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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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什么了他? 赫連雄扯開領(lǐng)帶,眼皮微跳,走過去從后面摟住余玥蘭,“我說你最近怎么回事兒?怎么我沒說兩句你就炸出七八句,到底我哪里惹了你?嗯?” 余玥蘭像被臟犬抱了一樣,重重推開他,一臉嫌棄:“你別碰我!別碰我!!” 赫連雄:“……” 男人黑著臉離開,今晚又要分房睡的節(jié)奏。 —— 赫連潤將搬回來的東西隨便收拾了一下,探出頭看了看,等走廊掃地的阿姨離開后,他走出來,似隨意逛逛一般,朝一樓某個拐角走去。 走到一半,看見一個穿著女仆裝的阿姨在跟小門里什么人說話,他是沒當回事兒的,繼續(xù)往前走,卻被那阿姨口中喊出的“蕊蕊”電了神經(jīng)。 “蕊蕊,我去給哈比準備洗澡水了,你換好衣服后,記得去給哈比倒狗糧,哈比現(xiàn)在應該在夫人房里睡覺,它要吃了東西以后才肯洗澡的?!?/br> 門里的人應了一聲“好”,嗓音清甜軟糯,格外好聽。 赫連潤停下腳步。 待女仆裝阿姨走遠,赫連潤擦了擦眉梢,走過去。 他握住門把手準備推開,思及適才那阿姨說“你換好衣服以后……” 里面的人正在換衣服,赫連潤莫名地喉嚨一癢,他忍住,松開門把手,立在門邊,背過身。 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根本聽不見里面有聲音。 約莫等了十分鐘,門終于傳來動靜,赫連潤再次左右看了看,確認沒人過來,他轉(zhuǎn)過身。 咔噠一聲,門被打開了,一道明媚的倩影撞入他的眸子。 門還沒完全打開,只是拉開一條縫,里面的人看見他那一刻明顯愣了一下,沒繼續(xù)開門,赫連潤心口一熱,把自己擠進門里。 “啪當”一聲,門被從里面重重關(guān)上。 蕊白衣看著來人,“你怎么在這?” 她話音剛落,發(fā)現(xiàn)有兩絲紅得晃眼的東西從少年鼻孔里流出來。 蕊白衣:“……” 純情小少男流鼻血了。 赫連潤十分鎮(zhèn)定自若,舔了一下唇,準備淡定地從褲兜里摸出紙巾將鼻血擦干凈,可摸過去兩兜空空。 整個人定在那,想原地挖個地洞鉆進去,耳尖燒紅,擱一塊五花rou上去,能立馬烤熟。 蕊白衣書包里恰好有紙,她走過去翻出來,跑回來遞給赫連潤,唇角的笑意沒收住。 赫連潤目光平靜、一副“不就流個鼻血嗎,老子留個鼻血怎么了”的神色將鼻血擦干凈,淡淡說:“吃火鍋容易上火,你可能等會也會留,記得多喝點兒水?!?/br> 蕊白衣憋笑:“哦?!?/br> 赫連潤他媽再也無法裝下去,手腕轉(zhuǎn)到后面,“噠”地一聲將房門反鎖,用狼一樣的目光盯向蕊白衣。 他是個很小氣的人,剛才他落了下風,現(xiàn)在他要贏回來,此刻,他瘋狂地想將眼前的小姑娘嚇哭。 那女仆裝穿在她身上,簡直要了命。 接下來的劇情應該是白蕊蕊嚇得小臉慘白,咬住唇往后退,縮住脖子,小臉羞紅地說:“你、你要干什么?你別過來,你、你再過來我叫了啊?!?/br> 然后赫連潤邪壞地說:“你叫啊,哥哥就喜歡你叫,快,叫一聲給哥哥聽聽。” 這個畫面已經(jīng)在銀發(fā)少年腦海中上演,他繼續(xù)用狼一樣的目光盯著蕊白衣,等待他腦補的劇情發(fā)生。 然而,對方白白的小手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張紙巾,懟過來,懟到他鼻孔下面,“你又流鼻血了?!?/br> 第38章 學渣校草和小女仆(八) 蕊白衣還沒給赫連潤擦干凈,腰部就扣來一只大手,將她摟過去。 …… “你是狗嗎你,又咬人?!?/br> 也不知道是小少男覺得丟臉丟大了想發(fā)泄一下,還是吻技真實拙劣,蕊白衣從小房間進出來時,嘴又紅了一成,唇心的位置有道小小的口子。 因為要忙著去給哈比喂狗糧,她也沒讓赫連潤多耽擱她,出來的時候,里面的少年有些呆呆的,一臉意猶未盡的神色。 待蕊白衣走遠了,他才左右顧盼地從房里出來,愣是營造出一種偷.情的趕腳。 蕊白衣去到二樓哈比的粉嫩嫩的小房間里,從它粉嫩嫩的小柜子里翻出一袋狗糧,朝余玥蘭的房間走去。 赫連潤雙手插兜,佯做閑逛的樣子跟在她后面,半道遇見要去給余玥蘭送牛奶的王阿姨。 他一挑眉,從王阿姨手里接過盤子:“我媽不是病了嗎,我來送吧,順便去看看她?!?/br> “……”王阿姨老臉一紅。 原來少爺還記得她在電話里騙他的事兒呢,可那是夫人讓她騙的啊,她好冤枉! —— 余玥蘭將赫連雄趕走后,敷著面膜躺在床上看小說,毛絨絨一坨的哈士奇趴在她抖動的腳丫邊打滾。 滾著滾著,哈士奇耳朵豎了起來,一骨碌從床上跳下,朝門口狂奔。 余玥蘭看了它一眼,低頭繼續(xù)看小說。 蕊白衣剛準備敲門,一只小奶狗就撲到她腿上,她伸手摸了摸它的狗頭,敲門,“夫人,我來給哈比倒狗糧?!?/br> 余玥蘭頭也沒抬,“進來吧?!?/br> 蕊白衣提著狗糧進房,在余玥蘭床邊找到哈比的粉色小碗,她蹲下身將狗糧倒進碗里,并未察覺床上的余玥蘭斜了余光偷偷打量她,手里的小說沒再翻過一頁。 “媽?!蓖蝗挥腥撕啊?/br> 余玥蘭手里的書一抖。 她看向房門口,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王八蛋兒子。 蕊白衣抬頭看了一眼來人,沒什么反應,繼續(xù)給哈士奇倒狗糧。 赫連潤裝作根本不認識白蕊蕊這號人,端著牛奶走進房里,那調(diào)侃的勁兒還沒散去,故意道:“媽,你病好了點沒有?” 余玥蘭瞪他:“滾!” 赫連潤將盤子放到桌上,握住牛奶遞過去:“來媽,多喝點兒牛奶,牛奶補鈣的,以后不容易暈?!?/br> “你這孩子,過不去了是不是?你媽沒暈倒過!就是想把你騙回家而已!”余玥蘭抽了枕頭就砸過去。 赫連潤沒躲,將枕頭接到懷里。 他舔了一下唇,特意從蕊白衣身側(cè)繞過,繞過的時候用腳尖碰了一下她的腳跟,唇角淺淺翹起,再走到余玥蘭另一邊床頭,將她的枕頭送回她后背讓她繼續(xù)靠住。 “媽,你別動不動就生氣,生氣對皮膚不好,不然你這面膜就白敷了?!?/br> 余玥蘭一巴掌拍在赫連潤身上:“還不是因為你說話氣人?你和你爸爸一個樣,都是不讓人省心的東西??!” 赫連潤沒說話了,指骨挲了挲了鼻側(cè),忍不住朝還蹲在床邊給哈比倒狗糧的倩影望了一眼。 耳邊余玥蘭又碎碎念起來,問他是不是沒錢來才過來,說就算他乖乖跑回家來了也沒用,得看他表現(xiàn),他表現(xiàn)好,她才同意讓赫連雄給他開卡。 赫連潤全程只回了一個“嗯”字。 可是他不咸不淡的回應半點不影響余玥蘭叨叨叨的發(fā)揮和興致,只要人杵在她面前,她就能陷入沉浸式叨叨叨,嘴巴根本停不下來。 直到床邊穿著女仆裝的小姑娘將哈比喂飽了站起身來。 她不好打擾了母子二人說話,沒說什么,提著狗糧默默退出去,哈比搖著狗尾巴跟在她后面,一副想要跟她遠走高飛的架勢。 “媽,今天作業(yè)有點兒多,我回去寫作業(yè)了?!焙者B潤說完這句,也不管余玥蘭準不準,插上褲兜,大搖大擺地走了。 “嘿,我還沒說完呢!你寫什么做作業(yè)啊你?!我就沒看你寫過作業(yè),你給我回來!” 余玥蘭手里的小說砸到赫連潤背上,赫連潤沒管,徑直走出去,順便將緊跟在蕊白衣后面的哈士奇抱起往房里一丟,再“啪當”一聲關(guān)上門。 “……”房內(nèi)余玥蘭和自己的狗兒子大眼瞪小眼了一會兒,覺得嗓音有些啞了,握起牛奶喝了一口,對哈比道:“兒子,把我的小說給我叼回來?!?/br> 哈比不是一般的哈士奇,是一只被訓犬師訓練過的哈士奇,非常優(yōu)秀,它“汪”了一聲,立馬蹦噠著小短腿跑過去咬住地上寫著《邪魅暴君的小嬌妃》這幾個字樣的書,朝床上跳去。 —— 蕊白衣走到拐角處,被一個換了白色衛(wèi)衣的銀發(fā)少年拉到墻面箍住,蕊白衣被他往上頂,她微驚了一剎,雙手抵住少年的肩,“你做什么?” “我很嫉妒。”銀發(fā)少年唇角勾著壞壞的笑。 蕊白衣:? “嫉妒哈比。”赫連潤說。 蕊白衣:“……” 似乎怕被發(fā)現(xiàn),男孩有些著急,他紅著臉快速在女孩兩邊小臉蛋上啄了一口,湊到女孩耳邊說:“蕊蕊,你別想逃,你只能是我赫連潤的!別害怕,我會護著你,我們熬到畢業(yè),我爸說過等我畢業(yè)會給我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以后赫連家族的一切也都是我的,等畢業(yè)了,我就給你赫連家少奶奶的名分?!?/br> 蕊白衣:“……” 她仿佛被一個熊孩子抱起來,然后熊孩子告訴她,等他存錢罐里的錢裝鼓囊了,就給她買糖吃。 熊孩子又說了幾句rou麻又中二的話,終于將她放開,捏捏她的下巴,又啄了一口她的臉,“寶貝兒,明天見?!?/br> 蕊白衣:“……哦?!?/br> —— 今天老師沒布置什么作業(yè),蕊白衣看了會兒英語書,將臉和腳洗了后,準備睡了。 剛卷上被子,手機響了一聲,她戳開來看,又是那個陌生人發(fā)來的好友申請。 之前她回房的時候就收到了好幾次,但因為對方?jīng)]有填備注信息,常巧春時常跟她說陌生人不要加,陌生電話不要接,這年頭詐騙的很多,誰誰誰就因為接了個電話就被騙了多少錢,于是蕊白衣對于沒有備注清楚的陌生人是不會通過好友申請的。 這一次她也準備無視,卻看見對方終于備注了:寶貝兒,你快點通過!你男朋友! 蕊白衣:“……” 她這才認真去看了一眼對方的頭像,是個梳著臟辮黑皮膚的米國人,蕊白衣覺得這個人很丑,怎么也無法將他與白白凈凈的少年版魏潤聯(lián)系在一起。 帶著搞不懂赫連潤為什么要用這樣一張照片當頭像的疑惑,她還是摁了通過申請。 立馬彈出兩個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