騰出這份勉強看得過去的早餐。 夏嬈啃著林妙妙帶來的小籠包,出門去理發(fā)店接頭發(fā),一路上都在想怎么才能把程讓趕出去。 搜刮了下過去二十年的記憶,夏嬈將程讓的雷點盡數(shù)記下,在晚上回家前去了一趟超市,順便去了趟寵物店。 參加完發(fā)布會,程讓立即動身前往機場。 趙越公司有事處理,陪他參加活動的是助理吳海。 吳海說:“程哥,現(xiàn)在回北京,估計您到家要凌晨。主辦方訂好了酒店,你要不要休息一晚,明天回去?反正明天也沒有活動。” 程讓搖了搖頭:“沒事?!?/br> 凌晨航班,機場接機的粉絲仍舊人山人海。程讓走了vip通道,在粉絲們高亢的應(yīng)援聲中登上保姆車。 趕緊趕慢兒,回到公寓時,已經(jīng)凌晨一點。 剛推開門,吵人的音樂聲轟然入耳,他略微蹙起眉。 客廳里的電視開著,滿地的零食包裝紙和薯片碎渣,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難聞的臭味。 他趿拉著拖鞋,為自己踢出一條勉強可以通行的路。 茶幾上放著掰開的榴蓮和吃過的螺螄粉外賣盒,餐桌前的早餐她動都沒動。 夏嬈赤腳窩在地毯上,穿著一件寬松的大t,一手拿著可樂,一手拿著辣條。 程讓忍無可忍:“夏嬈!” 夏嬈側(cè)目看他,對他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 程讓的雷點有三:忌臟、忌亂、忌... 一團(tuán)毛茸茸的東西從程讓身后擠了過來。 他側(cè)身,站遠(yuǎn)了一些,望著那團(tuán)毛絨滾到夏嬈腳邊,眉心戾氣更重。 忌貓狗! 夏嬈揉了揉小柯基的狗頭,抬眸沖他笑:“大福,可愛嗎?” “夏!嬈!” 夏嬈瞇著眼笑,一副“你看不慣你可以搬走”的表情。 程讓黑著臉,走向一邊,撥通電話。 夏嬈正得意著,突然聽他說:“嗯,需要三個鐘點工,工資可以翻五倍,只要現(xiàn)在立馬趕到南灣公寓?!?/br> 程讓回過眸,露出一絲淺淡的笑意,輕聲問:“沒關(guān)系,你隨便搞亂。我可以在樓下租間房,請幾個保姆,專門負(fù)責(zé)打掃衛(wèi)生。” 夏嬈氣急敗壞:“你...” “還有?!背套尶戳搜鬯龖牙锉е男」?,“你把它領(lǐng)回來,有沒有考慮過段時間你進(jìn)組后,它交給誰照顧?” 夏嬈瞪他:“我?guī)〗M不行嗎?” 程讓笑:“你想才入圈便被人爆料進(jìn)組拍戲養(yǎng)狗耍大牌嗎?” 夏嬈氣結(jié),一時想不到答案。開始后悔一時賭氣,把大福帶回來了。 大福似乎意識到主人的為難,往她懷里蹭了蹭,伸出舌頭舔她的手背,發(fā)出低低的嗚咽。 “我可以幫你帶進(jìn)劇組養(yǎng)?!?/br> 處女座的程讓忌臟忌亂忌貓狗,她踩了一圈雷,他還這么翩翩君子,處變不驚。 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圈無用功,夏嬈不由煩躁起來。 “程讓,你現(xiàn)在怎么一點底線都沒有了?” 程讓低嘆了口氣,柔聲道:“哪里還敢有?” 第16章 (已修1月15) 他說你盡管搞亂,我請人來收拾。 他說我?guī)湍沭B(yǎng)狗。 他說他不敢有底線。 過去能夠讓他暴怒的每一樣事情,都失了效果。他好像沒有脾氣似的,任由她作天作地作空氣,他都照單全收,毫無怨言。 夏嬈望進(jìn)他那雙似水般柔軟的眸子里,心神微漾。 媽的,她心跳個什么勁兒? 棵棵大樹向陽生,人生處處好風(fēng)景。 說好的要去多體會幾棵大樹,絕對不要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興許為了讓自己清醒,也興許是為了證明程讓并非真的沒有底線。 夏嬈端起茶幾上那碗螺螄粉湯,直直朝程讓潑了過去。 辣臭的酸筍味迎面撲來,程讓闔眼,幾滴湯汁洇濕他額前的碎發(fā),上面還沾著一片花生皮。 潔白的襯衫黏在身上,胸前的肌膚能夠感受到湯汁在上面滑動著往下滴。 程讓微微抬眸,陰沉的眸子里迸出極冷的微光,嘴角輕輕抽動。 看吧,他怎么可能沒有底線。 過去她惹到他時,他總是這副表情。 然后她就會縮著腦袋,屁顛屁顛地接受他提出的懲罰。 初中時是多背兩篇古詩文,高中時是多做兩套模擬題,大學(xué)時沒了學(xué)業(yè)的困擾,懲罰就變成了一個月不許吃零食。 只是現(xiàn)在,他不能像過去那樣,因為夏嬈不會再接受他的懲罰。 她挺直背,朝程讓笑:“要我現(xiàn)在幫你打個車搬家嗎?” 程讓默然,沉著臉抬起修長的手指,將襯衫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你干嘛?” 程讓的身材比兩年前更好了。他自幼練散打,身材一直都不錯,這兩年時常健身,胸肌和腹肌的線條更加流暢優(yōu)美。 夏嬈的眼神突然四下飄忽,無處安放。 他脫掉襯衫,丟進(jìn)垃圾桶,看她這副模樣,驀地笑了。 “原來你現(xiàn)在怕這個?” 夏嬈梗住。 他微側(cè)過身,瞇起眼:“過去不是很喜歡摸嗎?” “不光這里,還有...” 過去都是她撩他,夏嬈第一次發(fā)現(xiàn)程讓原來還有流氓潛質(zhì)。 眼看著就要從他口中蹦出虎狼之詞,夏嬈憋紅了臉,打斷他的話:“你不去洗澡嗎?” ———— 夏嬈算是明白了,什么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雙雀》劇組快要開機,夏嬈沒有別的通告,只能窩在家看劇本。 程讓對外宣稱要閉關(guān)為《雙雀》做準(zhǔn)備,每天也宅在家不出門,夏嬈想了各種辦法,逼他離開,結(jié)果每一招都給打在了棉花堆上似的,連聲悶響都沒有。 她拿程讓沒辦法,可程讓揪住了她的軟肋,整日裸著上半身在客廳里瞎晃悠,逼得夏嬈抱緊大福窩在臥室里,一忍再忍,終于忍無可忍。 “程讓,你是暴露狂嗎?” 程讓抬手抓了把狗糧,窩在夏嬈腳邊的大福當(dāng)即屁顛屁顛地跑過去。 “只要你以后不故意把家搞亂,不點外賣,不亂吃零食?!彼D了頓,眸子落在女孩的纖足上,輕聲說:“不赤著腳...” 夏嬈仰天翻了個大白眼,打斷他的話:“那你還是裸著吧?!?/br> 走到他身邊抱起大福,剛吃到美食就被人強行帶走的大福窩在她懷里,嗚嗚怪叫。 她嬈咬著牙打量了他一眼,“有本事褲子也脫了!” 趕不走他,夏嬈只能選擇忽視他的存在。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梅麗的一記電話,便讓她不得不主動叩開程讓的房門。 梅麗知道程讓搬去和夏嬈一起住,心里安慰不少。 問了問女兒近況,提醒她說:“你還沒起床嗎?你程爸定了中午在臥龍飯店的包廂,就在你們公寓附近。我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出發(fā)了。你快和小讓一起過去?!?/br> “我下午還有事,就不去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