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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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白衣抬眼看他:“那你的臉怎么還是那樣?” 慕容潤道:“因?yàn)楸就跎岵坏糜?,都留給了你!” “……” 昨晚還想砍死她,現(xiàn)在突然跟她玩深情? 一旁的大夫說:“王爺,藥還夠的,不夠了奴才再研制就是,您也擦點(diǎn)兒藥吧,您看楊姑娘她,擦了藥后傷都基本上都好了呢!” 慕容潤擺手,“不,都留給王妃,本王這點(diǎn)小傷算什么?!?/br> “王妃??。?!” 大夫和房里的奴仆差點(diǎn)驚掉下巴。 男人負(fù)著手,點(diǎn)頭:“嗯,記住了,以后這小乞丐,就是本王的王妃,你們不許再叫她楊姑娘,得叫她王妃?!?/br> 眾人:“………” “……是,王爺?!?/br> 王爺說什么就是什么叭。 蕊白衣:“……” 她實(shí)在讀不懂慕容潤那深厚的靈魂。 等她喝完小侍女端來的藥,慕容潤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將她撈起來,扛到肩上,往外面走。 她以頭朝地的姿勢,非常直觀地體會到了什么叫窮奢極欲,她發(fā)現(xiàn)不僅屋里的地面是金子鋪的,這屋外面的院子也是金子鋪的,房子也是金子造的,毫不夸張。 總之放眼望去,盡是金色。 “你從那里搞來這么多金子?” 那種rou眼可見的真實(shí)質(zhì)感,絕對不是刷上去的,蕊白衣便發(fā)自肺腑地問道。 慕容潤要的就是她這副反應(yīng),非常愉悅地說:“想知道?先陪本王釣魚!” 這人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蕊白衣立馬黑了臉,一拳砸在他背上。 “嘿?你敢再砸一拳試試?”慕容潤冷了臉。 蕊白衣也冷了臉,聲音也冷下去:“你再打我屁股試試?” “本王就打了怎么了?”慕容潤又一掌拍下去,“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還不能碰你了?” 蕊白衣漲紅了臉,不再任他扛著,手劈下去,在慕容潤肩頭旋轉(zhuǎn)身子,翻到地上,一腳朝慕容潤的后背踹過去。 慕容潤快速躲開,迅雷之勢轉(zhuǎn)身,虎口扣住她的腳踝。 蕊白衣抽了幾下抽不出,她便借力一蹬,飛跳起來朝慕容潤攻去。 “你住手,住手!本王不想跟你打!釣魚去!”慕容潤吼她。 蕊白衣那一腳還是踹過去,踹到他臉上,慕容潤竟是沒躲,頓時鼻青臉腫的大臉又多了一個小小的腳印。 男人氣得臉都白了,卻是沒發(fā)作,接過管家遞來的帕子擦臉。 蕊白衣踹完后,人就好了,也就不計(jì)較慕容潤打她屁股的事情了,看了看慕容潤那張有些凄慘的臉,說道:“你還是擦點(diǎn)藥吧。” 慕容潤“哼”了一聲,“本王當(dāng)然要擦!你這么不識抬舉,本王決定不把那些藥留給你,本王要一個人用光!來人,把藥拿過來,本王要上藥!” 蕊白衣:“……” 擦完藥后,這人還記著要釣魚的事兒,拉著她出了院子,爬上一輛金子造的馬車。 蕊白衣以為要出王府,可兜了一圈,從馬車上下來,她發(fā)現(xiàn)周圍的景色與之前在的地方雖然不同,可格局差不多。 最主要是,這里的地面和房屋也為金子所造,四周站滿了王府奴仆裝扮的男男女女。 不遠(yuǎn)處有條河,這河竟是純白色,飄著nongnong的奶香味。 慕容潤傲嬌個臉將她拉過去,“來,欣賞欣賞本王的奶河?!?/br> 蕊白衣:“……” 幾個侍女端來兩只空的白玉杯子和一把提子,當(dāng)場彎下腰在奶河里給他們盛了兩杯牛乳。 “洗干凈手再喝,瞧你臟兮兮的,也不洗澡?!蹦饺轁櫹訔壍卣f完這句,叫人從奶河里打來一盆奶,讓蕊白衣洗手。 蕊白衣也覺得自己的手很臟,不僅手臟,頭發(fā)也很臟,可也不知道是誰對她又親又抱的,她沒拒絕,走過去依言把手洗了。 雖然她覺得用牛乳這玩意洗手很奢侈浪費(fèi),可這種東西在這里似乎并不緊缺,她也難得忸怩。 可洗臟了一盆奶也沒把手洗干凈。 慕容潤道:“你怎么臟成這樣你?來人,再打盆奶來!” 可又洗臟了兩盆奶,蕊白衣的手也沒能洗干凈,指甲里的泥像長在rou里了似的,她摳都摳不掉。 “告非……”慕容潤受不住地嚎了一聲,命人趕緊去燒熱牛乳,他要將小乞丐給洗干凈才行。 “那只能本王喂你了,真是麻煩!”慕容潤非常嫌棄,自己先喝了一口奶,走過來捏蕊白衣的下巴。 對他本性了解頗深的蕊白衣立馬往后退,“不用!” 她知道了,這人就是有病,病得不輕。 慕容潤黑了臉,將杯子砸到地上,純白的奶灑了金色的磚一地。 之后他沒再和蕊白衣說話,到奶河邊坐下,將魚竿甩下去兀自釣起魚,背影透著冷漠。 蕊白衣看了看他,也到河邊坐下,除了無語的情緒,更多的是無措。 她有點(diǎn)兒不知道怎么對付這個陰晴不定,看起來很像神經(jīng)病的魏潤,比起他,蘇潤潤這個胖子可乖巧多了。 而且她突然想起那些乞丐。 那些乞丐現(xiàn)在被關(guān)去了哪里?會不會可能已經(jīng)被慕容潤下令殺掉了?因?yàn)橹苯託⒘吮汝P(guān)起來更省事,這些人為了控制住鼠疫,不是不可能干出這種事兒。 所以她要主動過去找他說話嗎?不管如何,只有跟這廝搞好了關(guān)系,才能打聽那些乞丐的消息。 蕊白衣數(shù)來不想管無關(guān)緊要的人的事兒,別人的死活跟她有什么干系,可那群乞丐對她釋放過善意,腦海里也還存有豆豆那可憐的小模樣。 于是蕊白衣站起身,朝慕容潤走過去。 “你別過來!哼,想跟本王認(rèn)錯?門都沒有,本王是不會原諒你的,你已經(jīng)失去了做本王王妃的資格!牛乳燒好了,本王也不會讓你洗澡,你就繼續(xù)臟下去吧你!”慕容潤冷笑一聲說道。 蕊白衣:“……” 認(rèn)錯?不存在的。 “王爺,牛乳燒好了?!笔膛苓^來說。 慕容潤皺了皺眉,放下手里的魚竿,“罷了,你臟成那樣,實(shí)在辣眼睛,還是洗干凈吧!” 男人走過來將她打橫抱起。 第53章 土豪王爺和小乞丐(四) “不是嫌我臟嗎?”蕊白衣被慕容潤抱著,臟成一坨坨的頭發(fā)甩在他身上,立馬起了灰。 慕容潤沒所謂地抱著她繼續(xù)往前走,將她抱回金車上,再將她放到墊了軟墊的玉石凳上,說道:“哼,誰叫本王愛你,愛到無法自拔。” 蕊白衣:“……” 這人……真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 之前懶得看,這會兒蕊白衣或許是想知道這王府到底有多大,去洗個澡也要乘馬車,她掀開簾子去看外面。 馬車被吊著金條的馬兒和戴著金鐲子的車夫駕著往前走,行出這帶地方,穿進(jìn)一條空曠的道上。 這條道很整潔,除了滿眼的金磚,沒什么人在道上走,這條道很長,走了半晌功夫眼前的景色才有所變換,他們來到一個院落門口。 院門上掛了塊金燦燦的牌匾,刻著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逍遙池。 這剛看完一條河,又來一個池,蕊白衣不知道慕容潤這王府里是不是還藏了一座金山。 “走,本王現(xiàn)在就帶你去洗澡,把你從頭發(fā)絲到腳趾頭都洗干凈?!蹦饺轁櫣创揭恍Γ钟植暹M(jìn)蕊白衣的腿彎里將她抱起來,鉆出馬車。 “我是瘸子嗎?”蕊白衣看他。 慕容潤冷下臉,“怎么,本王抱你你還不愿意了?信不信本王現(xiàn)在就把你扔出去!” 蕊白衣張口,剛發(fā)出一個“我”字,身子飛了出去。 “……”慕容潤真把她扔了。 蕊白衣掉到金瓦蓋的房梁上,滾了一圈,她用腳尖扣住瓦尖,才不至于從房梁上摔下去。 “你別下來了,在上面好好給本王反思吧你!”慕容潤氣吼吼說完這句,甩袖走掉。 蕊白衣爬起來,坐在房梁上懷疑仙生。 慕容潤不讓她下來,下面一群奴才自然是不敢多關(guān)心她的,用同情的目光看了看她,繼續(xù)各忙各的。 不過還是有人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你說王爺撿一個小乞丐來當(dāng)王妃,是不是為了解悶的啊?畢竟王爺最近找不著什么樂子了,就想玩點(diǎn)兒刺激的?!?/br> “誰說不是呢,乞丐也能當(dāng)王妃?你信?我可不信!你就瞧著吧,等王爺玩膩了,就是這小乞丐的死期?!?/br> “那她好可憐。” “誰說不是呢!” “噓!別讓王爺聽見了!” 蕊白衣:“……” 即便知道慕容潤這家伙就是魏潤,可她也認(rèn)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等慕容潤膩了,他會殺了她嗎。 與其坐以待斃,她還是抓緊時間……嘗試走進(jìn)他的內(nèi)心世界? 畢竟…… 不等她接著往下想,小神龍就在她神識里說道:“太子妃,你再主動一些,再……呃,再聽話一點(diǎn)吧!這樣才能俘獲太子的真心!” 蕊白衣:“……” 她抓了抓頭發(fā),從房梁下飛下來,看向院子里這幾扇門,方才她沒管那么多,并不知道慕容潤進(jìn)了哪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