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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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豆豆他他他長得像奴,所以不不不不好看的?!崩钚√m哆嗦著說。 慕容潤道:“不,你長得還行,比楊小蕊好看點兒。” 護衛(wèi)們:??? 李小蘭:“…………” 她身子被嚇軟了,跌到地上,瘋狂搖手:“不不不不,奴奴奴奴,奴怎么能跟王妃比,王妃可可可可比比比奴好好好看多了。” 護衛(wèi)們:是??!王爺,您什么審美?! 不過他們還是趕忙跑過去將李小蘭從地上扶起,畢竟這位小婦人跟他們王妃關(guān)系不淺的樣子,怠慢不得。 慕容潤皺眉,“哪有,你就是要比楊小蕊長得好看點。” 李小蘭差點暈過去,護衛(wèi)們扶住她。 這回連蕊白衣也忍不住了,她道:“王爺覺得我不好看?” “沒啊?!蹦饺轁檽u頭,“不是不好看,是丑?!?/br> 蕊白衣:“……” 慕容潤反應(yīng)過來什么,趕忙說,“不對不對,你最好看你最好看,你不管什么樣子本王都喜歡的,你再丑本王都愛,不不不,你才不丑,她們才丑。” “……”蕊白衣抽著臉看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因為她能很真切地感受到,慕容潤適才不是故意說笑,而是他真的,認(rèn)為,她長得丑,也讓她確定了,這一世這男人的審美就是有問題。 既然認(rèn)為她丑,還喜歡她,也是真愛了。 腦海冒出這句話的時候,蕊白衣愣了一下。 “本王剛才說笑的嘛,你不丑不丑,一點兒都不丑?!边@男人還在哄她,又湊過來想親她。 蕊白衣本想躲開的,可能因為還沒愣出神,反應(yīng)慢了一拍,還是被慕容潤親到臉上。 豆豆小朋友兩耳不聞窗外事,依舊吭哧著盤里的豬腦花,蒜末沾了一嘴,一個護衛(wèi)貼心地走過來用帕子給他擦了擦,見他要吃完了,又給他端來一盤。 “謝謝叔叔!”雖然豆豆乞丐出生,可人家也是有禮貌的孩子。 李小蘭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坐回去。 —— “王爺,急報。”一個金鎧護衛(wèi)沖進來,給慕容潤呈上一封蓋有紅章的信件。 慕容潤看了一眼,松開蕊白衣,捏捏她的臉,“等本王一下哈。” 他站起身來,接了信,一邊朝另一個廂房走,一邊問:“父皇捎來的?” 護衛(wèi)道:“正是?!?/br> 慕容潤“嘖”了一聲。 慕容潤這一去,有些久,豆豆戰(zhàn)斗完了三盤豬腦花,拍拍脹鼓鼓的小肚皮,對蕊白衣嘰里咕嚕說了很多。 將昨晚他們被抓到這里來后發(fā)生的事情都說給了蕊白衣聽。 “小蕊jiejie你不知道,那個jiejie可兇了,我們一想逃,她就吼我們,就沒人敢逃了,我們以為那個兇jiejie會把我們帶到?jīng)]有人的地方賣給大壞蛋,誰知道她把我們帶去了一座金燦燦的宅子,給你講,那座宅子真的是金燦燦的,我娘說那個宅子是金子砌的呢,挖一塊磚下來就能夠夠我們生活三輩子呢!我們……哎喲,娘你掐我干什么呀?!” 豆豆揉揉屁股,又說道:“可是我們根本不能進那個金宅子里去,那個兇jiejie也進不去,她將我們交給一大堆護衛(wèi)叔叔后就走了,然后呢,護衛(wèi)叔叔們就將我們帶到一個如仙境一樣綠油油的地方,就是這里!小蕊jiejie你看,這里什么都是綠的呢,除了外院的那幾顆橘子樹,我娘說啊,這里的房子和桌椅板凳,都是翡翠造的呢,翡翠是什么東西呀?” 豆豆又繼續(xù)說:“護衛(wèi)叔叔們一把我們帶到這里,就命令我們必須把自己洗干凈,男的在園子后面那條湖里洗,女的在屋里排隊洗,老人他們親自洗,還讓我們必須把臟衣裳扔了,換上他們給的新衣裳,我們洗完出來,院子里擺滿了綠油油的桌子,桌子上都是好吃的,饅頭花卷,雞腿豬蹄,應(yīng)有盡有,還有人吃出了銀元寶呢,差點沒把門牙咯掉……誒??小蕊jiejie你,你張一下嘴?” “啊,小蕊jiejie,你門牙怎么沒了!!哎喲——!娘,你怎么又掐我啊!” 蕊白衣:“……” —— 慕容潤陪蕊白衣在翡翠園待了許久,待到天黑在翡翠園和乞丐們吃了晚飯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慕容潤還說他要給豆豆聘個私塾老師,教他讀書識字,李小蘭跟一干能勞作的人等被護衛(wèi)們帶回王府安置下來。 王府的管家當(dāng)晚看了名冊,熬夜苦想,給這群乞丐分配什么活干才好。 回了王府,蕊白衣屁股剛坐到金凳子上,還沒坐熱,慕容潤叫來一個灰胡子老頭。 老大夫打開藥箱的盒子,從里面掏出一塊碎金和一把剪刀,還有幾根細(xì)如頭發(fā)的軟金鐵絲。 灰胡子老頭一笑,露出一口整整齊齊,白得發(fā)亮的牙齒,笑瞇瞇地道:“王妃您坐好,老夫現(xiàn)在就給您鑲金牙。” 蕊白衣:“……” 她想起身,慕容潤走過來摁住她的肩膀,“誒,別怕,有本王在呢,這牙夫是全亓國手藝最好的鑲牙師,保準(zhǔn)不疼,要疼的話你就咬本王胳膊,本王陪著你呢。” 老牙師道:“王爺,咱們是鑲牙又不是拔牙,不疼的,就是得麻煩王妃好好配合。” 蕊白衣:我不。 慕容潤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來,張嘴,讓牙夫瞧瞧你的門牙,哦不,你門牙沒了,應(yīng)該是瞧瞧你缺牙的地方?!?/br> 蕊白衣小臉黑冷下去,就是不張嘴。 “嗯?”慕容潤捏起她的臉。 蕊白衣淡淡道:“不用?!?/br> 慕容潤驚訝:“那怎么行?缺個門牙多寒磣,你以后吃東西都不好吃,就比如說啃雞腿吧,你沒門牙以后怎么啃雞腿。” “……”蕊白衣道:“我還有一顆門牙啊?!庇植皇莾深w都沒了。 慕容潤拍拍她的后腦勺:“你還想兩顆都沒了?!兩顆門牙都沒了那得多可怕,一顆就要人命了?!?/br> 蕊白衣:“……” “還不是怪你!”她終于忍不住了,將慕容潤推開。 慕容潤:“……” “要不是你抽風(fēng),往菜里藏什么金元寶,我門牙能掉?”蕊白衣站起來兇著臉說。 慕容潤:“……” “不是本王,是……是王府里的廚子!”慕容潤袖子一甩,受不了地說。 蕊白衣道:“那還不是你的主意?你要是不下命令,廚子們敢往rou里藏金元寶嗎?” “嘿,你這女人,得寸進尺恃寵而驕了是不是?”慕容潤說。 蕊白衣不想說話了,她本來也不太喜歡吵架,每次跟魏潤鬧不快,她都是選擇冷戰(zhàn),不想說話,這次也一樣。 她坐回凳上,轉(zhuǎn)過身去。 慕容潤本來有點生氣了的,但是一想到這小丫頭的確掉了顆門牙,現(xiàn)在還缺著牙呢,更丑了,便把脾氣消了。 但他沒有立即過去哄,而是杵在旁邊留人在那冷靜冷靜,才走過去抱她:“哎呀,好了好了,本王的錯本王的錯,本王習(xí)慣了嘛,吃到金元寶這是多么好玩驚喜的一件事兒,愣是被你整得本王有多大罪惡似的,這生活不添點兒樂趣,不得無聊死,要怪也怪你吃飯吃得太快了啊,好了,不生氣了,咱們鑲牙齒要緊?!?/br> 蕊白衣不理他,慕容潤哄著哄著,又差點生氣起來,他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還沒這么哄過別人呢,他今日都為了這女人把那群乞丐好生安置了,這女人還不知道見好就收,為了顆門牙在這跟他生氣……好吧,掉了門牙的確有些不能忍受。 老牙夫在旁邊看得一愣一愣的,胡子都快驚掉了,他看兩個人在那鬧著鬧著,都快親起來,跟沒他這個人似的,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王爺,王妃,這金牙還鑲不鑲???” “不鑲!” “鑲!” 兩個人異口同聲。 僵持半晌,最后是慕容潤妥協(xié):“那咱們鑲象牙或者牛骨成不?” 蕊白衣想了想,點頭。 她也不知道在這個世界會待多久,可能幾個月,也可能好幾年,一直缺個門牙也不太方便,還是得鑲個假牙,只要不是金牙銀牙這些就成。 老牙夫笑:“有有有,老夫這啊,象牙和牛骨還有堅硬的檀香,都有都有!”他把嘴巴張大,“王妃你看,老夫這一口白得發(fā)亮的牙齒,就是象牙鑲的呢?!?/br> 蕊白衣滿臉一言難盡。 “快,躺下,張嘴。” 明明是件很心酸的事兒,可慕容潤這男人卻像找到了新樂子似的,看起來很激動,將她抱到金床上,將她摁躺下去。 蕊白衣一句話都不想說了,可她依言張開嘴讓老牙夫瞧。 老牙夫給她弄假牙的過程中,她聽見慕容潤在笑,笑得停不下來那種,她忍無可忍,抽了后腦勺下的枕頭砸過去。 “別亂動,等會給鑲歪了!”慕容潤緊張地說。 —— 老牙夫果然是個手藝嫻熟的,也就一個多時辰的功夫,蕊白衣缺掉的那顆門牙就“長”了回來,跟別的牙齒擠在一起,還完全沒有違和感。 老牙夫給她鑲假牙的過程中,還順便給她其他的牙齒清理了牙垢,并用一種蘸有特殊藥粉的小刷子將她的牙齒里里外外刷了一遍。 這一刷完,她一口因為從小到大沒怎么漱過口而黃不啦唧的牙齒瞬間變白,跟老牙夫嘴里的那口白牙一樣,白得能發(fā)出光那種。 慕容潤瞧著很是喜歡,賞了老大夫一車金元寶。 對,是一車。 老大夫拉著那一車金元寶離開的時候,肌rou都笑抽了。 蕊白衣用慕容潤塞過來的小銅鏡照完自己的牙齒以后,把銅鏡放到一邊,就躺回去,準(zhǔn)備就這樣睡下。 折騰了一天,她很疲憊了,可慕容潤卻拍她的臉,“你要睡了?” “……”蕊白衣睜開眼,臉上寫著:不然呢? 反應(yīng)過來什么,她道:“時辰不早了,王爺也睡吧?!?/br> 慕容潤盯著她,不說話。 她又反應(yīng)過來什么,拍拍旁邊的位置:“王爺上來一起睡吧?!?/br> 說完重新閉了眼睛。 慕容潤道:“本王當(dāng)然要和你一起睡!” 蕊白衣:“……” 嗯,沒錯,那你上來啊,別說話了,很吵。 可這男人精力還很旺盛,似乎不想就這樣睡下,他大掌伸過來將她從床上抱起,很嫌棄地說:“你真的不愧是當(dāng)了十六年的乞丐,不知道睡前要洗澡的嗎?臟不臟啊你!跟本王洗澡去!” 蕊白衣:“……”