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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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真心相愛啊,為何就不能讓他們痛痛快快地在一起! 不過如何,他也必須得將人攔下的,可有個人比他速度更快,攔在了常巧春和白蕊蕊身前。 是他的叨叨媽余玥蘭。 “兩百萬買你外甥女,給我兒子做女朋友。” 余玥蘭盯著常巧春托著的行李箱看了兩秒,再花了半秒鐘震驚這老大姐竟然想就這樣離開他們赫連家,也太淡薄名利、沒有野心了吧,然后手抱住胳膊,口氣不小地說。 赫連潤:“……” 常巧春:“……” “兩百萬?你當(dāng)我家蕊蕊是什么?!哼,一千萬給我我都不要!!”——啊呸! 常巧春氣紅了臉,將余玥蘭推到一邊,拉著蕊白衣,拖著行李箱繼續(xù)往電梯走。 余玥蘭趕忙道:“那就一千五百萬?!?/br> 她也覺得兩百萬有些少了。 常巧春頭也沒回一下,已經(jīng)上了電梯,指頭重重摁下去。 電梯門關(guān)上那一剎那,余玥蘭急了,趕忙加價:“那,那兩千萬好啦!” “……”赫連潤黑了一下額,快步走過來將她拉到一邊,“媽,這是錢的事兒嗎,你就別瞎搗亂了!” 余玥蘭:“……” 到了一樓,常巧春跑去房里匆匆拿了自己的行李,叫蕊白衣托住自己的行李箱,快點走。 赫連潤走樓梯,很快就跑下來攔住她們。 常巧春唾沫星子噴出去:“沒有王法了是不是?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們還要來搶的是不是?!” “不是,二舅媽你別誤會。” “別叫我二舅媽!” 赫連潤向來是個脾氣不好的,但是對常巧春他是不敢發(fā)火的,他道:“你可以走,白蕊蕊不能。” 常巧春不說話了,掏出手機就想摁110,蕊白衣瞧見,頭疼了一下,搶過她的手機。 常巧春震驚地看著她:“你,你……你想麻雀飛上枝頭當(dāng)鳳凰想瘋了你!世間哪有這么好的事兒!” 赫連潤比蕊白衣更快地開口:“有?!?/br> 他又道:“不過蕊蕊不是麻雀,二舅媽您別亂說?!?/br> 常巧春深呼吸了一口氣,只能稍稍冷靜下來一些,用長輩的口氣說:“赫連少爺,你和我家蕊蕊還小,根本不懂感情的事兒,你們這個年紀啊,最要緊的是學(xué)習(xí),談什么戀愛呢談?!你要喜歡我家蕊蕊,等她畢業(yè)成年了再說!”拉上蕊白衣又想走。 赫連潤自然是不讓的,又想上前阻攔,這時褲兜的手機響了一下,與此同時他看見白蕊蕊對他眨了一下眼睛。 本來不想理會新消息的赫連潤,只能掏出手機來看。 小乖乖:[讓我走吧,學(xué)校見] —— 之后赫連潤沒再阻攔,蕊白衣和常巧春離開了赫連家,回到了原來那個兩室一廳的小住房。 當(dāng)晚蕊白衣跟赫連潤煲了電話粥,一直煲到凌晨四點。 其實煲到凌晨四點,只是相當(dāng)于赫連潤單方面而言,因為十一點的時候蕊白衣卷了被子就睡了過去,但是電話那頭的少年還在說個不停,她迷迷糊糊地聽了一些。 得知他們不是親兄妹而可以繼續(xù)自由戀愛的小小少年,像被老天爺賞了一塊甜得不能再甜的糖,興奮又激動地舔著,一整夜都在消化這塊糖。 一邊通過視頻里欣賞蕊白衣的睡顏,一邊抱著電腦在一中四霸的群里刷屏,躁動的靈魂無處安放,紋了英文字母的腳趾頭翹在空氣里,唯一遺憾的便是蕊白衣的二舅媽不支持他們偉大又坎坷的愛情。 第二天是周日,常巧春忙著在五八同城上面找工作,蕊白衣說想去買練習(xí)冊她也沒時間多追問她是不是還和赫連家少爺藕斷絲連,說了幾句讓她早去早回的話,就放她出門了。 蕊白衣說出來買練習(xí)冊自然是托詞,與赫連潤見面是真。 昨晚睡前赫連潤不是電話就是視頻的,反復(fù)說了好幾遍今天她一定要出來見他,不然當(dāng)晚他就沖到她家家門口跟她二舅媽搶她,后半輩子把鐵牢坐穿都沒關(guān)系。 就這義正言辭的要挾,她想拒絕都難。 赫連潤說好了他今天會開那輛橘紅色的保時捷,停在她家小區(qū)后門右邊那條道上,讓她一定要來。 蕊白衣沒繼承原身的記憶,便是頭一次住到這居民樓普遍有些破舊的小區(qū)來,雖然小區(qū)不算大,但她也是費了點兒功夫才找到后面,以及找到赫連潤口中的“右邊那條道”。 心想赫連潤難道以前來過這個小區(qū)嗎,怎么比她還熟悉這里的樣子。 似為了讓她能夠最快速度的找到自己,他今天開來的超跑特意選了一個扎眼的橘紅色,蕊白衣出了小區(qū)后門沒走一會兒就注意到了。 剛要走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跑到她面前,“寶貝!” 小少年很興奮,手里還握了兩杯奶茶,一杯海棠紅,一杯西瓜紅,反正就是很紅,跟他開來的那輛超跑無限般配。 紅得這么熱切,仿佛是為了慶祝她終于又可以和他談戀愛一樣。 “你怎么不在車里等我?” 蕊白衣來到這個世界后喝過幾次奶茶,體驗還不錯,這種甜甜的水讓她想起了寒界的冰飲,味道不比寒界的差多少,還品種豐富,各種味道的都有,大冬天里,這奶茶還可以有熱的。 不過知道她即便是大冬天也愛喝冰的后,每次赫連潤都會給她買冰的,而且還加冰。 赫連潤沒回答她,將兩杯奶茶都塞到她手里,摟住她的肩膀,像是趕著要去做什么事情一樣,又或許怕她二舅媽發(fā)現(xiàn)一樣,帶著她匆匆往橘紅色小超跑走。 這小段路蕊白衣已經(jīng)將兩杯奶茶都嘗了,上了車后,她將不太中意的那杯還給赫連潤,留下她覺得味道還可以的那杯在手里。 正咬著吸管吸,赫連潤卻湊過來,手伸進她的腋下,似乎想將她輕松一提,提到他腿上。 但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想象中的容易,他皺了一下眉,立馬打開車門下車,繞到副駕駛來,把自己擠進副駕駛,整個人曲著身挨在她上頭。 又嫌這種方位太過古怪,他抱住她轉(zhuǎn)了個方向。 蕊白衣奶茶還沒喝上幾口,就這樣被赫連潤一頓cao作弄得有些懵,反正最后折騰了一通,她終于如赫連潤的愿,坐在了他的腿上。 少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什么情緒濃烈又勢不可擋地涌滿一雙明亮的桃花眼。 他將她手里的奶茶抽掉,落到儀表臺上,就扣住她的腦袋吻了過來。 蕊白衣就知道這人肯定會這樣,往后退了一下也沒退了,任他傾瀉自己的情緒。 不過她是沒有想到這一通吻,能持久到三個小時。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狹窄的副駕駛座位上,什么也不干,就專干親吻這件事兒。 其中也是有休息的,赫連潤會放她喘幾口氣,或者還將奶茶拿過來讓她吸上幾口,然后又將她扣過去將她唇上的奶漬舔干凈,又繼續(xù)含住她的唇。 蕊白衣發(fā)現(xiàn)座椅的靠背越來越往下降,降到后面變成平的,然后她和赫連潤調(diào)換了個位置。 終于在這個小少年快要忘了自己是個應(yīng)該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別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年紀的時候,蕊白衣一巴掌朝少年的臉拍去,將他的大腦袋拍開,“有完沒完了你?” 赫連潤抓住她的手,“我控制不??!” 他吻了吻蕊白衣的手背:“我那媽,差點害得我得抑郁癥,我當(dāng)時有多絕望,現(xiàn)在就有多高興,多驚喜,難道你不是嗎?” 蕊白衣:“……” 她這個一早就知道是個誤會的人,還真沒有什么好驚喜的。 赫連潤將她的手落到他心口處,那陷在失而復(fù)得、驚喜上天的情緒還沒享受完,他又深情地道:“我的蕊蕊,你都不知道過去這一個星期,我是怎么熬過來的?!?/br> 蕊白衣:“……” 赫連潤濃眉微顫,“我每天都想跟你說話,想跟你一起上學(xué)放學(xué),一起吃一日三餐,可是我又怕我控制不住淪喪道德,去觸碰倫理的底線,我只能躲著你,不跟你說話,對你冷臉,我每次推開你,心口都疼到窒息,每晚每晚的睡不著,一睡著都是你的影子,可一想到你是我meimei,我就……” “還好,那都是我媽瞎搞出來的事兒!根本不是真的,還好我們不是兄妹,還好我們有相愛的機會!” 赫連潤作勢又想親過來,一副不親到天黑不停歇的架勢,蕊白衣嘴角一抽,打住他的嘴,“好了你,這都好久了,我得回去了,不然我二舅媽會起疑心?!?/br> 她還以為赫連潤會帶她去哪里玩或者去吃點東西,但這一整個下去幾個小時過去,他們就呆在這車里,干的也不是多么正經(jīng)的事兒。 赫連潤皺眉,一臉意猶未盡。 不過怕白蕊蕊二舅媽發(fā)現(xiàn)他們還偷偷摸摸談戀愛后一氣之下,連學(xué)也兇著讓白蕊蕊轉(zhuǎn),那就得不償失了,赫連潤最后還是放蕊白衣下車回家。 誰叫白蕊蕊運氣不好,有這么一個視金錢如糞土的二舅媽呢,他赫連家這座金礦她愣是瞧不上,這又是法制社會,他也不能將白蕊蕊強綁回家里不是。 赫連潤望著蕊白衣的小背影難分難舍,把蕊白衣喝過的奶茶一股腦喝了個干凈,自己那一杯到現(xiàn)在都沒碰過,里面的冰都被車里的空調(diào)蒸化了。 —— 因為所住的這個小區(qū)離一中蠻遠,不像在云灣御庭那么方便,乘公交去學(xué)校得要一個多小時,如果遇上堵車,兩個小時都不一定能到。 為了不遲到蕊白衣得起很早,下午回到家也很晚了。 常巧春看著心疼,也不能傻到讓蕊白衣再從一中轉(zhuǎn)回她原來那個破院校,雖然她極力想讓蕊白衣跟赫連家撇清關(guān)系,當(dāng)初進一中,本來就是人家赫連家?guī)偷拿Γ伤膊皇莻€臉皮薄的,白要的便宜白不要,讀書最是要緊的,不能因為拗不過這口氣害了白蕊蕊的前程。 只要一中不趕人,她外甥女自然要繼續(xù)讀下去的。 于是不等蕊白衣開口,常巧春就說:“蕊啊,我看你還是向?qū)W校申請住校吧,這來回太費事兒了,你看耽誤了你多少學(xué)習(xí)的時間,你坐公交那一兩個小時,人家都坐在宿舍里看書復(fù)習(xí)了呢?!?/br> 蕊白衣佯做考慮的樣子,對常巧春點頭。 常巧春又說:“不過我警告你??!去住校了后你也要,一定,離那個赫連潤遠一點!我跟你說,這些富家公子都是不能相信的!他們都是花花腸子,才不會對你付出真心,等玩膩了就把你扔了,而且人家什么背景,我們什么背景,這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根本就不成!赫連家才不會同意你做他家媳婦,你可別異想天開地以為以后畢業(yè)了赫連潤真會娶你,在夢里可以想一想,現(xiàn)實生活咱們就清醒一點!” 蕊白衣:“嗯?!?/br> —— 住宿申請被學(xué)校通過后,常巧春忙著賺錢養(yǎng)家,沒時間送蕊白衣,蕊白衣是自己提著行李箱去的學(xué)校宿舍。 剛到校門口,一輛銀紅色瑪莎拉蒂就呼嘯了過來,瑪莎拉蒂停下,一個校服外面套著黑色羽絨服的銀發(fā)少年邁下車。 少年下車后,挑眉看了眼不遠處拖著行李箱的小姑娘,繞到車后面,也從后備箱拿出一個行李箱。 白蕊蕊的行李箱是白色的,他的行李箱也是白色的,只不過比白蕊蕊的大了不少,他又提出一把吉他,抱出一顆籃球。 然后不帶一絲留戀地對瑪莎拉蒂駕駛座上的司機老劉揮了揮手,帶著行李轉(zhuǎn)身而去。 銀紅色瑪莎拉蒂沒有立即開走,司機老劉還肩負著拍一張赫連潤和白蕊蕊在一起的畫面的艱巨任務(wù)。 等少年追上了少女,他趕忙拔了正在充電的手機,點開照相機。 咔擦一聲,將少年和少女并肩走在一起的畫面拍下來,怕拍糊了,他戳戳戳,一下子拍了好幾張。 拍完后點開微信,把每張照片的原圖發(fā)給余玥蘭。 正在理發(fā)店里做頭發(fā)的余玥蘭點開手機,欣賞司機老劉發(fā)過來的照片,眼睛比五百瓦的燈泡還要亮。 其中一張照片里,赫連潤似乎要從兜里拿什么東西,先將籃球交給白蕊蕊抱。 下一張便就是白蕊蕊抱著籃球,赫連潤掏著東西,一起托著行李箱,兩個人挨在一起繼續(xù)往學(xué)校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