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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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手摸上將自己困住的牢籠,那些帶子柔韌卻又極為堅硬, 完全隨著董征的心意而變化, 這些東西……是趁著她沉睡休息時弄的吧? “如果給你足夠的時間, 你對很多人來說,應該會是個巨大的威脅吧?”她輕輕按下去, 那牢籠就好像從未存在過一樣,在她手中消失了。 她上前一步,在她雙腳接觸到另一寸公路地面時, 又是一座牢籠幻化而起。 “我構造了一個沒有終止條件的循環(huán)?!倍鞯? “想要離開內核, 你必須從防火墻出去,只要你在路上走一步, 就會被困住一次?!?/br> “我不是很懂你說的那些, 什么循環(huán), 什么內核防火墻, 要知道,曾經我在那些人眼中, 可是個邪神, 你能期盼邪神懂什么科學呢?”墨菲不甚在意, 她就一步步地走著, 每落下一步, 牢籠都會破碎,而新的牢籠迅速生成。 很快,她在董征的注視下走到了防火墻下。 “我走了?!崩w瘦到一陣風就能吹倒的女孩抬手按在防火墻上, 墻完全沒有阻擋她,打開了一道出口。 就像曾經紅皇后對她的稱呼那樣——她簡直就像一個病毒。 當然,他本來就沒想著真能阻止墨菲。 就算他把墨菲的意識體困在了內核,她也已經分散出了無數(shù)在其他人腦中了。 意識體離開,只不過遲早的事情。 董征點了下頭:“再見?!?/br> “對了,我給你留了個禮物,如果遇到了不好解決的事情,記得拆開來看看?!?/br> 女孩的聲音最終消散在內核世界中,她走了,就好像從未出現(xiàn)過一樣,內核重新安定下來。 禮物? 董征皺起眉頭,根本就不用看,整個內核的狀況便清清楚楚浮現(xiàn)在他心里。 并沒有什么異常。 下一刻,他出現(xiàn)在了空中神殿的臺階上,推開厚重的殿門。 神殿通往二層的樓梯仍然被無形的屏障,一切和之前并無區(qū)別。 董征查看一圈,最終一無所獲地離開了內核。 和海因里希的聊天仍然在繼續(xù),董征最后看了眼對方發(fā)來的消息,上樓去找崔左荊。 崔左荊和傅哲詳細說了kether針對他設置的精神污染盒子,看到地板上明顯畫出來沒幾天的巨大陣法,好奇問道:“這是干什么的?” “定位我剩下兩個靈魂碎片的下落?!备嫡芙忉尩?,“它們在有意識的隱藏自己的蹤跡,我們之間能夠彼此感應到,感官也在一定程度上互通,我擔心我的狀態(tài)可能會給它們一些關于我們計劃的提示,所以還是盡快找到比較好?!?/br> 崔左荊:“你要是確定的位置,我們就立刻去找,不過感覺剩下的那兩個,可沒有善意那么好收回啊?!?/br> 從書房出來,崔左荊正好碰見上樓來的董征,就像心有靈犀。 怎么了?崔左荊看出董征似乎有心事,用眼神詢問。 “墨菲走了?!倍骰嘏P室,打開床頭柜抽屜拿出枚造型奇特的戒指,里面裝著他在小丑商店里獲得的金屬,“陪我去趟武器店吧?!?/br> “行,正好我也把刀修一修?!贝拮笄G拿上唐刀,他還關心著墨菲的事情,“她沒對你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吧?!?/br> “沒有,她走之前說給我留了個禮物,但我沒發(fā)現(xiàn),希望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br> 訓練室里傳來不斷的槍響,是臨海在訓練,汪雀和藺航之還在客廳里埋頭寫報告,崔左荊給他們打了聲招呼,和董征一起出了門。 他一直有給董征打造一件合身武器的想法,等以后兩人之間的血契解除,董征要是還沒有足夠的保命能力,那就很麻煩了。 董征剛才已經向海因里希打聽了巨樹之巔最好的武器制造商,武器商的店離公寓挺遠,他們便直接從古堡到海姆達爾附近,再趕過去。 商店離海姆達爾也有不小的距離,董征問貝弗利借了她的小綿羊,帶著崔左荊慢悠悠地開過去。 星月都很明亮的夜晚,崔左荊坐在電動車后座,雙手攬著董征腰,街道上人不多,風徐徐地吹在臉上,他側臉貼在董征后背上,看著街道兩邊的店鋪,心情前所未有的愉悅。 董征早就把地圖記在了腦子里,也不用專門費心思找路,少年在不老實地捏他肚子,不一會兒又向上摸到他胸口,仍然捏來捏去。 董征由著他鬧,當崔左荊特別惡趣味地瞄準某一點上下其手時,騰出一只手把他的爪子拉下去,按在自己肚子上。 “我小時候上學,學校離家比較遠,我爸就天天騎電動車接我上下學?!贝拮笄G不再亂摸,他雙手按在董征肩膀上,挺直身子道,“那時候我特別喜歡站在后座兒上?!?/br> 說干就干,崔左荊蹬著兩邊放腳的地方站起身,和小時候比起來他長高了太多,站的太高會重心不穩(wěn),為了防止董征再把自己摔下去,也就沒直接站在車座上。 “慢一點?!倍鲹乃麜は聛砘仡^看他,崔左荊低頭,趁機親了他一下,像個做壞事得逞的孩子一樣,得意地笑了,“是要快一點,沖沖沖!” 董征一下子把油門擰到底,電瓶發(fā)出嗚的一聲,小綿羊沖了出去,晚風呼呼吹在臉上讓眼睛都有點睜不開,崔左荊扶著董征肩膀,像個乘風破浪的水手般,指著前方,活力滿滿地大喊道:“沖??!” 兩人一路玩鬧,不知不覺間就到了目的地,武器商作為整個巨樹之巔都有名的,店面很大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董征在附近找了個地方停車,把車鑰匙往兜里一裝,手臂往正在旁邊等他的崔左荊肩膀上一摟:“走吧。” 不得不說董征停車放鑰匙的瀟灑勁兒真的很有霸道總裁的氣質,當然,如果把小綿羊換成奧迪a6l就更像了。 兩人走進武器商的店,青年正在柜臺后翹著腳玩手機,聽到有人進來,抬抬眼皮把腳放下來:“歡迎光臨,請問兩位需要什么?” 興許是血夜的存在,大部分朝圣者都不會在晚上出門,店鋪相應也打烊的很早,不同于白天的熱鬧,店里冷冷清清,青年本來都打算如果再沒個人今天就歇業(yè)了。 崔左荊:“可以定做武器嗎?” 說話間兩人都出于朝圣者的本能不動聲色地將店鋪觀察了一番,前廳中的陳列柜放著些武器,主要是槍械、還有一些造型奇特的扇子雨傘和暗器等等,而墻上掛著各種類型的冷兵器。一扇門和后面的房間相連,能看到里面陳列柜的一角。 “請跟我來吧?!惫衽_小哥帶他們進了后面的房間,這家店比從外面看上去還要大,穿過展覽著更多武器道具的房間,小哥在緊閉的房門前站定,輕輕敲了兩下,“哈迪斯先生,有客人來了。” 不多時,房門打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走出來,他穿著樸素的格子襯衣和背帶褲,戴著無邊眼鏡,一副和善模樣,看到董征和崔左荊便知曉了兩人來意:“是誰想做武器?” 董征:“我。” 哈迪斯先生點點頭,他回到房間,柜臺小哥繼續(xù)去看店,而崔左荊和董征跟過去,老人重新坐在椅子上,在他桌上鋪著一張巨大的圖紙:“有沒有特別的要求?” “趁手就好。”董征輕輕將戒指放在桌上,“我?guī)砹艘恍┎牧希纯春喜缓线m。” 哈迪斯拿過戒指,顯然知道這東西怎么用,他手指在上面敲了下,將戒指放在地上,那一塊巨大的金屬便出現(xiàn)在了地板上。 “稍等一下。”老人拿鐵鎬敲下來一小塊,去內間的材料室化驗,崔左荊繞著金屬走了一圈,越看越覺得眼熟,似乎在哪里見過。 “這是你從小丑商店里選的東西嗎?” “我看它性質還不錯,就拿了,那邊現(xiàn)成的武器沒有很適合我的。” 哈迪斯坐在化驗臺前認真檢驗性質,崔左荊瞅瞅他,扯了下董征袖口,揚起頭。 董征在他唇上啄了一口,風從窗戶敞開的縫隙里吹進來,帶了些潮濕的氣息,似乎要下雨的樣子。 崔左荊簡直愛死這種偷偷摸摸干壞事一樣的親熱了,但也僅限于此,他節(jié)cao尚在,肯定不會干更過火的事情。 哈迪斯很快從化驗室里出來,他掌心拖著敲下來的小塊金屬,問道:“這是從盒子里獲得的嗎?” “對,怎么樣,能用嗎?” 哈迪斯:“是塊很好的材料,是誰要做?先來量身型吧,如果沒有別的要求的話,我就按照你的身體狀況直接設計了?!?/br> “好,多謝您了。”將金屬收起,董征脫下外衣,站到房間中央,哈迪斯喊了一聲,外面已經將店門鎖了打烊的小哥趕忙過來,見狀去拿尺子,“兩位先生都要量嗎?” “只給他做,我用不著?!?/br> 崔左荊在一邊看小哥給董征量體,就像古時候裁縫做衣服那樣,哈迪斯一筆一劃在小本子上記錄著數(shù)據(jù),嘴里喃喃念著些什么。 小哥蹲下起來用各種姿勢給董征測量,看著都累,很快熱出了一門汗,他兩手從董征腰間繞過量他腰圍,沒忍住贊道,“你這可以啊,絕對是我近期見過身材最標準的了?!?/br> “那是?!贝拮笄G知道董征肯定會做“還好”之類謙虛回答,率先替他回答,“全都是一天天盯著他練出來的,能不好嗎?” 少年話音中的得意當董征失笑,他現(xiàn)在這幅樣子,的確要歸功于崔左荊的魔鬼訓練。 十五分鐘后,小哥收起卷尺,哈迪斯抬起頭,道:“對了,方便告訴我一下你能力的方向嗎?” “我是腦域開發(fā)者。” “腦域開發(fā)者……”哈迪斯點點頭,道:“可以了,兩周之后先過來看設計圖吧,如果沒問題的話,再做成品出來,具體的制作周期還需要看圖紙的復雜程度,現(xiàn)在沒法確定?!?/br> “好,那就拜托您了?!倍髦匦麓┥贤馓?,他看向崔左荊,少年才想起來自己也有事要說。 第204章 diffiehellman 崔左荊將背在背后的刀拿下來,遞給哈迪斯:“我的刀稍微有點破損, 您看看能修一下嗎?” 哈迪斯接過來一看, 手指在刀刃上唯一的豁口上摸了摸:“可以。” “那就好。”崔左荊放下心來, 這家不愧是整個巨樹之巔最好的武器店,水平挺不賴的。 不過相應的, 收費也很不賴就是了。 哈迪斯拿了那塊空調室外機那么大的樣品做設計測試,剩下被董征拿回去,等到真正開始做再給他, 用剩余不多的積分交過定金, 兩人從后門出去, 準備回家。 外面果然已經下雨了,幸好淅淅瀝瀝的不算太大, 對兩人來說都算不了什么。這下街上真正一個人都沒有了, 細雨中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崔左荊坐在后座抱緊董征, 感受著對方身上傳來的暖意,突然感到難以言喻的自在和快樂。 “冷不冷?”董征問他。 “不冷!”崔左荊大聲回答, 董征騎車雨水肯定會飄到眼睛里去, 他就抬起手遮在眉毛處, 幫他擋住。 燈光拉長兩人的影子, 又在靠近下一盞路燈時逐漸變短, 循環(huán)往復。 將粉紅色小綿羊停在海姆達爾的后院,董征把車鑰匙塞到座位底下,給貝弗利發(fā)了個消息。事辦完了車也還了, 現(xiàn)在用傅哲的鑰匙隨便打開哪扇門就能立刻回去。 可董征卻問:“想回去嗎?” 崔左荊果不其然地搖了搖頭,他和董征躲在紫藤架下面,一只手被他握著放在他口袋里暖著。海姆達爾主建筑的最頂層的窗戶亮著燈,那是海因里希的辦公室。 崔左荊想起他高中學校里也有這么一個類似的地方,被奉為小情侶們的約會圣地,每天晚自習課間教導主任都會專門埋伏在附近,抓上一兩對倒霉蛋。 他沒體會過早戀的感覺,不懂那種青春期獨有的懵懂和青澀,但現(xiàn)在,怎么說,和董征這么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人在一塊,卻經常能隱約體會到一些。 明明他們兩個人都已經不再是小孩子了。 “想去哪兒玩嗎?” “就在這兒坐會吧。”崔左荊在長長的石欄桿上坐下,拍拍身邊。 董征和他并肩坐著,兩人挨得緊緊的,看雨沙沙落下,雨打葉子發(fā)出接連不斷的啪嗒聲響,時不時有特別大的一滴雨水從葉子之間的縫隙滾下來,落在衣服上,引出圓形的深色痕跡。 一時間兩人誰都沒說話,并非無話可說,而是默契地享受著寧靜中悄然升起的曖昧。 這是個非常適合說悄悄話的時候,崔左荊摩挲著董征手指上的槍繭,“你之前有談過戀愛嗎?” 董征想了想,道:“也不算談戀愛吧?!?/br> 崔左荊一聽顯然有故事,立刻來了興趣:“怎么說?” “我從十五六歲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自己取向有點不正常,一直隱藏著,后來到國外讀書,那邊氛圍比較開放,也有不少男同學給我告白,其中有一個感覺不錯的,我本來打算處一段時間看看合不合適,結果發(fā)現(xiàn)他玩的很亂。”董征面對少年神采奕奕滿是好奇的眼睛,頓了頓,繼續(xù)道,“然后我就放棄了,也是從那時候我發(fā)現(xiàn),我精神潔癖還是蠻嚴重的,再然后我回國,就更沒遇見合適的人了?!?/br> “那你就一直單身?”崔左荊視線向下瞟了瞟,“你都27歲了誒,不可能一直用左老婆和右老婆服侍吧?” “這和年紀有什么關系?!倍餍α耍拔易约簞?chuàng)業(yè),忙起來連吃飯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哪還有功夫想別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